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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前輩強忍著笑意說道,語氣中的調侃意味非常濃厚。「還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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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非常直白的評價,我只能把自己縮成一團,將頭藏在尾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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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幹嘛啦。」虎徹前輩側過身,從背後將我抱住。「搞得好像處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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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毫無反應的塌平在頭上,一邊順著毛髮的紋路,輕輕用指腹撫過阿爾泰馬鹿環著我的手臂,一邊思索著該怎麼承認比較不會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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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前輩大概從我明顯到不會有別種解釋的反應中看出了端倪。「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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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嘗試把自己縮成球形,將頭埋進尾巴裡面,但阿爾泰馬鹿決定抱得更緊阻止了我的打算。我能感覺到他壯碩肌肉抵在背上,還有安撫似胡亂撥動我頭上毛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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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第一次通常爛透了。」前輩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耳朵說道。「除非你遇上了一個經驗老道又尊重你的人,不然對於自己第一次有多完美的宣稱,如果不是謊言就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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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浪漫,」我諷刺道,想要多少扳回些一點也不剩的顏面。「我年少無知時對初夜的想像就是在聊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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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前輩的回應只是笑了一聲,接著繼續玩我的耳朵,但我察覺到阿爾泰馬鹿身體身體僵硬的那個瞬間。「呃,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放開我,坐起身,語氣變得非常尷尬。我轉過身看向他,只見阿爾泰馬鹿不安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你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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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我不太知道前輩情緒的一連串變化和這個問題的關聯性在哪,所以歪著頭,向明顯鬆一口氣的阿爾泰馬鹿尋求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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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慶幸自己沒有變成強暴犯。」這個回答只是讓我更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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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同意了啊?」我抓了抓耳朵,同時思考著露出腹部如果真的要作為呈堂證供,是不是會有什麼技術上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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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想聯邦在學院也沒有執法權,討論這個沒意義。」但前輩只是聳聳肩,不想多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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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是當他開始撫摸我肚子時,所有的思緒通通都瓦解了。因此,我只能繼續享受著那溫柔的觸感,偶爾小聲呻吟,還有不由自主抽動幾下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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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延的麻癢感自胯下傳來以後,我才注意到前輩的興趣,似乎轉移到了更低一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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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啦?」感覺實在是很羞恥,但他一副在找什麼的樣子讓我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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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前輩的語氣有些抽離的說道。當他用指腹來回在兩側疤痕上來回摸索時,我理解過來前輩是在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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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都忘記有這回事了。」我回答道,不太確定阿爾泰馬鹿好奇的理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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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很不人道嗎?」我懷疑前輩的語氣中包含些許憐憫的成分,但我認為這有一點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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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絕育』,沒那麼嚴重啦。」我想要認真的回答,但是不斷從跨下傳來的搔癢感讓我很分心。「在輸精管上放置類似閥門的構造,基本上比較接近可逆式的結紮。雖然說二十二歲禁令失效以前,都會維持關閉的狀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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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極端了吧,到底有什麼理由,重要到足以強迫所有人接受這種事情?」阿爾泰馬鹿的語氣顯然還是無法理解,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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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複雜。」我嘆了口氣,思考著該怎麼簡單的解釋。「很大略來說,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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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正準備要開始,終端的提醒鈴響就打斷了我還沒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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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我拿一下嗎,應該在你那邊?」從聲音上判斷位置,我的終端大概是在我們爬上床時,從手臂上的綁帶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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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回過頭,花了一點時間翻找著,而我維持仰躺的姿勢,暫且沒有大幅移動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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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我的提醒啦。」他讓我看了眼終端螢幕,跳出來的通知顯示評估的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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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完全不記得了。」我苦笑幾聲,在吻端上刷幾下。「這樣還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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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呢?」前輩嘲弄似的語氣,害我沒好氣的捶了一下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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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好像的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試著回憶,除了評估之外,今天本來還有什麼行程。但腦袋現在基本上就只是一團糨糊,所以根本沒有想起任何資訊。不過我應該有記錄到終端上才對,所以翻一下就知道了。「我需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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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要坐起來,但前輩突然跨坐到我身上,一手握住我的吻端,另一手壓著手腕。這個行為讓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再次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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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第一次,除了通常爛透了之外,還有一些其他有趣的特性。」虎徹前輩挑逗似的語氣,令我非常想要轉開視線,但他加大了握住吻端的力道,害我又本能的發出咽嗚聲,讓羞恥感更加高漲了。「很快就結束,但冷卻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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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並沒有理解過來前輩想表達什麼,但很快,我便從他的示範中理解了,「很快冷卻」在這個情況下究竟是哪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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