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座某一座剛落成的餐廳,艾莉莎正在等人。在回到蛇夫座後,她與機研其他成員忙著安頓在蛇夫座及等候大學落成以繼續學業,都沒有太多心力去做其他事。但是在親眼看見認識的人死亡,她覺得有些事一定要解決才不會抱憾終生。
終於,一個對她來說已經很久沒見的身影正朝著她走過來,那是她老爹查爾斯。
查爾斯拉開椅子坐下後,就說:「這個……有甚麼事?」
「你知道的。」艾莉莎這時顯得彆扭,心想明明只是如同以前般說話,但現在卻說不出口。以前總是對眼前男人撒嬌的話,現在完全說不出口。更是一開頭就這麼頂撞人。
啊……我想撞牆死……艾莉莎心裡後悔一開口就這麼衝,兩人就這樣保持了一段時間的靜默後,查爾斯開口:「對不起。」
「行了,你現在已經道歉了,毋須再說。」艾莉莎語氣顯得有點不耐煩。
「那麼……」
「我想知道,到底你是為甚麼跟老媽一起?是因為我跟菲利奧嗎?」艾莉莎單刀直入地問,查爾斯怔住了,雖然他猜到艾莉莎可能發現一切真相,但始終不希望在自己真的把他們當成孩子時發現。
儘管查爾斯沒有回答,艾莉莎當他是默認:「果然如此嗎……」
「對不起。最初成為你們的父親全因為任務。」查爾斯又說。
「我明白,因為連軍階大概都是騙人的。」艾莉莎一邊啜飲著剛剛送到的梳打,一邊說。
想到已經無法再瞞騙唯一仍不知道一切的家庭成員,查爾斯就如實招來:「我真正的軍階是上校,是諜報部任職。雖然有名有姓,但這名字都是假的。自幼就被販賣到軍方那裡受訓,成為當時的蓋世太保。」
「那麼鼓勵我成為軍人都是任務嗎?」艾莉莎又再次問出尖銳的問題,查爾斯沉默一會兒後認為沒有甚麼可以隱瞞的就如實回答:「是,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引導你們成為軍隊的囊中物。」
「哦。」艾莉莎平淡的回應讓查爾斯出乎意料。以艾莉莎的脾性,或者自己會被打飛幾尺,但她全程一直以平靜的態度去面對一起。
是因為經歷過戰場嗎?查爾斯心想。儘管他軍階為上校,但他實際上未曾於戰場前線工作,更多的是到敵對陣營中竊取機密資訊。因此他從未見過血肉橫飛的情節,更未試過在機甲與瓦礫之間穿插。
對了,據說那個叫傑斯的人死了,大概是因為這樣嗎?查爾斯一直推理艾莉莎改變的原因。但艾莉莎已經站起來離開座位。
「怎麼了?」
「要探病了,下次有時間再說了。」艾莉莎盯著手機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直到侍應走過來問是否買帳,查爾斯才發現艾莉莎想他請這餐。
唉……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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