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賜扶起了赤悠,吩咐炎承澤:「照顧你娘。」
炎樂童雖已是人瑞,但身手敏捷,出手準繩,不等炎天賜吩咐完畢,就揮出長鐵鏈子鞭向炎天賜身旁。
炎天賜立即從腰間拿出鐵錘子應戰,接連把炎樂童數鞭打走。炎樂童以長鐵鏈子的一端纏繞炎天賜的手和鐵錘子,以致困着炎天賜一時動彈不得。再使用長鐵鏈子的另一端連環擊打炎天賜的屁股,如同娘親懲罰小屁孩一樣。
「延兒,照顧奶奶。」炎承澤看不過眼,趕緊加入戰場解救炎天賜。
炎延氣急敗壞地勸說:「爺爺、爹,停手吧。」
炎承澤同樣從腰間取出鐵錘子,還未走近炎樂童就被炎樂童以同樣招式鎖緊手與武器。當三人正在膠着的狀態,意想不到炎承澤毫不顧念炎樂童是自已的老祖宗。
「逆子,膽敢用秘術!」炎樂童狠狠地盯着炎承澤,原來炎承澤使用了家傳秘術,向自己的鐵錘子傳熱,以致令炎樂童的長鐵鏈子也同樣受熱。
「啊! 承澤停手!」但是受燙慘叫的卻是炎天賜,而且炎天賜仍被炎樂童的長鐡鏈子纏着,根本不能縮手避開。
突然炎承澤也叫了起來,只見炎樂童手執的長鐵鏈子仍是灰黑色,但纏着炎氏父子的兩端卻燒得通紅,把炎氏父子的手燙得大叫。
炎樂童冷冷道:「害人終害己。」
此時赤氏兄弟趕到炎家大廳,看見炎氏父子被這陌生的老婦人折磨,趕緊拿出武器應戰。
炎樂童收回長鐵鏈子,炎氏父子的手已經再拿不住自己的武器,兩個鐵錘子掉在地上。炎延剛才餵了赤悠喝了幾口水,赤悠坐在椅子上休息,看見炎氏父子不再被長鐵鏈子困着,炎延趕緊上前把炎氏父子扶到另一旁,一邊看着他們手的傷勢,一邊向敖可可大叫:「娘親,快,燙傷膏藥。」
「何人膽敢傷天選之家炎家?」赤霸在動武之前還是先發話,始終炎家家僕是邀請他們來炎家接見老祖宗的,但眼前所見卻是炎氏父子敗陣的場面。
「你的太祖母。」炎樂童一臉不屑,看着赤雄拿着金扇,赤霸拿着金算盤作為武器,更加恨鐵不成鋼地鄙視赤氏兄弟:「庸俗!」
炎樂童的回應在赤雄看來是大不敬,並沒有認真思考眼前的老婦人的確是自己的太祖母。赤雄怎會受得了被如此鄙視,交了一個眼神給赤霸就開打,把手中的金扇向準炎樂童的頸項飛出,炎樂童彎腰向後避開,只見赤雄的金扇如回力標一樣回到他的手中,繼而手執金扇跑向炎樂童採取近攻,多番以金扇如短劍向炎樂童斬去。同時赤霸在遠處取出金算盤中的金珠子向炎樂童扔去。面對赤氏兄弟同時從遠從近的攻勢,炎樂童輕鬆揮動手中長鐵鏈子成為盾牌一般化解。
炎樂童一邊揮動如盾牌一般的長鐵鏈子,一邊轉身彎下身子,使用掃堂腿試圖把在近處的赤雄掃低,赤雄雙腳一蹬向天上跳起之時,就在這個缺口,炎樂童把長鐵鏈子向遠處的赤霸揮出,雖然炎樂童奇招突出,但赤霸也是憑實力在江湖打滾多年的老人,趕緊用手上的金算盤格擋來勢洶洶的長鐵鏈子,然而赤雄從天上要降下之時,炎樂童再次收近並揮動長鐵鏈子,讓赤雄並無可落腳之處,雙腳被長鐵鏈子纏着。炎樂童竟可把整個赤雄掉向赤霸,面對自己大哥,赤霸唯有以雙手接着,但其衝力如同巨浪,使兩兄弟一同掉倒在地,同告敗陣。
敖可可在處理炎氏父子的傷勢,炎延則走到炎樂童前方雙膝下跪,低下頭來為大家求情:「請老祖宗恕罪。」
「看來炎家只能寄望於你了。」炎樂童收起了長鐵鏈子,再次坐下。
炎延看着炎樂童旁的小茶几已分成兩斷,站起來走到赤悠旁拿了另一杯茶水,上前向炎樂童敬茶:「老祖宗請茶。」
赤氏兄弟終於站起來,看見炎延的舉動,赤雄疑惑地問赤霸:「她真的是我們的太祖母?」
赤霸一手拉扯赤雄,略為上前向炎樂童下跪:「赤霸與大哥有眼不識泰山,請太祖母恕罪。」
炎樂童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指向赤氏兄弟:「赤家罪大滔天! 這百年間任意妄為,建賭場令多少家庭財散破滅,開設風月場所助長人口販賣,無惡不作!」
赤悠緩緩站了起來,強撐着抬頭望向炎樂童:「祖母視赤家今日種種為恥,可知這些都是因妳而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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