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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手指按摩著腫大硬挺的陰蒂,偶爾拂過兩片陰唇,已完全濕透的陰部,連體毛都沾濕了,一路到肛門處,沒有一處乾燥可言。
「嗯……唔……」
彼此的唇舌不捨對方,又流下許多液體,兩人的興奮不約而同,此時用美工刀把彥的上衣從中間慢慢割破,白色的胸罩隨之顯現。
『妳才十六歲,妳根本不懂自己,其實妳只是一時混亂,別想那麼多。』
鶴熙的雙腳一抽一抽的,把褲子三角褲扯到地上,連帶脫去彥的上衣跟內衣,雪白的乳房有不少咬痕燙傷,雖然都淡了,但那是永遠無法抹滅的傷。壓她到地板,輕放美工刀,用那件破衣衫綑住她的雙手放置頭頂,迅速脫掉她的長褲,從腳趾舔上去,親吻她的膝蓋,隔著內褲用力咬她濕黏的下體,彥立刻呻吟,被綑實的手想抵抗又被強制放上頭頂。
「聽話別動,凱莎……」
撫摸彥的臉,其實鶴熙是不願最後了,還要對彥說凱莎的名字,但見她流淚不止,到底是心裡痛快,生理上的根本無法比。轉頭看桌上調色盤裡的顏料,鶴熙直接伸手觸摸去感覺它們,紫色的藍色的黃色的綠色的,最後都會變成黑色,跟死亡一樣的黑色。但在那之前,一定得通過紅色,跟鮮血同樣引人崩潰,又不想停止的毀滅。
『不要再跟我女兒來往,妳怎麼跟這些噁心的人聚在一起。』
沾上顏料的左手摸過彥的臉頰,那是黃色,親吻她的眉間,右手是畫筆,柔軟的細毛抹過天空藍,從頸部的傷口往下走,到達左邊的乳頭,舒服的喘,鶴熙的嘴含著右邊,知道彥的下半身在亂動,她掐著她的大腿,隨後漸漸往下,左腿架上肩膀,親吻陰道口,黏膩的液體模糊了顏色,鶴熙折斷畫筆丟向一旁,稍為止渴後,將彥翻過身,全裸的身形四肢撐地,金色長髮根根垂落,因緊張愉快而流出的汗液在改變身上的畫作,此時鶴熙走到沙發上拿起清晨凱莎送她的皮帶。那是個諷刺,彥沒有問皮帶是誰的,也無須再問,現在只要知道這是彥需要的,鶴熙會給她,再殘忍都不得不做。
『去看看精神科吧,彥,會醫好的,別擔心。』
「啊!呃!呵……」
抽打的第一下,彥就直接痛到躺地,鶴熙不是弱女子,雖然不常鍛鍊身體,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彥最脆弱的部位。
「趴好,好嗎?」
彥狼狽起身,顫抖的身軀,一條明顯的紅痕在背上。說實話,她雖然哭紅了眼,卻覺得遠遠不及以後沒有這種痛的心痛。接下來的二、三、四、五下,痛苦的尖叫吶喊,眼淚破碎在地上,此時鶴熙手上的皮帶都有微小的脫落,還有不知是顏料還是彥的血。鶴熙喜歡這個畫面,但還是不免責怪自己下手太重,然而,彥竟然還願意繼續。皮帶脫手掉落,上頭還有鶴熙因愉悅而流的汗,她向前又把彥翻回正面,美工刀依然在原地,她的腿頂上她的雙腿間,不間斷的潮水堪比深山裡的瀑布,兩人的情緒跟精神都亂七八糟了,刀尖試圖從脖上的段落接著刻印下去,順著她美麗的鎖骨胸骨,壓著彥的肩,鶴熙也是怕的,但她的手不能抖,終於到左胸。
「STOP!鶴、鶴熙……」
『我沒有妳這種變態的女兒!給我滾!』
「彥、彥,妳還好嗎?」
鶴熙立即將美工刀丟到一旁,拿著衣服對彥的傷口止血,原本想趕快去醫院的,彥卻搖頭說不用,這樣靜靜的就好。其實彥也知道鶴熙刺入的傷口不深,她不會殺她的,她是如此的溫柔貼心,怎麼可能會殺她,就算永遠都會被她糾纏,她也從沒狠心的趕她走。按住傷口許久才總算止住,鶴熙抱她回沙發上,然後匆忙去浴室拿醫藥箱,都不管自己沒穿褲子跑來跑去。
