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安魂曲 - 【第四十四章戰敗】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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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四十四章戰敗】

紅色的北極熊

Apr 3, 2024

131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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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白惡魔迎面衝來的速度，鐵霜城軍團知道再難以和敵人拉開距離，索性下令打開城門，準備出城作戰。

「放箭！」

無數箭雨向着雪精靈頭頂襲來，這些箭都是由黑合礦製成，鐵霜城已毫無保留的還擊，不再顧忌應否留來對付希里賽亞。

中箭的雪精靈騎兵和戰馬陸續倒下。

一個。

兩個。

三個。

然而這不過是少數，更多精靈在衝向城牆缺口。

「出城作戰！衝呀！」雷蒙德高舉「無懼」大喊，便率領一衆騎兵衝鋒，包括基斯、安格斯、霍爾，弓箭手亦停下攻勢，避免誤傷友軍。

「鐵霜城人絕不屈膝！」

長槍、戟斧、劍在交鋒，只需一個回合，勝利者繼續向前，尋找下個目標，失敗者倒臥於地，爲雪地穿上紅衣。雙方騎兵交匯的同時，步兵緊接其後，負責打掃收割。

無懼不愧是把雷瓦馬劍，雷蒙德用它刺穿了許多敵人。他看見哥利後，憑其衣着，就猜到這是敵軍首領，於是策馬過去，勢要拿下他的首級。

「噹！」人類和精靈的劍碰撞一起。

「滾回陰影去！你們這羣白惡魔！」雷蒙德惡狠狠的盯着哥利。

「白惡魔？該滾回陰影的是你們！」哥利冷笑的叫喊，又是一劍揮向雷蒙德。與此同時，天空掠過一道黑影，筆直地衝向鐵霜城。

「天殺的！回防！快回防！」基斯揮着手中的長槍喊道，他沒想到奧斯蒙會再次加入。

士兵陸續折返，拼了命的趕回，因爲現時鐵霜城處於防守最薄弱的狀態，那裡主要都是強制役的士兵，根本沒甚麼戰鬥力。

「不！」趕返的士兵在絕望大喊，眼睜睜的遠看冰龍降臨城內。

「投降吧！」希里賽亞在城內大吼，上一刻，最後一枝魔鋼巨箭擊中他的背部，卻被龍鱗彈開。

面對飛龍，新兵們瑟瑟發抖，剛剛他們也親眼看見多少飛箭都沒有效用，就連作爲絕殺兵器的巨箭也失效。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們！」

這話在新兵的耳中感覺格外諷刺，是在貓哭老鼠嗎？

「殺呀！爲了家人！鐵霜城人絕不屈膝！」一名新兵怒吼，提起釘耙，衝向希里賽亞，幾十人馬上仿效。

「把這該死的恐怖情人拿下！」

「你們別這樣......」希里賽亞的心淌着血，無奈地攻擊這些衝他而來的人。真諷刺，自己先前還説要報復他們，到頭來，還不是心軟。

這些人曾經都是被希里賽亞竭力服務過的平民，如今希里賽亞要一一推倒，不只是人，還有鐵霜城的建築。

這裡是他曾經的家。

趕回城內的鐵霜城軍團，映入眼簾的是無數倒塌的建築和處於彌留的士兵。這些建築和士兵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結冰，冰的顏色帶點深藍。

完結了，這些高喊「鐵霜城人絕不屈膝」的新兵被希里賽亞一人擊敗，剩餘的都四散逃亡。剩下布萊茲和溫斯頓這兩位兄弟被俘虜。

雷蒙德怨恨地看着變回人形的希里賽亞：「你想怎樣......你回來吧！」

希里賽亞用劍挾持布萊茲和溫斯頓，眼睛泛着淚光，看向天空：「完了，我知你們是不會投降的，所以走吧，待雪精靈做好一切再回來吧。我可以爲你們做的只有這些。」

說完，便收劍入鞘，然後掩着左臂，臉露痛苦的慢行離開，走回鐵霜城軍團趕來的路。這痛苦固然是心痛，亦是魔鋼巨箭穿過翼膜而造成的痛楚。

當得悉兄弟要和哥利的軍隊廝殺時，他不理嘉利勸阻，再次投入戰場，突襲鐵霜城後方。爲的是儘早結束戰事，亦是逼使兄弟回去，避免他們繼續跟雪精靈耗下去，以致死亡。

至少這刻，他做到了，沒有一位兄弟戰死。

「拿下了。」希里賽亞攔下哥利和他的軍隊，又跟他們說了一大段話，拖延時間。

「辛苦你了。」哥利下馬，脫下頭盔向希里賽亞鞠躬致意。

希里賽亞靠在一片瓦礫嘆氣，道：「不辛苦。按先前約定好的，在逆轉咒語生效前，鐵霜城交由我管治。」

「沒問題，我們現在要打掃了。」哥利重新帶回頭盔和上馬，招手示意士兵進入鐵霜城的每個區域。

「記得！不可傷及無辜！」希里賽亞向着他們大喊，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兄弟們都逃出城外。

