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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下了場雨,淋濕了美麗的黑夜,也淋濕了飯店的玻璃落地窗,但城市的繁華不會有一點缺少,反而更添增了幾分神祕,勾著每個人的神經,更加迷人的使人無法不去探尋。
「啊……學、學姐……嗯……」
房間昏暗,只有暈開的黃燈照亮在華麗雙人床上的兩個女人,床單的花色很花俏,一朵一朵金紅色的花,模糊的視線看不清那是何種花,但不管,總之兩個字,漂亮,漂亮的眼花撩亂,但又有某種秩序,安排好每一朵都是可以被人看見的,只是記不記得住?沒人在乎。
俏麗的金色短髮帶著汗水,稍大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仰躺在床上,女人纖細的手臂都縮在袖子裡,一排扣子都沒扣,敞開的上半身幾乎跟赤裸的下半身無異,凸起的乳頭撐起了白襯衫顯得更加色情,令人興奮不已。全身發抖著,尤其被分開的雙腿更是顫抖不止,像是某種奇異的舞蹈,一手向後撐著床,一手抓著雙腿間女人的銀髮,濕濡柔軟的舌腹讓人崩潰,忍不住把腿張得更開,喘息在隱忍,但呻吟是愉快。
「呃!學姐……好、好……」
「好什麼?說給我聽好嗎?」
舌頭完全沒入陰道內,指尖同時輕輕刺激脹紅的陰蒂,很快又引來悅耳的嬌喘呼喊。
「好、好喜歡,好軟,呵……喜歡,學、學姐……」
透明黏膩的牽絲,由舌尖連著穴口,溫柔親吻微微顫動的小豆,隨後也小心的吸了吸,像在安撫某些內心深處的痛苦某些現實生活的悲哀。
「炙心,別叫學姐,說我的名字。」
「鶴、鶴熙……不,好害羞,我、我還是叫學姐吧。」
鶴熙爬回炙心的眼前,微笑吻她泛紅的臉,握緊她躲在袖子裡的小手,又親了親她的小軟唇,然後往下,炙心下意識抬頭伸頸配合鶴熙的節奏,吻到胸骨,輕揉她的胸部,唇舌最後停在她的粉紅奶頭上,隔著白襯衫,衣料的摩擦就已令人受不了,鶴熙突然用牙齒咬住,是女人都要尖叫的,炙心立刻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肩膀,這時身上的襯衫都退到手臂去,基本上跟沒穿了一樣。
「呀!呼……學姐,可、可以脫掉嗎……」
「別,再為我穿一下,一下就好,一會兒讓妳舒服。」
炙心是覺得衣服礙事,不好抱緊她,但鶴熙是有別的畫面。抵不過鶴熙柔聲哀求,甚至還在她的眼中看見某些淚滴?炙心繼續接受她的吻,隨後的進入填滿,喘息歡喜全都給了她,其實她也有心事,不同以往的連續高潮,像體內的每個地方都是引爆點,雖然鶴熙也覺得奇怪,但何嘗不可,就讓她們燒死在這裡,淹死在這裡,毀滅在這裡,在這一瞬間,全都是真的但也全都是假的。
「學姐,我要結婚了。」
幾個小時後,猛烈的情慾平息下來,換鶴熙穿上白襯衫,從冰箱拿出小塊蛋糕給炙心,炙心用棉被遮著身體,雙手接過盤子。
「恭喜妳了,趙信是好男人,妳值得。」
鶴熙坐上床沿看著她吃,有點萌,如小兔吃牧草。
「結婚之後,就不能跟學姐妳見面了。」炙心的語氣是哀傷。
「有點可惜,但我會想妳。」
看炙心淚眼汪汪,小口小口吃蛋糕,她的心情一向很好猜。鶴熙從她身後摟住她,鼻尖蹭了蹭她的金髮,然後接過她的小湯匙,餵她吃蛋糕,像姐姐安慰妹妹。其實鶴熙知道,炙心不是愛她,她會哭是因為她無法反抗,她無能為力,那是對社會跟世界的不甘心。再給她一個吻,鶴熙起身把盤子拿去一旁的桌上,此時看桌上的手機螢幕亮了,是凱莎傳來的簡訊,她向來是每件事都稟報,簡直像下屬回報上司的例行作業。
『鶴熙,我媽今晚要我去相親,會晚點回家,早點睡,記得鎖門,注意安全。』
鶴熙苦笑,把手機關機。重回床上,今晚也才過了一半不到,脫下白襯衫,丟到地上,兩人又開始擁吻。炙心的唇有些抖,抓緊她的背脊她的銀髮,呼吸停駐在鶴熙白皙的脖子上。
「學姐,我、我可以……」
「可以,十個一百個一千個,只要妳高興。」
炙心一直以來都不太敢對鶴熙做出身體上的某些證據,因為害怕,因為怕留下來會離不開,會以為她的學姐是她的,但跟她親密這麼多次,她也不是傻瓜,所以她知道,鶴熙不會是誰的。有人將鶴熙比作風,風不會停,永遠都不停留,沒有形體,感受得到卻摸不到,但她覺得這個比喻不恰當。鶴熙應該是水,看得到摸得到,而且溫柔無比,有模樣只是不太固定,也許妳可以框住她,但綁住久了,她也就不見了,如此透明誰都看得穿,但沒人知道她的靈魂跟真心在哪?
