隳星終於忍無可忍,將他剝得一絲不掛後,攬到自己腿上張腿跪坐下來,讓兩人身下陽物緊貼,接著哄道:「像前天那樣,會嗎?」
薛千韶低垂著眼,面上緋色卻變得更深,他一語不發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小心地地握住了兩人的陽根,就著前端滲出的晶亮液體,緩緩套弄起來。
他的技術著實算不上好,然兩人都已動情,這般撫弄已足夠撩人。隳星勉強維持些許理智,將指上沾滿玉膏,揉按著開拓起穴口。
許是因為酒醉的緣故,谷道中出奇燙熱,玉膏很快化開,隨著手指靈活的開拓,由冰涼轉為溫暖黏滑,逐漸帶出些許淫靡的水聲。薛千韶蹙起了眉,似乎是感覺有些不適和怪異,不安地挪了挪腰身,可這一動,卻使兩人的陽物緊貼著摩蹭了下,激得兩人都倒吸一口氣。
隳星低吼了聲,隨即懲罰性地屈指按向穴中敏感之處,薛千韶頓覺一陣麻癢爆發開來,身子一軟,將下頷擱到隳星肩頭,大口喘息。他感覺陽根發脹,卻遠不到能發洩的程度,只能順服本能,加重了手上的套弄。
隳星亦被他無意識的撩撥,鬧得相當不好受,急躁起來,很快探入了三指將穴口撐開,近乎粗暴地攪弄著。
身後越是痠脹難受,薛千韶就越依賴前頭的藉慰,導致他一面失神呢喃著「不要」,卻絲毫無法停止自瀆。隳星更是被他這番沉溺的情態,勾得欲火高漲,沉聲道:「方才不是你說要的嗎?誰讓你主動招我……」
說罷,他便抽出了沾滿玉膏的手指,融化的玉膏滴滴答答地淌下。
薛千韶才略為鬆懈下來,隳星就傾身將他壓到榻上,緊扣他的胯部抬起,蓄勢待發的肉刃在微張的穴口磨了幾下,接著便一貫到底,深深埋入銷魂的桃源之中。
薛千韶哀吟出聲,腰身繃成一座拱橋,後庭痠脹得難受,卻又因被頂到陽心而摻入了一絲歡愉,前端哭泣般垂下黏滑的液體,順著他繃緊的腹部滑落。
他在這般煎熬中眼角滲淚,卻聽見隳星用沉醉的語調,緩緩道:「好美。」
薛千韶意識迷濛,卻還是感到了一絲羞恥,臉上燙得像要燒起來,後頭也因為羞澀的緣故,絞得更緊了些。
隳星受此誘惑,恨不能立刻將他正法,然而他卻又怕弄疼薛千韶,不得不再等待片刻,只得埋下臉去,舔拭吮弄嫣紅的乳首。當薛千韶蹙了蹙眉,或者被他玩弄得一陣顫慄時,他便忍不住低笑出聲。
那笑聲每每勾得薛千韶心弦一顫,卻又感到有些難堪,只能緊緊閉上眼,掩耳盜鈴地忍耐著。
隳星將他的所有反應盡收眼底,同樣是心癢難耐,待到谷道適應了他之後,他便掐著薛千韶的胯部搗弄起來,惹得薛千韶喉中溢出甜膩哀吟。
隳星又道:「真好聽,可我有更想聽到的話,薛郎要不要猜猜?」
薛千韶遭陣陣情潮侵襲,腦中空白一片,哪裡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甚至有點嫌棄他話多,不好好幹正經事。隳星卻放慢了律動,提示道:「今夜圓房,你得喊我什麼?」
說罷,隳星調整姿勢跪坐下來,一下下抵弄著穴中最敏感之處。薛千韶被如此密集地折磨著,險些洩了身,前端卻又被隳星騰出手來堵住了。
他欲哭無淚,擰動腰身掙扎,卻又聽見隳星的一陣輕笑,更覺羞恥。隳星笑夠了,方道:「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要怎麼辦的,對嗎?」
薛千韶被欲火與陽根的脹痛磨得受不了,哽咽著小聲喚道:「……夫君。」
隳星聽了這一句,渾身發麻,心臟猛然狂跳起來,卻未鬆口,五指深深陷入臀肉中,肉刃更重地鞭笞著穴肉,笑道:「乖,喊大聲些。」
薛千韶目露嗔怨瞪向他,緊抿的雙唇艷紅得像是要滴下血,卻遲遲不肯再開口。隳星看得欲火大熾,隨手撈來帶著流蘇的腰繩,將薛千韶的陽根捆了起來,繼續扣緊他的腰身狠狠掠奪。
薛千韶哽咽道:「你……騙我……我明明已經喊了!」
一面說著,他一面伸手去解纏住陽物的腰繩,慌亂之下用力一扯,才發覺繩結被術法固定住了,如此一刺激,反而讓前端滲出淚來。
隳星再次笑出聲,更加興奮地欺負痙攣的穴肉,挺動之際,流蘇反覆掃在薛千韶的下腹,明明是極細微的搔癢,卻在情欲暴漲的情境下被無限放大,讓本就顫慄不已的腰身輕抽起來。
隳星情不自禁又調笑了句:「寶貝真饞,肯定餓了許久了罷?再喚一次,我就將你餵飽,好不好?」
在重重刺激之下,薛千韶近乎哭喊地道:「你這般戲弄我,我與孌寵又有何區別,憑什麼讓我喊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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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也是半真半假地道出這句,只望隳星能消停些,可今夜實在喝了太多酒,話一出口,他倒真的難過起來,淚水更是難以抑止了,只能自己用手背擦拭著。
