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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那張照片設成了背景,相視而笑,心裡甜滋滋的,都不忍心讓app擋住他倆的臉了,只能把它們通通移開。
他倆雖然都是帥哥,卻都不愛拍照,所以一直沒甚麼合照,這張照片是他們出院之後的第一張合照,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
欣賞完自己的壁紙之後,唐弈雪再次看向那杯咖啡,好奇的問:「對了,你是怎麼學會拉花的?」
瀟凡銳笑著道:「就不斷的練習囉,從網上找視頻學,我哥也給我傳授了一些經驗。」
唐弈雪小心的放下了杯子,疑惑的問:「那你不斷的練習,不就有很多杯咖啡?你自己全喝掉嗎?」
瀟凡銳熟門熟路的開始擦吧檯洗鋼杯,笑著道:「當然不是了,那樣的話得把我喝傻了,而且用這麼多牛奶的話可貴了。」
「我只是用一杯牛奶重複的練習,先倒進一些牛奶,往上面灑上一些可可粉,裝作是咖啡的表面,然後再往上面拉花,拉完之後把牛奶重新倒回鋼杯裏,不斷重複上述的過程。」
唐弈雪沒想到還有這種方式,佩服之餘,不忘調笑道:「但這杯你就真的得喝掉了。」
瀟凡銳看他竟然敢質疑自己,怎麼也不能輸了氣勢,端起杯子就一口悶,咕嚕咕嚕的就全倒進肚子,末了還把杯子「哐」在吧檯上,舔了舔嘴上的奶泡,笑出一口白牙,故作輕鬆的道:「這有什麼難的。」
現在換唐弈雪抱著雙臂依在吧檯上,挑了挑眉問:「你確定你今天晚上能睡得著?」
喝都喝了,瀟凡銳即使心裡沒底,也逆轉不了事實,還是保住氣勢要緊,挺起胸膛道:「放心吧,沒問題。」
事實是,雖然他的確覺得自己對咖啡因不太感冒,但他也從來沒試過這麼晚喝咖啡,所以他也不確定他今晚睡不睡得著......不過為了在唐弈雪面前耍帥,這也是值得的......吧?
唐弈雪依舊不太相信,聳肩笑道:「那行吧,今晚就看你表現。」
事實證明,唐弈雪的質疑不無道理,瀟凡銳太高估自己了。
那天晚上一點多,他還是毫無睡意,眼巴巴的躺在床上,不安分的翻來滾去,抱著唐弈雪一頓亂蹭,搞得唐弈雪也睡不著了,終於忍無可忍的瞪著他道:「我都說了你會睡不著的了,你還硬要喝,別搞我!」
瀟凡銳才不聽他的,收緊了圈在唐弈雪身上的手臂,把頭埋在唐弈雪的頸窩裡,吸著唐弈雪身上的香氣,軟糯糯的撒嬌道:「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唐弈雪翻身背對著他,沒好氣的道:「現在是半夜,你不累我累,我要睡覺。」
瀟凡銳立刻又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去,不知道是咖啡的作用還是純粹是他想要了,他的身心都異常的亢奮。
硬挺的下身在唐弈雪的屁股上蹭來蹭去,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腰上摸來摸去,急欲發洩在心裡和下腹燒灼的那團火。
唐弈雪原本還緊緊閉著眼睛,想裝作身後的人不存在,自顧自的睡覺,但是當身後的人沒遭到阻撓,越來越放肆的時候,他終於認清了這是件沒可能的事。
唐弈雪被瀟凡銳從後抱著,背上好像貼了個小火爐般滾燙,屁股上頂著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渾身上下還被人猴急的摸了一遍。
他又不是毫無慾望的人,身後的還是他的愛人,即使他盡力調整著呼吸,放空着腦袋,還是沒一會兒就被人摸得起了反應,身體升起的躁動驅散了睡意,讓他也跟著睡不著了。
唐弈雪倒抽了口氣,猛地扭過頭去,怒目瞪著罪魁禍首,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瀟凡銳熱切的親了親唐弈雪的下顎,一隻手揉著唐弈雪下身鼓起來的包,另一隻手從自己的內褲裡掏出了興奮不已的傢伙,抵在唐弈雪的屁股上,還急不及待的頂了頂,連呼出來的氣也是熱的:「我想要你......」
唐弈雪被瀟凡銳揉得越發脹大,快感從下腹竄上背脊,讓他渾身戰慄,一顆心已經動搖不已了,卻還是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問:「明天起來再要行不行?」
瀟凡銳感覺到唐弈雪在自己手裡變得越發雄偉,推開自己的手也沒那麼用力了,他知道自己快要得逞了,連忙在唐弈雪嘴上討好的啄了一下,繼續撒嬌道:「不行,我想現在要.......」
唐弈雪知道瀟凡銳不得手是不會罷休的了,自己也被他挑起了慾火,前後也有感覺了,終究還是妥協的道:「快點,做完我還要睡覺......」
瀟凡銳得到唐弈雪的准許,興奮得一翻身騎了在唐弈雪身上,俯下身去溫柔的親了一下,抵著他的唇笑得壞壞的道:「這可快不了。」
這的確是快不了,不知道過了多少小時之後,唐弈雪感覺身體快要散架了,瀟凡銳才終於從他身上下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重新躺在他身旁,抱著他滿足道:「唐哥真好吃。」
