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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闊的瀑布下,巨大的浪花,瀰漫周身的水霧,岩石上坐著一位裸身女子,金髮披肩張開潔白的翅膀,幾根羽毛輕飄周圍,女子稍微回頭露出模糊的側臉,背對畫外的人,遺世獨立的氛圍神態-「妳」。
凱莎獨自一人站在那幅畫前面,她的保鑣在外頭守著,不讓任何人打擾,她凝視了很久很久,然後她覺得自己又被助理騙了,該死,這哪裡暴力了,凱莎用手摀著口鼻,臉漸漸紅了,簡直不敢相信,竟有種色情的感覺湧入體內,難道這就是藝術家的威力嗎?鶴熙到底是用哪個角度哪種心態,去看去認為這是她。後來凱莎讓畫廊的員工停止展出這幅畫,員工左右為難,說他們沒辦法決定,凱莎無奈,本來要打電話給鶴熙要求授權,但仔細思考了幾秒,像想到什麼,電話也不打了,直接趕回家。
鶴熙本在廚房開心做晚餐,聽開門聲,心情更加愉快,像是新婚妻子等到丈夫工作完回來,但不同的是,她的丈夫不是一個男人。拿著湯勺攪拌鍋內的湯,凱莎從身後環抱她的腰,親暱的吻她的耳鬢,嗅了嗅她的銀髮,這甜蜜的生活讓鶴熙有時覺得自己是處在夢裡,但凱莎的溫度與擁抱是千真萬確的,所以她也回頭吻她,卻沒想凱莎的表情有點生氣。
「為什麼我不是第一個知道的?」兩人的臉相當靠近。
「我以為妳一早就會知道,妳向來消息靈通,其實我也以為我是妳關注的全部。」鶴熙故意裝可憐,凱莎接不下去,只好用親吻來表達她是她愛情的全部。
「唔……為什麼要畫……」
「我每天跟妳做愛做到睡著的時候,都會夢到那個場景那模樣的妳,凱莎,妳就是那樣的存在。」鶴熙關掉瓦斯,轉身與她面對面,撫摸她的臉。
「存在?」
「對,充滿原始慾望且令人無法迴避的存在。」鶴熙笑,這畫她可偷偷準備了一個月啊。
「那翅膀?」
「當天使……也要愛上我。」
唉啊,這話挑逗了,但鶴熙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堵住她的唇,繼續擁吻,凱莎隨後騰空抱起她坐上餐桌,差點打翻桌上的飯菜。
「呵……先、先吃飯吧,會冷掉的。」鶴熙試圖阻止凱莎,雖然她是希望她不要停的。
「邊吃邊做。」凱莎一手摸上鶴熙的大腿,一手鬆開她的圍裙。
「呃……會腸胃炎,傻瓜。」
看凱莎心急,鶴熙是興奮,但若邊吐邊做,可是一點也不浪漫的。
「妳今天煮了什麼湯?」凱莎是聽進去了,但還是在她的頸上不走。
「藥燉排骨。」鶴熙也解開凱莎襯衫的幾顆釦子,敞開衣衫,直擊她的內衣,白色的。
「這麼補?」凱莎笑,慢慢的吻她。
「冬天了,很冷,身體容易虛。」
這話好似有言外之意的,凱莎覺得自己被低估了,雙眼瞇著,幾秒後放開鶴熙,轉身盛了一大碗湯來喝。鶴熙看著,她的凱莎真像個孩子,實在太可愛了。這頓晚餐,鶴熙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凱莎身前全開的白襯衫,還有這些日子以來她對她身體的「傑作」。眼神交會,凱莎原本在想助理的話,但一見鶴熙的笑臉,她問不出口,加上鶴熙除了對她好色了點,基本上都沒有再出現過特殊的行為,連綑綁都沒有。所以凱莎決定先擱著,反正是不能讓鶴熙知道蘇馬利出獄的事情,否則她又要擔心了。
「親愛的,妳有事瞞著我?」
此話一出,凱莎被熱湯嗆著,俗話說戀愛中人的第六感很準,果然不假。
「有。」凱莎誠實,鶴熙挑眉。
「我媽媽過幾天生日,跟我一起回去吧。」
鶴熙的目光垂下來,拿筷子的手也放下來,淡淡的笑了笑點頭。
「妳知道我媽媽很關心妳的。」
「我知道。阿姨一直都很關心我,誰讓我們從小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這個詞聽來很刺耳,鶴熙自己說出口也很心痛,但她知道凱莎的難處,她不會跟她爭辯,因為那太痛苦了也不成熟。不論在外面的世界怎麼樣瘋狂、怎麼樣做自己,回到家都要收斂、都要體諒父母。這其實是一件很矛盾很諷刺的事,對最親的人卻不能說實話,心中的嘆息蔓延開來-偽裝,但不是虛偽。
