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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相通後的每一天都變得放縱起來,往後的一個多月,兩人幾乎都是全裸的纏著對方起床,鶴熙根本是搬進凱莎的房間裡了,到底是誰的內衣內褲亂掛在桌上椅上書架上,但凱莎也不生氣了,只管狠狠的占有她,想把過去十幾年的空虛孤寂悔恨內疚都用甜蜜真實的愛給沖散忘卻。只是過於熱烈幸福的愛是有副作用的,凱莎第一次在開會的時候打哈欠,底下的幹部們都驚呆了,連她的助理也有點訝異,不過也是情理之中,鶴熙對凱莎的影響本就是絕對直接且劇烈的,而如今的改變也許並不算壞,因為她的笑容變多了,但助理不免要提醒凱莎。
「執行長,我實話實說,妳不介意吧?」
「如果你又要說我們不適合,我會當作沒聽到。」凱莎正盯著電腦螢幕上的產品樣本跟生產報表。
「不是,執行長,『他』出獄了。」
此話一出,凱莎立刻皺眉,原子筆同時從手中落下,滾到助理的腳邊,他彎腰撿起遞給凱莎,凱莎背靠椅背接過原子筆,此刻已完全沒了辦公的心情。
「這麼快,他上次因為什麼罪而入獄的?好像太多,我沒一一記下。」
「詐欺,誘拐,毀謗,違反營業秘密法,還有多項傷害罪。」
「這樣的人關不到十年就被放出來?」凱莎語氣憤怒。
「有……有很多人從中介入。」
「物以類聚,人渣會跟敗類在一起,他們可以成一對了。」凱莎轉頭望著窗外的藍天。
「執行長,華燁一直試圖跟我們合作,到後來惱羞成怒,從各方面想打擊我們。雖然最後都沒有結果,我不擔心他有能力併吞我們,但他手下的那個男人……」
「父親是官員,官商勾結。呵……都快忘了,我也是商人。」
凱莎喝了一口咖啡,情緒不穩,想鶴熙了,想回家了。
「不,執行長,我要告訴妳的事,是我怕他對鶴熙小姐的牽制還是有的。他們都不知道妳跟鶴熙小姐的關係,雖然我們時刻都在戒備著,但是……」
「牽制?我跟鶴熙是什麼關係,你明白嗎?沒有人會明白,也不需要其他……」
「妳是她的女朋友。」
助理毫不避諱,凱莎不說話,心想當初到底是為什麼要選他當自己的特助,或許就是看上他直話直說的個性吧,真令人不悅,但也無法討厭。
「執行長,妳對鶴熙小姐的作為,美其名是保護,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叫監視。」
「我不會讓鶴熙跟那種人渣再有任何的接觸。」
凱莎早已下定決心,隨後看手機螢幕上的畫面-鶴熙正在工作室作畫,一個人。
「也許那是鶴熙小姐轉變的源頭,她不試著突破,永遠不提、永遠逃避,戰戰兢兢的生活對於妳們的交往與未來都是一種負擔。我知道妳不怕辛苦,妳會一輩子待在她身邊,但我們都是人,百密終有一疏,執行長,妳總會累的。」助理語重心長,不知凱莎是否聽進去。
「我不冒險,我不要鶴熙回想那些折磨,更不要她記起她跟那個人的過去。我可以守著鶴熙十幾年,當然也可以再繼續下去。」凱莎的口氣聽來有點忌妒的意味。
「但執行長,我怕妳要委屈自己了。」這話凱莎聽不懂。
「鶴熙小姐是心理變態。」
「你說什麼?鶴熙不是神經病。」凱莎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瞪他。
「我沒說她是神經病。執行長,妳不是也見識過,鶴熙小姐是天才,她的畫有很暴力的威力,如果感受到,真的會被震懾。那是天生的,中性的。可惜鶴熙小姐後來的人格發展不完整,想像那些……凌虐、虐待,光靠妳的愛,很難挽救。」
「所以你的重點是,我要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嗎?還是你擔心我對她『供不應求』?」凱莎很不高興。
「不,不是。也許妳應該要去了解她為什麼想要傷害人,甚至是愛人。真的只是因為會興奮會有快感嗎?執行長,妳曾經告訴過我,鶴熙小姐當年有很多的傷在身上,那為什麼現在卻看不出一點痕跡。顯然鶴熙小姐也想抹掉過往,但可悲的是,蘇馬利對她做過的一切行為早已深深影響她。執行長,妳問問她吧。」
「不,我不會逼她。」凱莎又坐回椅子上,一聽到那男人的名字,整個人瞬間不舒服。
「執行長,恕我直言,妳是不想逼自己吧。」
助理笑,有點心疼。明明凱莎最知道解決問題的程序步驟,如何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處理異常狀態,怎麼到鶴熙這裡,智商就變零了。凱莎是想發脾氣,卻不曉得從何發怒,原來接受現實是最困難的一步。
「對不起,我失言了。但執行長,妳去看過鶴熙小姐的畫廊今天擺出的畫嗎?」凱莎沒有回應,但從表情上判斷,明顯是沒有。
