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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動了,聽說這叫羞愧,鶴熙定格在原地。因為情緒太激動,凱莎反胃的很嚴重,掙脫鶴熙濕黏的手與懷抱,她的頭真的很痛,但還是堅持要去廁所的馬桶嘔吐,鶴熙看凱莎狼狽搖晃的身形,也像在看自己。這一刻,她多希望可以刪除過去,那六十八個人讓她享受了當下,卻阻斷了她跟她摯愛的未來,後悔莫及成了無形枷鎖,想盡情愛撫她的心充滿了羞恥,但她更無法逃離時時刻刻都想關心她的命運。
跟著走到廁所,鶴熙輕拍凱莎的背,拿幾張面紙蹲著陪她,這個瞬間讓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不堪,鶴熙想幫凱莎擦乾淨嘴唇,卻被她抓住了手,鶴熙詫異,凱莎突然擁抱她。都不知道她們要痛哭到什麼時候,只覺得對不起對方,或許是因為酒的關係,所以情緒反覆無常。凱莎咬上鶴熙的耳朵,燙人的喘息伴隨酒氣,考驗愛的忍耐力。
「呼……對不起……對不起……」
白色皺褶的面紙掉落磁磚地板,感覺兩人胸前的硬挺相碰,越抱越緊,鶴熙的呼吸很不順,但還在拼命道歉,跟凱莎,也跟自己。只是凱莎整個人早就亂成一團,都不明白鶴熙究竟在說什麼鬼話,糾纏的髮絲是心情寫照,也許她們早該找把刀來斬斷一切,可惜沒那個能力。凱莎後來的呼吸停駐在鶴熙的頸邊,她想站起來但是做不到,像小貓舔舐傷口也像小白兔撒嬌,吞下口水的喉嚨在上下移動,凱莎輕輕舔她,鶴熙莫名害羞起來,奇怪了,平常跟其他女人做愛都沒有這樣,她很久沒有臉紅的感覺,她抱起凱莎,就如同過去十年她橫抱著醉死的她回家,原來愛人之間都是互補的,沒有誰永遠堅強,也沒有誰永遠不會受傷。
「妳、妳要去哪?」
「別擔心,拿毛巾而已。」
輕放凱莎上床,迷糊的視線看鶴熙要走,她捨不得放手。
「快……快回來。」
「好。」
「好」這個字的語氣似乎過分寵溺了,天啊,頭好暈,凱莎當作是錯覺,然後才願意放手。不到一分鐘,鶴熙就回來她的房間,拿著熱毛巾幫她擦身體,凱莎本來快睡著,現在又清醒了。鶴熙刻意避開敏感的地方,凱莎竟然有點失望,但後來又被鶴熙說的話惹得情緒崩潰。
「凱莎,我知道我已經挽回不了過去十幾年,也停止不了身體的渴望、慾望,我自私、我習慣妳在我身邊,把傷害妳當成理所當然,把妳的付出當作妳活該對我的歉疚,以為用恨來讓妳記得我,原來我們都只是不甘心而已。過去的我總是在想,如果我不能在陽光下牽妳的手、吻妳的唇,如果我不能對妳爸媽說我想要追求妳,想要當妳的妻子一輩子,那我愛妳還有什麼意義。但到現在、到今天,我才發現我錯得離譜,那些想法是我對個世界的報復,那是我覺得不公平,可是沒有用,因為我其實根本不需要向全世界,或是對誰證明什麼,我很抱歉,凱莎,我連最基本的事情都沒有做到,對不起,我都不在妳身邊。」
聽鶴熙說完,凱莎愣了幾秒,然後轉過身背對她,摀臉邊哭邊笑,雖然頭還是好痛,但是變得很痛快。鶴熙看不懂,以為凱莎聽不進去,心中難過全部都來不及了,本想把毛巾放回浴室來逃避,凱莎這時開口了。
「鶴熙,以、以後不要跟他們約會,不要上他們的床,不要為他們做早餐,不要對他們那麼溫柔,不……不要對他們說我愛妳。」
眼淚奪眶而出,鶴熙握緊毛巾,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感激。
「好,只、只要是妳說的,我都答應妳。」
「妳、妳發誓?」凱莎的哭腔變得明顯。
「我發誓。」
凱莎這才翻過身回來看她。
「我、我的頭還是很痛。」凱莎吸了吸鼻子,有求安慰的意思。
