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之後再去找契布曼要一把新的就好。」舒信淵搖搖頭將小黑盒放到一旁接著說,他感覺自己身體雖然還有些疼痛,但走路應該是沒有問題。
「我睡一下,明天再去吧。」打了個呵欠後,舒信淵正準備躺回去就被陳艷焰給拉起來。
「等等!醫生爺爺有交代你如果醒了要叫他過來。」說完後陳豔焰便跑出病房,外面還能隱約聽見護理師讓他不要在醫院中奔跑的喊話。
「總之等等吧……不過說實在的,昨天看過現場後才覺得你很不簡單。」聽到林芯堊突然誇獎自己,舒信淵頓時一愣,他不禁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你知道避免平民傷亡,但破壞建築方面毫不留情呢。」舒信淵的嘴角頓時垮了下來,這哪是誇獎,對方根本就是在損自己。
想起被破壞的校園,舒信淵扁著嘴問:「學校現在變成怎麼樣了?」
「我聽到的情況,因為破壞範圍太大,所以不是全部的地方都處理完成,現在還有部分的牆壁是用特殊材質暫時封起來的空心牆。」
林芯堊拿出手機並將拍出來的照片給舒信淵看,本來被破壞的校園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但中庭兩排大樹確有幾個位置空了,舒信淵一眼就認出那些地方是他戰鬥過的位置。
「總之就是暫時恢復了就是了。」遞還手機後,舒信淵點了點頭,而這時剛好陳艷焰也帶著弩麥提醫生回來了。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問題了。」弩麥提醫生檢查著舒信淵的傷勢點頭說著。
「三天內不要做激烈運動應該都沒問題。」本來舒信淵的傷勢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要更久的時間才能痊癒,但在弩麥提醫生的光屬性魔法治療下根本用不到那麼久。
「那我明天能去魔機關嗎?」舒信淵思考了下問。
「你要幹嘛?學校呢?」聽到舒信淵的提問,弩麥提醫生懷疑地看了對方一眼,他自然知道對方這學期重新回到學校生活。
「我要去找契布曼買武器,我的刀斷了,學校那邊蘭姊有幫我請假了,至少這個禮拜不用去了。」
指了指一旁的小黑盒,舒信淵感到有些無奈,他開學第一周只上了兩天課,剩下的全部翹掉了。
「原來是這樣,去買東西無所謂,別做訓練就行了。」弩麥提醫點頭生同意了舒信淵明天的採買行程,接著又仔細交代幾句後,便離開前往下一個病人的病房了。
經過一夜的休息,在確定身體沒有大礙後,舒信淵在艾爾的陪同下人來到了魔機關的研究部門中。
「不知道這個時間契布曼是不是醒著。」看著眼前研究室的門,舒信淵皺眉說著,契布曼這人的睡眠時間不固定,就算提前預約好要見面,這人也是毫不在意想睡就睡,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人睡覺都不超過三小時,所以願意等的話一定能跟他說上話。
「反正就算睡著了等一下就行了。」艾爾一邊說著一邊拉開門。
「唔!咳—」門剛拉開,研究室內就突然竄出陣陣濃煙嗆的舒信淵連連咳嗽。
「吞噬球。」揮了揮手發現煙實在太濃,舒信淵感覺要是在咳下去傷口一定會裂開,於是他直接展開了吞噬球將他與艾爾包覆起來並將濃煙隔絕在外。
「契布曼!」對著內部喊了下,艾爾發現沒有人回應後便彈指颳起一陣旋風快速的將濃煙驅散開來。
「你們在幹嘛?」在濃煙差不多散去後,兩人的身後傳來了契布曼的聲音。
「你們閒著沒事來燒我的研究室嗎?」看著飄向抽風機的濃煙,契布曼一臉莫名其妙地問。
「誰燒你的研究室啊,我們來的時候打開門就冒出一堆煙了。」艾爾白了對方一眼,聽到艾爾的話後契布曼一臉不妙的表情推開兩人衝進研究室內。
「啊—我的煙霧彈!」跟著進入後,兩人看到契布曼一臉哀怨地看著桌上幾顆不到掌心大小一半的半圓形黑色空心物體,。
「這些是什麼?」舒信淵拿起其中一個仔細的打量,他發現半圓形的內部有燒焦的痕跡,看起來好像還有點燒融了。
「我正在把煙霧彈小型化,只是弄到一半就被人叫去開會,沒想到回來就爆光了……」收拾了下桌上的殘留物,契布曼扁著嘴轉頭看向舒信淵兩人。「所以你們來幹嘛?沒事的話就回去吧。」
搧了搧手,契布曼現在只想趕快把兩人打發回去好讓他繼續研究。
「我要買新的伸縮刀。」從口袋中掏出被他自己折斷的刀,舒信淵苦著臉說。
「刀怎麼了?」接過伸縮刀並將起展開後,契布曼愣愣地看著那從刀柄中突出的一小段刀身。
「跟怪物戰鬥時弄斷了。」
「怪物弄斷的?有沒有影像?」契布曼呆呆地問,這柄刀是他設計並親手製造的,刀身有多堅固他最清楚不過,看著切口如此平整,肯定不是正常怪物能造成的。
「是我弄斷的。」舒信淵一邊說著一邊在手上凝聚了顆小型吞噬球做演示。
「啊—是你弄斷的啊。」關於舒信淵的魔法契布曼很早以前就把對方抓過來做過實驗了,他也清楚對方的魔法特性,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研究的了。
「新的伸縮刀嘛—」契布曼敲了敲鍵盤,隨即皺起眉頭對著舒信淵說:「我現在手邊沒有庫存,之前那一批被送去別的魔機關分部了。」
「你到底是研究員還是中盤商啊—」艾爾扶著額頭,對方表現出來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個商人。
「這樣啊……那現在訂的話要多久才能拿?」舒信淵苦著臉說,既然對方手邊沒有,那也沒辦法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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