「我建議妳去看,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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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相通后的每一天都变得放纵起来,往后的一个多月,两人几乎都是全裸的缠着对方起床,鹤熙根本是搬进凯莎的房间裡了,到底是谁的内衣内裤乱挂在桌上椅上书架上,但凯莎也不生气了,只管狠狠的占有她,想把过去十几年的空虚孤寂悔恨内疚都用甜蜜真实的爱给冲散忘却。只是过于热烈幸福的爱是有副作用的,凯莎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打哈欠,底下的干部们都惊呆了,连她的助理也有点讶异,不过也是情理之中,鹤熙对凯莎的影响本就是绝对直接且剧烈的,而如今的改变也许并不算坏,因为她的笑容变多了,但助理不免要提醒凯莎。
「执行长,我实话实说,妳不介意吧?」
「如果你又要说我们不适合,我会当作没听到。」凯莎正盯着电脑萤幕上的产品样本跟生产报表。
「不是,执行长,『他』出狱了。」
此话一出,凯莎立刻皱眉,原子笔同时从手中落下,滚到助理的脚边,他弯腰捡起递给凯莎,凯莎背靠椅背接过原子笔,此刻已完全没了办公的心情。
「这麽快,他上次因为什麽罪而入狱的?好像太多,我没一一记下。」
「诈欺,诱拐,毁谤,违反营业秘密法,还有多项伤害罪。」
「这样的人关不到十年就被放出来?」凯莎语气愤怒。
「有……有很多人从中介入。」
「物以类聚,人渣会跟败类在一起,他们可以成一对了。」凯莎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
「执行长,华烨一直试图跟我们合作,到后来恼羞成怒,从各方面想打击我们。虽然最后都没有结果,我不担心他有能力併吞我们,但他手下的那个男人……」
「父亲是官员,官商勾结。呵……都快忘了,我也是商人。」
凯莎喝了一口咖啡,情绪不稳,想鹤熙了,想回家了。
「不,执行长,我要告诉妳的事,是我怕他对鹤熙小姐的牵制还是有的。他们都不知道妳跟鹤熙小姐的关係,虽然我们时刻都在戒备着,但是……」
「牵制?我跟鹤熙是什麽关係,你明白吗?没有人会明白,也不需要其他……」
「妳是她的女朋友。」
助理毫不避讳,凯莎不说话,心想当初到底是为什麽要选他当自己的特助,或许就是看上他直话直说的个性吧,真令人不悦,但也无法讨厌。
「执行长,妳对鹤熙小姐的作为,美其名是保护,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叫监视。」
「我不会让鹤熙跟那种人渣再有任何的接触。」
凯莎早已下定决心,随后看手机萤幕上的画面-鹤熙正在工作室作画,一个人。
「也许那是鹤熙小姐转变的源头,她不试着突破,永远不提、永远逃避,战战兢兢的生活对于妳们的交往与未来都是一种负担。我知道妳不怕辛苦,妳会一辈子待在她身边,但我们都是人,百密终有一疏,执行长,妳总会累的。」助理语重心长,不知凯莎是否听进去。
「我不冒险,我不要鹤熙回想那些折磨,更不要她记起她跟那个人的过去。我可以守着鹤熙十几年,当然也可以再继续下去。」凯莎的口气听来有点忌妒的意味。
「但执行长,我怕妳要委屈自己了。」这话凯莎听不懂。
「鹤熙小姐是心理变态。」
「你说什麽?鹤熙不是神经病。」凯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瞪他。
「我没说她是神经病。执行长,妳不是也见识过,鹤熙小姐是天才,她的画有很暴力的威力,如果感受到,真的会被震慑。那是天生的,中性的。可惜鹤熙小姐后来的人格發展不完整,想像那些……凌虐、虐待,光靠妳的爱,很难挽救。」
「所以你的重点是,我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吗?还是你担心我对她『供不应求』?」凯莎很不高兴。
「不,不是。也许妳应该要去了解她为什麽想要伤害人,甚至是爱人。真的只是因为会兴奋会有快感吗?执行长,妳曾经告诉过我,鹤熙小姐当年有很多的伤在身上,那为什麽现在却看不出一点痕迹。显然鹤熙小姐也想抹掉过往,但可悲的是,苏马利对她做过的一切行为早已深深影响她。执行长,妳问问她吧。」
「不,我不会逼她。」凯莎又坐回椅子上,一听到那男人的名字,整个人瞬间不舒服。
「执行长,恕我直言,妳是不想逼自己吧。」
助理笑,有点心疼。明明凯莎最知道解决问题的程序步骤,如何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处理异常状态,怎麽到鹤熙这裡,智商就变零了。凯莎是想發脾气,却不晓得从何發怒,原来接受现实是最困难的一步。
「对不起,我失言了。但执行长,妳去看过鹤熙小姐的画廊今天摆出的画吗?」凯莎没有回应,但从表情上判断,明显是没有。
「我建议妳去看,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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