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one of us has a plague in our hearts; no one is exempted.
夢見巴黎,憶起卡繆(1913-1960)。
也讀到了近來有關巴黎的新聞,包括了2024年的夏季奧運會還有一年,但巴黎的塞納河究竟能否能及時淨化而適合游泳?因為污濁河水對魚類及泳者毒性太大了!可惜,未有喜訊卻先來惡耗;近日巴黎市長居然說巴黎滅鼠失敗並宣布投降:「要居民與600萬隻老鼠和平共存」!真的假的?
起先,讀著相關新聞,還以為是法國巴黎人的「黑色幽默」;後來「Factcheck」有關報道,卻是真的!據聞,巴黎是世界上第四大老鼠出沒的城市,僅次於印度的德什諾克、倫敦和紐約,巴黎的嚙齒動物約有600萬,比巴黎常住人口約210萬還多多三倍。
筆者讀過法國作家雨果(1802-1885)的《悲慘世界》、《鐘樓怪人》,小說中描述的巴黎的衛生情況也一直印象深刻。用「怪人」來形容市長不知是否過份?用「悲慘世界」來形容巴黎市、塞納河又是合適?
但始終想起存在主義文學小說家卡繆的三部曲重要作品:《異鄉人》,(或《局外人》"L'Étranger",1942) 、《鼠疫》,(或《瘟疫》"La Peste",1947) 、《墮落》,(或《墜落》"La Chute",1956) 。讀《異鄉人》令人覺得有人生虛無及事不關己的感受,讀《鼠疫》,尤其呼應了歷史文學---不乏以瘟疫作為主題的作品,即使今天,不少賣座電影亦以毀滅性的傳染病來大做文章,重讀卡繆《瘟疫》,也格外令人痛心疾首的!
在卡繆《瘟疫》中,敘事者的好友塔霍說了一句話 令人感慨良多的:「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有瘟疫;沒有一個人,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免除得了的。」
卡繆在書中也指出了「歷史上黑死病(瘟疫)和戰爭(人禍)一樣多;而它總是和戰爭(人禍)一樣出現在出乎意料的時刻。」
卡繆的《瘟疫》又名《鼠疫》即「黑死病」,老鼠是哺乳類動物,基因也跟人類的是非常相似相近的。所以,我們會以「白老鼠」作為實驗品,來做各式各樣的測試,再應用於人體身上去。那麼,我們推理一下如下:
既有禽流感,也有豬感流,自然會有「鼠感流」吧?坑渠老鼠活在黑暗陰濕的世界,自然也可以感染、帶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病毒及細菌吧?在「雞尾酒」基因流牌效應下,在夏日炎炎之中,在濕度重非常適合細菌流毒滋長的日子裡,「鼠感流」、「禽流感」、「豬感流」加上「黑死病」混合的話……
尤其在世界各地的大城市---人口密集、擁擠非常、空氣不流通,如果常常有非常多的人群聚集,自然容易怒氣非常、腎上腺素(Epinephrine或Adrenaline)也容易飆升,憂慮憂鬱且動不動找人發洩情緒的話,身體抵抗力及免疫系統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吧?天災及疫病往往就在這樣的條件配合下而爆發的!最終,無論是瘟疫也好,人禍也好,待其結束之時,「犧牲者」總是會被人遺忘的,或者人類總沒在歷史中得到「教訓」!
於是,卡繆就語重深長地告誡我們:「人類裡值得讚美的事情比值得卑視的事情更多。」但每個人心中的「瘟疫」在災禍時是難以不被引爆的嗎?
他還明白地說:「我知道了有數以千計的人死亡都是經過我間接同意,由於我認定那些導致他們喪命的行動與原則是正確的,他們的死甚至可以說是我挑起的。」
那麼,明明是好好的日本,為何要排放比鼠疫更令人恐懼、擔憂的「核污水」呢?鼠疫令人即死,「核污水」所導致的癌病變卻可以是漫長的;還要排放三十年那麼久!誰又能保證沒有致命的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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