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為自利而來的荷蘭傭兵─瑞士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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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瑞士佬,名字叫勞力士。通常看見他,都是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樣,喝酒喝得滿臉紅通通,且滿臉鬍渣,邊幅不修。慣常更是倚老賣老,喜歡逞兇鬥狠,就算看見長官也是橫著眼,目中無人。因為勞力士,是一個已經在荷蘭東印度公司,當兵當了十幾年的中士。也就是俗稱的老兵。因其對人蠻橫無禮,又是來自歐羅巴州的瑞士,所以大家也就鄙稱他瑞士佬。雖說瑞士佬勞力士,已然是個當了十幾年傭兵的老兵。但因其十幾歲,就已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當起傭兵。所以現今他的年紀,其實也才僅三十幾歲,可說正值壯盛之年。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開始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當起傭兵,對勞力士而言,誠如其所言,一則他就是為了賺錢,二則他就是為了逞獸慾。而這十幾年來,勞力士確實也為荷蘭東印度公司,征戰無數殖民地。無論是跟隨艦隊到非洲,有如獵捕野獸般,抓捕黑人當奴隸。時而興之所至,這些傭兵,更會把抓到的黑人,有如野豬般抬在篝火上烤。任憑那些黑人痛苦哀號,但他們卻嘻笑怒罵的,就只想把肉烤熟了,好讓大家就分而食之。隨著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殖民地擴張,後來勞力士也曾跟隨荷蘭艦隊,到北美洲新大陸的殖民地,有如獵殺野年般,去獵殺印地安人。甚至勞力士還曾剝了一個印地安人酋長的皮,做成他的第一件皮衣,穿在身上到處向人炫耀他的英勇。而在爪哇島與香料群島,這荷蘭東印度公司的大本營,為了搶奪土地,勞力士更是與艦隊的傭兵們,無不大舉的屠殺當地土著。並將土著的骨頭與頭顱,水煮去其皮肉後,用來做成各種征戰各地,贏得的戰利品。
總之,對勞力士而言,從十幾歲就開始跟隨艦隊,征戰殖民地。可說使其恰有如吃過了人的血肉的豺狼般,越來越嗜血。就算這條嗜血的豺狼,原本只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養的一條狗。然而這條狗,既然已經兇性大發,就算荷蘭東印度公司這個主人,恐也就難以再用狗鍊去拴住牠。甚至一旦主人觸怒了這條狗,恐怕這條已變成嗜血豺狼的狗,還會回過頭來,翻臉不認人的反噬牠的主人。正是如此。從十幾歲就開始當起傭兵,嗜血殺戮的勞力士,而今早就變成了一條瘋狗。尤其熱蘭遮城被圍以後,物資漸漸匱乏,揆一也不得不開始對傭兵,限制米酒的配給。後來越來越加拮据,甚至就算傭兵想自己用錢去買,也再買不到米酒。而沒有酒喝,這對酒癮上身,嗜酒如命的酒鬼而言,簡直比要他們的命還更加痛苦。有如勞力士,就是如此。因為沒有酒喝,有如勞力士這樣的酒鬼,便也開始鬧事。有次酒癮上來,又沒酒喝,勞力士又開始大鬧,甚至在內城的軍營隨地大小便,不巧被揆一撞見。當下,揆一即有如主人教訓狗般,訓了勞力士幾句。誰知勞力士,滿懷怒火沒處去,即當面嗆揆一:『首長啊!我來荷蘭東印度公司當兵,就是圖個有錢賺,有酒喝。現在連酒都沒得喝,那我還當甚麼兵!既然你連酒都不給我喝,那憑甚麼我還要聽你的!』揆一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有人挑戰他的權力。而勞力士只是一個士兵,居然斗膽當面嗆揆一。當下揆一自然怒不可遏,大手一揮,就搧了勞力士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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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養的揆一,居然搧我巴掌!我都已經是個當兵當了十幾年的老兵,他居然這樣對我!既然你對我這個老兵,毫無尊重!那咱們就走著瞧!」正因被揆一搧了一巴掌,勞力士就此懷恨在心。隔日,勞力士就藉口要到城外去採些新鮮蔬菜回來。一出城門後,就往平原的北大街的方向走。時而更不時回頭,察看城上的瞭望台士兵。眼見城上瞭望台的士兵,正看向別的地方,沒注意到他。於是勞力士拔腿就沿著北大街,往大員市鎮的方向跑去。