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一到,林翔和丁順兩人搭上了馬車,也不知道他們給了車夫多少錢,車夫只說會以最快的速度拚死也要把兩人送至白國境內。
有學過地理的人都知道,玄白仙境剛好在青白國的中間,也就是哈薩克的極西邊。從西哈薩克斯坦出發,經過了俄羅斯的伏爾加格勒州和羅斯托福州後,便到了白國最東邊的行政區域──烏克蘭的盧甘斯克。
白虎初掌政權時,為了不讓人民搞混自己國家東邊的邊界,便要求青痕割讓伏爾加格勒和羅斯托夫以南的土地用來種植了大量的樹木。除了成為長右族的生活棲息地以外,也成了綠色純天然的邊線,很有環保意識。
可別看馬車只是用兩匹馬在行進而已,現在這個時候的馬是會依照使用者身分的不同而有等級之分的。以「一般老百姓、有錢人家、官位為從五品以下的、正五品以上的、伯爵、侯爵、國公、異姓藩王、青王、天子」這十種等級來作為衡量標準,炁息含量從10%開始,每升一階就能夠增加10%的量,速度自然也會有所提升。
丁順為從四品的錦衣衛北鎮撫使,固然能使用炁息含量為40%的馬匹,可是這次是緊急事件耶!那要怎麼辦呢?
青龍和白虎不是笨蛋,祂們早就想到會有這個問題了,故在同時發佈了旨意:『若遇緊急事件,可視為特殊狀況,並能夠使用80%炁息含量的馬匹作為交通的目的。』
棕色的旋風很快地掃過了羅斯托夫州的東邊,直奔盧甘斯克。車夫說了,預計十點入境,正午時分抵達京師。
「原來藩王們的馬車都是這樣子啊......。」丁順不禁嘆道,這比自己之前從白國回來的馬車不知道還要快多少。
「待會到了陛下那邊就別再說胡話了好嗎?上次差點被你害死......。」林翔白了他一眼道。
「唉,你要知道,我這輩子進宮面聖的次數才只有一次而已,還不是我們國家呢!我哪懂那些規矩啊?」
「算了算了......這次不要給我出什麼亂子就好,我們下午就回來了。」
丁順沉寂了片刻,又問道:「我說林翔,你對於能搬到救兵的機率有多少?咱們若是信心十足地去卻兩手空空地回來也說不過去啊?」
林翔想了想,嘆了口氣道:「老實說,這次去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說服陛下祂,上次祂和我們說統領的所作所為時不也沒有什麼動作嗎?」
「那如果祂不答應怎麼辦?用威脅的?不......估計我們會被祂一道雷給劈死......。」
「嗯,你能夠有這種想法我就放心了......。」
「......。」
說真的,能不能夠讓白虎祂動手是一回事,可青龍會不會對此有所作為又是另一回事了。林翔在想的,青龍當真沒有想到嗎?搞不好青龍此時已經到仙境......。
他不太想要再繼續想下去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努力把事情早點結束吧?