「還是要去醫院,這要縫的,聽話好嗎?」
這份憂心是真的,因為這次的傷太多了,感染化膿會很慘,不是開玩笑的。
「可以明天再去嗎?」
都到這一刻,還想撒嬌,鶴熙拿她沒辦法,只得先幫她約明天最早的外科門診。彥笑的可愛,躺在沙發上,鶴熙想她今晚一定不好受,放著這些傷口,怎麼樣都不會舒服的。此時她轉頭看牆上的時鐘,下午三點半,腦袋有許多想法,卻不知道哪一種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以陪我睡一會兒嗎?」
彥哀求,鶴熙於心不忍,因為五年來的最後嗎,再怎麼說也是朋友,她點頭答應,就一會兒。還好沙發夠大,鶴熙其實也疲憊,昨晚跟追就累了,早上忙著畫圖,不到二十四小時還來彥,到底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沒多久就真的睡著。彥看她,眼眶就一直濕著,隨後不顧傷口疼,硬要轉身抱她,左胸的紗布滲血,慢慢也染紅鶴熙。
在這個世道,好像連同性都沒有純友誼了,以前大家不敢說,問題很多,現在都敢坦白,問題還更多了,真奇怪。不過對鶴熙來說,她對彥是真友誼,雖然很多人不認同這種可以上床親密的朋友,也有些人管不如叫「砲友」,可是她們之間的感情也沒那麼淺薄。所以凱莎的誤會情有可原,當她六點準時來,撞見這個場景,換作五年前的她,她可以視而不見,但現在,她只想甩門而出。鶴熙六點十分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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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手指按摩著肿大硬挺的阴蒂,偶尔拂过两片阴唇,已完全湿透的阴部,连体毛都沾湿了,一路到肛门处,没有一处干燥可言。
「嗯……唔……」
彼此的唇舌不舍对方,又流下许多液体,两人的兴奋不约而同,此时用美工刀把彥的上衣从中间慢慢割破,白色的胸罩随之显现。
『妳才十六岁,妳根本不懂自己,其实妳只是一时混乱,別想那么多。』
鹤熙的双脚一抽一抽的,把裤子三角裤扯到地上,连带脱去彥的上衣跟内衣,雪白的乳房有不少咬痕烫伤,虽然都淡了,但那是永远无法抹灭的伤。压她到地板,轻放美工刀,用那件破衣衫綑住她的双手放置头顶,迅速脱掉她的长裤,从脚趾舔上去,亲吻她的膝盖,隔着内裤用力咬她湿黏的下体,彥立刻呻吟,被綑实的手想抵抗又被强制放上头顶。
「听话別动,凯莎……」
抚摸彥的脸,其实鹤熙是不愿最后了,还要对彥说凯莎的名字,但见她流泪不止,到底是心里痛快,生理上的根本无法比。转头看桌上调色盘里的颜料,鹤熙直接伸手触摸去感觉它们,紫色的蓝色的黄色的绿色的,最后都会变成黑色,跟死亡一样的黑色。但在那之前,一定得通过红色,跟鲜血同样引人崩溃,又不想停止的毁灭。
『不要再跟我女儿来往,妳怎么跟这些恶心的人聚在一起。』
沾上颜料的左手摸过彥的脸颊,那是黄色,亲吻她的眉间,右手是画笔,柔软的细毛抹过天空蓝,从颈部的伤口往下走,到达左边的乳头,舒服的喘,鹤熙的嘴含着右边,知道彥的下半身在乱动,她掐著她的大腿,随后渐渐往下,左腿架上肩膀,亲吻阴道口,黏腻的液体模糊了颜色,鹤熙折断画笔丟向一旁,稍为止渴后,将彥翻过身,全裸的身形四肢撑地,金色长发根根垂落,因紧张愉快而流出的汗液在改变身上的画作,此时鹤熙走到沙发上拿起清晨凯莎送她的皮带。那是个讽刺,彥没有问皮带是谁的,也无须再问,现在只要知道这是彥需要的,鹤熙会给她,再残忍都不得不做。
