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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累了睡著的,凱莎先醒了,雖然頭不痛,但下身是挺痠的,還有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雙腿間的某個部位合不上,還保持著張開著的狀態,凱莎自我感覺不禁害羞起來,隨後看懷中的鶴熙睡得香甜,彷彿她已經好幾萬年沒有睡過覺。凱莎心疼,從窗透進來的晨光照亮了鶴熙的銀髮,凱莎輕撫她,那是她初戀的顏色,然後她吻她,不能說凱莎喜歡偷親,只是正大光明的接吻對她來說,仍然是屬於比較大膽的作為,所以她希望鶴熙就原諒她這麼膽小吧。
「鶴熙,妳醒了?」
親了好一會兒,凱莎怕她這次也是裝睡,問她,但看鶴熙毫無反應,真的是完全睡過去了,失眠不藥而癒?還是做愛太累?凱莎的手指輕觸她的唇,心情很糾結,但也很堅定。不管過去妳的唇吻過多少人,從現在開始就只有我,這是愛的基本,顯然她們都要重頭開始學習了。擁抱鶴熙躺在床上,柔軟的地方還是柔軟,溫熱的地方還是溫熱,光著身子的缺點總算顯現,凱莎不自覺臉紅,伸手去取地板的棉被,蓋上兩人的身體,鶴熙皺眉,在凱莎的胸口蹭了蹭,髮絲刺的她有點癢,甜蜜的感覺更清晰了,到底要親幾次才夠呢?凱莎也算不出。直到手機震動,凱莎才想起自己今天得請假了,但該怎麼解釋,她沒有頭緒。
「身體不舒服。」很籠統的回覆。
『執行長,妳生理期嗎?』助理好奇。
「不,就……改成事假吧。但是上午的報表跟營運狀況還是要回報給我。」
凱莎的態度依舊,雖然她的另一隻手在溫柔摸著鶴熙的肩膀背脊,有種偷情的感覺,莫名興奮,笑容也跟著跑出來,只是助理看不到。結束通話,把手機放上床頭櫃,凱莎是不想放開鶴熙的,但她必須去說個明白,去向自己坦白。
「我知道妳等我很久,鶴熙,對不起,但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再等我一下,讓我去挽回我自己。」
也不知道鶴熙究竟有沒有聽到,凱莎離開家之前,坐在床邊輕握鶴熙的手,然後把房內電子琴的防塵布掀起,眼中的情感很複雜,但最後也是笑著和解了。
一大早會來探病的,彥以為是鶴熙,卻意外凱莎居然素顏來找她,穿著也不是平常的嚴謹。也許是直覺,也或許是不敢置信,彥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爽嗎?」彥直接問,凱莎驚訝,但沒有害怕。
「爽或不爽,都與妳無關。」
凱莎沒有否認,彥冷笑,但不難猜出她的再次受傷。
「彥,我不拐彎抹角,我非常討厭妳,基本上是討厭到想殺妳的程度,但我不會對一個正常人,要求她不合理的事。」
「無所謂,反正我死了也不會祝福妳們。」
彥不管骨折的腿開始痛,情緒很激動。
「妳的這個想法我同意,我們也是不需要妳的祝福。但我今天要說的是,我永遠都不會阻止妳或是其他人愛鶴熙,或想從我身邊搶走她。因為從現在開始,鶴熙的人生就只能愛我一人,任何會切斷我們牽連的人事物,我都會讓它不存在。」
凱莎的肯定與決心,彥不能無視,可她不甘心,其實任誰都不會心甘情願把愛人拱手讓人。
「話別說的太早,妳把妳父母放在哪裡,妳的事業妳的形象,妳會向全世界說妳愛她嗎?妳會向那些媒體,向眾人承認鶴熙是妳的女朋友嗎?妳連在街上牽她的手都不敢吧,只會在我這間小病房裡大放厥詞,凱執行長,妳會不會太懦弱了一點。」彥不甘示弱,凱莎也是握緊拳頭。
「彥,那我的事,我沒必要向妳報告。還有一點,我不管妳跟妳家人之間有什麼過節,妳有多可憐,但妳若讓我知道,妳想利用鶴熙的善良跟同情來綁住她……我會讓妳們全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勸妳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凱莎,妳不就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拋下那些,妳以為妳可以跟鶴熙在一起一輩子嗎!」彥快要失控,幾乎要跳下床揍她。