待城上瞭望台的士兵,發現到勞力士行跡不尋常,跑向大員市鎮,忙得從城上開槍射擊。然而距離已遠,卻也已經來不及。眼睜睜也只能看著勞力士,奔往大員市鎮,去向中國軍隊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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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六日,台窩灣海戰爆發那一日。當時早已投降國姓爺的勞力士,人正在赤崁。眼見荷蘭艦隊在海戰中,被國姓爺的軍隊打得潰不成軍,勞力士邊喝著米酒,邊觀戰,邊吶喊,簡直樂不可支。及至黃昏,又見有大批的荷蘭俘虜,被中國軍隊押到了赤崁的碼頭。且又聽說,因為中國軍隊糧食不足,所以國姓爺下令,不留俘虜。於是雙手被反綁於後,又被鐵絲綁成串的近百個荷蘭俘虜,就這麼被押到了碼頭岸邊,面對著內海,跪成了一排。爾後,一個又一個的被砍頭。眼見被砍頭的荷蘭俘虜,鮮血狂噴,這可讓勞力士又看得更加的熱血沸騰,邊大口灌酒,邊不斷在一旁大聲么喝助陣。後來見到一排被押到岸邊,即將被砍頭的荷蘭俘虜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瑪麗亞號的船長克勞森。當下勞力士,頓是衝向前去,忙得向監斬的中國將領,央求著說:『將軍啊!求求你!請你別砍那個人的頭!因為我認識他。他曾經是我的長官,名叫克勞森!』監斬官以為勞力士,想替待斬的俘虜求情,即鐵面無情的說:『國姓爺說不留俘虜!如果你要替他求情,那就去找國姓爺求情!我沒辦法做主!』不料,勞力士抬著醉醺醺的臉,回說:『不是的!將軍!我不是要替他求情。我是希望將軍不要一刀斬了他,讓他死得太痛快。如果可以的話,請將軍把他留給我。我想用我這把刀子,從他身上割幾塊肉下來,當下酒菜!呵呵呵!』
反正這些紅毛俘虜,總歸是要處死。只要是死,無論斬首,或是怎麼個死法,其實也無所謂。況且勞力士投誠以來,頗獲禮遇,國姓爺不但賞了他銀兩,還曾親自宴請了他。而既然勞力士想親自處死那個叫克勞森之人。當下監斬官也不好忤逆其意,索性做個順水人情,即說:『好吧!勞力士先生,既然你想親自為你的同僚送行!那就去吧!』得了監斬官的允許,勞力士露出了一臉的喜孜孜,從腰間拔出了一把一尺長的刀來,即邊走邊晃著刀,逕走到了克勞森船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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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森啊!克勞森!老相好的!以前跟我講話,你總是高高在上。沒想到今日,你會跪著跟我講話吧!嘿嘿嘿!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以前你總是罵我:"瑞士佬!你沒耳朵是不是!"嘿嘿嘿!今日我就看看,到底是誰沒耳朵!』露出了一臉猙獰,勞力士已然一手手持利刃,一手拉著克勞森的耳朵。話說著說著,一刀子就像在割豬耳朵般,往克勞森船長的左耳割下。也不管克勞森,痛得像殺豬般的慘叫。勞力士割下血淋淋的耳朵後,即拿到了嘴邊,還伸長了舌頭舔了舔,隨即朝著那被割下耳朵,作戲般地嚷說:『克勞森長官!你有聽到我在說話嗎?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帶話給婊子養的揆一!嘿嘿嘿!』陰森森的笑了笑後,勞力士即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放入了自己的褲袋。隨即卻又拿著刀子,拉起克勞森的另一只耳朵,就割下去。兩只耳朵都割下後,還不過癮。眼見克勞森痛得哀嚎,鼻涕眼淚直流,勞力士帶著揶揄說:『克勞森啊!鼻涕流成這樣,哭得像個小女孩似的!多難看啊!勇敢一點!索性讓我把你的鼻子也割了吧!』話說完,果見勞力士拿著利刃,就去割克勞森的鼻子。而且是利刃緊貼著臉面,就像在切豬肉那樣的,把克勞森整支高挺的鼻子,都給血淋淋的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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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沒想到這個紅毛番,對自己人下手,比我們還狠!」圍觀的中國士兵,見勞力士對其長官,居然如此殘酷的虐殺,無不個個面面相覷,不敢置信。待斬的荷蘭俘虜,見勞力士如此殘酷對待克勞森,則是有的大聲叫罵,有的嚇得哭到泣不成聲。但聽得以前的同袍叫罵,卻是反讓勞力士更加的張狂,頻頻回罵:『嘿嘿嘿!不要急!不要急!待我處理完克勞森,很快就會輪到你們!到時候在叫爸不晚!』正是既已兇性大發,勞力士越加的耍起狠。擱下了鼻子,隨地一丟。卻是把手中的利刃,往克勞森的褲襠一劃。劃破褲襠後,見勞力士逕自把手,就深入克勞森的胯下掏摸。邊還滿嘴醉言醉語,戲謔地說:『克勞森啊!記得咱們在非洲抓黑奴燒烤,還有在北美洲獵殺印地安紅嗎?我就記得老相好的,你最喜歡的,就是割下他們的屌來烤了吃!還說這樣可以讓你自己的屌變強壯。嘿嘿嘿!現在你可有福了!既然你那麼喜歡吃屌,今天我就讓你吃你自己的屌!』
