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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妳、妳幹嘛!凱莎,放手!」
「這是我家,滾!」
「鶴熙、鶴熙,我知道妳會需要我的,不愛我沒關係,但我身上的傷都是妳的!我的人跟靈魂都是妳的!全部都是妳的!」
聽彥的赤裸表白,凱莎怒火中燒,不,妒火中燒,二話不說上前把彥趕出家門,過程中兩人拉扯,彥拚死抵抗,最後被關在門外,但她不放棄,大聲咆哮敲擊大門,凱莎聽著忍無可忍,打電話讓保鑣上來將彥帶走,才結束這場鬧劇。可是彥說的話無法在腦中消散,字字句句都重擊凱莎的胸口,無比諷刺的像在控訴她的懦弱與不敢承認。
抵在大門的雙手在抖,凱莎喘氣,白色的襯衫被彥扯得有點狼狽,上端的幾顆鈕釦也被扯了下來,白色的釦子掉在地上,可見雙方力道之大,情緒之強烈,毫無預警的情感爆發讓凱莎快要站不穩地,彷彿全世界都是水,她載浮載沉的想抓住一點東西,到頭來卻發現她原來是心甘情願落水?凱莎突然感到望塵莫及,雖然這成語用得不恰當,但在對於她跟彥的差距上又很貼切。
鶴熙在一旁全程目睹,她也快瘋了,過了好幾分鐘才平息自己,才從容的走到凱莎身後,凱莎知道她走來,轉身面對她,彼此無話可說,鶴熙還是笑著,伸手開始解開凱莎襯衫上剩下的釦子,凱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跳出來。
「鶴、鶴熙……」凱莎的嘴唇在顫抖。
「安靜一點,凱莎,不要動。」
這瞬間,凱莎不知自己為何這麼聽話,欲阻止鶴熙的手也停在半空,然後慢慢收回來。盯著鶴熙的藍色雙眸,此刻變得深沉而模糊曖昧,像個漩渦,要把她吸進去。跟凱莎平常對外人員工的威嚇震懾不同,鶴熙那種從骨子裡散發的溫柔侵略,由最外層的肌膚蔓延至心的侵蝕,那是不可抵抗的,只能一點一點的看自己分崩離析,最後接受順從。
凱莎盡量壓下快滿溢出來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但當她的襯衫被鶴熙敞開,露出內衣,羞恥感迅速席捲全身,她想放聲大叫,像餓壞的獅子想撕咬獵物,可是她叫不出來,因為她現在似乎才是獵物。跟凱莎的恐懼未知不同,鶴熙看凱莎白白淨淨的身體,簡直要發狂,不蹂躪她都對不起自己,隨後鶴熙向前靠近。
「呃……」
反應頗激烈,雖然只是不小心哼出一聲,但凱莎的思緒早就崩潰,鶴熙的手沒有停,指尖摸上凱莎的鎖骨肩膀,然後整隻手伸入她的袖管裡,完全貼上她的肌膚,讓襯衫慢慢退下去,此刻的氣氛比真的做愛刺激多了,感受凱莎越來越不平靜的呼吸,對方的吐息太熱太燙人,兩人都濕透了,只是濕的地方不一樣。凱莎汗如雨下,最多的感覺是害怕,而鶴熙就支配她的害怕,過往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總是命令掌控完美無失誤,其實也是要掩蓋某些缺點與真正的渴望。
最後上半身只剩下胸罩蔽體,襯衫已經被鶴熙拿在手上,凱莎的後背貼上大門,撇頭不敢跟鶴熙眼神接觸,但其實怕被看穿的心理更加顯現她心中那一絲對鶴熙的期待。本來鶴熙應該要完成凱莎不想要的心願,但她的手指才穿過她的金髮,撫摸她的臉,鶴熙卻忽然停止,很受傷的停止。
「襯衫,我幫妳把釦子縫回去。」
鶴熙邊說邊輕輕抹去她的眼淚,雖然凱莎依然面無表情,但內心崩壞得很厲害,像是一種自我譴責。鶴熙看見,無話可說,隨後彎腰撿起地上的釦子,默默的走回房間,關門。終於得已釋放的時候,凱莎靠門坐倒,某一個部分的自己彷彿被掏空,跟著關門聲。
今夜變得更加難熬,整夜輾轉反側,鶴熙的表情深深烙印在腦海,鶴熙的喘息在耳邊久久散不去,鶴熙的手心停留在皮膚上的觸感更是久久無法忘,像是被滾水燙出的傷口,反覆提醒某些情感有多傷人。最終,凱莎受不了,決定去喝杯水冷靜,開客廳燈,卻沒想鶴熙會在客廳裡,雙手交叉抱胸坐在沙發上,對著桌上的一杯咖啡,肩上披著一件白襯衫,明顯就是方才鶴熙拿去縫鈕扣的那一件,只是襯衫下的她是一絲不掛的。
「妳……」凱莎轉頭迴避。
「縫好了,但不想還給妳。」
「那就送妳。」凱莎毫不猶豫,她總是這樣變相的寵她。
「餞別禮嗎?」
「妳是什麼意思?」凱莎立刻激動起來。
「我要搬出去了。」
鶴熙喝了一口咖啡,這已是她最後的絕招了。
「妳要跟彥在一起?」凱莎的聲音聽得出激動與不悅。
「我說我要搬出去,沒說要跟彥在一起。基本上,我不會跟任何人住在一起,除了妳。」
「那就不准走,而且我們有簽約,妳想毀約嗎?」
「凱莎,那紙租屋契約有意義嗎?」鶴熙站起身面對她。
「當然有,是妳就有。」凱莎盡量保持平常,不看鶴熙頸部以下的地方。
「為什麼這麼堅持是我?」鶴熙又上前一步。
「那妳又何必那麼堅持要離開。」
「因為我恨妳。」
此話一出,空氣凝結了一秒,凱莎心如刀割。
「凱莎,妳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朋友,但妳也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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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妳、妳干嘛!凯莎,放手!」
「这是我家,滚!」
