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過後,林灝坐在自己和室中休息著,他從來都不知道陪兩個女生逛街會這麼累,不按牌理出牌的向葵美其名打聽消息,實則逛街的活動;雖然小榛沒買到什麼,但也到處拍了不少風景照。現在他還聽得見她們在旁邊的和室中興奮地分享今天的經過,到底是他已經老了,還是他小看了女生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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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這樣自我厭惡的同時,零亂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中間也夾雜著竊竊私語的聲音:「這樣好嗎?說不定他睡著了。」
另一個音量稍為大的聲音說:「怕什麼啦!那隻夜猫子沒那麼早睡著的。」聽著有種準備大力拍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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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灝剛站起來,紙門就被向葵刷的一聲拉開,他眼看著她們身穿天狗準備的浴衣:向葵穿的是寶藍色、帶煙花圖樣的浴衣;而路小榛就是穿著黃白相間、帶著金魚圖樣的浴衣,耳邊還夾著今天向葵買的花形髮夾。兩個女生穿起來都顯露出青春可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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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煙火啦!」向葵舉起手上的煙火製品說。
門外庭園隨後響起了歡呼之聲,林灝無言地看著庭園那一大群熱衷於開派對的妖怪,大天狗還十分盡興的在揮手叫他過去喝一杯。他看著向葵異常開心的樣子,他很想搖醒她,你不是來這裡玩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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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榛解釋說:「剛才過來的時候遇到鴉天狗,祂一聽到我們想要玩煙火,就立刻召集大家過來玩了!」妖怪最喜歡熱鬧,對祂們來說煙火只是順便而已。林灝看著那兩隻興奮過度的鬼,往自己的口裡倒酒水,然後直接流到地上的幾隻小妖的口中,這樣很好玩嗎?他搖搖頭笑了一下,拿起外套走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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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大天狗前下首的位置,晶瑩剔透的白玉杯在月下顯得更為通透,他執起杯喝下杯中物。大天狗看了一眼路小榛,意味深長的對他說:「她不適合這個世界。」
林灝怔了一怔,沒想到祂會這樣說,不過他卻不認同瞇眼說:「可是我覺得她很適合。」初識林灝的人會覺得他是個好脾氣又溫和的人,但其實他只是比較會照顧到別人的情緒,就算持相反意見也只會委婉表達,聽著他說著反抗意味的說話,是值得重視的弱點嗎?大天狗握著杯細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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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你嗎?」大天狗稍為沉默之後笑了笑說。
林灝笑著看著衪。
衪妖媚地笑著回望。
一人一妖碰杯再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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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稍為正色說:「我已命人打探過你們所說之事。在百年前附近有一條村莊有幾個村民失蹤,那確實是我族所為,而我們也在審判過後消滅衪。至於你們所說的『消失』,卻還沒有發生過。」大天狗口中的失蹤,也就是神隱。人類誤入幻象之境,就很難走得出來,以前死於幻境裡的人也不在少數。不過誤入是一回事,故意抓入幻境就是不能容忍之事,所以會被審判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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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灝想了想說:「大天狗你確定衪真的被消滅了?」很輕微的一絲殺氣剎那間飄過,沒有影響到現場在眾妖和路小榛,只有向葵看了這邊一下,沒幾秒她又繼續拿著仙女棒四處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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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說錯話摸了摸鼻子,為大天狗倒了杯酒。大天狗纖細的手腕把玩著白玉酒杯, 祂意有所指地說:「不過最近附近有家醫院氣息有點亂,摻了些怪怪的東西,像是在燒滾的油上加了一滴水的狀態。也許你們可以從那個醫院開始查。不過要救人就要快,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捱過天狗一族的幻象之境。」
林灝笑著放下酒杯,向祂鞠躬道謝說:「謝了,但現在要先救那兩個小酒鬼。」說罷,他繞過醉倒一地的妖怪,走到那兩個醉倒的女生身邊說:「你們怎麼喝那麼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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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帶紅粉的向葵揮揮手表示沒事,雖然她走路有點不穩,但還是能夠自己回房。林灝拉著另一隻酒鬼亂揮著的手,小酒鬼傻笑著指著天空說:「天空好多星星,好漂亮啊!你覺得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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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好漂亮。」他敷衍地說。
「好看嗎?」小酒鬼還是在傻笑著。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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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小酒鬼微微地歪著頭說,她的傻笑怎麼看起來這麼可愛,不知道是夜色的渲染還是酒精的影響,一切就很順其自然——他很順其自然地低下頭,直至大天狗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哎呀呀,別在這裡上演活春宮嘛,看得我們都心猿意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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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聽得出那調侃的語氣,但林灝一點都不覺得尷尬,他抱起已經睡昏的路小榛,走向和室說:「在下以為你每天都在演,已經麻木了。」他無視後面的笑聲,輕手輕腳地放下她。
睡在內側的向葵早已帶著淚痕入睡,林灝嘆了口氣,替她們蓋好被子。他輕輕地替小榛把擾她睡眠的髮絲繞到耳後,看了看她微紅的臉龐,趁著她的酒醉,對她柔軟的臉龐為所欲為會不會過於小人呢?雖然是這樣想,但他的手早就已經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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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再摸下去就收不了手的。
再摸一下下吧。
不要再摸了,你會弄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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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灝嘆了口氣,放棄與腦內的天使惡魔之爭,正打算收手回房裡睡的時候,他的衣袖被小榛壓著,嘗試了幾次小小的掙扎後,他決定順從心裡的小惡魔,在小榛的身邊躺下。本來是有打算整夜就這樣看著她,但今天真的有點累,他最後最後想著的事情是:不會吧,我真的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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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有她的夜裡。真好4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kSiFVQ8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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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劇場:
向葵:嗚~林灝大色狼
方唯任、楊玥:大色狼!
向葵:嗚~林灝想親人
方唯任、楊玥:想親人!
林灝表示又沒親著,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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