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廿一器 第一章 初到異世
030 魔鬼、天使 (3127字)
見到雲凡的身影，雲小懶怎麼也坐不住，一個飛撲把雲凡撲倒在地，緊緊地摟著他，啜泣道：「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
雲凡的心中那一根弦再次被撥動了，一個回抱抱住雲小懶，低沉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你是不是吃了那顆丹藥?!」雲小懶雙眼紅腫難分，我見猶憐，濁目直睹雲凡的最深心處。她知道雲凡突然有了大變卦，而且據大長老所說，當晚突然有一股驚天氣勢。
而且當天的早上，雲凡才見過畫靈兒拿了丹藥。聰明曉慧的她，自是猜到雲凡肯定耐不住寂寞，肯定會服了那顆丹藥。只是她沒有想到這麼快。
但她也不傻，雖然猜到雲凡該是服下了生魂復魄丹，但想起雲凡的性子，可沒有貿然告訴爹爹還有大長老。要不然，說不定會被雲凡恨個透。
「那個….知我者莫若妹啊。」雲凡訕笑著，有時候他覺得雲小懶太聰明，任何事都暪不過她，有點沒底。蠢女人會裝聰明，聰明的女人會裝蠢；最聰明的女人，會在適當時候裝蠢，適當時候裝傻。
嗯，所以雲小懶應該要裝傻才對。
「可惡的凡哥哥，不是答應過我一定要有我在一旁替你護法嗎? 你要是有事，你覺得我會安心嗎?」小懶一個粉拳砸向雲凡眼窩，差點打出個大黑眼圈，好陪她湊成兩對。
兩人一個哭著說嚇死我，一個臉帶愧色地說對不起，就這樣幾十個來回。直到雲小懶慢慢沒了聲音，一對小冤家就這麼靜靜地摟著。
這那裡還有兄妹的樣子。
只見雲小懶的鼻息開始變重，繃緊的身體也漸放軟，那嬌柔身子的重量都壓在雲凡身板上。
這個小丫頭竟是睡著了，竟然當本少爺是床褥!
雲凡更本生不著氣，看著懷中少女，不禁心中一疼，這丫頭大晚上聽得到這消息就徹夜未眠，貼心照顧著自己，比雲清揚還有大長老都還要擔心。肯定整整兩三天沒有睡個好覺，要不然不會滿目倦意；而且她還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從沒有過服侍照顧一個人的經驗。
得妹如此，夫復何求。
不過被壓在地上的雲凡，盡量壓制一呼一吸間帶來身體的郁動，手掌沒閒著地在雲小懶背上來回掃拍著，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入睡。如斯擔心自己的女人，這兩輩子還是第一次擁有。
雖然雲凡兩輩子加起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未曾有過愛情經驗的他，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且雲小懶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這件事可不好處理啊。
雖然雲小懶行事成熟，而且說話給人感覺遠遠不是一個小孩所具備的智商。但歸根究底，她還只是十歲啊!
雲凡摸著雲小懶的頭，心中一片甜蜜。不消片刻，他突然發現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一月雖正值寒冬，但作為修武者，本來就不怕凍，即使偶有飄雪，也只需一件長袍作蔽體之用便可。此刻的二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雲凡很輕易地便感受到雲小懶的柔軟。
雲凡與雲小懶面貼面，不難感受那臉蛋是如此的白滑無瑕，姑射勝雪；而發育充份的嬌驅，一雙明月貼胸前，才是十歲，真讓人難以明白何以初具規模，惹得雲凡一時心思思的。而不知道甚麼時候雙手竟然悄然放在雲小懶的大腿和纖腰之上，感受著那緊緻有力的大腿，還有妙曼的小蠻腰，心跳速度暴升。
「砰砰砰…」
雲凡都能夠感受到面部也心跳加快而充血，變得又熱又紅。好死不死的，褲襠中的那小東西竟然隱隱有了反應，讓雲凡恨不得把頭埋在沙裡。十一歲的小男孩怎麼也這麼早熟?