「對,彥,我就是有錢有勢,妳沒有。」
凱莎笑道,說完轉身走人,再也不理會彥的怒火,原來瀟灑一詞是如此痛快的,凱莎戴上長袖連帽上衣的帽子走出醫院,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天剛亮,涼冰睡眼惺忪的去應門,以為是鄰居有事打擾,或是送牛奶的工讀生,但一看是凱莎,而且模樣不是平常的正經,嚇得大叫倒退好幾步,薔薇也因此跑出房間關心。
「涼冰,怎麼了?」
「薔薇,我姊被鬼附身了。」涼冰躲在薔薇的身後,手指著面前的凱莎。
「住嘴,妳才被鬼附身,以後不准再說這種沒經大腦的話。」凱莎忍住不生氣,將手中的企劃書交到薔薇的手上。
「通過了。涼冰,妳知道我的脾氣,要做就好好做,不然就扒了妳的皮。」
好兇,涼冰這才確定是她姊姊沒錯。薔薇很意外的看著手中文件,那是她之前想自己開修車廠的企劃書,為什麼會在凱莎的手上。薔薇看涼冰,凱莎看她們兩個,然後笑了幾聲。
「薔薇,叫姊姊,我可是最大股東。」見凱莎雙手交叉抱胸,她的表情是自信的,也是快樂的。
姊姊當然是得叫的,凱莎很滿意,但走之前被涼冰叫住。
「姊,妳……妳不覺得妳變得不一樣了嗎?」
「涼冰,妳是想問我,第一次跟女人做愛舒服嗎?」
此話一出,涼冰跟薔薇大驚,幾乎是一起往後彈跳的。
「呵,妳們兩個有點可愛,像兔子。」
涼冰的驚嚇還沒完,心想她姊真的被附身了,竟然說她們可愛。
「但我不想告訴妳們。」聽凱莎這調皮的語氣,果然是姐妹。
繞了一大圈,終於回到家,凱莎覺得如釋重負,見鶴熙還在她的床上睡覺,她上前親吻她的額頭,金髮拂過她的臉頰,然後鶴熙就醒了,如夢初醒。
「嗯……凱莎,妳為什麼穿我的衣服?」
凱莎沒有回答,因為她又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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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累了睡着的,凯莎先醒了,虽然头不痛,但下身是挺痠的,还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双腿间的某个部位合不上,还保持著张开着的状态,凯莎自我感觉不禁害羞起来,随后看怀中的鹤熙睡得香甜,仿佛她已经好几万年没有睡过觉。凯莎心疼,从窗透进来的晨光照亮了鹤熙的银发,凯莎轻抚她,那是她初恋的颜色,然后她吻她,不能说凯莎喜欢偷亲,只是正大光明的接吻对她来说,仍然是属于比较大胆的作为,所以她希望鹤熙就原谅她这么胆小吧。
「鹤熙,妳醒了?」
亲了好一会儿,凯莎怕她这次也是装睡,问她,但看鹤熙毫无反应,真的是完全睡过去了,失眠不药而癒?还是做爱太累?凯莎的手指轻触她的唇,心情很纠结,但也很坚定。不管过去妳的唇吻过多少人,从现在开始就只有我,这是爱的基本,显然她们都要重头开始学习了。拥抱鹤熙躺在床上,柔软的地方还是柔软,温热的地方还是温热,光着身子的缺点总算显现,凯莎不自觉脸红,伸手去取地板的棉被,盖上两人的身体,鹤熙皱眉,在凯莎的胸口蹭了蹭,发丝刺的她有点痒,甜蜜的感觉更清晰了,到底要亲几次才够呢?凯莎也算不出。直到手机震动,凯莎才想起自己今天得请假了,但该怎么解释,她没有头绪。
「身体不舒服。」很笼统的回覆。
『执行长,妳生理期吗?』助理好奇。
「不,就……改成事假吧。但是上午的报表跟营运状况还是要回报给我。」
凯莎的态度依旧,虽然她的另一只手在温柔摸着鹤熙的肩膀背脊,有种偷情的感觉,莫名兴奋,笑容也跟著跑出来,只是助理看不到。结束通话,把手机放上床头柜,凯莎是不想放开鹤熙的,但她必须去说个明白,去向自己坦白。
「我知道妳等我很久,鹤熙,对不起,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等我一下,让我去挽回我自己。」
