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橋之戰篇 - 第八章 – 子龍加盟白馬軍
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umesOht61
公孫瓚本是想趁火打劫奪取冀州,豈料反被利用,替袁紹作了嫁衣裳;若此事發生在數年前也罷了,但今天的公孫瓚已是威震東北,豈容別人愚弄!
他為此惱怒了很多天後,到今日心情才稍為平服;草地上,趙雲正與田楷和嚴綱在馬上切磋武藝,趙雲手持長槍以一敵二,三人鬥過不亦樂乎,旁觀的公孫瓚也連連叫好。
趙雲以前與兄長從事冀幽兩地的馬販生意,跟公孫瓚曾有數面之緣,現在他來投靠,自然水到渠成。
公孫瓚看著趙雲馬上的英姿和俊朗的面孔,心念一動,聲如洪鐘叫道:「精彩極了,先休息一下吧!」
休息過後,公孫瓚問趙雲:「子龍馬術和槍法都是超然,不知對騎射有何心得?」趙雲答道:「這個嘛……還真不好說……」然後面露難色。
公孫瓚奇道:「怎麼樣不好說?」
趙雲笑道:「我不懂把箭法說出來,只懂把箭射出去!」三人大笑,有手下馬上過來把弓箭遞給趙雲。
趙雲把弓試拉了數下後,便策馬出去,然後向大約百步外的一棵樹射去,一連十數枝箭全都命中目標 ── 那粗粗的大樹幹!
驟眼看上去,這射擊難度不高,但公孫瓚三人的表情,像是嘆為觀止似的;皆因趙雲不是坐在靜止不動的的馬上射箭,而是馬匹不停來回奔馳,他一面控馬,一面以不同角度,一時轉身一時俯身,兼且左右開弓,一箭緊接一箭地射出。
公孫瓚自問在他引以為傲的白馬義從中,也找不出幾個能有這樣精湛的箭術,而騎射軍最需要的不是在靜止下百步穿揚,而是趙雲剛才示範的動作和技巧。
趙雲對三人謙讓一番後,公孫瓚手執著趙雲,親切地道:「真是天賜子龍給我公孫瓚……我正在為騎射兵團擴軍,雖要多一個副統領,非你莫屬了!」
接下來十多天,公孫瓚都在忙於安排大軍南征冀州的事宜,但這次出征,還未與袁紹有直接關係,而是要蕩平從青徐兩州湧入冀州的黃巾餘黨。在之前,公孫瓚已派了劉備作先鋒,雖然捷報頻傳,但黃巾軍源源不絕,公孫瓚便決定率大軍親征。
公孫瓚當然不是為了援助袁紹,而是黃巾所入侵的冀州勃海郡,與幽州相鄰,公孫瓚若不先發制人,那自己的幽州地盤隨時會被殃及池魚。
往更深層去想,公孫瓚若能清除黃巾,造福冀州百性,那他在當地的聲望便會大增,若爭取到冀州仕人倒戈,說不定可乘勢以武力奪冀。
忙碌歸忙碌,已身經百戰的公孫瓚,還未太把這批號稱三十萬人的黃巾放在心上,他最著緊的,當然是與袁紹那場遲早會發生的大戰;他在出發南征前,先去了巡視白馬軍的秘密武器。
嚴綱率領那一千人的部隊,是白馬義從中作戰經驗最豐富,連人帶馬的盔甲裝備也是最完善的,皆因這支精銳中的精銳,是專門負責最危險的衝鋒任務。
這支精兵暫時不會跟隨大軍去冀州征黃巾,除了殺雞焉用牛刀外,也為了隱藏己方的真正實力。
一排又一排的白馬戰士,向著前方百步以外,插在地上的蹈草人疾衝,他們先用左手舉起大盾,以模擬抵擋從天上垂直落下的箭雨,到接近敵方時,換左手控馬,右手則把矛拋射向敵人,然後把掛在背上的長槍取下,刺向與自己察身而過的敵人,騎士在刺中後必須立刻把槍拔出,否則馬匹的前衝力會把人扯下馬來。(見第一部喋血宮廷篇– 白馬義從)
公孫瓚眼見超過九成的矛和槍都命中目標,全體動作一致,兼且衝擊後隊形依然非常齊整,便向身旁的嚴綱讚道:「強將手下果然無弱兵!」
嚴綱點頭道:「這支衝鋒軍,最有效的應用,便是去衝擊已疲乏的重裝步兵,或者是在開戰之初,對還未佈陣完畢的敵人發動突襲。」
公孫瓚凝視著衝鋒隊的一名將領,疑惑道:「此人不就是趙子龍嗎?」
嚴綱尷尬的道:「是……是呀。」
公孫瓚皺眉道:「我不是派了他去騎射那邊當副統領,他在這裡幹嗎?」
嚴綱乾咳了數聲:「這當中……的確是有些曲折……」
公孫瓚不耐煩道:「你吞吞吐吐幹嗎,莫非是跟寧兒有關?快從實招來,否則罪責都在你身上!」
嚴綱知不能隱瞞,便道:「我軍有一個規矩,新加入的人,要先經過軍中統領考核,寧兒說儘管子龍是將軍你點派過來,已定下的規矩也不能壞,所以就試了他的箭術…」
公孫瓚打斷道:「子龍的箭術你我都看過了,絕對比她這個副統領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她看過後還有什麼狡辯?」
嚴綱吞吐道:「我沒有在場……,是事後聽人說的,子龍的射擊,不……不能算很出息,至於他為何會失準,我也想不通……」
公孫瓚想了一想,斷然道:「肯定她是把已拉舊了的弓給子龍用,哼!她耍這種把戲,已經是犯了軍法!繼續說,他怎麼會到了你這裡?」
「之後寧兒試了他的槍法和衝擊術,讚不絕口,所以…」
公孫瓚冷哼道:「我這個好姪女果然有門道!把人調到你這裡,就米已成炊,回不過去了;但你這個正統領是知道我的心意,怎麼不阻止?」
「唉!她趁著我不在,先把子龍介紹給我手下所有的人,他們見識過子龍的武藝後,誰捨得讓他走,當時將軍你又不在附近,嚴某……擋不住了。」
公孫瓚搖頭道:「不怪你了……唉!論這些下三濫手段,你我都要向她學習!」
半晌,公孫瓚問道:「現在我人在這裡,我把子龍調回去,如何?」
嚴綱擠出勉強的笑容,「這種事情……太勉強就不太好吧……欲速則不達呀!」
公孫瓚嘆道:「好吧……我懂你意思,我這個姪女真幸福,有你這個嚴叔叔疼著她!」
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eaRW4Ykoa
參考文獻:
《三國志蜀書六趙雲傳》裴注引 《趙雲別傳》: 雲身長八尺,姿顏雄偉,為本郡所舉,將義從吏兵詣公孫瓚。時袁紹稱冀州牧,瓚深憂州人之從紹也,善雲來附
《後漢書卷七十三公孫瓚列傳 》: 初平二年,青、徐黃巾三十萬觿入勃海界,欲與黑山合。
1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jQOjUedh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