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nt Happiness - 3.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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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教室的白色平台式鋼琴，琴聲迴盪，彈奏的人跟這台鋼琴一樣美，金色的長髮，修長的手指，專注的神色，無法名狀的吸引力，鶴熙坐在窗台邊，單腳曲起，手拿素描本與鉛筆畫畫。窗外的些許雨滴更添詩意了，令人無法忘懷的氛圍，原來下雨天是可以這麼美好的，好像可以死在這裡，那時候鶴熙是這麼想的，那年她們才十六歲。

「給我看。」

　　琴聲停下，凱莎向來都是這種口氣，鶴熙不會不依她。

「不好看，妳別看。」

「那等妳畫好看了，我要第一個看。」

　　鶴熙點頭說好，只是凱莎不知道的是，她以為她在畫窗外雨天的風景，但她其實是在畫她，她一輩子都畫不好凱莎的樣子，因為根本畫不出來她的一切她的全貌她的完整，所以後來就一直沒能拿給凱莎看，但那素描本鶴熙保存了十幾年。

「妳笑什麼？」看鶴熙一臉燦笑，凱莎不懂。

「曲子好聽，很美麗。」

「這是很悲傷的曲調，既壓抑又悲憤，高亢激昂只是幌子，實則空心空虛，衝不出自己給自己的泥沼，悲慘至極很可憐。」凱莎說的話不像高中生，成熟的有點過頭。

「就不美了嗎？」鶴熙笑著。

　　凱莎有受到衝擊，思考了幾分鐘，然後站起身。

「也許妳是對的，我好像也能感覺到其中的美，淒婉的美。」凱莎也淺淺的笑了。

　　凱莎原本欲走到鶴熙面前，伸手拿她的畫冊，突然，有人敲了敲音樂教室的門，來找凱莎的，是個學妹。兩人隨後分別，畢竟也不同班。學妹約凱莎去稍微隱密一點的地方，鶴熙沒有去偷看，一心想先畫好手上凱莎的素描，直到上課鐘響起，鶴熙一踏出音樂教室的門，就跟凱莎一頭撞上，兩人尷尬的摸額頭笑了笑。

「呃……學妹找妳做什麼？」

「告白。」

「啊？是嗎……那妳拒絕了？」

「嗯，當然，我又不是同性戀。」

　　從惡夢中驚醒，背脊發涼，流了一身汗，但也許不是汗，汗應該早已冷了，不會是熱的。這張擁擠的小床不是鶴熙的單人床，身旁抱緊她的女人，一頭金色長髮，稚氣未脫的臉，熟睡的樣子像嬰兒，鶴熙戳了戳她的臉，對方夢囈幾個字，鶴熙沒聽懂，也不想懂，隨後欲下床，但才剛坐起身，就被人從身後抱住了腰。

「幫妳做早餐，別那麼害怕。」鶴熙微笑，摸摸她的手。

「我今天沒課。」

「要出去玩？還是想在床上玩？」鶴熙轉過身輕親她的鼻尖。

「不能像一般情侶一樣出去約會嗎？」

「靈溪，我們說好的，約會這個部分可以，但情侶這兩個字不行。」

　　靈溪聽著鼓著臉頰，不是很高興。

「不聽話的話，姐姐我就走囉。」

「好好好，妳別走，我還想吃妳做的早餐。」

　　靈溪的笑容有一種尚未出過社會的天真浪漫，鶴熙突然又吻上她。

「嗯……不、不是要做早餐？」

　　雙手被鶴熙壓上頭頂，大家總說早晨的親吻不比夜晚激烈，不過這個定律在鶴熙身上不管用。把棉被掀開，舌尖舔過靈溪的喉嚨下巴，她下意識擁緊她的銀髮她的肩膀。

「乖，叫我的名字。」

　　鶴熙輕聲在她耳邊說，還咬著她的耳廓，右手揉捏她的胸，挑逗她硬起的小凸點。

「熙、熙……想、想要，下面那裡……」靈溪眼眶泛淚，哭腔哀求。

「說完整一點，我要聽妳想要什麼，想要我什麼，哪裡需要我安慰，哪個地方需要我鶴熙。」

　　鶴熙的指尖對著靈溪的乳頭按壓畫圈，她實在無法說出羞恥的話，縱使她的雙腿間越來越潮濕，穴口因為眼前女人的挑弄而流水不止，她也不好意思說的太仔細。

「啊、啊……唔……」

　　猛然向前擁吻她，靈溪被親到快不能呼吸，然後又被鶴熙的大腿頂上雙腿內側磨擦著，有點頭昏，不過舒服的同時，她似乎看見鶴熙在流淚。

「姐姐，呼……妳、妳在哭嗎？妳不開心？」靈溪撫摸鶴熙的臉。

「太高興不能哭嗎？眼淚是難過傷心的專利嗎？妳真是太可愛了，靈溪。」

　　鶴熙笑了笑，又親她，從頸間一路親下去，最後停在她的胸上，溫柔吸吮。

「哈……熙、熙，喜歡，多一點……」

　　躬身，揪緊鶴熙的銀髮，下身更貼緊她的腿，濕的很厲害，鶴熙隨後伸手往下，愛撫她脹大難耐的陰蒂，伴隨越來越高的聲調，鶴熙堵住靈溪的唇，畢竟是學生公寓，隔音不好，要是以後被認出來就尷尬了。

