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額外收入以後，我終於能洗除制服堆積的怪味，換穿防臭材質的內衣褲，用好一點的沐浴乳、止汗劑與淡香水。我的體味依然具有明顯特徵，卻昇華至另一個境界，開始聽見同學們稱讚：「楚萍好香喔！」、「讓我抱抱妳好嗎？」女生的說法比較誇張，男生多半只敢偷偷靠近，有些同學會在我身邊用力吸氣，感覺超變態。
小老師的收入不僅讓我解決體臭，還足以購買化妝品，把斷掉的眉毛補起來，遮掉下眼瞼暗沈，讓嘴唇比較有光澤。結果扣除化妝品支出，居然還夠存錢。
我已經不缺錢，而且變得越來越漂亮，外在與學業並駕齊驅，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等我升上高中，姊姊就會開始上班，屆時無需煩惱生活開銷，所以國中的我不必一直賺錢，兩年份生活用品沒多少錢，早在高一下學期就存夠了。
那麼，為何我要接受 1A 提供委任小老師以外的費用呢？
也許他是第一個成功案例，也是給我最多錢的男生， 所以我願意對他溫柔一點？應該是這樣。
1A 其實不慷慨，對其他朋友連飲料都沒請過，卻花一個月三千元找我當陪讀。為表感謝，我偶爾會在讀完書後讓他跟我散步到宿舍附近，還允許牽手。那是我第一次牽學以外的男生，感覺很怪，不是對異性的好感。
後來 1A 變得越來越主動，例如請我吃點心、贈送品味欠佳的文具、或在雨天時準備兩把傘。有一次比較誇張，我在放學時段走出校門，看見路邊停靠一台亮得發光的復古賓士，1A 站在車外朝我揮手，還對車子裡的大人竊竊私語，想讓家人看看我長什麼樣子，害我超級尷尬。
給他牽手就算了，不可以讓他的家人認識。
但如果家人不在，就算偶爾破例去他家，應該沒關係吧？在家裡唸書比較安靜。當時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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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二年級的暑假，某個週末，由於 1A 的家人全部出國，所以我答應約在家裡。
1A 先帶我參觀車庫，他爸爸喜歡中古名車，維持車子內裝設計，如實還原七零年代風華，其實滿美的，那次在校門看見的黑色賓士就是其中一台。只是 1A 不懂車，講解半天，在我聽來只是說「他爸很有錢」。我對車子本身興趣缺缺，開車的人才是重點，就像我喜歡鄭興阿伯的計程車，也不是因為那台車多厲害，所以我覺得無聊，不過 1A 沒發現。
後來，我們在掛滿書畫的客廳唸書。1A 從頭至尾心不在焉，又不敢放肆，畢竟我是小老師，如果他不認真唸書，我就會唸他。
虛晃整個下午，1A 總算忍無可忍。
也許在自己的地盤壯了膽？他真的很突然。
他在上完廁所回客廳時，從背後將我抱住。
我原本覺得，愛抱就給他抱？我無所謂。
因為我沒反抗，1A 以為是默許，所以開始親我的脖子。這就讓我不舒服了，怎麼可以把唾液抹在我身上？沒有衛生。
但我收了人家的錢，不確定怎麼拒絕。
好在 1A 是有克制力的男生，發現我不回應親吻，他也停止動作。
他靠在耳邊說了很多次，他喜歡我，有多喜歡我，喜歡我的味道、我的氣質、我的聰明伶俐等等。我有點開心，被人稱讚肯定開心，只是我不想談戀愛，沒時間搞這些有的沒的。就算要？也不是跟他，我早就有喜歡的男生。
他想找一天再帶我回家一次，好好向父母介紹我這個人，說不定父母願意支助更多生活費，但我全部當成耳邊風。我不管 1A 花費幾個晚上才鼓起勇氣跟我鬼扯，反正我不信，大人怎麼可能願意照顧別人的小孩？太天真了。學就不講空話，做好能力所及的事情比較實在。
不過，如果 1A 喜歡我，我也不致於討厭他，那沒必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於是我說：「我還是不好意思讓你爸媽知道我們的關係，繼續幫我隱瞞這個秘密好不好？」
我不清楚 1A 有多少零用錢，可是他已經支付好幾個月的小老師費用，每個月三千、三千花費，也沒看過他省吃儉用，我猜零用錢很足夠。
「如果是用你的零用錢，再多補貼我一些生活費，我可以幫你做更多喔，不只是當小老師。」
我知道 1A 喜歡我，也知道男生會對女生做出什麼下流事，但我不怕，因為 1A 是矮小的男生，不像以前那個該死的男人那樣恐怖，所以我敢用煽情的語調暗示自己願意滿足性幻想。
他需要愛，而我需要錢。我們各取所需，這是很公平的利益交換。
我沒點明可以做什麼，1A 卻自動提高薪水，從三千元一口氣翻倍，之後每個月就有六千元收入。我猜這是極限，況且多出來的收入也只是儲蓄，沒必要得寸進尺。
從那天起，我每個禮拜都會幫他口交一次。
我規定必須約在旅館，才能事前洗澡，我不要聞男生的臭味；只能摸上半身，膽敢摳我內褲立刻走人；如果有刷牙，我允許他親我，也可以舔我，但不准舌吻，也不可以咬我；然後，絕對、絕對不可以把精液弄到我身上，快射精的時候自己去廁所處理。
