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為限制級內容※
<h1>番外之一:良宵樂 (上)</h1>
1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wbHkiRaeX
事到如今,寒霽月已無力弄清,事態究竟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了。
與不離一同回到菡月居後,不知怎麼地,他就被哄到了院後的靈泉去,再回過神,他和不離已渾身赤裸,於水霧蒸騰的靈泉中滿身是汗地糾纏著。
一陣撕磨畢後,寒霽月疊坐在不離腿上,兩人面對著面,胸前和頸間已印上不少青紫的痕跡。不離的手順著他的背脊向下摩娑,手指過處留下輕輕的顫慄,他又接著捏了捏寒霽月沒有一絲贅肉的細韌腰肢,最後將手掌窩在下腹打著圈。
寒霽月先是感覺到癢意,接著又隱隱感到一團邪火自腹部竄升,這令他感到陌生,幾乎可說是有些惶恐了,雙腿便下意識地使力,捱在不離的腰側。
不離問道:「師兄覺得如何?」
寒霽月的眉微微蹙起,似是不知該作何回答,神色有些無辜。
冷不防地,不離抓住了他身下陽物,又道:「師兄已經有些硬了。」一面說著,他的手在那陽物上摩娑著,力道並不重,但在滾燙的溫泉水中,彷彿也帶著一點火辣的刺癢,讓寒霽月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寒霽月艱難道:「先回房吧……在這裡不好看……」
不離卻笑道:「左右也是無人,也不是要做給誰看,何必顧慮這麼多?」說著,他加快了捋動時的力道,不時用手指蹭過菇頭的傘狀邊緣,引得寒霽月輕顫起來,呼吸變得更加不穩。
寒霽月被他折騰得有些失神,快感如潮沖刷他的神智,像是意圖將他腦中洗得空白一片,他不由自主抱緊了不離的頸子,艱困地道:「你明知我不是此意。」他想著的是,此刻被折騰成這樣,等會怕是很難好好走回房裡。
不離刻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道:「師兄怎的如此不耐?還未準備到一半呢,可讓我怎麼辦才好。」
一邊說著,他心底也覺得奇怪,雖說劍修五感敏銳,但師兄的反應也太敏感了些,他原本沒覺得能這麼快撩撥成功的。
寒霽月感覺到快感像是電光般,在他身上肆意遊走,身下舒爽與難受抗衡著,互有消長,卻誰也不讓過另一方,所有歡悅與痛苦彷彿都被不離掐在掌中,就連一句話都被迫吐得斷斷續續:「……還要準備什麼?這和準備有什麼關係……啊!」
都怪不離猛然箍住了他的莖身,寒霽月猛然倒抽一口氣,呼喊出聲,綿綿蔓延的快感頓時煞住,只剩下極難受的痠脹,令人難耐。他本能地向前頂弄了下,但不離的手掌握得極緊,這個動作非但無法帶來一絲半點的緩解,反讓他股間的隱密之處蹭到一個火熱的硬物上。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那「硬物」勃動了下,像是也有些不耐,讓他聯想到在樹叢裡埋伏的豹子。
寒霽月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身子一僵,不敢再動,然而前端還是難受得緊。
不離卻癡迷地欣賞著他如斯神態。寒霽月白皙的頰上被一片薄紅薰染,眉尖緊蹙,有些迷離的雙眼帶著一絲委屈,脖頸間亦出了不少汗,看著像是忍得很辛苦。
思至此,不離感到有些不忍心,便捨棄了後頭原本想嘗試的一些小花招,托起寒霽月的臀離開了池中。
突如其來的移動使寒霽月一驚,下意識將雙腿糾纏在不離的腰上,身前硬燙的陽物便戳在他的下腹,讓寒霽月又是一陣尷尬。
幾步後,不離將寒霽月平放到池邊的短榻上,膝蓋頂入他修長的雙腿間,使寒霽月微微張開了腿。那兒原本鋪著的,是他們方才脫下的紅衣,此刻正好作為墊布,讓榻子躺著不那麼粗糙。
不離摸索出衣袍內袋的物品,一面用溫和而低沉的嗓音對寒霽月道:「師兄,請屈腿。」
他的語氣一如平常,寒霽月便迷迷糊糊地配合了,不離接著像獎賞般,在他頰上吻了幾下。
屈腿仰躺的姿勢,使他雙腿間的光景暴露無遺,他的陽物稍微軟了些,有氣無力地半挺立著,視線再往下移,便能看見他臀間的穴口羞澀地緊閉著,惹人憐惜。
不離將一盒膏脂旋開,俯下身含住了寒霽月陽物的頂端,讓寒霽月又驚得顫了下,忙問:「……你這是做什麼?!」
不離自然是沒功夫能回答了,他認真地開始吮吻寒霽月的陽物,間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挑逗。寒霽月不由夾緊了腿,奈何不離大半個身軀都埋在他腿間,此舉看上去更像是急不可耐地迎合。