「鶴熙,不要用好朋友這個詞,我不喜歡。」凱莎雙手交叉抱胸。
「那我們只好到外太空生活了。」
鶴熙一直都習慣笑,感覺比較不難過。凱莎的脾氣本來就比較大,她討厭躲來躲去的生活,但面對養育她的父母,她生氣不起,就如鶴熙說的,有時還真希望搬到沒有人認識她們的地方。
「涼冰會帶薔薇回去。」凱莎接著說。
「我們的情況不一樣,凱莎,妳不用安慰我,如果這時候讓叔叔阿姨發現原來他們的兩個女兒都愛女人,我敢打賭他們會崩潰。」鶴熙不避諱。
凱莎閉眼皺眉,在母親生日宣布這種事確實太過火了,可是她能怎麼辦?她還能怎麼辦?
「我愛妳。」鶴熙突然說,凱莎猛然睜眼看她,眼睛張得很大。
「我不是安慰妳、敷衍妳,凱莎,妳已經是我的了,我不會讓妳離開我的生命,每一次看著妳的時候,我的心都會變的很奇怪,我都不是我了。凱莎,我知道很難受,很不公,還有委屈,但我會跟妳回家,無論妳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此話出口,凱莎的眉頭舒展開來,笑了出來,好像太多煩惱都多餘了。
「吃飽了?做愛嗎?」
"Any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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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阔的瀑布下,巨大的浪花,弥漫周身的水雾,岩石上坐着一位裸身女子,金发披肩张开洁白的翅膀,几根羽毛轻飘周围,女子稍微回头露出模糊的侧脸,背对画外的人,遗世独立的氛围神态-「妳」。
凯莎独自一人站在那幅画前面,她的保镳在外头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她凝视了很久很久,然后她觉得自己又被助理骗了,该死,这哪里暴力了,凯莎用手摀著口鼻,脸渐渐红了,简直不敢相信,竟有种色情的感觉湧入体内,难道这就是艺术家的威力吗?鹤熙到底是用哪个角度哪种心态,去看去认为这是她。后来凯莎让画廊的员工停止展出这幅画,员工左右为难,说他们没办法决定,凯莎无奈,本来要打电话给鹤熙要求授权,但仔细思考了几秒,像想到什么,电话也不打了,直接赶回家。
鹤熙本在厨房开心做晚餐,听开门声,心情更加愉快,像是新婚妻子等到丈夫工作完回来,但不同的是,她的丈夫不是一个男人。拿着汤勺搅拌锅内的汤,凯莎从身后环抱她的腰,亲暱的吻她的耳鬓,嗅了嗅她的银发,这甜蜜的生活让鹤熙有时觉得自己是处在梦里,但凯莎的温度与拥抱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她也回头吻她,却没想凯莎的表情有点生气。
「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两人的脸相当靠近。
「我以为妳一早就会知道,妳向来消息灵通,其实我也以为我是妳关注的全部。」鹤熙故意装可怜,凯莎接不下去,只好用亲吻来表达她是她爱情的全部。
「唔……为什么要画……」
「我每天跟妳做爱做到睡着的时候,都会梦到那个场景那模样的妳,凯莎,妳就是那样的存在。」鹤熙关掉瓦斯,转身与她面对面,抚摸她的脸。
「存在?」
「对,充满原始欲望且令人无法回避的存在。」鹤熙笑,这画她可偷偷準备了一个月啊。
「那翅膀?」
「当天使……也要爱上我。」
唉啊,这话挑逗了,但鹤熙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堵住她的唇,继续拥吻,凯莎随后腾空抱起她坐上餐桌,差点打翻桌上的饭菜。
