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怪物嗎?」老李的聲音從渠口響起,元喜和林灝才轉身就看到他身穿全黑的特種部隊制服下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穿著的警察。他一臉凝重地說:「剛才聽到好大的聲響,你們沒事吧?」
看到他身後的警察都拿著槍警戒四周,林灝忍不住笑了出來沒好氣地說:「沒事了。」
「那是什麼一回事?你們是超渡了它嗎?」老李驚訝地回問。
「的確是鱷魚,不過是巨大鱷魚,我們算是把它超渡了吧?」林灝想起怪物鱷魚消失的樣子說:「阿喜把怪物物理超渡了,它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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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喜穿回林灝拿著的外套,拍拍兩手以及身上的灰塵,然而老李那不知多少天沒洗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問:「真的?真的有鱷魚在下水道口,然後你們超渡了它?」老李雖然不知道物理超渡是什麼一回事,反正他們能夠說出消失就真的消失了吧?
盯看著老李的手好一會兒,元喜皺著眉掰開了他的手,再拍拍他緊握著的地方。拍了好幾下後,元喜才看著他說:「還不行。」
誰料,林灝和老李異口同聲地「啊」了一聲,老李不解地問:「怪物還沒消失?」
元喜點點頭:「是。」
「那我可以跟大眾說下水道安全了吧?我可以展開拯救行動了吧?」老李眼睛似是會發光的樣子期待地看著元喜。
「不行。」
被元喜的少話急得半死的老李緊握著手上的霰彈槍說:「怎麼不行啊?阿喜你再多說一點啊!」
聽著他們鬼打牆的希希受不了地反了一下白眼,飛近林灝說:「你傻啊?事情都沒解決到。怪物是消失了,會不會再出現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它是為什麼出現。現在說解決了還言之過早了!」
林灝一臉不耐煩地撥走在眼前的希希,他咳咳兩聲,似是掩飾著某種尷尬說:「這……怪物是暫時消失了,但事情還沒弄清楚,你……還是先不要解開封條,繼續圍封好了。」
「而且,」林灝看見老李失望的神情,安慰說:「我們繼續調查,也許可以找到鱷魚的巢穴,看看有沒有失蹤的人,找到多少是多少吧!」他拍拍老李的肩膀說。
老李聞言肩膀突然變得沉重似的,但他還是舉起了一直拿著的霰彈槍向著未知的黑暗堅定地說:「那讓我們來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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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警察聽到此言後,頓時士氣大振,迅速地列隊向著下水道的深處前進。元喜拉拉自己的外套下擺,重現西裝外套的挺直貼服,便跟在這個小隊後面走。
林灝搔了搔頭也跟上這段路,只是沿路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惹得元喜快步前進。誰料林灝跟著快步上前,元喜又只好走快兩步,如是者兩人似是競步般,在寂靜的下水道中發出嘈雜的腳步聲,讓前面走得戰戰兢兢的小隊頻頻回頭查看。
希希受不了地揪著元喜的耳朵讓他停下來,回頭看著帶著微微氣喘的林灝問:「你要不要開口說你的話?煩死人了!」
「我……」林灝想了一下問:「鱷魚再出現,這小隊能抵抗嗎?」問完他就後悔了,因為希希和元喜都用鄙視的眼神看他。
希希飛到元喜面前,一臉凝重問:「你們異神社……入社不用面試?」
「要有。」元喜也跟著配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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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誇張地表達了對林灝智商的不滿說:「現在最不能抵抗的人可能是你喔!鱷魚能夠物理攻擊,他們拿著霰彈槍可以說是最大武力,才不像你……」希希上下掃視了一下林灝繼續說:「你的攻擊只限非自然,你可別讓他們保護你喔!」
「你就讓這小東西欺負你的同事?」說不過的林灝只好把槍頭指向元喜。
元喜只挑挑眉落下一句:「你就這麼廢?」便繼續跟上老李小隊的腳步往深處走。
突地,兩人看見快沒入黑暗中的小隊發出微閃的光芒,想必是老李發現了什麼,又不想發出聲響,才用手電筒來通知落後的兩人,此時林灝也顧不上和元喜吵著「廢的定義」,只能快步上前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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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下水道口的頂部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照明的燈,便利工作人員清潔下水道。然而在上一盞燈距離愈來愈遠時,黑暗漸漸吞噬著這段路的光線,兩人適應著微弱的光線下看到散落地面的一堆碎片。老李用手電筒照了照手中的碎片,又照了照頂部被毀壞的數排燈。
老李示意給元喜和林灝看分叉成兩條路的下水道,其中一個警察把霰彈槍掛到背後,從口袋裡抽出藍圖說:「左邊這條路是通往污水處理廠的,而右邊這條就是連接著仁康醫院和地鐵站的。」
「看來是要分開兩隊了。」老李看看藍圖,又用手電筒照照分叉的路,他指示:「阿喜和我一齊去右邊看吧,林灝帶兩人去左邊,切記別太深入,一切以安全為準。」
他伸出左手殘舊的手錶說:「以三十分鐘為限,目標不是擊斃鱷魚,而是查找怪物鱷魚的巢穴,看看有沒有生還者。」他把別在腰間和右邊小腿的手槍分別遞給元喜和林灝,向在場各位再次吩咐:「有什麼危險,不要硬碰硬,人活著回來最重要。」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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