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閲前須知】
内含R18内容(口交),未滿 18 嵗請勿點閱。
在某個創挑有發過這篇,不過我稍微修改了一點點。
可以算是是第一章的變異伸延版本,去掉馬賽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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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R18 分割綫】
由於張輕玉是個用心的好學生,放學到家的那一刻,總是筋疲力盡。伸手推開家門時,身體已經在期待倒到柔軟的床褥上。腳尖落在屋內的磁磚時,渾身提起的勁力就鬆弛下去,嘴裏哼著輕鬆的曲子。
身後的大門悶聲閉上,嚴絲合縫地嵌入門框中。
客廳裏沒有開燈。窗口的窗簾是拉上了紗簾的那一層,並不完全擋光,柔和的日光穿透紗簾,粼粼地在地板上暈開,像朦朧的水光。在半明半昧的空間裏,天花板上的瑰麗吊燈水晶反射著冰冷無神的幽光,圓形玻璃餐桌映著很淺的日暉,旁邊的深色皮革沙發如同黝黑的礁石。
客廳如陷落海底的亞特蘭提斯宮殿,波光在晦暗中柔柔蕩漾,精緻華麗的居室在寂靜中顯出被世界遺忘的寥落。
這是張輕玉的家,但這個家不止有他。
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修長雙腿隨意地交曡,黑亮的皮鞋鞋跟微微晃動兩下,隨著他轉過頭看著張輕玉的動作,皮鞋就停止晃動。
那雙深邃的眼眸如深海漩渦,身影被吸入他眼瞳裏時,有墜落的錯覺。
張輕玉啞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道:「先、先生,我回來了。」
監護人坐在沙發上,眉毛微挑,一副等待的模樣。張輕玉連鞋子都不敢隨便地踢掉,而是規規矩矩地彎身脫掉那雙幾千塊的名牌球鞋,放到鞋架子上。
高辛朝他招招手,張輕玉就溫順地走過去,很有自覺地跪在男人腳邊,頭枕在他膝上。男人寬大的手掌撫摸他的後腦勺,手指順著髮絲梳弄著,似乎在享受少年髮絲的柔順質地。
膝蓋壓在冰冷的雲石地板上有點疼,但神識浸泡在這樣的柔光裏,撫摸那樣溫柔,那一點疼痛便也微不足道。他挨著大人的膝蓋,開始鬆懈地陷入恍惚。
這種感覺太像被愛了,他無法不沉溺。
他靠著的那條腿驀然一動,往外打開,張輕玉便驟不及防地跌坐到男人兩腿之間,一驚,後腦上的手指已經插進頭髮裡按住頭殼,將他的頭推近男人雙腿之間、西褲布料包裹住的下檔。
「舔。」高辛溫柔地說。
拉上窗簾無外乎都是要做這些事。張輕玉忍著羞恥,馴服地將嘴唇貼上男人的褲襠,用舌頭頂弄著布料。布料沒甚麼味道,沒多久就感覺到布料下的器官硬起來,只是被硬挺的布料束縛,形狀不大鮮明。
高辛拍拍他的臉頰,示意暫停,然後讓他幫自己脫掉皮帶。張輕玉顫著手解開男人腰間皮帶,拉下筆挺的西裝褲與綿軟底褲,然後雙手捧著那半硬東西,摩挲,揉弄。
少年的動作生澀而單一。似不熟悉公式,笨拙地抄寫題目數字的劣等生,始終在第一步打轉。
陽具漸硬,液體濡濕手掌,撫弄時帶黏膩聲音。高辛並不是要這個,便不大滿意地按一下他的後腦催促。