「呵……先、先吃饭吧,会冷掉的。」鹤熙试图阻止凯莎,虽然她是希望她不要停的。
「边吃边做。」凯莎一手摸上鹤熙的大腿,一手松开她的围裙。
「呃……会肠胃炎,傻瓜。」
看凯莎心急,鹤熙是兴奋,但若边吐边做,可是一点也不浪漫的。
「妳今天煮了什么汤?」凯莎是听进去了,但还是在她的颈上不走。
「药炖排骨。」鹤熙也解开凯莎衬衫的几颗釦子,敞开衣衫,直击她的内衣,白色的。
「这么补?」凯莎笑,慢慢的吻她。
「冬天了,很冷,身体容易虚。」
这话好似有言外之意的,凯莎觉得自己被低估了,双眼瞇著,几秒后放开鹤熙,转身盛了一大碗汤来喝。鹤熙看着,她的凯莎真像个孩子,实在太可爱了。这顿晚餐,鹤熙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凯莎身前全开的白衬衫,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她对她身体的「杰作」。眼神交会,凯莎原本在想助理的话,但一见鹤熙的笑脸,她问不出口,加上鹤熙除了对她好色了点,基本上都没有再出现过特殊的行为,连綑绑都没有。所以凯莎决定先搁著,反正是不能让鹤熙知道苏马利出狱的事情,否则她又要担心了。
「亲爱的,妳有事瞒著我?」
此话一出,凯莎被热汤呛著,俗话说恋爱中人的第六感很準,果然不假。
「有。」凯莎诚实,鹤熙挑眉。
「我妈妈过几天生日,跟我一起回去吧。」
鹤熙的目光垂下来,拿筷子的手也放下来,淡淡的笑了笑点头。
「妳知道我妈妈很关心妳的。」
「我知道。阿姨一直都很关心我,谁让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这个词听来很刺耳,鹤熙自己说出口也很心痛,但她知道凯莎的难处,她不会跟她争辩,因为那太痛苦了也不成熟。不论在外面的世界怎么样疯狂、怎么样做自己,回到家都要收敛、都要体谅父母。这其实是一件很矛盾很讽刺的事,对最亲的人却不能说实话,心中的叹息蔓延开来-伪装,但不是虚伪。
「鹤熙,不要用好朋友这个词,我不喜欢。」凯莎双手交叉抱胸。
「那我们只好到外太空生活了。」
鹤熙一直都习惯笑,感觉比较不难过。凯莎的脾气本来就比较大,她讨厌躲来躲去的生活,但面对养育她的父母,她生气不起,就如鹤熙说的,有时还真希望搬到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
「凉冰会带蔷薇回去。」凯莎接着说。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凯莎,妳不用安慰我,如果这时候让叔叔阿姨发现原来他们的两个女儿都爱女人,我敢打赌他们会崩溃。」鹤熙不避讳。
凯莎闭眼皱眉,在母亲生日宣布这种事确实太过火了,可是她能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我爱妳。」鹤熙突然说,凯莎猛然睁眼看她,眼睛张得很大。
「我不是安慰妳、敷衍妳,凯莎,妳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生命,每一次看着妳的时候,我的心都会变的很奇怪,我都不是我了。凯莎,我知道很难受,很不公,还有委屈,但我会跟妳回家,无论妳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此话出口,凯莎的眉头舒展开来,笑了出来,好像太多烦恼都多余了。
「吃饱了?做爱吗?」
"Any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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