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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虐狂,這個詞本來距離鶴熙很遠,因為她原來是受虐者。後來她讀了書才知道,其實施虐跟被虐是可以同時存在於同一個體。鶴熙原本是抗拒的,當蘇馬利綑綁她的時候,簡直莫名其妙又變態,但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人是慣性動物,一旦習慣了,就無法控制了。當她發現疼痛會使身體獲得快感,她是立刻上癮,完全不能自制。
只是假裝自己很愛蘇馬利,終究是個騙局,加上種種謊言欺騙,她早已心灰意冷,對他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更不可能將全身都放心交給他。但這種癮頭很難戒,一般的性行為不過是暫時壓下內心澎湃的慾望,畢竟跟她上床的女性,能接受這種玩法的人很少,所以一遇上彥的時候,鶴熙非常高興,剛好彥又跟心愛的凱莎像極了,完全滿足了她的各種幻想,然後一糾纏就是好幾年,而如今要說斷就斷,難如登天。
鶴熙的畫筆都還沒拿起,光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彥。她又為了她不上班了,如果是凱莎,鶴熙會很感動,但她們到底是不同人。鶴熙終於發現自己的殘忍,雖然當初說好了,不可以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她們之間的關係僅止於性與虐,不過人生怎麼可能事事如意。
「妳決定要結束這一切,跟她在一起了,對不對?」
「不會這麼快。」
「但是已經開始了。」
彥忍住不哭出聲,但聲調很淒慘。鶴熙轉身看她,還是跟那晚見到她的時候一樣,很純粹的眼神,想起彥也是可憐了,從出櫃就被趕出去,好幾年都沒回過家,跟家裡人斷絕往來聯絡,就此孤身一人,加上癖好不常見,感覺很寂寞,現在依然是。
「我不知道說對不起有沒有用,但我知道妳值得更好的人,我已經耽誤妳好多年……」
話還沒說完,彥走到鶴熙面前下跪,抱著她的大腿,眼淚沾濕她的褲子,鶴熙驚訝但沒有說話,就摸摸她的頭,亮麗的金髮好似反光了太陽,像是想驅趕某個人的影子。
「鶴熙,妳總說妳沒有心,因為妳早已給了她,她弄破弄碎了,無法還給妳,所以妳就拿碎片自傷。妳希望她看見妳流血受傷來安慰妳,就算是同情也無所謂,妳心甘情願,對不對?」
用哭紅的眼睛抬頭看她,彥也不傻,不,是她們這些女人都不傻,只是她們都自以為聰明,認為傻一點才會活得開心一點,但到此刻,她們全都反悔了,因為不再裝傻之後,忽然明白有很多事都太傷人了。
「鶴熙,我、我以為我等得到妳,但結果是妳先等到她了。這些天,我不斷告訴我自己,我應該要祝福妳,可是我做不到,太困難了,根本是妄想。」
彥邊說,鶴熙扶起她,溫柔的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目光盡量不對上,彥快要四分五裂,身體跟靈魂都是。隨後伸手輕撫鶴熙的臉,她很訝異,甚至有點怒氣,因為她是不可以主動摸她的,這是她們的約定,雖然這個約定早已被打破,從她說了她愛她,想要她的心開始,所以鶴熙才若即若離,因為彥拿的真心,她承受不起。
「最、最後一次,鶴熙,我們就好聚好散。」
果然還是真愛她的,這聽話的程度,鶴熙也是驚嚇,看彥雙手反手握拳靠近,舉到她面前,這囚犯的姿態,不是可憐委屈,是最後的勾引。思緒在打結,空氣凝結的像冰,彥沒敢呼吸,下一個瞬間,她就不能喘息。
「呃!唔……」
掐著彥的脖子壓上牆,親吻接著來,鶴熙順手拿了把美工刀,彥盡力咬著她的唇,很快就流出血,幾秒後鬆手,那把美工刀一格一格露出刀片,刀鋒輕觸彥的側頸。
「咬我是不可以的,彥。」
彥故意不說抱歉,鶴熙毫不猶豫就劃下去,白皙的肌膚有鮮血,藏在衣服裡的坑坑疤疤,像石像上的風化侵蝕。刀刃的割傷不是最疼的,彥覺得興奮,因為頸動脈若真的血管破裂,如果不急救,不用三十秒就會大量出血休克。鶴熙隨後舔上這道細長的奉獻,彷彿她就是吸血鬼本尊,銀色髮尾與臉頰都沾上一點,彥想摸她被她阻止,手腕被反壓,兩人的鼻尖相觸,莫名的昏眩感湧入體內。美工刀再往下,到達彥女性象徵的隆起的乳房,鶴熙相當了解她,縱使隔著衣物,刀尖還是零誤差的停在彥尚未挺起的乳尖,胸口劇烈起伏,下半身已經有反應,彥忍不住,另一隻手欲解開褲頭,撕開這條該死的牛仔褲。
「停,不行,忍著。」鶴熙輕聲說。
「鶴、鶴熙,我……」
「脫我的。」
「啊!」
刀尖突然狠狠頂上去,彥無法控制呻吟,雙唇顫抖不已,隨後像嚇壞的小孩幫鶴熙脫下褲子內褲,只是動作笨拙,東扯西扯,但一摸到鶴熙的內褲,她也濕的徹底了,彥慾火沖天。
「乖,輕輕摸我,小心指甲別戳著了。」
鶴熙笑著說,舔去彥流出的口水,看她微微發顫的手指,鶴熙直接抓她的手伸到雙腿間去。