這麼想的他重整了原本紊亂不已的呼吸,默默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隨後道:「唉......一切都只能聽從天意的安排......若是辛運女神死活都不肯幫助我們的話,也只好摸摸鼻子安安份份回京師做官了......。」
「你什麼時候成了只會服從命運的人啊?」丁順不滿意地又道:「就不能想著要扭轉這一切嗎?有沒有想過,若是白虎真的沒有過來支援,先不說你和我了,全國的人民會怎麼樣?」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是......。」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更要讓白虎祂聽進去才對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你我兩人的後頭,可是數億人民的性命啊!難道就讓他們被統領給犧牲掉?」
「我.....你說的對......。」林翔微微點了頭,難得丁順說出這麼有魄力的話了,他也不能認輸,又回道:「我這一生雖然還沒辦法說是很長,可也歷經了大風大浪,不過就是去交涉談判而已嘛,有什麼好害怕的?」
「嗯!就是說嘛,這才是我認識的你!」丁順讚賞道。
「所以我一定要──唉呦我的腿......我的腿啊......。」正要移動位置的林翔微微起身時卻又大力地坐在地上,時不時搓揉著自己的腿。
「怎麼了,腳受傷了?」
「啊不......就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腿有點酸麻......。」林翔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你昨天做了什麼?我們回來時不是都很晚了,難道你還有心情做運動?」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昨晚和狄純做了......啊......。」林翔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但為時已晚。
馬車內的空氣瞬間凍結起來,錯不了了,這是一種大事要變得不妙的節奏。
「......你說什麼?狄純她和你怎麼了?」丁順冷冷地問,明明現在是大太陽,可林翔卻突然覺得好像是大陸冷氣團壓在他身上似的,渾身發冷了起來。
『X的,完蛋了。』林翔內心暗自想著,丁順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追問道:「你倒是回答啊?你和她做了些什麼?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不說話了,嗯?」
「我那個......我是說......我的意思是,昨晚我看狄純她一個人在等我,便決定和她一起先在外頭做做暖身......操......。」林翔辯解道,雖然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了,但是他卻希望丁順這個時候能夠笨一點......。
「唉......林翔啊。」
「有什麼事情嗎?」
「五年前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翩翩君子......。」
「這個......我的確是啊?」
「現在我才知道,你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渾蛋。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找我妹......。」
「......抱歉。」
「不不不,這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啊?事情結束後你再好好地和我解釋解釋昨晚的事情,如何?」
「......。」
「怎麼,不樂意?」
「這個......真是對不住了,我未來的大舅子......。」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5xPLtrh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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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殿裡頭。
今日難得沒有下雨,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
「百──官──上──朝!」值官太監那略微尖啞的聲音傳遍了白殿前那廣大的空地。這也奇怪,明明冬季是不上朝的,可離春季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啊?
原來在過年之後的一個禮拜,官員們必須要來上冬季的最後一次朝,並且彙報冬季時農作物的損害還有在其之後的處理方式。等白虎下完旨意命令各地官員把該做的做好之後,大夥兒要幹嘛就幹嘛去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是從古代到現今,所有臣子上朝時必講的一句話。
「嗯,眾愛卿平身吧。」這也是一位君王必會回應的一句。
「各位可有事奏?」
當祂示意性地問了問之後,通常官位大的會先跳出來,並且說:「臣,中書省左丞相胡宇,有事......」
這個過程將會持續至正午。很不意外的,今年各地的損害並不比去年來得嚴重,反而還有些減少,算是喜事一件。
白虎看著下面的官員,有些已經在聊起天來,像是討論著待會兒該上哪家的樓去大肆慶祝慶祝一般,祂便也不再多說那些雜七雜八的了,道:「眾愛卿可還有事要奏?很好,若是沒有的話,就──」
「報──青國錦衣衛千戶林翔和北鎮撫使丁順求見!」外頭突然傳來一聲消息,令白虎和所有原本要離殿的大臣們吃了一驚,這好端端的幹嘛大老遠跑來啊?
