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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冰跟薔薇擁抱依偎著,打地鋪在凱莎的房間裡,其實她們都沒睡著,因為不斷的親吻撫摸,興奮得睡不著,對此,她們是有害怕,若被凱莎發現她們在她房裡做些無法控制的事,一定會被她揍死。但另一方面,她們是好奇凱莎今晚會不會去鶴熙的房間睡,兩人打開了耳朵仔細聽,是沒想到凱莎真的很堅持,真要今晚都不回來?直到午夜十二點,她們才聽見開門聲,兩人立刻停止慾火,耳朵貼牆壁的像間諜偷聽。
「還沒睡?」
一進家,凱莎大燈都沒開,就見鶴熙只穿著一件薄睡袍坐在客廳,打開窗,窗簾隨風飄動,月光照著鶴熙纖瘦的身子,白皙的長腿伸長了在沙發上,此刻的銀髮突然變得神秘起來,藍眼更是有莫名的吸引力,加上那有點受傷需要人安慰保護的淺笑,凱莎腦中亂成一團,偏偏方才又跟彥說那種話,如今是要她怎麼面對,馬上撇過頭開燈。
「嗯,妳知道我習慣失眠的,沒做愛更是。」靠,鶴熙這話太糟了,涼冰在房裡聽了想打人。
凱莎的心情瞬間又盪到谷底,但表情沒讓鶴熙看到。
「涼冰她們睡了?」凱莎試圖轉移話題。
「或許沒有,她們很相愛的,正常來說,晚上不會太安靜,不過是在妳房裡,所以有分寸。」
凱莎無言又無奈,脫下西裝外套,公事包放桌上。
「我今天睡客廳,妳別想太多,喝完牛奶就早點睡吧,我去洗澡了。」
凱莎努力保持冷靜,是想趕快逃離這可怕又令人心臟狂跳的場景,因為鶴熙的睡袍穿得並不整齊,領口大開,半胸裸露在外,白色牛奶在唇邊,怎麼每一個細節都注意到了,凱莎想打自己,決定要去清醒,腦袋幾乎跟醉了差不多。
「凱莎。」
「嗯?」
「我……妳記得我們高中的時候,我在妳家過夜,在妳身旁的時候,我都睡得很熟。」好,這話說的很明白了。
「鶴熙,別擔心,我會一直在妳身邊,不會離開,我一會兒讓助理送來助眠的薰香精油,妳可以試著想想開心的事放鬆心情,醫生說對改善妳的失眠有幫助。」天啊,凱莎真是夠了,涼冰快聽不下去。
說實話,凱莎這些話是挺動人,又貼心。但很顯然,鶴熙這些年會失望絕望不是沒有道理,滿身盔甲又不願正視自己內心的凱莎,再有耐心的人都會發瘋。
「但那醫生始終沒治好我,凱莎,妳是該換一個御用醫師了。」
鶴熙低頭嘆氣,站起身走過凱莎身邊,走回房間,門還是開的,但房裡漆黑一片。凱莎沉默,回頭去浴室快速脫掉一身的束縛,不管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隨後泡在浴缸裡,水淹及她的鼻子,她在閉氣,這種自願式不呼吸的難受,讓凱莎有種痛快,幾分鐘後,她整個人放鬆躺在浴缸,水是熱的,但絕沒有她身體那般火燙。低頭看自己,明明她看過鶴熙的裸身好幾百次,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到底是有什麼好興奮的呢?凱莎表示不懂,但有感覺就是有感覺,揉了揉太陽穴,最後將一切都歸咎於是她辦公辦太兇,所以開始胡思亂想,又沉思了片刻,凱莎才起身走出浴室,但走過鶴熙的房外時,隱約聽見鶴熙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氣音,凱莎以為她不舒服或做惡夢,直到踩出關心她的第一步,凱莎猛然想起自己也有過這種喘息-自娛。
迅速掉頭,凱莎打開吹風機,頭一次這麼認真的吹頭髮,還差點燙傷自己,凱莎吞了好幾口口水,但吹頭髮總不能吹整夜的,只求鶴熙快點結束,可惜事與願違,夜越深,她越慘,凱莎關燈睡在客廳的沙發,即便裝了耳塞也沒用,因為兩邊房都有奇怪又原始的聲響。他媽的這些女人,可以停止嗎?這是我家!凱莎持續崩潰,在跟世界跟自己抗爭,也不知道這一個小時是怎麼熬過去的,猶如身在地獄被火煎,然而更令凱莎恐懼的還在後面。
鶴熙原本玩得正愉快,突見門口一團包著棉被的人影,嚇得她彈起身。
「凱、凱莎?」
鶴熙驚訝,凱莎不說話就在站在那裡,似乎在發抖,她隨後拿了張面紙擦了擦手,起身開燈,見凱莎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淚眼汪汪,像看到鬼。
「妳……」
「呃,鶴熙,客廳……有蟑螂。」
噗-鶴熙強忍笑意,她都快忘了她的愛人這一生最怕的生物就是這活化石,鶴熙也不太喜歡,不過今晚她是該感謝牠的。鶴熙為除蟑螂,拋下進行到一半的歡快,凱莎拉著鶴熙的睡衣衣角躲在她身後,鶴熙在客廳廚房找了許久,是一隻蟑螂都沒看見,她以為凱莎看錯,但凱莎堅持明天一定要請清潔公司來家裡,並且打死不睡客廳。
「那妳睡我的床吧,我睡客廳。」
「不行,牠要跑到妳房間,我會死掉。」
「不,凱莎,妳不會死。」
「會。」
鶴熙想翻白眼,感覺像在哄小孩,但又覺得這時的凱莎實在太可愛,想捏捏她的臉。
「那要一起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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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跟蔷薇拥抱依偎著,打地铺在凯莎的房间里,其实她们都没睡着,因为不断的亲吻抚摸,兴奋得睡不着,对此,她们是有害怕,若被凯莎发现她们在她房里做些无法控制的事,一定会被她揍死。但另一方面,她们是好奇凯莎今晚会不会去鹤熙的房间睡,两人打开了耳朵仔细听,是没想到凯莎真的很坚持,真要今晚都不回来?直到午夜十二点,她们才听见开门声,两人立刻停止慾火,耳朵贴墙壁的像间谍偷听。