「學姐,可以來參加我的婚禮嗎?」
「妳想逃婚?」鶴熙逗她。
「不,我想那天,應、應該會是我這一生最美的一天,然後就會漸漸的……」
「好,我盛裝出席。」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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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下了场雨,淋湿了美丽的黑夜,也淋湿了饭店的玻璃落地窗,但城市的繁华不会有一点缺少,反而更添增了几分神祕,勾著每个人的神经,更加迷人的使人无法不去探寻。
「啊……学、学姐……嗯……」
房间昏暗,只有晕开的黄灯照亮在华丽双人床上的两个女人,床单的花色很花俏,一朵一朵金红色的花,模糊的视线看不清那是何种花,但不管,总之两个字,漂亮,漂亮的眼花撩乱,但又有某种秩序,安排好每一朵都是可以被人看见的,只是记不记得住?没人在乎。
俏丽的金色短发带着汗水,稍大的白色衬衫穿在身上,仰躺在床上,女人纤细的手臂都缩在袖子里,一排扣子都没扣,敞开的上半身几乎跟赤裸的下半身无异,凸起的乳头撑起了白衬衫显得更加色情,令人兴奋不已。全身发抖著,尤其被分开的双腿更是颤抖不止,像是某种奇异的舞蹈,一手向后撑着床,一手抓着双腿间女人的银发,湿濡柔软的舌腹让人崩溃,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喘息在隐忍,但呻吟是愉快。
「呃!学姐……好、好……」
「好什么?说给我听好吗?」
舌头完全没入阴道内,指尖同时轻轻刺激胀红的阴蒂,很快又引来悅耳的娇喘呼喊。
「好、好喜欢,好软,呵……喜欢,学、学姐……」
透明黏腻的牵丝,由舌尖连著穴口,温柔亲吻微微颤动的小豆,随后也小心的吸了吸,像在安抚某些内心深处的痛苦某些现实生活的悲哀。
「炙心,別叫学姐,说我的名字。」
「鹤、鹤熙……不,好害羞,我、我还是叫学姐吧。」
鹤熙爬回炙心的眼前,微笑吻她泛红的脸,握紧她躲在袖子里的小手,又亲了亲她的小软唇,然后往下,炙心下意识抬头伸颈配合鹤熙的节奏,吻到胸骨,轻揉她的胸部,唇舌最后停在她的粉红奶头上,隔着白衬衫,衣料的摩擦就已令人受不了,鹤熙突然用牙齿咬住,是女人都要尖叫的,炙心立刻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肩膀,这时身上的衬衫都退到手臂去,基本上跟没穿了一样。
「呀!呼……学姐,可、可以脱掉吗……」
「別,再为我穿一下,一下就好,一会儿让妳舒服。」
炙心是觉得衣服碍事,不好抱紧她,但鹤熙是有別的画面。抵不过鹤熙柔声哀求,甚至还在她的眼中看见某些泪滴?炙心继续接受她的吻,随后的进入填满,喘息欢喜全都给了她,其实她也有心事,不同以往的连续高潮,像体内的每个地方都是引爆点,虽然鹤熙也觉得奇怪,但何尝不可,就让她们烧死在这里,淹死在这里,毁灭在这里,在这一瞬间,全都是真的但也全都是假的。
「学姐,我要结婚了。」
几个小时后,猛烈的情慾平息下来,换鹤熙穿上白衬衫,从冰箱拿出小块蛋糕给炙心,炙心用棉被遮著身体,双手接过盘子。
「恭喜妳了,赵信是好男人,妳值得。」
鹤熙坐上床沿看着她吃,有点萌,如小兔吃牧草。
「结婚之后,就不能跟学姐妳见面了。」炙心的语气是哀伤。
「有点可惜,但我会想妳。」
看炙心泪眼汪汪,小口小口吃蛋糕,她的心情一向很好猜。鹤熙从她身后搂住她,鼻尖蹭了蹭她的金发,然后接过她的小汤匙,餵她吃蛋糕,像姐姐安慰妹妹。其实鹤熙知道,炙心不是爱她,她会哭是因为她无法反抗,她无能为力,那是对社会跟世界的不甘心。再给她一个吻,鹤熙起身把盘子拿去一旁的桌上,此时看桌上的手机萤幕亮了,是凯莎传来的简讯,她向来是每件事都禀报,简直像下属回报上司的例行作业。
『鹤熙,我妈今晚要我去相亲,会晚点回家,早点睡,记得锁门,注意安全。』
鹤熙苦笑,把手机关机。重回床上,今晚也才过了一半不到,脱下白衬衫,丟到地上,两人又开始拥吻。炙心的唇有些抖,抓紧她的背脊她的银发,呼吸停驻在鹤熙白皙的脖子上。
「学姐,我、我可以……」
「可以,十个一百个一千个,只要妳高兴。」
炙心一直以来都不太敢对鹤熙做出身体上的某些证据,因为害怕,因为怕留下来会离不开,会以为她的学姐是她的,但跟她亲密这么多次,她也不是傻瓜,所以她知道,鹤熙不会是谁的。有人将鹤熙比作风,风不会停,永远都不停留,没有形体,感受得到却摸不到,但她觉得这个比喻不恰当。鹤熙应该是水,看得到摸得到,而且温柔无比,有模样只是不太固定,也许妳可以框住她,但绑住久了,她也就不见了,如此透明谁都看得穿,但没人知道她的灵魂跟真心在哪?
「学姐,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妳想逃婚?」鹤熙逗她。
「不,我想那天,应、应该会是我这一生最美的一天,然后就会渐渐的……」
「好,我盛装出席。」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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