「別怕,我說可以就是可以,摸那些濕濕的地方,我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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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虐狂,这个词本来距离鹤熙很远,因为她原来是受虐者。后来她读了书才知道,其实施虐跟被虐是可以同时存在于同一个体。鹤熙原本是抗拒的,当苏马利綑绑她的时候,简直莫名其妙又变态,但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人是惯性动物,一旦习惯了,就无法控制了。当她发现疼痛会使身体获得快感,她是立刻上瘾,完全不能自制。
只是假装自己很爱苏马利,终究是个骗局,加上种种谎言欺骗,她早已心灰意冷,对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更不可能将全身都放心交给他。但这种瘾头很难戒,一般的性行为不过是暂时压下内心澎湃的欲望,毕竟跟她上床的女性,能接受这种玩法的人很少,所以一遇上彥的时候,鹤熙非常高兴,刚好彥又跟心爱的凯莎像极了,完全满足了她的各种幻想,然后一纠缠就是好几年,而如今要说断就断,难如登天。
鹤熙的画笔都还没拿起,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彥。她又为了她不上班了,如果是凯莎,鹤熙会很感动,但她们到底是不同人。鹤熙终于发现自己的残忍,虽然当初说好了,不可以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她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性与虐,不过人生怎么可能事事如意。
「妳决定要结束这一切,跟她在一起了,对不对?」
「不会这么快。」
「但是已经开始了。」
彥忍住不哭出声,但声调很凄惨。鹤熙转身看她,还是跟那晚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很纯粹的眼神,想起彥也是可怜了,从出柜就被赶出去,好几年都没回过家,跟家里人断绝往来联络,就此孤身一人,加上癖好不常见,感觉很寂寞,现在依然是。
「我不知道说对不起有没有用,但我知道妳值得更好的人,我已经耽误妳好多年……」
话还没说完,彥走到鹤熙面前下跪,抱着她的大腿,眼泪沾湿她的裤子,鹤熙惊讶但没有说话,就摸摸她的头,亮丽的金发好似反光了太阳,像是想驱赶某个人的影子。
「鹤熙,妳总说妳没有心,因为妳早已给了她,她弄破弄碎了,无法还给妳,所以妳就拿碎片自伤。妳希望她看见妳流血受伤来安慰妳,就算是同情也无所谓,妳心甘情愿,对不对?」
用哭红的眼睛抬头看她,彥也不傻,不,是她们这些女人都不傻,只是她们都自以为聪明,认为傻一点才会活得开心一点,但到此刻,她们全都反悔了,因为不再装傻之后,忽然明白有很多事都太伤人了。
「鹤熙,我、我以为我等得到妳,但结果是妳先等到她了。这些天,我不断告诉我自己,我应该要祝福妳,可是我做不到,太困难了,根本是妄想。」
彥边说,鹤熙扶起她,温柔的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目光尽量不对上,彥快要四分五裂,身体跟灵魂都是。随后伸手轻抚鹤熙的脸,她很讶异,甚至有点怒气,因为她是不可以主动摸她的,这是她们的约定,虽然这个约定早已被打破,从她说了她爱她,想要她的心开始,所以鹤熙才若即若离,因为彥拿的真心,她承受不起。
「最、最后一次,鹤熙,我们就好聚好散。」
果然还是真爱她的,这听话的程度,鹤熙也是惊吓,看彥双手反手握拳靠近,举到她面前,这囚犯的姿态,不是可怜委屈,是最后的勾引。思绪在打结,空气凝结的像冰,彥没敢呼吸,下一个瞬间,她就不能喘息。
「呃!唔……」
掐著彥的脖子压上墙,亲吻接着来,鹤熙顺手拿了把美工刀,彥尽力咬著她的唇,很快就流出血,几秒后松手,那把美工刀一格一格露出刀片,刀锋轻触彥的侧颈。
「咬我是不可以的,彥。」
彥故意不说抱歉,鹤熙毫不犹豫就划下去,白皙的肌肤有鲜血,藏在衣服里的坑坑疤疤,像石像上的风化侵蚀。刀刃的割伤不是最疼的,彥觉得兴奋,因为颈动脉若真的血管破裂,如果不急救,不用三十秒就会大量出血休克。鹤熙随后舔上这道细长的奉献,仿佛她就是吸血鬼本尊,银色发尾与脸颊都沾上一点,彥想摸她被她阻止,手腕被反压,两人的鼻尖相触,莫名的昏眩感湧入体内。美工刀再往下,到达彥女性象征的隆起的乳房,鹤熙相当了解她,纵使隔着衣物,刀尖还是零误差的停在彥尚未挺起的乳尖,胸口剧烈起伏,下半身已经有反应,彥忍不住,另一只手欲解开裤头,撕开这条该死的牛仔裤。
「停,不行,忍著。」鹤熙轻声说。
「鹤、鹤熙,我……」
「脱我的。」
「啊!」
刀尖突然狠狠顶上去,彥无法控制呻吟,双唇颤抖不已,随后像吓坏的小孩帮鹤熙脱下裤子内裤,只是动作笨拙,东扯西扯,但一摸到鹤熙的内裤,她也湿的彻底了,彥慾火冲天。
「乖,轻轻摸我,小心指甲別戳著了。」
鹤熙笑着说,舔去彥流出的口水,看她微微发颤的手指,鹤熙直接抓她的手伸到双腿间去。
「別怕,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摸那些湿湿的地方,我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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