「还没睡?」
一进家,凯莎大灯都没开,就见鹤熙只穿着一件薄睡袍坐在客厅,打开窗,窗帘随风飘动,月光照着鹤熙纤瘦的身子,白皙的长腿伸长了在沙发上,此刻的银发突然变得神秘起来,蓝眼更是有莫名的吸引力,加上那有点受伤需要人安慰保护的浅笑,凯莎脑中乱成一团,偏偏方才又跟彥说那种话,如今是要她怎么面对,马上撇过头开灯。
「嗯,妳知道我习惯失眠的,没做爱更是。」靠,鹤熙这话太糟了,凉冰在房里听了想打人。
凯莎的心情瞬间又荡到谷底,但表情没让鹤熙看到。
「凉冰她们睡了?」凯莎试图转移话题。
「或许没有,她们很相爱的,正常来说,晚上不会太安静,不过是在妳房里,所以有分寸。」
凯莎无言又无奈,脱下西装外套,公事包放桌上。
「我今天睡客厅,妳別想太多,喝完牛奶就早点睡吧,我去洗澡了。」
凯莎努力保持冷静,是想赶快逃离这可怕又令人心脏狂跳的场景,因为鹤熙的睡袍穿得并不整齐,领口大开,半胸裸露在外,白色牛奶在唇边,怎么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凯莎想打自己,决定要去清醒,脑袋几乎跟醉了差不多。
「凯莎。」
「嗯?」
「我……妳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我在妳家过夜,在妳身旁的时候,我都睡得很熟。」好,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鹤熙,別担心,我会一直在妳身边,不会离开,我一会儿让助理送来助眠的薰香精油,妳可以试着想想开心的事放松心情,医生说对改善妳的失眠有帮助。」天啊,凯莎真是够了,凉冰快听不下去。
说实话,凯莎这些话是挺动人,又贴心。但很显然,鹤熙这些年会失望绝望不是没有道理,满身盔甲又不愿正视自己内心的凯莎,再有耐心的人都会发疯。
「但那医生始终没治好我,凯莎,妳是该换一个御用医师了。」
鹤熙低头叹气,站起身走过凯莎身边,走回房间,门还是开的,但房里漆黑一片。凯莎沉默,回头去浴室快速脱掉一身的束缚,不管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随后泡在浴缸里,水淹及她的鼻子,她在闭气,这种自愿式不呼吸的难受,让凯莎有种痛快,几分钟后,她整个人放松躺在浴缸,水是热的,但绝没有她身体那般火烫。低头看自己,明明她看过鹤熙的裸身好几百次,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到底是有什么好兴奋的呢?凯莎表示不懂,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将一切都归咎於是她办公办太兇,所以开始胡思乱想,又沉思了片刻,凯莎才起身走出浴室,但走过鹤熙的房外时,隐约听见鹤熙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气音,凯莎以为她不舒服或做恶梦,直到踩出关心她的第一步,凯莎猛然想起自己也有过这种喘息-自娱。
迅速掉头,凯莎打开吹风机,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吹头发,还差点烫伤自己,凯莎吞了好几口口水,但吹头发总不能吹整夜的,只求鹤熙快点结束,可惜事与愿违,夜越深,她越惨,凯莎关灯睡在客厅的沙发,即便装了耳塞也没用,因为两边房都有奇怪又原始的声响。他妈的这些女人,可以停止吗?这是我家!凯莎持续崩溃,在跟世界跟自己抗争,也不知道这一个小时是怎么熬过去的,犹如身在地狱被火煎,然而更令凯莎恐惧的还在后面。
鹤熙原本玩得正愉快,突见门口一团包着棉被的人影,吓得她弹起身。
「凯、凯莎?」
鹤熙惊讶,凯莎不说话就在站在那里,似乎在发抖,她随后拿了张面纸擦了擦手,起身开灯,见凯莎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泪眼汪汪,像看到鬼。
「妳……」
「呃,鹤熙,客厅……有蟑螂。」
噗-鹤熙强忍笑意,她都快忘了她的爱人这一生最怕的生物就是这活化石,鹤熙也不太喜欢,不过今晚她是该感谢牠的。鹤熙为除蟑螂,拋下进行到一半的欢快,凯莎拉着鹤熙的睡衣衣角躲在她身后,鹤熙在客厅厨房找了许久,是一只蟑螂都没看见,她以为凯莎看错,但凯莎坚持明天一定要请清洁公司来家里,并且打死不睡客厅。
「那妳睡我的床吧,我睡客厅。」
「不行,牠要跑到妳房间,我会死掉。」
「不,凯莎,妳不会死。」
「会。」
鹤熙想翻白眼,感觉像在哄小孩,但又觉得这时的凯莎实在太可爱,想捏捏她的脸。
「那要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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