也不知道鹤熙究竟有没有听到,凯莎离开家之前,坐在床边轻握鹤熙的手,然后把房内电子琴的防尘布掀起,眼中的情感很复杂,但最后也是笑着和解了。
一大早会来探病的,彥以为是鹤熙,却意外凯莎居然素颜来找她,穿着也不是平常的严谨。也许是直觉,也或许是不敢置信,彥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
「爽吗?」彥直接问,凯莎惊讶,但没有害怕。
「爽或不爽,都与妳无关。」
凯莎没有否认,彥冷笑,但不难猜出她的再次受伤。
「彥,我不拐弯抹角,我非常讨厌妳,基本上是讨厌到想杀妳的程度,但我不会对一个正常人,要求她不合理的事。」
「无所谓,反正我死了也不会祝福妳们。」
彥不管骨折的腿开始痛,情绪很激动。
「妳的这个想法我同意,我们也是不需要妳的祝福。但我今天要说的是,我永远都不会阻止妳或是其他人爱鹤熙,或想从我身边抢走她。因为从现在开始,鹤熙的人生就只能爱我一人,任何会切断我们牵连的人事物,我都会让它不存在。」
凯莎的肯定与决心,彥不能无视,可她不甘心,其实任谁都不会心甘情愿把爱人拱手让人。
「话別说的太早,妳把妳父母放在哪里,妳的事业妳的形象,妳会向全世界说妳爱她吗?妳会向那些媒体,向众人承认鹤熙是妳的女朋友吗?妳连在街上牵她的手都不敢吧,只会在我这间小病房里大放厥词,凯执行长,妳会不会太懦弱了一点。」彥不甘示弱,凯莎也是握紧拳头。
「彥,那我的事,我没必要向妳报告。还有一点,我不管妳跟妳家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妳有多可怜,但妳若让我知道,妳想利用鹤熙的善良跟同情来绑住她……我会让妳们全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劝妳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凯莎,妳不就仗著自己有钱有势,拋下那些,妳以为妳可以跟鹤熙在一起一辈子吗!」彥快要失控,几乎要跳下床揍她。
「对,彥,我就是有钱有势,妳没有。」
凯莎笑道,说完转身走人,再也不理会彥的怒火,原来潇洒一词是如此痛快的,凯莎戴上长袖连帽上衣的帽子走出医院,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天刚亮,凉冰睡眼惺忪的去应门,以为是邻居有事打扰,或是送牛奶的工读生,但一看是凯莎,而且模样不是平常的正经,吓得大叫倒退好几步,蔷薇也因此跑出房间关心。
「凉冰,怎么了?」
「蔷薇,我姊被鬼附身了。」凉冰躲在蔷薇的身后,手指著面前的凯莎。
「住嘴,妳才被鬼附身,以后不准再说这种没经大脑的话。」凯莎忍住不生气,将手中的企划书交到蔷薇的手上。
「通过了。凉冰,妳知道我的脾气,要做就好好做,不然就扒了妳的皮。」
好兇,凉冰这才确定是她姊姊没错。蔷薇很意外的看着手中文件,那是她之前想自己开修车厂的企划书,为什么会在凯莎的手上。蔷薇看凉冰,凯莎看她们两个,然后笑了几声。
「蔷薇,叫姊姊,我可是最大股东。」见凯莎双手交叉抱胸,她的表情是自信的,也是快乐的。
姊姊当然是得叫的,凯莎很满意,但走之前被凉冰叫住。
「姊,妳……妳不觉得妳变得不一样了吗?」
「凉冰,妳是想问我,第一次跟女人做爱舒服吗?」
此话一出,凉冰跟蔷薇大惊,几乎是一起往后弹跳的。
「呵,妳们两个有点可爱,像兔子。」
凉冰的惊吓还没完,心想她姊真的被附身了,竟然说她们可爱。
「但我不想告诉妳们。」听凯莎这调皮的语气,果然是姐妹。
绕了一大圈,终于回到家,凯莎觉得如释重负,见鹤熙还在她的床上睡觉,她上前亲吻她的额头,金发拂过她的脸颊,然后鹤熙就醒了,如梦初醒。
「嗯……凯莎,妳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凯莎没有回答,因为她又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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