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顆體積極大的小行星上,一黑一白正在打鬥,其中黑色的機體所有的手持武器被對方一拳打爆,只能夠用袖劍進行防禦,但是依然被白色機體一拳又一拳的貫穿肢體,因此只好使用浮游武裝去阻礙行動。
菲莉婭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人逼至絕境,眼前這機體雖然裝甲少得骨架大面積外露,但推進力、機動性及破壞力根本不講理的強。完全是朝著激進攻擊的方向設計,幾乎不考慮防禦的瘋子機甲。尤其是外露的散熱片開始發熱,那臺機甲的速度就會飆升至肉眼根本追不上的地步,就算倪克絲能夠趕上並進行防禦,眼前這臺瘋子能夠輕鬆一拳打爆桑納托斯賴以生存的浮游武裝。
艾莉莎那傢伙不會吐血嗎?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極致!菲莉婭心裡吐糟,靠著倪克絲採取迴避動作並利用剩下的渡神攻擊眼前這裝甲少得可憐的機體。只是它的速度就算自己與倪克絲聯合起來,都完全追不上,結果被對方閃避完渡神的密集炮火後,一技組合拳擊打爆了。
在黑球室,菲莉婭見到自己自小就在用的機體居然被別人打爆,而且是這種設計亂來的機體,就離開模擬駕駛艙並到對方——艾莉莎那裡去,想看看她是生是死。卻沒想到她只是一副剛剛做完劇烈運動一樣,隨手拿來一條毛巾往臉上抹。
「雖然以前跟娜搭莎他們一起時就知道你身體強健,但是這麼高速造成的重力應該會導致肋骨挫傷吧?」菲莉婭見艾莉莎一副沒事的在抹臉上汗水的樣子,不禁吐糟這傢伙是否痛覺遲鈍還是怎麼樣,竟然在承受如此高速帶來的重力下仍能正常活動。就算當初就是為戰爭而生的試管嬰兒,這種身體能力都太不講理吧?
「這個嘛……只要你有個能在運動會中造成多人受傷的神經病朋友,那為了自保而鍛練身體都是正常的。」艾莉莎輕描淡寫地說,讓菲莉婭感到非常驚訝:在運動會造成多人受傷?那傢伙到底幹了些甚麼?同時對於艾莉絲有了新的見解:之前就覺得她神經病,現在看來最好不要讓艾莉莎與她走得太近!
至於二人為甚麼又透過模擬駕駛艙打起來,主要還是菲莉婭想要勸阻艾莉莎去使用雷霆。但是她不但不聽勸,還自己就實戰需求修改雷霆,使雷霆進化成機動性及速度更驚人、裝甲少得過份的迅雷。於是菲莉婭打算透過武力阻止艾莉莎去使用這玩命機體,但被打爆。
艾恩看見雷霆升級版迅雷的實力,不禁對自己當時只對上亞蘭及龍騎兵這組合感到幸運,因為如果真的面對艾莉莎及雷霆的話,自己早就於比賽開始時就被打爆了。
不過雷霆當初之所以無法實體化正正就是因為設計亂來,絲毫不考慮駕駛員的性命,但艾莉莎從中所修改出來的迅雷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到底要怎樣實體化?就算上面願意出資,都不太會有製造商願意承包這項目。就算泰莎在其中一個製造商的工場中工作,都不會讓孩子弄出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機體!
但在這時候,亞爾諾德卻收到來自梵米利歐的邀請。對方說明希望能與聯合部隊達成合作關係,因此邀請對方以及一眾負責的高級官員來梵米利歐在中歐的總部那裡舉行宴會。
因此眾人就到地球捷克去。
在松戶優一郎為暗殺隊伍所提供的安全屋,秘書又帶來一份情報:「梵米利歐邀請一眾官員及聯合部隊成員到總部那裡,這是個好機會。」
秘書把平板電腦接駁到投影設備後,有好幾份平面圖同時出現。
「這是梵米利歐總裁提供的總部平面圖,好好記熟它。就算無法暗殺,把她引到過來這個位置就可以了。」秘書指著平面圖中位於高樓層的房間說道。
「那裡有甚麼?」黑鴉發問,秘書想了想,說:「對方沒有告訴我們,只知道他們說那裡有樣東西可以好好控制目標。」
「即是只要能納入控制就毋須殺害了嗎?明白了。」黑鴉說罷就回歸平靜。秘書見再也沒有人發問,就命人拿出幾套制服出來。
「因為那裡閒人勿進,所以你們會作為本公司的安保人員隨同我們一同出席。」秘書說罷就離開,剩下幾人商量接下來的作戰安排。
在梵米利歐總部某一層,一個女生正被困在其中一間房。
她原本只是想到母親家鄉之一的日本旅行,豈料買錯機票上錯飛機到捷克也算了。自己亦因行李被掉包而無法離開。結果被一名男士帶到這裡後,自己就被困在這裡。
「唉……這運氣都太衰了吧?」女生抱頭嘆息。對方雖說會在替自己找回行李前照顧自己,但這都太讓人生疑了吧?而且看這幢建築物的結構,對方似乎是個有錢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幫助自己。因此她嘗試離開。
好不容易才找到物品去開鎖,卻在開門的瞬間遇見一名留長髮而且不修邊幅的男子——伊卡洛斯。
伊卡洛斯看著女生先是一呆,然後就笑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呢!」
女生認得他,他似乎跟父母是認識的。她之所以會知道伊卡洛斯,全因為半年前他突然到訪,跟父母交談一會兒後就離開。而父母從那時起就開始愁眉苦臉的,她看見都難受,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當時你到底對爸爸媽媽說了甚麼?」女生問道。琥珀色的眼眸在警剔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沒甚麼?只是提醒一下他們現在的生活是透過犧牲甚麼換來而已。虧他們能夠平穩渡過,把你養大成人呢,琥珀。」見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女生更加警剔。
「難道你沒有留意過,為甚麼自己有時會被人盯上嗎?現在都是。」伊卡洛斯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就坐下問道。的確,琥珀從小就察覺到自己與家人正被某人監視。但是甚麼人,她無法確定,只知道自己的生活一直沒有甚麼奇怪,除了偶爾會被人跟蹤,或是遇上奇怪的倒楣事。
「是你搞的鬼嗎?」琥珀微微低頭問道。
「當然不是吧?我只想坐在特等席觀賞一下她的成長而已。只是沒想到梵米利歐終究查出控制她的最佳方案。」
「她?」見琥珀一臉疑惑的,伊卡洛斯的笑容變得更耐人尋味:「看來你父母還真的不願讓你知道,他們為了生存犧牲了甚麼?連你應該要知道的都不願你知道。」
「你到底在說甚麼?」
「難道你就未曾懷疑過:為甚麼父母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初生的照片嗎?」一說到這裡,琥珀怔住了,因為正如伊卡洛斯所說,她從未見過自己初生時的照片。為甚麼一張都沒有留下?是因為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難道當時出生的不只有自己,還有另一個嗎?
看著琥珀的表情,伊卡洛斯就想到她已經相當接近問題核心。
「沒錯,你不是獨生女,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姊妹,你之所以會在這裡全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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