張輕玉臉上泛起薄紅,睫毛輕顫,抬眼望了大人一眼,順從地湊近。男人勃發的慾望擦過臉頰,他聞到淡淡麝味,不忍去看那根即將插入口腔的東西長什麼樣子,閉眼,張唇,慢慢湊過去含住。
那東西味道自然不好。他忍著噁心的感覺,牙齒努力避開男人的性器,舌頭慢慢舔著頂端,繞著柱身打轉。
今天學校生物老師教大家男性生殖器官構造。男同學們幼稚地起哄,大聲討論長短粗幼;女同學故作成熟地翻白眼,臉上浮起淺淺紅暈;他看著紙上圖樣,口裡泛起腥澀味,是性器官的味道。
男人雙手撫摩他的後腦,手指插入黑緞般的髮絲之間,滑落,遇到打結的髮絲就溫柔地解開。低頭觀賞少年顔色淺淡的唇張開,青澀地含住自己的陰莖,雙眼緊閉的羞恥樣子,便覺得很是可愛,唇角微勾。
一個結。兩個結。三個。
監護人很有耐性,遇到第四次髮絲纏結時,才按著他的後腦勺,挺腰送入深處。
「嗚唔......」
無論練習過多少次,終究是不能習慣陰莖衝入喉嚨的痛苦感覺。口交不是踩單車,多兩次就可以自如做到;每一次都是身不由己的溺水,深水無邊,沒有一根海草可以攀附,只能下沉。
張輕玉跪在地上,口中塞了粗壯陰莖,雙目泛淚地仰視監護人。高辛低頭看著他,用手指替他抹去眼淚,溫聲稱讚:「做得很好。」
有紅字標示一百分的數學試卷也沒能獲得被稱贊的殊榮,倒是對苦難的忍耐成爲最值得贊許的美德。或許只有在被毀壞的時候,他才擁有值得被愛惜的價值。
抽出,又捅入。
少年被男人的寬大手掌固定住頭部,無法抵抗地任口裡的硬物反覆進出口腔,偶爾撞到喉嚨深處。喉嚨收縮,想吐的生理反應大大取悅了那根施暴的東西。
高辛喘息一聲,再一次挺入那緊緻的口腔。
「吞下去,好不好?」
像叫孩子不要挑食一樣的商議口吻,動作卻強硬得不容拒絕。硬挺的東西堵住了張輕玉的口,他嗚嗚地說不出話來,眼角通紅,雙手拼命抵著男人的大腿表達抗拒,力氣卻拼不過監護人。
弱肉強食。他是被咬碎骨頭、連皮帶肉被吞下去的那個弱小東西,不配得到憐憫,眼淚只會成爲增添自己風情的調味料。其實將被咀嚼吞噬的痛楚扭曲成酸楚的快樂也不是不可以。比起獨自坐在老鼠竄動的漆黑暗角,他寧願做被獻祭的甜美獵物。
只要仍然被需要,我就能算是幸福的吧?
無法呼吸的恐懼讓喉嚨收縮,成為更令人愉快的性交甬道。男人挺腰的速度越來越快,按住少年的頭的手掌力度也加大,手指如同鐵環一樣鑲嵌在他頭顱上。
少年表情隱忍且痛苦。今早在中文課朗誦文字的口唇吞吐比文字骯髒萬倍的慾望,唇角沾上白濁液體,讀過「落花流水春去也」的眼睛流露帶著水光與落花殘瓣的乞憐之意。
「不想在嘴巴裏?」高辛察覺孩子的抗拒,耐著性子問。張輕玉在溺死的恐懼中努力眨眼乞求。
「仰起臉。」大人歎氣妥協。
怒漲的陰莖抽離少年的嘴巴。少年大口抽氣,聽話地仰起臉。
「乖。」高辛的聲音有點沙啞。
張輕玉閉上眼。那根滾燙東西貼住他的臉頰,抵著皮膚摩擦兩下,然後黏稠精液噴濺了他滿臉。
濁液沾上睫毛,緩慢地滴落地面。
猶如眼淚。
高辛抽了紙巾,像個慈愛家長一樣仔細地為他擦乾淨臉,然後在他飽滿的額頭上印下溫柔的吻。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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