最快恢復鎮定的是白虎,祂畢竟是一位君王,豈能和大臣們一同驚慌失措下去?便道:「快傳他們進來。」
兩個人影在眾人們的目光下不疾不徐地來到了祂的面前,很有禮貌地跪了下來,道:「臣,錦衣衛千戶林翔/北鎮撫使丁順,參見陛下!」
白虎這次的眼神並不像昨天那般,祂深知這兩人必定是有甚麼原因才會不惜一切地趕回來,這才道:「兩位平身吧,不知有什麼事情緊急到要你們又折回來向朕稟告的?」
林翔兩人起身,他先拱手道:「陛下,微臣此次想要讓白國的大部分兵力隨臣向東至青國的玄白仙境一帶達到防禦的目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可讓周遭的所有人又是一次的震驚,要輕易調派大部分兵力可不是像官員的一紙調令一樣那麼簡單,先不說白虎會不會同意了,大臣們那一關絕對不會讓你通過。
「陛下,微臣堅決反對!怎麼能讓一個小小的千戶和鎮撫使掌握如此強大的兵力?」方才那位正一品的胡宇很顯然不是主戰派的,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讓林翔很明顯地感受到那強大的決心,以及確定他不會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上。
「陛下,微臣附議胡丞相的話。若是當真交了兵權,那我大白國的軍力將蕩然無存!還請陛下多加三思!」
這非常不意外的回答讓白虎的眼中發光,先是冷笑道:「眾愛卿先別激動。瞧瞧,人家林翔才說了一句話,你們就像是要用口水淹沒他一樣,還把不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
「微臣不敢!」眾人紛紛跪下喊道。
很好,現在耳根子清靜多了。白虎深知,若是講出來的話有「這個皇帝朕不做了。」、「這國家還姓白嗎?」等之類的關鍵句子,眾人們便會來這麼一齣。這時候的他們啊,拿個最佳演員獎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林千戶,你繼續說吧。為什麼要朕幫你維持住仙境的守備?」白虎顯然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趣,問道。
「陛下,當今青國可說是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眾多大臣都被青龍統領的一道旨令所杖斃,其中還有人被凌遲,臣於心不忍啊!」
「一派胡言!青國此時此刻混亂於否,與我國何干?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嗎?」
「陛下,臣絕不同意這種荒唐的要求,若是陛下一意孤行,臣懇求陛下賜臣一死!」
「臣等附議!此舉萬萬不可啊!」
一個人的聲音或許沒有影響力,可是如此之大的白殿中現在又塞了多少大臣在?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淹沒這兩個人了。
丁順此時也按耐不住了,向周遭怒吼道:「吵死了!你們這一排的人說到底又不是武官,只會坐在桌子前面是能為保家衛國有個屁貢獻!」
「你大膽!區區一個鎮撫使沒有管教好自己的下屬也就算了,居然還一同搗亂!青國的君王到底是怎麼教你的!」一個聲音有些厚重的中年男子回道,竟是令丁順啞口無言。
「劉志安你給朕閉嘴!你難道不知青國的統領是朕的夫君嗎?還敢這般叫囂,是不想在戶部尚書這一職位待下去了是不是!」白虎突然爆發了,令這位尚書連忙跪在地上道:「臣......惶恐......。」
尚未恢復笑容的白虎看了他一眼後又把目光移回林翔面前,道:「林翔,朕倒想要問你一句了,青龍祂會下令屠殺大量臣子都是為了誰,給朕老實回答!」
似乎也不給林翔他任何一點面子了,白虎這是想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千古大罪人呢。說來說去,若不是因為他被眾臣所厭惡,若不是因為他和吳王有所牽連,大臣們又怎會利用這個機會狠狠地參他一筆,他們又怎會落得一個血腥的下場?