「明天早上宿醉,妳會更痛。」
關於宿醉,鶴熙太有經驗了,她笑她不會喝還喝,但此時的嘲笑卻另有一種甜蜜。
「那……唔……」
不讓凱莎繼續說,鶴熙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也無須再壓抑。鶴熙吻得很急,因為等了一輩子,接著爬上床跨坐到凱莎的身上。輕捧凱莎的臉,鶴熙親吻她的金色小腦袋,像是一種祝福,拜託不要跟我一樣宿醉頭痛得要命。
「我、我去拿解酒液。」吻了五分鐘才能開口說話。
凱莎搖頭,抱緊她的腰表示不想分開,鶴熙無奈,妳也是被虐狂?喜歡痛?鶴熙把棉被踢下床,凱莎抖了一下,也許是終於感覺到冷,畢竟都秋天了。
「一會兒會很熱。」
鶴熙在她耳邊說,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凱莎覺得癢,原本要抵抗的,最後放棄,就讓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哈……嗯……熙,好癢……」
凱莎仰頭,脖子上的紅印塞不下更多了,所以開始往下,鶴熙的唇在她的胸口舔弄,雙手來到褲頭,凱莎低頭看她,到底是希望激烈一點還是溫柔一點,然後想著想著,長褲就被抽掉了,但這還不打緊,最誇張的是,她的長褲居然被鶴熙拿來綁住她的手腕,這什麼劇情,什麼時候發生的?
「鶴熙,我……」
「別動,好嗎?」
鶴熙輕親她的鼻尖,手指拉過凱莎內褲的邊緣。凱莎最終忍不住,還是想求鶴熙。
「可、可以輕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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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动了,听说这叫羞愧,鹤熙定格在原地。因为情绪太激动,凯莎反胃的很严重,挣脱鹤熙湿黏的手与怀抱,她的头真的很痛,但还是坚持要去厕所的马桶呕吐,鹤熙看凯莎狼狈摇晃的身形,也像在看自己。这一刻,她多希望可以删除过去,那六十八个人让她享受了当下,却阻断了她跟她挚爱的未来,后悔莫及成了无形枷锁,想尽情爱抚她的心充满了羞耻,但她更无法逃离时时刻刻都想关心她的命运。
跟著走到厕所,鹤熙轻拍凯莎的背,拿几张面纸蹲着陪她,这个瞬间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不堪,鹤熙想帮凯莎擦干净嘴唇,却被她抓住了手,鹤熙诧异,凯莎突然拥抱她。都不知道她们要痛哭到什么时候,只觉得对不起对方,或许是因为酒的关系,所以情绪反覆无常。凯莎咬上鹤熙的耳朵,烫人的喘息伴随酒气,考验爱的忍耐力。
「呼……对不起……对不起……」
白色皱褶的面纸掉落磁砖地板,感觉两人胸前的硬挺相碰,越抱越紧,鹤熙的呼吸很不顺,但还在拼命道歉,跟凯莎,也跟自己。只是凯莎整个人早就乱成一团,都不明白鹤熙究竟在说什么鬼话,纠缠的发丝是心情写照,也许她们早该找把刀来斩断一切,可惜没那个能力。凯莎后来的呼吸停驻在鹤熙的颈边,她想站起来但是做不到,像小猫舔舐伤口也像小白兔撒娇,吞下口水的喉咙在上下移动,凯莎轻轻舔她,鹤熙莫名害羞起来,奇怪了,平常跟其他女人做爱都没有这样,她很久没有脸红的感觉,她抱起凯莎,就如同过去十年她横抱着醉死的她回家,原来爱人之间都是互补的,没有谁永远坚强,也没有谁永远不会受伤。
「妳、妳要去哪?」
「別担心,拿毛巾而已。」
轻放凯莎上床,迷糊的视线看鹤熙要走,她舍不得放手。
「快……快回来。」
「好。」