邊滿嘴戲謔之言,邊從克勞森的褲襠掏摸出一根屌來。就見勞力士拿著利刃,就朝克勞森胯下的根部割去。眨眼竟將克勞森的屌,帶著睪丸,一整付的生殖器,全都給割下,血淋淋的拿在手中。當下克勞森,早已痛得昏死過去。勞力士卻仍硬是掰開他的嘴,並將克勞森被割下的生殖器,全都塞入他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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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果然野蠻!我中國自古以來的酷刑很多!砍手、砍腳、腰斬、割鼻、割耳、五馬分屍...都有。但還沒聽說,居然會有人把男人的屌割下來,塞入他自己的嘴裡的酷刑!簡直太酷!咱可得好好學起來才行!」見勞力士的虐殺自己長官,圍觀的士兵,可真是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儘管克勞森已昏死,卻見勞力士,仍一直硬塞,將克勞森的屌與卵蛋,硬塞到了咽喉深處。直見克勞森抽搐了幾下,儼然已斷氣。於是勞力士,就將面目全非,渾身血淋淋的克勞森,拖到了岸邊。大腳一踢,將克勞森的屍骸給踢入了海中。眼見克勞森隨海流漂走,勞力士竟還在岸邊,高聲的叫喊:『克勞森啊!記得幫我帶話給婊子養的揆一啊!告訴他,下一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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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蘭遮城內城的上層軍營,悼念艦隊陣亡官兵的安息禮拜,仍在柯來福牧師的主持下,繼續的進行。『耶和華是我的亮光,耶和華是我的拯救,耶和華是我性命的保障,我還懼誰呢!耶和華是我的盾牌,耶和華是我的高台,耶和華是我的性命的保障,我還懼誰呢!有一件事我曾尋求,我仍要尋求。就是一生一世住在耶和華的殿中,瞻仰祂的榮光。有一件事我曾尋求,我仍要尋求,就是一生一是住在耶和華的殿中,尋求祂的面...』由童男童女組成的唱詩班,莊嚴隆重的唱過聖歌後。繼之就是首長揆一,登上講台,代表荷蘭東印度公司致悼詞。見揆一身穿一身黑衣,面容略帶憔悴,一踏上講台,就先拿了手巾擦了擦眼角的淚。一副裝模作樣的,把官員參與婚喪喜慶的模樣做足。
繼之語帶哽咽,半帶哭腔的即說:『偉大的克勞森船長,英勇的海上英雄。還有三百多位的勇敢荷蘭東印度公司的士兵,雖然不幸在海戰中陣亡。但現在他們已經在天使的引領下,進入到了耶和華為他們準備的聖殿,從此居住在神的國度,不須再勞苦,卻能永恆的享受著神的榮光照耀。這就是為上帝、為荷蘭東印度公司而奮戰,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的戰士們,最終都能福杯滿溢,受到上帝的賜福。所以還生在世間的我們,事實上不該為他們悲傷,而是該為他們感到高興...』雖然揆一竭盡所能,希望將陣亡官兵的安息禮拜,帶向莊嚴隆重的氣氛。然而卻是事與願違。因為就在揆一致悼詞之時,每當他說一句話,遠在平原的那邊,那個瑞士佬勞力士的叫囂聲,與滿嘴的穢言穢語。卻有如一隻在辦公桌上跑來跑去,令人厭惡的蟑螂般,一句句不堪入耳的叫罵,不斷的傳到軍營的安息禮拜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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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養的揆一,還有你們那些當官的!別以我不知道,你們躲在城裡,都在幹些甚麼骯髒事!通姦的通姦,雞姦的雞姦,連還沒長毛的童男童女,都不放過!一杯紅酒,就能把每一個名媛淑女都勾引上床去肏。打一隻新鮮的海鳥肉,就能把男童女童都騙上手!哈哈哈哈!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也不會放過這種享受溫暖肉體的大好機會。對吧!為什麼我們要來當兵?說穿了,一來為了賺錢。