唐弈雪已經累得連回應的力氣也沒有了,閉著眼沒好氣的哼了幾聲,心想以後一定不能縱容這小子,卻再也無力反抗了,只能任由瀟凡銳在他身上烙下一串親吻。
瀟凡銳年輕力壯,食髓知味,好不容易飽餐一頓,差點不捨得停下來了,完事之後才後悔把唐弈雪折騰得太厲害了,連忙替他蓋好了被子,在他額頭上啄了一下,柔聲的道:「快睡吧,多睡會,反正明天不用早起。」
唐弈雪昏昏沉沉的,原本都已經快要睡著了,腦子裡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讓他猛地一個激靈,一顆心揪起來了,睜大了眼,瞪著眼前人道:「你給別人也弄個心?」
瀟凡銳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又醒過來了,被他這煞有介事的語氣給搞懵了:「什麼?」
唐弈雪強撐著疲倦不堪的精神,非要搞清這個問題才准許自己睡著,誰知道瀟凡銳竟然聽不懂他在問什麼,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不耐煩的道:「拉花,你給其他人也弄個心?」
瀟凡銳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他還以為是有什麼緊急的事,誰知道唐弈雪一直記掛著的就是他的心形拉花。
不過唐弈雪難得為他吃醋,他可是開心也來不及,撫了撫唐弈雪的臉頰柔聲道:「當然不會了,我就只給其他人弄個葉子啊花啊這些東西罷了。」
唐弈雪得到他這個回答,一顆心穩穩落下,滿意的哼了哼,重新閉上了眼,終於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瀟凡銳抱著唐弈雪,像是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背,感受著懷裡的人呼吸逐漸和緩,身體慢慢放鬆下來。
唐弈雪終於睡著了,瀟凡銳卻遲遲沒閉上眼睛,靜靜的欣賞著唐弈雪的睡顔,身體裏流淌著酥軟的疲倦,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麼多年之後,瀟凡銳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牽起他的手,親吻他的唇,躺在他身旁,進入他身體,每一刻和唐弈雪度過的時光都幸福得讓他感覺自己飄在雲層上。
他小時候最渴望就是賺到很多錢,擺脫那個糟糕的家,現在的他卻知道最重要的不是錢,而是他身旁的這人,因為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自從他哥哥知道了他倆的事之後,他們不用再費心掩飾,而且他們的感情在經歷過生病之後增進不少,也是時候更進一步了,所以唐弈雪終於准許他在週末的時候留在他家過夜。
瀟凡銳最初知道這消息的時候可是高興得撲上去抱住唐弈雪一頓亂啃,讓唐弈雪差點就反悔撤回剛剛說的話。
就是這樣,瀟凡銳正式進駐了唐弈雪的臥室。
在此之前,他其實一直沒踏進過唐弈雪的臥室,唐弈雪發病之前不怎麼睡得著覺,每天晚上就坐在客廳裡看月亮,或者和他在各種地方聊著聊著天就睡著了。
在唐弈雪發病之後,唐弈雪幾乎全天都在睡覺,卻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的,因為張叔和弟弟一般都在客廳活動,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些許人氣和生氣。
雖然唐弈雪現在不失眠了,但還是對自己的床有些許陰影,就連唐弈雪也不怎麼進臥室,瀟凡銳就更不會有機會進去了。
瀟凡銳第一次進唐弈雪的臥室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開疆闢土的探險家一般。
唐弈雪的臥室在二樓的盡頭,他滿懷期待的推開了門,卻發現唐弈雪的臥室比想象中的要小和簡單。
靠牆放著一張大床,旁邊有一個床頭櫃,和其他房間一樣,牆上掛著唐弈雪的傑作,靠窗的地方還放著一張小桌和扶手椅,讓人可以坐在上面曬太陽,就這樣而已。
整個房間採用白色和木色,簡潔明亮,一點也不如瀟凡銳想像中那麼華麗,卻更添溫馨。
瀟凡銳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牆上的畫作吸引了。
那張畫作對他來說莫名的熟悉,抽象的油畫,背景陰沉灰暗,卻突然劃過了一道鮮黃色的線條,像是破開黑夜的一道閃電,又像是破開陰霾的一縷陽光。
正正是幾年前那個下雨天,他冒雨跑去唐弈雪家的時候,意外促成的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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