「好」这个字的语气似乎过分宠溺了,天啊,头好晕,凯莎当作是错觉,然后才愿意放手。不到一分钟,鹤熙就回来她的房间,拿着热毛巾帮她擦身体,凯莎本来快睡着,现在又清醒了。鹤熙刻意避开敏感的地方,凯莎竟然有点失望,但后来又被鹤熙说的话惹得情绪崩溃。
「凯莎,我知道我已经挽回不了过去十几年,也停止不了身体的渴望、欲望,我自私、我习惯妳在我身边,把伤害妳当成理所当然,把妳的付出当作妳活该对我的歉疚,以为用恨来让妳记得我,原来我们都只是不甘心而已。过去的我总是在想,如果我不能在阳光下牵妳的手、吻妳的唇,如果我不能对妳爸妈说我想要追求妳,想要当妳的妻子一辈子,那我爱妳还有什么意义。但到现在、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错得离谱,那些想法是我对个世界的报复,那是我觉得不公平,可是没有用,因为我其实根本不需要向全世界,或是对谁证明什么,我很抱歉,凯莎,我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有做到,对不起,我都不在妳身边。」
听鹤熙说完,凯莎愣了几秒,然后转过身背对她,摀脸边哭边笑,虽然头还是好痛,但是变得很痛快。鹤熙看不懂,以为凯莎听不进去,心中难过全部都来不及了,本想把毛巾放回浴室来逃避,凯莎这时开口了。
「鹤熙,以、以后不要跟他们约会,不要上他们的床,不要为他们做早餐,不要对他们那么温柔,不……不要对他们说我爱妳。」
眼泪夺眶而出,鹤熙握紧毛巾,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感激。
「好,只、只要是妳说的,我都答应妳。」
「妳、妳发誓?」凯莎的哭腔变得明显。
「我发誓。」
凯莎这才翻过身回来看她。
「我、我的头还是很痛。」凯莎吸了吸鼻子,有求安慰的意思。
「明天早上宿醉,妳会更痛。」
关于宿醉,鹤熙太有经验了,她笑她不会喝还喝,但此时的嘲笑却另有一种甜蜜。
「那……唔……」
不让凯莎继续说,鹤熙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也无须再压抑。鹤熙吻得很急,因为等了一辈子,接着爬上床跨坐到凯莎的身上。轻捧凯莎的脸,鹤熙亲吻她的金色小脑袋,像是一种祝福,拜托不要跟我一样宿醉头痛得要命。
「我、我去拿解酒液。」吻了五分钟才能开口说话。
凯莎摇头,抱紧她的腰表示不想分开,鹤熙无奈,妳也是被虐狂?喜欢痛?鹤熙把棉被踢下床,凯莎抖了一下,也许是终于感觉到冷,毕竟都秋天了。
「一会儿会很热。」
鹤熙在她耳边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凯莎觉得痒,原本要抵抗的,最后放弃,就让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哈……嗯……熙,好痒……」
凯莎仰头,脖子上的红印塞不下更多了,所以开始往下,鹤熙的唇在她的胸口舔弄,双手来到裤头,凯莎低头看她,到底是希望激烈一点还是温柔一点,然后想着想着,长裤就被抽掉了,但这还不打紧,最夸张的是,她的长裤居然被鹤熙拿来绑住她的手腕,这什么剧情,什么时候发生的?
「鹤熙,我……」
「別动,好吗?」
鹤熙轻亲她的鼻尖,手指拉过凯莎内裤的边缘。凯莎最终忍不住,还是想求鹤熙。
「可、可以轻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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