「鹤熙、鹤熙,我知道妳会需要我的,不爱我没关系,但我身上的伤都是妳的!我的人跟灵魂都是妳的!全部都是妳的!」
听彥的赤裸表白,凯莎怒火中烧,不,妒火中烧,二话不说上前把彥赶出家门,过程中两人拉扯,彥拚死抵抗,最后被关在门外,但她不放弃,大声咆哮敲击大门,凯莎听着忍无可忍,打电话让保镳上来将彥带走,才结束这场闹剧。可是彥说的话无法在脑中消散,字字句句都重击凯莎的胸口,无比讽刺的像在控诉她的懦弱与不敢承认。
抵在大门的双手在抖,凯莎喘气,白色的衬衫被彥扯得有点狼狈,上端的几颗钮釦也被扯了下来,白色的釦子掉在地上,可见双方力道之大,情绪之强烈,毫无预警的情感爆发让凯莎快要站不稳地,仿佛全世界都是水,她载浮载沉的想抓住一点东西,到头来却发现她原来是心甘情愿落水?凯莎突然感到望尘莫及,虽然这成语用得不恰当,但在对于她跟彥的差距上又很贴切。
鹤熙在一旁全程目睹,她也快疯了,过了好几分钟才平息自己,才从容的走到凯莎身后,凯莎知道她走来,转身面对她,彼此无话可说,鹤熙还是笑着,伸手开始解开凯莎衬衫上剩下的釦子,凯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鹤、鹤熙……」凯莎的嘴唇在颤抖。
「安静一点,凯莎,不要动。」
这瞬间,凯莎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听话,欲阻止鹤熙的手也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来。盯着鹤熙的蓝色双眸,此刻变得深沉而模糊暧昧,像个漩涡,要把她吸进去。跟凯莎平常对外人员工的威吓震慑不同,鹤熙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温柔侵略,由最外层的肌肤蔓延至心的侵蚀,那是不可抵抗的,只能一点一点的看自己分崩离析,最后接受顺从。
凯莎尽量压下快满溢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但当她的衬衫被鹤熙敞开,露出内衣,羞耻感迅速席卷全身,她想放声大叫,像饿坏的狮子想撕咬猎物,可是她叫不出来,因为她现在似乎才是猎物。跟凯莎的恐惧未知不同,鹤熙看凯莎白白净净的身体,简直要发狂,不蹂躏她都对不起自己,随后鹤熙向前靠近。
「呃……」
反应颇激烈,虽然只是不小心哼出一声,但凯莎的思绪早就崩溃,鹤熙的手没有停,指尖摸上凯莎的锁骨肩膀,然后整只手伸入她的袖管里,完全贴上她的肌肤,让衬衫慢慢退下去,此刻的气氛比真的做爱刺激多了,感受凯莎越来越不平静的呼吸,对方的吐息太热太烫人,两人都湿透了,只是湿的地方不一样。凯莎汗如雨下,最多的感觉是害怕,而鹤熙就支配她的害怕,过往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总是命令掌控完美无失误,其实也是要掩盖某些缺点与真正的渴望。
最后上半身只剩下胸罩蔽体,衬衫已经被鹤熙拿在手上,凯莎的后背贴上大门,撇头不敢跟鹤熙眼神接触,但其实怕被看穿的心理更加显现她心中那一丝对鹤熙的期待。本来鹤熙应该要完成凯莎不想要的心愿,但她的手指才穿过她的金发,抚摸她的脸,鹤熙却忽然停止,很受伤的停止。
「衬衫,我帮妳把釦子缝回去。」
鹤熙边说边轻轻抹去她的眼泪,虽然凯莎依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崩坏得很厉害,像是一种自我谴责。鹤熙看见,无话可说,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釦子,默默的走回房间,关门。终于得已释放的时候,凯莎靠门坐倒,某一个部分的自己仿佛被掏空,跟著关门声。
今夜变得更加难熬,整夜辗转反侧,鹤熙的表情深深烙印在脑海,鹤熙的喘息在耳边久久散不去,鹤熙的手心停留在皮肤上的触感更是久久无法忘,像是被滚水烫出的伤口,反覆提醒某些情感有多伤人。最终,凯莎受不了,决定去喝杯水冷静,开客厅灯,却没想鹤熙会在客厅里,双手交叉抱胸坐在沙发上,对着桌上的一杯咖啡,肩上披着一件白衬衫,明显就是方才鹤熙拿去缝钮扣的那一件,只是衬衫下的她是一丝不掛的。
「妳……」凯莎转头回避。
「缝好了,但不想还给妳。」
「那就送妳。」凯莎毫不犹豫,她总是这样变相的宠她。
「饯別礼吗?」
「妳是什么意思?」凯莎立刻激动起来。
「我要搬出去了。」
鹤熙喝了一口咖啡,这已是她最后的绝招了。
「妳要跟彥在一起?」凯莎的声音听得出激动与不悅。
「我说我要搬出去,没说要跟彥在一起。基本上,我不会跟任何人住在一起,除了妳。」
「那就不准走,而且我们有簽约,妳想毁约吗?」
「凯莎,那纸租屋契约有意义吗?」鹤熙站起身面对她。
「当然有,是妳就有。」凯莎尽量保持平常,不看鹤熙颈部以下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坚持是我?」鹤熙又上前一步。
「那妳又何必那么坚持要离开。」
「因为我恨妳。」
此话一出,空气凝结了一秒,凯莎心如刀割。
「凯莎,妳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朋友,但妳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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