雲凡一在腦袋裡冒出了一個天使和魔鬼。
魔鬼一臉淫意，邪笑一聲：「怕甚麼啊，你們只是義兄妹啊，血脈裡可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雲凡一臉正氣：「不行，我是一個稱職的哥哥，我有的是操守。」
天使則是一臉善良，甜笑一個：「對啊，守護妹妹成長然後操的，不就是操守嗎? 」
雲凡心中連連念起冰心訣，撇開腦海中的魔鬼與天使，嘗試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心若冰清，胸壓不驚。不以物喜，頭不要起。」
所謂禍不單行，雲小懶也在此時醒了過來，擦一擦嘴邊的口水，發覺自己竟然壓在雲凡的身上睡著了，還打濕他袍子的胸襟位，十分不好意思，連忙站起退開兩步。只見她臉露一份十分滿足的笑容，那明眸皓齒，烏髮及腰，個子不高卻體態修長，深深勾引住了雲凡的魂魄。
而這麼一個殃民級的小妖精竟然還在伸懶腰，高舉雙手一刻，那雙小小小小白兔在白袍之下若隱若現。
「咕嚕」
雲凡那一聲響亮的吞口水聲響起，便引起雲小懶的注意。看到雲凡那火熱的視線和落點，自己連忙把手放下，裝作拍拍袍上灰塵，掩飾自己的失態。
小懶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為甚麼我壓住你也不叫我起來。」
卻不料雲凡根本問非所答：「皓腕高抬身宛轉，銷魂雙乳聳羅衣…」
聽到雲凡的話，那片緋紅迅速爬在雲小懶臉上，紅暈鮮艷欲滴，蔓延到後頸間。那白衣少女只好低著頭，左手摸髮，右手弄衣服的，那嬌羞之情表露無遺。不過不低頭還好，一低竟然看到雲凡下方頂著一個小小帳篷。雖為待字之女，且年齡不過幼學，但早熟的雲小懶怎麼會不知道甚麼一回事，賞了雲凡一耳光，羞憤的放下一句便跑開：「大色狼!」
「怪我啊?」捂著發熱的左臉，雲凡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撩誰啊現在?
哎，都怪這具身體早熟。怎麼自己沒有聽說過十一歲的少年都這麼能勃起的。
轉眼已到晚上六時，雲小懶喚來僕人在雲凡的別居準備了飯菜，和雲凡一起用膳。她倒是想親自為雲凡熬個湯，不過今天的精神不太夠，一會在湯中加了毒藥就不太好了。嗯，一不小心毒死那個大色狼就不好了。
兩人就這樣安靜地享用著晚餐，偶爾雲凡給雲小懶夾個菜賠罪，雲小懶又把肉甩在他碗裡，淡淡的曖昧氣氛正在升溫。不過兩人也不揭破，享受著這股難得的甜蜜。兩人驟眼一看，哪裡像個十一歲和十歲的人共桌。
直到晚飯用過，讓別居外候著的僕人收起碗碟，兩人便是下起玉棋。不過明顯雲凡不是雲小懶的對手，被殺個片甲不留。嗯，絕對是雲小懶的實力太強。
待到十時多左右，雲小懶才有點依依不捨離開，畢竟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佳，趕緊回去休息方是上策。不過臨離開前，雲小懶硬是囑咐了雲凡數十次要注意安全，若是再出現同樣的事情，她雲小懶絕不饒過他。
佳人連連叮囑，方敢離開，讓雲凡心頭暖意滿瀉。走回房間，稍稍整理過自己的衣服，便動身走去了後山。他不是不打算把自己實力可以提升一事告訴雲小懶，而是他想要先驗證好才告之。
畢竟，失望不可怕，怕在曾經有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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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霧過山，閒星笑看天下；
後山寂靜無人，林間清幽無聲。
雲凡很喜歡到後山，這樣他能夠清空自己的思緒，將身心回歸到身體之中，感受當中的細小變化。只有這樣才讓他仍然覺得自己活著。走到後山入口，感受到樹旁依然有兩個雲家弟子，不知在幹甚麼的，雲凡也沒有多加理會，逕自走入後山小湖邊，一望無人。
自己走到湖邊一旁，盤坐休息到差不多時候，心裡默念一聲：「離老。」
「喏。」那滄桑的聲音再次從腦海中響起：「小子，享受完溫香軟玉，捨得修煉了?」腦海之中離老現出身影，一臉戲謔盯著雲凡，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明顯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暪不過他。
雲凡被揭穿，老臉有些通紅，冷哼一聲：「哼，您老人家一把年紀還偷窺著年輕人的溫情，您也不害羞。」
雲凡突然感受到拇指間一陣搔癢，他睜眼一看，只見一股無形的力量竟然透指而出，其色如墨玉，飄浮於空中，逐漸化成離老的身影。
「離老，您竟然能夠離開我的身體…?」雲凡訝然，看著一臉好奇，忍不住伸手想要把離老摸個通透。
「摸甚麼摸啊，大老爺的動手動腳，老夫又不是春花樓的小姑娘。」離老一臉厭惡地打掉雲凡的手，讓雲凡奇怪離老的靈魂力量竟然可以化成實體。
他當然不知道甚麼是春花樓，應該。
「老夫可不是住在你的身體裡，而是在皇極驚靈戒之中；而我的靈魂力量達到一定程度，自然可以幻化成實體，在現實世界中存在著。讓你知道一下，一些強大的修武者，靈魂力量達到一定程度，幾乎都可以幻化成一些實物。」離老耐心地繼續為雲凡科普著天武世界一些修練知識，盡著老師的責任。
雲凡接連點頭仔細地聽，不願漏一個半點資訊，這些寶貴的經驗可是他來到異界之中最缺的東西。從上輩子他就已經知道資訊以及情報的重要性，只有最準確的資訊和情報才可以順利地完成任務。
他上一輩子就是死在情報不完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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