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喜這邊的鱷魚突然醒過來大吼一聲,三人只好躲在繭後靜候出去的時機,縱然心裡多替林灝擔心,他們都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深怕驚動了面前的龐然大物。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在這個危急的時候,元喜架住的男人醒了過來,驚見面前比雙層巴士還高的鱷魚忍不住大叫起來:「怪物啊!!!」
「啊你這笨蛋!」在旁邊同樣心驚膽顫的希希破口大罵,雖然對方聽不到,但祂還是想要吐一吐這口火氣。
果不其然,鱷魚被他的這下叫聲吸引,老李趕忙背起還在昏迷的受害者,而元喜則半拉半扯著醒來的受害者離開巢穴,而警察在後面殿後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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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一發又一發的槍聲,閃爍著一下又一下的火光,元喜拉扯著受害者回到大下水道,聽到希希氣急敗壞地問:「你怎麼都射不中的呢?」他回頭一看,警察開的每一槍都射中了鱷魚的身體,更甚射進了鱷魚雙目之間,但鱷魚並沒有因此停下。
元喜揮手讓警察接手還在鬼叫的受害者,讓他們拚命地跑回通往地面的出口。他拾起警察留下的霰彈槍,轉身面對著來勢洶洶的鱷魚,瞄準了其下顎,他那修長的手指按下了扳機,後坐力作用下槍身向上移。
子彈彈出的火藥瞬間點亮了漆黑的下水道,射中了鱷魚雙目之間的位置。鱷魚大吼一聲倒下,一如之前的情況,鱷魚倒下了便消失不見,只留下濃濃的硝煙味道。
「為什麼只有你打得中鱷魚?」希希從元喜的後領爬了上肩膀問。
「不是只有我打得中,」元喜盯看著鱷魚消失的位置好一會兒,才淡淡地轉身說:「是只有我才傷害得到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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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把受害者送離下水道的老李看到元喜打倒了鱷魚的一幕,並沒多言便和元喜三步並做兩步般走往左邊的路。左邊是前往污水處理廠的路,路的中間成了凹槽,左右兩旁的路升高,把污水集中運往處理廠。
他們沒走多久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看到被火光照亮的下水道牆身,幾個跑著的影子若隱若現地映照在牆身上。老李和元喜互看了一眼,還沒反應之時就看到幾個警察從深處跑來,從頭盔下的眼神顯示出他們心深處的恐懼。
警察們經過他們時還聲音抖抖說:「那個……那位先生還在裡面,為了拖延時間讓我們逃出來……」
「沒事,」元喜拍拍他們的肩,「禍害遺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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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元喜的話忍俊不禁的老李笑了笑說:「回去吧,我們找到了失蹤的人,正籌備救援隊。上去喘口氣再來幫忙吧!」深知鱷魚的恐怖,老李不願他們用命去拼,讓他們快跑回地面。
待警察離開後,老李和元喜也急不及待地立馬往前跑,沒跑幾步就看到林灝獨自一人用著早前抵擋鱷魚的招式抵抗著。凝聚成牆的氣體不停在鱷魚身前流動,就似一道又一道龍捲風阻止著鱷魚的前進,而鱷魚像是被阻擋前進的氣牆激怒,一直用著巨大的身體撞擊氣牆。
然而林灝看似體力不繼,轉頭瞄了一眼趕過來的元喜便大喊道:「看到了還不趕快搞定這隻?!警察開的槍都打不中鱷魚!」
「不行?」元喜慢條斯理地走近,還是動也不動地站在林灝的身旁,挑著眉看著滴下冷汗的林灝。
不知道因為奮力抵抗鱷魚的關係,還是因為元喜那接近鄙視的話語,林灝冷汗淋漓地喘了幾口氣,艱辛地嚥下了口水說:「準備了啊!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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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剛下,林灝便乏力向後倒下,氣牆隨即消失,鱷魚沒有阻擋地走近眾人。老李從後接過倒下的林灝,便退開待元喜進行攻擊。元喜迅雷不及掩耳抬起了霰彈槍,瞄準了鱷魚的雙目之間。
他駭然發現鱷魚雙目之間有著一道帶著微紅的新鮮疤痕,眼光移向鱷魚的下巴亦看到滲著血的傷痕。
「元喜元喜!這幾隻都是同一隻鱷魚!」希希在耳邊突然大喊。元喜點頭回應,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扳機,呯的一聲,鱷魚應聲倒下消失。
被老李架住在後面休息的林灝一臉蒼白地說:「這根本不是敵人。」元喜默不作聲也架起了林灝另一邊手,和老李走出下水道,聽著希希和林灝的『賽後檢討』。
「不是敵人是什麼意思?」
「應該說這不是敵人的真身,這是幻化成實體的怪物。」林灝瞄了一眼身旁的元喜繼續說:「難怪無法攻擊。」
希希歪歪頭問:「我不懂,元喜不是可以攻擊嗎?」
林灝咳了兩聲點頭說:「嗯,只有他才可以攻擊。」他被冷汗弄濕的頭髮亂成一團,難得地失去了笑容解釋:「你可以把這事當成一個故事,要跟著故事走下去,怪物才能被成功攻擊。」
被元喜背著爬上下水道的時候,林灝繼續解釋:「故事被設定了鱷魚只有遇上元喜的攻擊,才會消失。」
「所以,」一直聽著的老李在後尾跟著爬上的時候突然問:「這是你們異神社的事?」
攤坐在地上的林灝搖搖頭說:「不是這樣,我意思是不知道設定了什麼,也有可能是穿西裝的人,或者從國外回來的人,幻化的實體只有設定的人才知道被破壞的方式。」
「那現在下水道還安全嗎?」老李只擔心著這個問題。
元喜拍拍老李的肩說:「我來帶領拯救隊吧!」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元喜帶著希希,連同老李的一個小隊一併把巢穴裡的受害者救出,所幸的是他們並沒有再遇見鱷魚。而靈力損耗的林灝就在路小榛的照料下,被一口一口地餵著用老李錢包付的壽司外送,正在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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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灝:嗚嗚嗚…那鱷魚真的好恐怖啊!(張口吃壽司)
路小榛:辛苦你了QAQ
希希:元喜,你們異神社就這樣?
元喜:(嘆氣)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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