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含恨身死,其心如初不了明;蹉跎三世修罗,血染观音目慈悲。智数极天,眼座穹窿,为探根源陷愚痴;君王恨烈,重霆穿云,碎尽群红终业果。两千年来龙缘起,乃月出兰德克黛因的予生恩德,六万年水陆相会,为日升兰德索里德的起始善恶——唯乍,一万年不长不短,对你来说却已太迟,但听这海天对你的悲歌教诲,被缚于此,你这可怜可叹的神王,妹妹,你已等得太久——如今就是我们的诞生之时!”
Warning:本文虽然乱伦,但正义过头,那根本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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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开始写作以来,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欣赏和肯定过——虽然在生活中,我们固然认同不可能获得所有人的认可和尊重,但是还请您大发慈悲,略以贵心渡我,知晓一个人不得不掩饰自己所有心愿而必须在生活中处处以面具示人,从未以真面目获得过任何人尊重的苦楚。我发表在外,只是为慰藉可能与我相同之人,或者,有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遇见同道中人为友,若您不喜,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增添我的伤悲。
更新,假的,请自便,我写到没有任何精力在意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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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说,是的。那本是个绝望的瞬间,因显然,这座我可以人力极限攀登的山峰对祂来说是不可逾越的牢笼,但我没有那感觉,因,在那时,我听见风声——所有,无尽的风声,用世上所有的语言,请求,或哭泣着,哀嚎,或清晰地,像我一样——我不是人了,我,蔺闻彦,作为一个出生在东都末年的东乡人的存在早已破碎,而和这千声万语融为一处——恳求祂。我的嘴唇说出的,不是我的心声,而是这千千万万,在这瞬间,朝向唯乍的请求。那声音说:
来罢,来罢。蓝山那紫蓝色的河流宛温和的阻挠和不肯首的声音但这风声是执着的,因为那是真心,以血铸成,以命响彻的最终愿望,说——来罢,唯乍,让开罢,蓝山。祂走向这个世界的时候已到来了。我因此动唇,对祂说:
“请您下蓝山来,这世界在等待着您,我们的大神。”
没有声音,没有笑容,但我所听见的是一个响亮的回答,忽而,天地间起了一阵动裂,而刹时南疆的草叶崩腾飓风野马,我看见祂的左手握着我溃散的手臂,摸到了它的骨,像握着一柄剑,而祂的右手,举起了那蓝色的旗。当我抬头,太阳就在那,九色绚烂,日升中天,继而是那嘹亮的,初生的啼鸣,法相作那蓝神而红鬃的野马,横舞天际,踏过蓝山,诸多封紧和束缚从祂身上碎而去,我的视野模糊了,因祂握我的手化形遁地,再睁眼,我已在那山体之后,披洒它的影,其巨大,似不可破除,便只在最后瞬间,我看见唯乍抬起了手,高举蓝旗,天马抬蹄,彩日绚烂,万声呼应,天地赞叹,祂那发,终如海如天地散开,燃烧了起来,而手向前挥旗,便那一个字,一作诀:
破!
光从我面前迸发,我像就此碎裂,而又如重获新生——群山断尽,万界火烧!在那山崩地裂的瞬间,我看唯乍昂首站立,风开海蓝,不曾回头望我,只以音声答我,道:
“我已听见你所发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