「喜歡什麼？」

「喜歡妳啊。」

「真的嗎？」

「真的。」

「喜歡到什麼時候？」

「死了為止。」

「太久了，小傻瓜，喜歡我，就現在，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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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教室的白色平台式钢琴，琴声回荡，弹奏的人跟这台钢琴一样美，金色的长发，修长的手指，专注的神色，无法名状的吸引力，鹤熙坐在窗台边，单脚曲起，手拿素描本与铅笔画画。窗外的些许雨滴更添诗意了，令人无法忘怀的氛围，原来下雨天是可以这么美好的，好像可以死在这里，那时候鹤熙是这么想的，那年她们才十六岁。

「给我看。」

　　琴声停下，凯莎向来都是这种口气，鹤熙不会不依她。

「不好看，妳別看。」

「那等妳画好看了，我要第一个看。」

　　鹤熙点头说好，只是凯莎不知道的是，她以为她在画窗外雨天的风景，但她其实是在画她，她一辈子都画不好凯莎的样子，因为根本画不出来她的一切她的全貌她的完整，所以后来就一直没能拿给凯莎看，但那素描本鹤熙保存了十几年。

「妳笑什么？」看鹤熙一脸灿笑，凯莎不懂。

「曲子好听，很美丽。」

「这是很悲伤的曲调，既压抑又悲愤，高亢激昂只是幌子，实则空心空虚，冲不出自己给自己的泥沼，悲惨至极很可怜。」凯莎说的话不像高中生，成熟的有点过头。

「就不美了吗？」鹤熙笑着。

　　凯莎有受到冲击，思考了几分钟，然后站起身。

「也许妳是对的，我好像也能感觉到其中的美，凄婉的美。」凯莎也浅浅的笑了。

　　凯莎原本欲走到鹤熙面前，伸手拿她的画册，突然，有人敲了敲音乐教室的门，来找凯莎的，是个学妹。两人随后分別，毕竟也不同班。学妹约凯莎去稍微隐密一点的地方，鹤熙没有去偷看，一心想先画好手上凯莎的素描，直到上课钟响起，鹤熙一踏出音乐教室的门，就跟凯莎一头撞上，两人尴尬的摸额头笑了笑。

「呃……学妹找妳做什么？」

「告白。」

「啊？是吗……那妳拒绝了？」

「嗯，当然，我又不是同性恋。」

　　从恶梦中惊醒，背脊发凉，流了一身汗，但也许不是汗，汗应该早已冷了，不会是热的。这张拥挤的小床不是鹤熙的单人床，身旁抱紧她的女人，一头金色长发，稚气未脱的脸，熟睡的样子像婴儿，鹤熙戳了戳她的脸，对方梦呓几个字，鹤熙没听懂，也不想懂，随后欲下床，但才刚坐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帮妳做早餐，別那么害怕。」鹤熙微笑，摸摸她的手。

「我今天没课。」

「要出去玩？还是想在床上玩？」鹤熙转过身轻亲她的鼻尖。

「不能像一般情侣一样出去约会吗？」

「灵溪，我们说好的，约会这个部分可以，但情侣这两个字不行。」

　　灵溪听着鼓著脸颊，不是很高兴。

「不听话的话，姐姐我就走啰。」

「好好好，妳別走，我还想吃妳做的早餐。」

　　灵溪的笑容有一种尚未出过社会的天真浪漫，鹤熙突然又吻上她。

「嗯……不、不是要做早餐？」

　　双手被鹤熙压上头顶，大家总说早晨的亲吻不比夜晚激烈，不过这个定律在鹤熙身上不管用。把棉被掀开，舌尖舔过灵溪的喉咙下巴，她下意识拥紧她的银发她的肩膀。

「乖，叫我的名字。」

　　鹤熙轻声在她耳边说，还咬著她的耳廓，右手揉捏她的胸，挑逗她硬起的小凸点。

「熙、熙……想、想要，下面那里……」灵溪眼眶泛泪，哭腔哀求。

「说完整一点，我要听妳想要什么，想要我什么，哪里需要我安慰，哪个地方需要我鹤熙。」

　　鹤熙的指尖对着灵溪的乳头按压画圈，她实在无法说出羞耻的话，纵使她的双腿间越来越潮湿，穴口因为眼前女人的挑弄而流水不止，她也不好意思说的太仔细。

「啊、啊……唔……」

　　猛然向前拥吻她，灵溪被亲到快不能呼吸，然后又被鹤熙的大腿顶上双腿内侧磨擦著，有点头昏，不过舒服的同时，她似乎看见鹤熙在流泪。

「姐姐，呼……妳、妳在哭吗？妳不开心？」灵溪抚摸鹤熙的脸。

「太高兴不能哭吗？眼泪是难过伤心的专利吗？妳真是太可爱了，灵溪。」

　　鹤熙笑了笑，又亲她，从颈间一路亲下去，最后停在她的胸上，温柔吸吮。

「哈……熙、熙，喜欢，多一点……」

　　躬身，揪紧鹤熙的银发，下身更贴紧她的腿，湿的很厉害，鹤熙随后伸手往下，爱抚她胀大难耐的阴蒂，伴随越来越高的声调，鹤熙堵住灵溪的唇，毕竟是学生公寓，隔音不好，要是以后被认出来就尴尬了。

「喜欢什么？」

「喜欢妳啊。」

「真的吗？」

「真的。」

「喜欢到什么时候？」

「死了为止。」

「太久了，小傻瓜，喜欢我，就现在，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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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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