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垂下頭在我嘴上狠狠咬了一口，但還是老實地縮回去，自顧自地解開皮帶，褪下褲頭。他的陰莖就這麼暴露在陽光下，朝氣蓬勃地挺立著。
「輔捷，幫我。」他拉著我的手撫上自己的慾望，上下擼動起來。手掌描繪著他私處的形狀，青筋的走向，帶著些濕黏。頭部透著粉色，包皮已經褪了下來，不再是少年。他的喘息聲隨著我的動作時輕時重，在我的耳邊斷斷續續地喊著我的名字，叫得無限煽情。
我努力了很久，手都痠了卻依然不見他有要射的意思。他眼睛瀰漫著帶著充滿慾望的氤氳水氣，哀求般地看著我。我心一橫，俯下身含了進去。他整個人抖了一下，舒服地叫出聲來。我甚至還沒開始動作多久，他就射了出來，我嗆了幾口，精液沾到了臉上。
凱恩吻著我，將自己的精液舔去，又餵了進來。我唔唔地表示抗議，卻被他按著頭強迫吞了下去。直到我喘著氣和他分開，已經吞下了大半。
「凱恩！」
「你真的不想要嗎？」他按著我微勃的褲檔，充滿誘惑地問道。
我收攏腿，往車門邊靠了靠，「你可以出發了。」
凱恩那不甘心的表情又讓我回味了好久。
我們又迷了會路，重新研究了地圖，才終於又重新回到主要幹道上，朝著凱恩心中的目的地出發。然而這麼一耽擱，就錯過了可以留宿的城鎮。凱恩打了幾次瞌睡，我又再次提議換手，被他嚴正拒絕，於是我們只好在車裡過夜。
車潮從窗邊呼嘯而過，隨著夜越深，越是寂靜了下來。凱恩在黑暗中靜靜地盯著我看了許久。這次他學聰明了，他不再詢問我的意見，而是直接把椅背放倒，就這麼覆了上來，熟練地扒下我的褲子。他充滿耐心地折磨我，用舌頭和指尖玩弄乳首，確保兩邊都同時挺立著。他緊緊貼著我，不輕不重地頂著，等我開口求饒。就在他自己先受不了準備插入的時候，手電筒的強光照進車內。我們不約而同地瞇起眼，舉起手來擋住光線。衣衫不整的我們，就這麼尷尬地被抓了個現行。
警察敲敲車窗，示意我們把窗戶搖下來，他秀了一下自己的證件，嘆了口氣，「先穿上褲子吧。」
光線移開，警察很好心地轉過身去等我們穿上衣服。我們尷尬地分開，撿起散亂的衣服，默默套上褲子。
「駕照？」
凱恩鎮定地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駕照遞過去，我震驚地看著他，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蹺家少年竟然會乖乖去考駕照！
警察看到駕照後又重重嘆了口氣，「未成年雞姦。凱恩．開普曼，你是自願和這人發生關係的嗎？」
凱恩一臉無辜地點點頭，好像剛剛被上的人是他一樣。
「那你呢？」警察用下巴指指我。
凱恩冰冷的視線朝我掃來，我只能點頭稱是。
「你們運氣真好，公路的這邊是伊利諾，要是在那邊你們就準備蹲個五年牢吧。」他指指公路的另一邊說道，「因為有人報案，我還是得處理一下。你們再往前開一點吧，那裡比較不會有人經過。」
我們謝過警察，他只是揮了揮手，目送著我們重新發動車子離去。我和凱恩都不免驚訝於自己的幸運。後來想想也許是得益於我們的外州車牌和駕照，對於警察而言簡直就是移動的麻煩。
「我真沒想到你會乖乖去考駕照。」
「那是假的。」他面無表情地說道，「傑奇的技術向來很好。」
凱恩一直把車開到樹林深處才停了下來，我走出車外透透氣，才驚覺樹林間的星空竟是如此耀眼。銀河從天空中直洩而下，匯入天空的另一端。一道流星劃過，留下了短短的尾巴。
「嘿！凱恩，你看見流星了嗎？」我轉過去想喊他，卻發現自己對上了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
他啟唇含住我的雙唇，輕輕啃食起來，深情而漫長。我感覺不到他急切的慾望，只知道他想細細品嚐這一切。他從車裡拿出毯子，把我抱在懷裡，用毯子包裹著彼此，靜靜地仰望星空。
其實我還是沒想好該怎麼回應他的感情。他的感情這麼炙熱，充滿熱情和年輕人強烈的性慾，和我是這麼不搭調。凱恩的執著令人害怕。我分不清楚我對凱恩的情感是對孩子的憐惜，還是對情人的愛情。也許是憐惜多一點，但這樣對凱恩而言並不公平，因為這意味著我沒有把他當作平等的人對待。
「凱恩，我⋯⋯」
他低下頭迅速親了一下，堵住我的嘴，「輔捷，什麼都不要想好嗎？就這一次，就這趟旅程就好。什麼都不要想，看著我，看著現在的我。」
他說話的聲音伴隨著胸腔的顫動傳了過來，那麼溫暖，那麼惹人憐惜。我能感覺到他的硬挺抵著我的屁股，但他卻只是靜靜抱著我。
「輔捷，跟我做愛舒服嗎？」
我吃驚地想回頭看他，卻被他緊緊抱著動彈不得。
「你老實說就好，跟我做愛舒服嗎？」
我只要稍加回憶，就會想起那一次次香豔的做愛，又會想起那伴隨著劇烈疼痛的入侵，「但是你強暴我。」
他手又收緊了一點，用那略帶沙啞而誘惑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你喜歡的話，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但你喜歡粗暴一點的，對嗎？」
「那跟強暴不一樣。」我抗議道。
「那我們都試一遍？溫柔的，粗暴的，還有你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他摟住我的腰，讓我們貼的更近了一點。他聲音略帶沙啞，充滿著誘惑，「我會讓你舒服的。」
我推開他，從他溫暖的懷抱裡逃了出來，讓自己重新置身於夜晚的沁涼之中，「這樣不對，凱恩。你別想著用身體來得到愛。」
他微微噘著嘴，「輔捷你總是強調著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你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真實的感受嗎？」
「凱恩，那是因為我是你的照顧者，我有責任要告訴你對錯。」
「輔捷，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誰來告訴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成熟的大人會做出你這些瘋狂的事嗎？誘拐、綁架、強姦。」
他輕靠著車門，從那頭端詳著我，「輔捷，你忘了你的研究對象們不也都是大人嗎？」
我被他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輔捷，我真的想過要殺了你。」他的眼神在夜空下看起來有些閃爍，「我都已經想好了，就在學校南邊的山裡。那裡沒什麼人會去，大概要等開學之後才會被人發現，那時候屍體都爛的差不多了，人們會以為你是自殺。」
我忍不住往後倒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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