「陛下......。」丁順對於白虎此時的問題雖然感到不滿,可現在這事情的主角並不是他,也只好摸摸鼻子看著左邊的林翔會如何回應。
一些汗水從林翔的臉上、背上、頭頂上開始冒出。這棘手的問題是他早晚得面對的,但他卻沒有想到白虎居然連一條後路都不留給他,活像個要陷他於死境的那些人們。
「給朕回答!你從青國那邊趕來,就是為了讓朕看著你發呆嗎!」白虎也不想給林翔任何思考的時間,不斷地逼迫他說出答案。
林翔淡然道:「是臣的錯......若不是因為臣的關係,統領祂也不會濫殺大臣......。」
「哼!這倒好了,既然你都開口說這都是你的錯了......那朕憑什麼幫你?」白虎冷問。
林翔琢磨了一會兒,良久後面露出邪惡的微笑,回道:「若是白虎陛下想讓您的國家受到波及,此事自可當作沒有發生過。」
「你什麼意思?」
「陛下應該知道,貴國的京衛指揮僉事施諳還留在我國內境吧?」
「這又如何,你難道是想要迫害他?哈!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敢拿區區一個失職的禁衛軍來和朕鬥嘴?」白虎不屑一顧,眼中充滿著鄙視笑道。
「陛下看輕微臣了。若是施諳他決心投靠青國,對於我國可說是如虎添翼,且他在幾天前還是伴隨在陛下身邊的精銳,對於白國想必是瞭若指掌。哪裡有防禦不足的地方,他會不知道嗎?若這消息傳到統領那邊,祂會做出如何反應?」
「你所言何意?你難道不知青龍和朕的關係?虧你還算是個朝廷重臣呢,好笑!朕就不相信,朕的夫君會受你蠱惑而做出對朕的國家有任何不利之行為!」白虎不甘示弱地回道,只要青龍還是祂的丈夫,白國就不會有任何危難,祂堅信著這點。
「關係?若是陛下您想要拿關係來講的話,那臣也就想問個問題:『是全國的人民重要還是你們倆的夫妻關係重要?』臣相信青龍統領的神格,縱然祂再怎麼溺愛您,縱然他再怎麼為了您而付出一切,可陛下難道當真以為,一段情緣會比人民的疾苦還來得強大嗎?」
「......。」
「今日微臣就說白了,陛下您這些年來不斷地打壓青王殿下,要求他割讓自己藩地的領土,難道統領就沒有在心中說些什麼嗎?陛下當真認為,您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都會被統領和青王,以及青國的大臣和人民們買單嗎?」
林翔這又轉過頭來對著左旁的文官道:「諸位大臣們,特別是那些極為不同意讓貴國的多數軍力被調遣至玄白仙境的大臣們,你們的想法並沒有錯。若是白國僅剩少量軍員,國防安全的確會有一個巨大的漏洞存在,可若是青國沒有平靜下來,只怕連接貴國的邊界一帶會極為不安分。等到那時,厭惡暴力的青龍統領該如何是好呢?自然是派兵鎮壓了。一旦那些暴民們逃到貴國並隱藏起來......很抱歉,幾百年前訂下的條約裏頭記載著:『該國之犯人若是逃至別國,別國的政府只能夠協助抓出犯人,不能夠直接審判。』也就是俗稱的『領事裁判權』。」
「所以囉,我國的暴民依條約由我國進行處置。但若是他們手裡還持著槍枝,又殺進某個村莊進行殺戮搶劫、強姦放火的行為......雖然會有賠償,可是這一條條的人命就回不來了耶?又因當今我國天子正為了動亂的事情而搞得焦頭爛耳的,也沒有什麼餘力去管那些暴民了,假若幾日後諸位的妻小及財產就這樣毀於一旦,那該如何是好?你們找得出來是哪些人幹的嗎?就算真的抓到了,他們還不是會因為領事裁判權的關係而暫時免於被審判的命運。我國的壯年人士個個身強體壯,如果他們又逃脫了怎麼辦?必定會搞得白國國力因為這些人而大幅衰弱,到時候大家都別想好過!」
他用著像是威脅又像是談判的口氣繼續道:「告訴諸位一個消息,若是今日的結果不盡人意,明日下官就會成為錦衣衛的指揮同知。到那個時候,下官必定會向青龍統領要求撤離邊界的所有軍士來協助平亂的目的,至於那些到處愛搞破壞、又離邊境不遠的地區,下官可就沒有辦法顧及到了,畢竟重點是在京師一帶嘛,實在是沒有餘暇呢。」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威脅朝廷命官!這簡直是荒唐至極!照你這樣說,我白國的士兵豈不是毫無可用之地,當真以為他們都是廢物嗎!」胡宇這也是忍受不住了,這小子覬覦白國的軍事力量也就算了,現在借不到又說白國的國防糟糕透頂。當他是紙糊做的,只在乎自己的名聲而不多做任何表示的奸臣是嗎?