寒霽月稍稍撐起上身低頭望去,見到不離仔細伺候自己陽根的模樣,面上紅得像是快要滴血,薄唇開闔著,吐不出話來,像是正被欺負似的,眼角也帶著紅。
不離見他這副模樣,只覺身下硬得發脹,早已沾滿膏脂的手指在穴口略帶焦躁地揉按起來。大抵是因為剛出了溫泉池的緣故,穴口竟有幾分鬆懈。
不離心下一喜,猛然手指抵了進去,同時將他陽物含得更深,惹得寒霽月感覺身下一片發麻發軟,倒抽一口涼氣癱軟在短榻上。
由於寒霽月闢穀已久,只偶爾在應酬或嘴饞時進食,那處谷道許久沒有作用了,手指細細揉按的感覺異常鮮明,化作一種禁忌而古怪的刺激。不離指上沾著的膏脂被仔細塗抹開來,很快在谷道中融化,將谷道裡裡外外都潤滑得晶亮,不離又接著探入第二、第三指擴張,逐漸在其中律動起來,穴口被撐得飽脹,生出一種異樣的淫癢,不知是那膏脂有異,或者兩相歡的毒效有所影響。
寒霽月抿緊下唇,嘴唇因而發白輕顫,努力不讓自己洩出一絲半點的聲響,緊抓身下紅袍的指節也同得泛白。不離此時抬頭一見,啞聲道:「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師兄等會若被我弄疼了,千萬別忍著,一定要告訴我。」
寒霽月有些茫然地睜眼,不知有沒有聽進他說的話,身前陽物沒了安慰,谷道中塞滿的手指也逐漸被抽了出來,帶出一些可疑的水光,他頓時感覺到異樣的空虛,穴口在不離抽出手指時緊了緊。
不離早已忍到極限,額上都是滿滿的細汗,於他俯身向前時聚作一處,自高挺的鼻尖滴落下來,與此同時,寒霽月發出一聲悶哼,谷道本能排拒燙熱的硬物入侵,而變得更加窄緊。
不離挺著腰,將陽根往那銷魂處推送進去,一寸寸把那不甚配合的谷道研磨開來,洶湧的快意吞噬著他的理智,他好不容易才勉強出聲道:「還行嗎?」
其實從寒霽月的反應,就能知道他肯定不痛快,但師兄實在太時習慣忍著,不離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寧枉毋縱,至少在做這事的時候,他想讓師兄記得要表達不適。
寒霽月卻仍咬緊牙關,忍著不出聲,不離在心底嘆了口氣,俯身叼住了寒霽月胸前的挺立,身下陽物並不留情,持續在谷道中挺進。
寒霽月只覺胸前每傳來一次刺癢,身下的不適感便被短暫覆蓋過去,然而不離的陽物仍是滿滿當當撐開了他的後穴,雖然不疼,卻帶給他一種滅頂的恐懼感,可微微發癢的內壁竟痛快地叫囂著,渴望能被更粗暴的對待,這樣陌生的慾望令他感到有些羞恥,往日的理智薄得像張紙,隨時都會被慾火燒穿。
不離這時又抬起頭,詢問道:「還好嗎?」
寒霽月用半開的眼去睨他,遲了一會才留意到,不離的臉已經憋得脹紅,身上各處都是汗水,溼透的髮絲亦貼著身上肌理,像是忍耐了許久。
寒霽月見他這樣,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原本還矜持著不敢出聲,此刻卻開口道:「我想你快些……動一動……我身下難受……」
不離沒料到會聽見他這麼說,但寒霽月這麼說時視線飄開,幾乎不敢看著他的模樣,讓不離再也不想忍下去,便艱難道了聲「好,全聽師兄的」,縱著陽物在谷道中大開大闔地抽插起來。
寒霽月的一腿被他單臂抱起,後背隨著抽插而在紅袍上蹭動,於是寒霽月便攀緊了不離的背,想讓自己的姿勢穩定些。
毫不變花樣的開拓持續了一段時間,谷道逐漸鬆懈,適應了不離陽根的尺寸,在疼痛和發麻中逐漸帶上一些快意,像是髮絲般細小的針戳刺著寒霽月的神經,卻又如此鮮明,引人發狂。
不離的陽根卻忽幾次深入時,陷入了谷道中奇癢的一點,寒霽月感覺快感像花火般,自那處迸裂開來,讓他原本緊繃弓著的腰癱軟下來,不由喊出了聲,雙手也攀得更緊,幾乎深陷在不離的背裡。
不離則是感覺到了谷道不安的騷動,滾燙濕軟的肉壁吸吮著他的陽根,想要將他引到更深的地方去,呼吸不由也變得更粗重。他明明聽說,第一次時該是承受方會更吃力些,他此刻卻覺得自己憋得更吃力,好幾次都覺得快要在軟媚緊緻的穴內噴薄而出。
不離好容易才在衝刺的快感中尋回一點理智,發覺陽物只要抵上某個位置時,師兄的呼吸會因此停滯,腰臀也會難耐地挪動著,便努力尋找那個點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在那一帶抵弄著,寒霽月抓在他背後的手指,也在他連番欺負下收得更緊,粗喘中夾帶著嗚咽聲,聽著像是抗拒,可寒霽月的陽物也在這頂弄中翹起,前端滲出了黏稠的液體,在晃動之中緩緩流下,打溼了下頭的囊袋和穴口。
