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酒店的雙人房,元福用手肘戳戳向葵,努了努嘴巴指向呆坐在床邊的孟志浩,便走到最後關起房門。本是雙床的房間,擠滿了八人,關上門後感覺極為擠迫。向季夏扶著正德道士坐在靠窗的單人床上,而荻雅只好帶著兩小真實坐電視櫃上,緊靠著彼此。3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99NuYJP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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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福和向葵走到孟志浩的前方,向葵環抱自己雙肘,以查探的目光上下審視著孟志浩。不知道是不是向葵的目光過於銳利,呆坐了半天的孟志浩終於有了反應,他無措地問:「我到底是什麼東西?」語畢,他抬眼用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向葵,渴望著她能夠給予答案。3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KO1P664M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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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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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向葵的回答,孟志浩不再裝作堅強,一下把挺得筆直的腰背放鬆彎曲起來,整個人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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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辦法知道。」再度抬眼,就看見向葵狡黠地笑了笑說:「只是這個方法你會很痛很痛,你承受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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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福知道向葵想做的是什麼,他隨手拿了酒店內的一瓶酒,拿出了水松木酒塞後把酒瓶放到一旁,指示孟志浩躺在床上後,一臉同情地遞上酒塞說:「別咬到自己的舌頭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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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我把酒喝了嗎?」被元福同情了一把的孟志浩突然感到緊張,「醉了會不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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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會。」元福笑了笑說:「醉酒的話一定會吐到亂七八糟的……不行不行,咬一咬木塞忍著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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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荻雅想起剛才孟志浩被捅刀的一幕,不禁問:「可是他不是不怕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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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上的痛可比不上靈魂的痛。」向葵從背包裡拉出了一雙皮制手套,利落地一邊套上一邊說:「現在我要做的是用神識觸摸靈魂,大概就像……」她想像了一下說:「被火車……不,被火箭輾過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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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志浩雖然想像不到火箭是怎樣輾過人,但大約知道她說的是極其痛苦,他甚至察覺到自己的聲音顫抖著:「真的不能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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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向葵的右手毫無阻礙地伸入了孟志浩的胸腔,就像伸入了水面似的,才半秒就收回手問:「我還沒摸到靈魂呢,喊什麼喊?元福,上結界、塞木塞。」剛剛度秒如年的孟志浩吞了吞口水,咬下了元福塞進來的木塞,深了深呼吸點點頭準備迎來向葵的『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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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葵左手按著孟志浩的肩膀,順著力度用右手如同剛才一樣探入他的胸腔,胸腔的入口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隨著向葵的手愈伸愈入,孟志浩明顯感到和剛才不同的痛楚。無法用任何言語表達的痛楚,就似是靈魂受到外來的衝擊般疼痛,以致身體每一處毛髮都在叫喊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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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荻雅一行人看來,孟志浩痛得想要弓起身體,卻被嬌小的向葵壓得不能動彈,而他身上的痛楚似是透過他那蒼白的臉龐和無力再叫喊的嘶啞聲音傳到眾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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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眾人一直凝神看著這個畫面,直至元福拍了拍向葵的肩膀說:「五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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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五分鐘而已?荻雅不禁感到咋舌,她還以為已經過了快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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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葵點點頭作回應,屏著氣緩緩地把手收回,她的手緊貼他胸襟的肌膚時,才鬆了一口氣。荻雅才看到向葵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一臉蒼白不說,冷汗涔涔,濕透了她整個背部,上衣都濕了一圈又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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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一睡就沒事,可能會點心理陰影,如果他能發夢的話,也許還會作惡夢。」向葵把手套脫下,扔到桌子上,她走到沙發上躺下,瞇著眼繼續說:「他呢,身體來說確實是一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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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來說?」元福扭開了水瓶遞給向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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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葵接過水喝了一口說:「他的靈魂不完整,也不屬於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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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魂七魄,各自代表了不同的情感,這是人類獨有的特性。而其他『生物』或多或少會少了幾樣情感,像草木只有生魂、動物只有覺魂和生魂,而靈魂就是人類獨有。「孟志浩身上只有覺魂和靈魂,算不上是生物,又不能說他是死物。至於他的七魄也只有四魄,就像是一整個靈魂被硬生生分開了一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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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這樣嗎?」元福瞧了一眼安祥地睡在床上的孟志浩,說實話也不知道應該稱他是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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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皆有可能,有可為有不可為。」正德道士虛弱地咳了兩聲說:「只是不知道對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能做出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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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屬於地獄的『東西』。」向葵又喝下了一大口水說:「雖然不知道他的生魂在哪裡,但他的覺魂和靈魂都刻上了轉輪殿的印記。如無意外,消失了的那位孟婆就是他,或者說有一部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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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半,向葵是這樣說的:「現在要先回異神社,另一半應該很快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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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劇場:
孟志浩在酒吧裡買醉……
「為什麼我都喝不醉?!這酒愈喝愈清醒!」
老李來找他就看到一個酒鬼在喝光別人酒吧的酒,
「為什麼要喝這麼醉?」
「我作惡夢,夢見自己被火箭輾過了QAQ。」3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YIOgRQmX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