二來為了逞獸慾。如果連個強姦、雞姦都不行,那幹嘛我還要千里迢迢,從歐羅巴洲跑來到殖民地當兵。大家心知肚明,我只是講白了。不像你婊子養的揆一,口口聲聲都說是為上帝而戰,還要不惜犧牲我們的性命。其實大家都心裡都明白!恐怕你婊子養的揆一,嘴裡說的上帝,就是你自己吧!然後要我們這些當兵的,為你犧牲性命。結果你婊子養的,自己喝紅酒,卻連米酒都不給我們喝。肏你的揆一,你有聽說過士兵不喝酒,能上戰場打仗的嗎?前天的海戰,荷蘭艦隊三百多個人被打死,就是因為沒喝酒的關係!活該!死得好!』原本該是一個莊嚴隆重的,悼念陣亡官兵的安息禮拜,偏偏勞力士卻在平原,以各種不堪入耳的穢言穢語,不斷的叫囂。硬是將這場莊嚴肅穆的安息禮拜,搞得恰似扒糞潑糞般大賽的不倫不類。尤其那些受邀參與禮拜的權貴富商、名媛淑女與官員們,聽到了勞力士的叫囂,更是有如渾身長滿螞蟻般如坐針氈。
畢竟權貴間的利益與共,有些事原本就是見不得光。但勞力士的叫囂‧偏偏卻像是故意,拿了根木棍在攪糞坑一樣,把那些權貴間見不得光的事,全都給攪糞坑,攪得惡臭難聞。原本正在講台上致悼詞的揆一,也想假裝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因不堪入耳之聲頻頻傳來,使其演講頻頻被打斷,終使揆一再也忍受不住。致悼詞致到一半,頓是怒氣大發,轉頭對席間的西托西爾德上校,怒說:『上校!你手下的那個叛徒,為什麼還在那裏叫囂?你這個殖民地的最高軍事指揮官,是怎麼當的!還不帶幾個火槍兵去!立刻把那個叛徒,給我槍斃!』西托西爾德上校‧當眾受到揆一的訓斥後,臉色鐵青,也不敢怠慢。即刻起了身後,西托西爾德上校,隨即點名了,幾個槍法高超的火槍兵,即也匆匆離開了安息禮拜會場。想當然耳,就是準備要去將那不知好歹的叛徒勞力士,給槍斃;以免他的髒嘴,又抖出更多權貴與官員間的不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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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東北角的弗力欣廉堡的瞭望台,居高臨下,望向平原。約莫在平原中央的絞刑台,有一道中國軍隊用竹籃裝砂石所築成的城牆,從北方的大員水道,恰有如一條巨龍般,直串穿到平原南端的南海灣。而那叛逃的瑞士佬勞力士,一個肥壯的身軀,手裡還提著一壺米酒,約就站在刑台附近的竹籃牆上,正朝著熱蘭遮城的方向,張牙五爪的吶喊與叫囂。瞭望台上的西托西爾德上校,見勞力士張狂,即命火槍兵,朝著勞力士開槍。"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聲,驚飛了平原的鳥群,成群振翅而飛。怪的是,就算是聽見了熱蘭遮城的槍聲,站在竹籃牆上的勞力士,卻也只是愣了一下。隨即轉過身來,卻不是跳下籃堡牆逃走。反是脫下了褲頭,背朝著熱蘭遮城,露出兩坨白胖的屁股。且還邊搖著屁股挑釁,邊又叫又笑的吶喊:『肏我的屁眼啊!你荷蘭人的火砲,不是很猛很厲害嗎?火槍打不到這裡!有種,就用三十磅的那門瘋女郎,來肏我的屁眼啊!打啊!打啊!我的屁眼在等你們那根~~沒用的大砲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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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姓爺才是我的王,國姓爺才是真正的王。你婊子養的揆一,其實只是一隻軟腳蝦,膽小鬼加懦夫。遲早,國姓爺一定會把熱蘭遮城打下來。到時候,我會請國姓爺把你婊子養的揆一,留給我。然後我會用刀子把你的耳朵,把你的鼻子割下來。再把你的屌連著卵蛋,一併都切下來,塞入你的嘴裡。就像克勞森那樣!到時候我看你婊子養的揆一,還有多屌!我就讓你吃你的屌!哈哈哈哈!不只婊子養的揆一。到時候落到我手裡!我還要讓你們每個當官的,都吃你們自己的屌!到時候我還要強姦你們的妻子,雞姦你們的孩子!不信你們等著看好了。打下熱蘭遮城後,國姓爺的大軍,立刻就會開拔到巴達維亞去,把你們的荷蘭東印度公司,都連根拔起!哈哈哈哈!』就算已經開了槍,眼見勞力士不但不逃走,反還更加的猖狂。這下!西托西爾德上校,一來怕又被揆一責備,二來面子掛不住,可也真的火了。果真命砲兵,用火砲轟勞力士。連發了二門火砲,都打在絞刑台附近。一枚火砲,激起的土石還飛噴到了勞力士的身上。這才終於嚇到了勞力士,跳下了竹籃城牆,一溜煙的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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