一番蹂躪之後,穴口的軟肉已經溫順無比,發紅的穴肉不時隨著陽物的抽出外翻些許,被淫水打得濕亮,顯得淫極艷極。
寒霽月緊閉雙眼,低聲呻吟起來:「不……那裡……」
不離立刻忍著放慢了速度,湊過去又問了一次:「師兄有什麼吩咐?不舒服?」
寒霽月仍是低聲唸叨著,不離聽不清,只得又更慢了些,問道:「怎麼了?」
寒霽月紅著臉,睜開了濕潤的眸,望著他道:「我……你頂的那個位置……很舒爽……我有些受不住了。」說罷,他連脖子都發紅起來,似乎有點後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離目瞪口呆地聽罷,眼中閃過一絲幾乎稱得上是凶光的狠意,接著卻勾唇道:「師兄是說……這個位置?」
一面說著,他一面以極緩的速度蹭過那一點軟肉,同時感受著寒霽月無法抑制的輕顫。
「……對。」寒霽月覺得不離的神色有些不對,但他仍點頭作答。
不離繼續著那緩慢的研磨,又問:「是什麼感覺?疼嗎?」
寒霽月此時因那處的進攻緩了下來,竟覺得那裡有一種不滿的感覺,後穴因而扭捏地蠕了蠕,他沒覺得這個動作像是在求歡,仍勉強答道:「不疼,但是很奇怪……就像有什麼要失控了似的……」
不離冷不防用身下凶器撞向那塊軟肉,道:「這有什麼不好嗎?」說罷,他便全心全意地在軟肉上戳刺,感覺谷道發狂般湧動,極為熱情。
敏感處被這樣欺凌,寒霽月唇中洩出了難耐的呻吟,頭部高高仰起,露出了汗濕一片的姣好頸項與喉結,腳趾屈得幾乎要痙攣,身下又既麻癢又脹,幾欲發狂,忍不住哽咽著胡亂喊道:「別……真的太……啊……」
不離忽又咬住了他的側頸,痛感轉瞬化為快感迸裂開,寒霽月腦海中空白一片,元陽洩了出來,罷後仍一抽一抽地啜泣著,滴落更多白濁。他的後穴在同時緊緊一攪,也將不離的陽物吸得繳械,滾燙精水在谷道中沖刷,兩人同時鬆懈下來,不離再不管其他,壓到了寒霽月身上,在他耳畔粗粗喘著氣。
寒霽月的睫毛被淚水沾成一綹一綹的,通紅的美目像是哭過一樣,令人見了便生憐惜之意。
不離在他唇上吻了吻,眉眼彎彎地道:「師兄果然怎樣都好看。」
寒霽月卻嗔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比我以為的要過分得多。」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情慾的餘韻,身下谷道仍在高潮之後輕微抽搐著,不離聽他師兄如此抱怨,埋在溫暖濕熱谷道中的陽根頓時又硬了一些。
寒霽月也感受到他那處的變化,有些慌張地想抽身,奈何身下酸軟,動作不似往日俐落,就被不離鑽了空子,齊根沒入地釘在原處。不離又接著眼明手快地撈起寒霽月的腰和背,帶著他在榻上坐起。
「……!」寒霽月無聲地張開口,這個姿勢使他的谷道將不離吞到最深,和先前的刺激又不相同,原本癱軟下來的後穴也跟著縮了縮,像是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不離再次硬挺的陽根。
不離卻閒然道:「師兄何出此言?二師兄也說了,要多出些汗才保險,我只得努力將師兄折騰出汗來了。」
說罷,他開始雜亂無章地向上頂弄起來,陽根深埋,這樣的姿勢只能微幅地顛動,卻讓寒霽月感覺癱軟的後穴又麻又熱,彷彿逐漸失去了感知,喉中不斷冒出被顛散的細碎顫音,如同被摔碎的薄冰一點一點化為春水。
不離愛極了寒霽月這樣的聲音。
如此溫吞而密集地刺激片刻後,他再也忍不住,便用雙手托起寒霽月的臀,向上肏弄著那已失去抗拒能力的美好桃源。
寒霽月被刺激得有些失神,只得任由他侵門踏戶,身下谷道自發地吞吐,招待著那位惡劣的客人,直到再也受不住次次深入的索求,又一次洩了精水。
不離享受著谷道忽然的痙攣,同樣被箍得射出了滾燙的精水,之後他也不再動彈,只是在那片泥濘潮潤中堵著,只恨不能再更深入,深埋其中才好。
兩人享受著餘韻的寧靜,喘息與顫慄逐漸平息,最後只剩寒霽月的喉中偶有哽咽之聲。不離伸手撫著他汗濕一片的背脊,心中像是被填滿了,直到此刻,他才有了「師兄真的已經跟我在一起」的實感。
片刻後,不離托著寒霽月被撞擊得有些緋紅的臀,徹底離了榻子站起身,將榻上的紅袍披到寒霽月背後,罩住了那一片艷景。
1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ouJxClUXR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