『去看看精神科吧,彥,会医好的,別担心。』
「啊!呃!呵……」
抽打的第一下,彥就直接痛到躺地,鹤熙不是弱女子,虽然不常锻鍊身体,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彥最脆弱的部位。
「趴好,好吗?」
彥狼狈起身,颤抖的身躯,一条明显的红痕在背上。说实话,她虽然哭红了眼,却觉得远远不及以后没有这种痛的心痛。接下来的二、三、四、五下,痛苦的尖叫吶喊,眼泪破碎在地上,此时鹤熙手上的皮带都有微小的脱落,还有不知是颜料还是彥的血。鹤熙喜欢这个画面,但还是不免责怪自己下手太重,然而,彥竟然还愿意继续。皮带脱手掉落,上头还有鹤熙因愉悅而流的汗,她向前又把彥翻回正面,美工刀依然在原地,她的腿顶上她的双腿间,不间断的潮水堪比深山里的瀑布,两人的情绪跟精神都乱七八糟了,刀尖试图从脖上的段落接着刻印下去,顺着她美丽的锁骨胸骨,压着彥的肩,鹤熙也是怕的,但她的手不能抖,终于到左胸。
「STOP!鹤、鹤熙……」
『我没有妳这种变态的女儿!给我滚!』
「彥、彥,妳还好吗?」
鹤熙立即将美工刀丟到一旁,拿着衣服对彥的伤口止血,原本想赶快去医院的,彥却摇头说不用,这样静静的就好。其实彥也知道鹤熙刺入的伤口不深,她不会杀她的,她是如此的温柔贴心,怎么可能会杀她,就算永远都会被她纠缠,她也从没狠心的赶她走。按住伤口许久才总算止住,鹤熙抱她回沙发上,然后匆忙去浴室拿医药箱,都不管自己没穿裤子跑来跑去。
「还是要去医院,这要缝的,听话好吗?」
这份忧心是真的,因为这次的伤太多了,感染化脓会很惨,不是开玩笑的。
「可以明天再去吗?」
都到这一刻,还想撒娇,鹤熙拿她没办法,只得先帮她约明天最早的外科门诊。彥笑的可爱,躺在沙发上,鹤熙想她今晚一定不好受,放着这些伤口,怎么样都不会舒服的。此时她转头看墙上的时钟,下午三点半,脑袋有许多想法,却不知道哪一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以陪我睡一会儿吗?」
彥哀求,鹤熙於心不忍,因为五年来的最后吗,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她点头答应,就一会儿。还好沙发够大,鹤熙其实也疲惫,昨晚跟追就累了,早上忙着画图,不到二十四小时还来彥,到底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没多久就真的睡着。彥看她,眼眶就一直湿著,随后不顾伤口疼,硬要转身抱她,左胸的纱布渗血,慢慢也染红鹤熙。
在这个世道,好像连同性都没有纯友谊了,以前大家不敢说,问题很多,现在都敢坦白,问题还更多了,真奇怪。不过对鹤熙来说,她对彥是真友谊,虽然很多人不认同这种可以上床亲密的朋友,也有些人管不如叫「砲友」,可是她们之间的感情也没那么浅薄。所以凯莎的误会情有可原,当她六点準时来,撞见这个场景,换作五年前的她,她可以视而不见,但现在,她只想甩门而出。鹤熙六点十分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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