安格斯伯爵提議：「先去奔雪山吧，那裡最接近我們！」

雷蒙德一衆人已經撤出城外，帶領着剩餘士兵逃亡，按照原定計劃，也接受了自己的家人。

不幸的是沒能救下所有人，艾莉譜的雙親、溫斯頓的雙親、泰勒家族等，都留在城內。

「他是一個好人。」基斯在哀悼騎士霍爾。

這位來自望日港的援軍並沒處於逃亡的列隊，可能是被俘虜，也可能是死了。問霍爾的部下，都無人知道他的去向。

「一切會好起來的......」瑞秋抱着基斯安慰。

「你們是甚麼人！」雷蒙德突然大喊，接着拔劍指向前方。

眼前的是一支軍隊，所有人立即拿起武器戒備，他們剛經歷一場戰爭，再也承受不起損失。

「我們來自霜日。你們是何人！」對頭的軍隊大喊，並有人快快的上前，展示旗幟的標誌，證明身份。

又有一人騎馬上前，打量着雷蒙德，然後說：「別動手！他們是鐵霜城的人！我的天呀！雷蒙德，你們發生了甚麼事！」

這人是位七十多歲的老人，一頭長長的白髮，臉上是滿滿的白鬍子和雀斑，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

雷蒙德認出霜日的標誌，更認出老人，垂頭喪氣的道：「我們戰敗了，白惡魔佔據了鐵霜城。巫師艾弗列得，你有何高見。」

聽到鐵霜城戰敗的消息，艾弗列得羞愧道：「很抱歉，要是我們早點來就好......」

「我們先去奔雪山，再從長計議吧。」雷蒙德無力地回覆，然後擰頭看向安格斯：「有勞安格斯‧漫雪落伯爵爲我們帶路，辛苦了。」

離開昔日的家，鐵霜城軍團滿是傷感。

回到昔日的家，希里賽亞滿是傷感。雪精靈已經控制好一切，民衆也不敢再度反抗——當然還是有謾罵聲音，他也不想理會，就讓民衆罵夠吧。

希里賽亞去到倫納德墓前，說了聲對不起，就不顧身上的傷痛，起腳狂奔，試圖讓風帶走眼淚。

淚水真的止住了。就如發現克洛伊出軌的那時，在回家的後半路程，再也不哭。

他奔跑於鐵霜城的大街小巷，和愁容的民衆形成對比，無數哭聲在耳邊經過。

可是，這又如何？

最後希里賽亞恍神停下，這裡是惡夢的起點——克洛伊的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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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序章離開】

#2 【第一章最後之夜】

#3 世界：龍語的發音

#4 世界：龍語的文法（一）

#5 【第二章最美之日】

#6 世界：莫根林家族的起源

#7 世界：龍族的命名規則

#8 【第三章突然的任務（一）】

#9 【第四章突然的任務（二）】

#10 世界：魔法的代價

#11 【第五章突然的任務（三）】

#12 【第六章突然的任務（四）】

#13 世界：冰地的貴族階級

#14 【第七章始料不及】

#15 【第八章雪林會議】

#16 【第九章麻木與悲傷】

#17 【第十章接渡使（一）】

#18 【第十一章接渡使（二）】

#19 【第十二章接渡使（三）】

#20 【第十三章歸來（一）】

#21 【第十四章歸來（二）】

#22 【第十五章歸來（三）】

#23 世界：伊露的精靈

#24 世界：龍語的文法（二）

#25 【第十六章 2140年7月18日（一）】

#26 【第十七章 2140年7月18日（二）】

#27 【第十八章囍訊（一）】

#28 【第十九章囍訊（二）】

#29 【第二十章陰謀（一）】

#30 【第二十一章陰謀（二）】

#31 【第二十二章陰謀（三）】

#32 【第二十三章破碎的靈魂（一）】

#33 【第二十四章破碎的靈魂（二）】

#34 【第二十五章破碎的靈魂（三）】

#35 【第二十六章陰謀（四）】

#36 背後創作的分享（直至二十六章）

#37 【第二十七章破碎的靈魂（四）】

#38 【第二十八章破碎的靈魂（五）】

#39 【第二十九章破碎的靈魂（六）】

#40 【第三十章破碎的靈魂（七）】

#41 背後的創作分享：名字創作

#42 【第三十一章分開】

#43 【第三十二章掙扎（一）】

#44 【第三十三章掙扎（二）】

#45 【第三十四章掙扎（三）】

#46 【第三十五章掙扎（四）】

#47 【第三十六章新城主】

#48 【第三十七章背叛】

#49 背後的創作：希里賽亞與作者

#50 【第三十八章煩惱】

#51 背後的創作：作品大綱修改到定稿

#52 【第三十九章前夕（一）】

#53 【第四十章前夕（二）】

#54 【第四十一章前夕（三）】

#55 【第四十二章硝煙】

#56 作者的話：休息公告

#57 故事時間線、人物歲數及名稱翻譯（直至第四十二章）

#58 大事公告：伊沙洛的譯名更改

#59 【第四十三章守城】

#60 【第四十四章戰敗】

#61 【第四十五章控訴（一）】

#62 【第四十六章控訴（二）】

#63 【第四十七章控訴（三）】

#64 【第四十八章負傷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