「大人言重了,下官並未對白國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下官擔心說,近年來各地動亂四起,此時的邊疆軍士還會有軍心嗎?可別忘了,一個國家的興亡就取決於在非常時期時,君王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是要重用這顆旗子還是要棄之,陛下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夠決定所有的一切,可是士兵們會服嗎?若是服了那還好說;不服,大人您就等著他們哪一天衝進京師燒光您的財產,掠殺您的家人吧!」
「林翔你好大膽!敢在朕的面前和大臣們吵鬧,你眼裡還有朕的這一個存在嗎?」白虎眼見他非但沒有退卻,反而好像還成了有理的那一方,祂怎麼忍心見自己國家的臣子受欺負?
「陛下......臣再怎麼說,畢竟不是白國的人民......。」林翔嘆了口氣,原本他也希望能點到為止,給那些文官一個警告就好了。可若是白虎也來攪局......就別怪自己講話的方式無理了!他又道:「可是,臣現在的眼中,可沒有陛下妳這麼一位昏君!」
敢當朝大罵白國皇帝昏君的人,在這四百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林翔可說是開了這麼一個嚇人的先例。並不留情的他道:「臣以為,一位明君,一位正直善良且貼近人心的明君,絕不是像現在臣眼前這個只會拿兒女情長出來說嘴的無道母老虎!」
「你給朕再說一遍!朕這多年來開廣建設,費力解決幾個世紀之前你們人類所留下的爛攤子。眼見百姓們安居樂業之際,你林翔居然敢說朕是一位無道的昏君!今日,朕誓將你千刀萬剮!來人,把這兩個──」
「真的要將臣拿入白國的詔獄嗎?陛下?」林翔沒有顯露出緊張之神色,反而從容不迫地又道:「陛下可曾想過,若是臣入了你們的牢獄,青國那邊會有什麼動作?」
「臣入獄後,明日青龍統領要不到臣這位同知,陛下妳猜想祂會有什麼舉動?換作是臣,必定先親自來到白國狠狠抽妳好下鞭子不可!婚姻關係?那都是個什麼屁玩意兒!妳覺得兩國之間的關係,真是這區區一張結婚證書能夠維持的?統領祂此時已經是恨不得借貓的手來辦事了,莫非陛下還沉浸在妳的美好幻想之中嗎!」
白虎一張美麗的面容早已被林翔害到一下青一下紅的,換作是祂的人這麼批判祂,早就被一道閃電給轟進海裏了。可是最令祂感到不爽的是,林翔此時勉強算是青國派來的使者,打也不行殺也不行的,還能拿他該怎麼辦?今日若是不同意他的無理要求,只怕會沒完沒了。
「......。」
「想必您一定很糾結對吧?這點臣有罪,應該要先統整一下再說的。其實這場談判真的沒有很困難,只要您肯答應臣的要求,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情。臣有足夠的兵力可以和青龍統領祂好好講道理,又能夠讓祂得知陛下您這邊的意思;可若是您不答應,一句話,青國人民,不,縱然是臣出兵燒掠姦害白國,陛下您也不能拿臣怎樣,如何?」
「......。」白虎仔細地思考了之中的利弊後,這才徐徐道:「眾愛卿先退朝吧,晚上愛到哪家酒樓慶祝都隨便你們,今年各位都辛苦了......至於林翔和丁順,你們兩人隨朕至白堂。」
「......啊?」眾臣們過了許久仍是一片啞然,陛下沒有強烈地否決嗎?這就放人了?
雖然他們皆是處在震懾狀態之中,可值官太監可不能任由他們繼續塞在這神聖的地方,便咳了咳道:「白虎陛下方才所說的,諸位難道都沒有聽到嗎?退朝!」
「......嗯。」他們這才全部站起痠麻不已的身子, 安安靜靜地走出了殿門後才發覺,已是申時了,太陽公公換了個方位對著臣子們微笑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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