口交一次能賺七百多塊？國中的我覺得很划算，現在也覺得還不錯，雖然我不會再做這種事情。
我不討厭男生的性器官，甚至有一兩次 1A 快射精的時候，我有考慮要不要讓他放進來，想體驗看看被喜歡我的男生插入是什麼感覺？應該不像小時候那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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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早上 1A 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急著在學校見面，訊息塞爆我的手機通知，可是我們之前說好不約在學校，所以我選擇忽視。結果手機震動一個上午，差點把我逼死。
直到中午吃飯，我點開通訊軟體，看見一連串難以置信的內容。大意就是，1A 突然好想口交，提議在學校找個隱密場所用掉當週的額度。
哇賽，這個男生瘋了。
我繼續下滑訊息串，發現 1A 上午沒閒著，已經做足萬全準備。他知道我會要求洗澡，所以打算先去泳池借淋浴間，但我們不約在泳池，那裡人來人往，沒有所謂的隱密性可言。舊大樓才是定點，該棟建築用作部分社團活動教室，有學生出入並不突兀，而且 1A 去頂樓抽過菸，知道午休時段不會有人。
看來 1A 也有貼心之處，我沒在他的口中聞過菸味呢。
我心想，舊大樓雖然人少，卻依然有社團同學出入，我們真的不會被發現？而且想像起來，頂樓的環境很糟糕⋯⋯
「嗯」
我在 1A 的聊天視窗，回傳一個字。
我覺得好刺激喔。
我快速吃完宿舍發派的便當，確實清洗餐盒，回教室處理回收分類。再到廁所，與幾名健康的女生一起在洗手台刷牙洗臉，等女生們離開，我拿出小包包的化妝品補妝。
確認一下內衣，今天是前扣款式，與內褲顏色一致。
很好，今天的我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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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約定時間前五分鐘，首次蒞臨國中舊大樓，扛著盛夏登上頂樓。
頂樓一片藍天白雲，水塔反射刺眼光芒，我看不清楚四周，不過現場應該沒有其他同學。
直到雲朵遮蔽豔陽，我始能對焦視線，看見 1A 像傻子一樣半個身體躲在水塔後方，不敢出來迎接。
1A 令我失望透頂，我的幻想瞬間破滅，本來想讓他在頂樓幹我，還是算了。我超想直接走掉，可是來都來了，這樣他情何以堪？
「你好過份喔，居然想要我在學校幫你吃。」
我嫣然一笑，以輕鬆的口吻開場。反正頂樓只有我們，不怕被同學聽見交談聲。
但如果仔細傾聽，似乎有音樂？我猜是從樓下社團教室傳上來，因此沒特別在意，當時我還不知道那是小百合最喜歡的木匠兄妹。
我在 1A 面前蹲下，抽除他的皮帶，滑開拉鍊，掏出柔軟的陰莖。
包皮有點溼潤，氣味尚可，他有遵守約定先去洗澡。
他真的好緊張，我都已經用舌頭繞圈舔舐龜頭，居然還沒勃起？我想速戰速決，於是站起來，摳弄他的乳頭，在耳邊誇張地嬌喘，營造做愛想像。
好不容易陰莖開始充血，打起精神上下抖動。我順著他的身體下滑，沿途親吻肌膚，讓下巴觸碰到硬挺的棒狀物，張口含住他的鹹味，讓陰莖完全頂入咽喉。
我分泌許多唾液，發出濕黏的口水聲。男生就是喜歡聽這種聲音吧？跟吃麵的聲音滿像的。
等他完全進入狀態，我恢復站姿，稍微彎身，讓他嗅聞髮香。而我用手搓弄陰莖，幫他手淫就好，一直蹲著腳很痠，嘴巴也很痠。
我允許他把手伸進制服裡面，搓揉我的胸部。他發瘋似地揉捏我的乳頭，整張臉跟著靠過來，多想立刻扯開我的上衣。
我俏皮地拆開胸罩前扣，單手撈出乳房，在他的面前晃呀晃，卻不准他用嘴巴。他好無助，只能貼得很近，用鼻子磨蹭我的乳頭。明明粉嫩可口的果實近在眼前，卻不能親口品嚐，反而加劇他的生理反應。
「很想吃吧？不可以吃喔。」
看他彆扭的模樣很好玩，不知不覺我也開始興奮。我將百褶裙往上翻折塞在腰際，一根手指拉開內褲，讓他的龜頭對準我的陰唇上緣，只要再往前一點點、稍微往上頂，就能插入陰道，可是他根本不敢。他簡直要瘋了，叫得像野豬一樣，好蠢，好可愛。
「要乖乖射出來，全部射在內褲，我會脫下來送給你。」
他想快點射精，於是自己搓弄陰莖，我連幫忙手淫都不用，光是捧著他紅透的臉龐，鼓勵他、嘲笑他，這樣就夠了。
估計躲在水塔後方的我們，旁人看來不像在做色情的事，更像同學之間互相幫助吧？想像起來有點滑稽⋯⋯
我是這麼解讀小百合傻眼的表情。
那天午休，頂樓不只有我跟 1A。小百合從國中開始，就習慣在奇怪的地方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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