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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湖生物」票面價值從高點的367點,天天跌停、熔斷到清算只過了7天。其他相關類股損失估計達人民幣64兆。
但真正引發金融危機的,是大多數蒸發的錢,都來自公有銀行和華爾街。
銀行信貸緊縮,大批企業資金鏈斷裂,大面積引發破產清算,導致數千萬人一夕失業。循「鄭州模式」信貸給地方政府的城市商業銀行連利息也收不回,靠政治特權超貸的擔保品分文不值,拍賣也無濟於事。廣大人民群眾發現情況有異,害怕自己貪圖高利的存款就此消失,放著活不幹,衝到銀行營業廳去擠兌。
地方政府一面報告上級,企盼早日調錢來救,一面開動武警維穩,關閉支行行點,集中警力,將地方分行圍個水洩不通。但公務員被拖欠工資,武警減薪,員額不齊,也有部份武警脫下制服衝入營業廳加入擠兌人群。
沒有準備金的鄉鎮商業銀行直接倒閉,民間生產大面積停擺,中國人的智慧憶起過往物資緊張的光景,發現問題不在人民幣,而是物資。趕緊在市場上搜刮生活用品,柴米油鹽。數字人民幣並不須提領就能使用,一瞬間數字人民幣湧出32兆人民幣搶購市面上的物資,物價飛漲。在「紅湖生物」暴雷後的5天內,中國物價便飛漲了747%。
中國人民銀行準備金仍然不足,為穩住人民幣幣值,從暴雷後的5天後,每日宣佈人民幣與數字人民幣的匯率。那時從1:5開始,最瘋狂時到了18天的1:21。
中國人民銀行宣佈(承認)實體與數字人民幣脫勾後,分別與世界銀行與華爾街花旗、高盛、摩根大通三大行交涉貸款。中國外匯存底當時號稱2兆6千億美元,扣除長短期外債與國外投資,實際上一毛不剩,還有2兆8千萬左右的外債。中國人民銀行擬對外增發國債1兆美元,但中國國債長期以來都是借新還舊,以債養債。在交涉時的2024年6月,摩根大通銀行即要求人民銀行償付當月到期的長、短國債利息與到期本金約540億美元。這意謂一旦在不借債先清償債的前提下支付這筆款項,中國就無法再以外匯支付從國外(主要是美加)進口的黃豆、玉米等糧食作物了。
償付外債,在中國發生金融危機的情況下如同一條絕路。那金融危機下動盪的商品經濟、內需萎縮引起新一波外資撤離潮,造成新一波的外匯短缺、資金逃亡潮,就是另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後果。
但與長期台商撤資難以拿回外匯的情況如出一轍。當時外商撤資,拿著當初兌換人民幣進入中國投資的「水單」,前往辦理的六大公股行庫要求兌換美元,這些人模人樣的銀行高管卻擺出各種程序,企圖拖延外商撤離。
外商與華爾街各大購買中國外債的銀行,只能向美國的法院申請對中國債務方與國有財產假扣押,同時訴求所有中國以票期形式的對外採購(主要是燃料、原材料與糧食),都停止向中國供貨。
這使中國陷入實質「禁運」的境地。這也就是何以在違約後的5個月,台灣人只要花幾千台幣,就能在中國境內呼來喝去地當大爺。也因此中國民間大量使用人力來替代內燃機或電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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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從股票泡沫演變為金融危機,乃至形成實質違約的過程中也有好消息。國藥集團稱由輝瑞「新冠肺炎口服藥」中驗證中藥裡也有同等的有效成份,命名為「金藍滅冠丸」。據說以「連花清瘟」配方為底,再佐以強力複方調和而成,能根治武漢肺炎與各種變種。實際使用,也僅能起到抑制病毒的作用。
前述藥物的問世,也帶起了一小波股市風潮。但畢竟中國以外的地方,沒人想刻意被感染病毒後蛻變成滿身強化肌肉的苦力,再終身服藥來壓制病毒朝內臟感染。這樣的補救性藥物,便在國際上攪不起太大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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