隳星見狀心中一震,什麼也顧不得了。他隨即將凶器退出來,並將繩結鬆開,低頭含住了被勒出緋痕的陽根。
脹痛難受之處,乍然被濕軟的口腔包裹,薛千韶先是驚了一下,接著便被雲絮般的溫柔快感給淹沒,不知所措起來。闃靜的臥室當中,一時只餘下細微的咂弄之聲,刺激他的雙耳。
就在此時,隳星的嗓音於他的腦海中響起,道: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一時忍不住,別生氣……你可是我的親親夫君,我怎會戲弄你呢?」
「我當真覺得你動情的模樣很美,絕非調戲之言,也是真的渴盼與你共赴巫山,因此每回和你親近,我總是失控……」
薛千韶什麼也答不上來,只能咬緊了唇,將丟人的聲音吞回肚子裡。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真的是在道歉嗎?可是沒過多久,他便什麼也無法質疑了,只能隨著唇舌的侍弄起起落落。
隳星眼見時機到了,便一舉將陽根吞到最深並吞嚥了下,終於將薛千韶逼得繳械,無助地仰起頸子,吟聲連綿不斷,腳趾蜷得近乎抽筋。
他在此時又傳音道:「千韶,我真的好愛你……」
薛千韶在情潮餘韻當中,被迫聽他一遍又一遍地訴說愛意,隳星接著又壓了上來,攬住了他,低聲道:「以後要玩什麼花樣,我一定先問過你,如此可好?」
薛千韶的火氣早就被他驚走了,此時只覺有些訕訕,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稍微冷靜下來後,他才發覺隳星還未發洩,硬燙凶器蹭在他的腿根處,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沒有多提半個字,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薛千韶又等了等,見他還是不動作,只得艱難地開口道:「別裝了,要繼續就繼續,扮可憐給誰看。」
他一面如此說,一面在心中唾棄自己:他這麼裝,還不就是咬定你會吃這套嗎?
果然,此言一出,隳星立即換上明媚的笑容,啄吻了下他的唇,道:「千韶對我最好了。」
隳星接著讓薛千韶翻身趴臥,薛千韶看不見身後景象,有些緊張。
片刻後,他感覺到一個吻落在後頸,舔吻的癢意使他頭皮發麻。緊接著,隳星的手沿著他的脊溝向下遊走,對臀瓣輕攏慢撚,難以言喻的酥麻頓時蔓延,後庭深處開始感到寂寞,似乎有些惦念方才兇悍的撫慰了。
薛千韶將臉埋到臂彎裡,不願承認自己被撩撥得如此焦渴。
然而,隳星卻未曾漏看他雪髮中探出的赤紅耳尖,好不容易忍下了笑意,才以單手環過他的腰身抬起,另一手扶著陽根,緩緩頂進穴中。
薛千韶的腰一下就軟了,谷道經歷方才一番折騰,已有些腫脹,此時隳星緩慢的推進,反而讓他清晰感受到內裡被寸寸開拓,在羞窘之餘,好像還多了些別的什麼。
幸好,隳星也已無餘力擺弄他了。在進到令人恐懼的深度後,隳星在喘息之間啞聲道:「我要動了?」
薛千韶羞於做出任何回應,只是雙肩繃得更緊了些。
那肉刃便翻江倒海地搗弄起來,帶出黏膩淫靡的相擊之聲,薛千韶先是感覺那處發麻發燙,進入狀態之後,便無意識繃直了腰,挺臀相迎,配合著微微擺動腰肢。
隳星亦感受到了他的熱情,胸口與身下那處都脹得像是要迸裂。他再次覺得,自己每每在情事中失控,實在不全是他的錯。然而此事絕不能告訴他親愛的道侶,否則他臉皮薄,又要羞惱了。
在孤枕獨眠與反覆致歉之間,隳星爽快地選擇了後者,並打算將此精神發揚光大。
誰叫他的道侶如此心軟而甜美呢。
一番猛烈而纏綿的征伐後,隳星低吼了聲,以自身重量下壓,將肉刃撞進最深處,讓滾燙的愛意盡數傾瀉,並在同時透過手指撫弄,將薛千韶再次送上巔峰。接著他仍戀戀不捨地擁著薛千韶,撫弄他虛軟的腰,感受著肌膚的瑟縮。
他在薛千韶頸後散亂的髮上吻了吻,低聲道:「你是我的珍寶,我的光明。」
「說再多次也不足以訴盡我的心,可我還是要說:我愛你。」
薛千韶埋著臉,心中悸動不已,靜默半晌後方憋出一句:「我也是一樣的。」
此時的薛千韶並不知道,這話一出,明日的山內事務就注定要被推遲了。
◆
次日萬里無雲,碧空如洗。日上三竿時,徐卓監督著洛芷院的雜役弟子,收拾宴席留下的杯盤狼藉。他三師弟遠遠瞧見他,便打著呵欠伸懶腰走了過來,道:「大師兄早啊。」
徐卓沉默頷首作為回應,他三師弟一手拎起腳邊的空罈,另一手搭上他的肩,道:「連我這個最不能沾酒的,都沒怎麼宿醉,這『留醉仙』也沒那麼厲害嘛。師尊呢?我見師尊昨日似乎也有些醉了,大師兄今日可曾見過師尊?」
徐卓未答,只將酒罈從他手上接過,遞給經過的念明。念明如今是洛芷院的雜役弟子,薛千韶似乎是想觀察他的心性,再決定是否正式收徒,因此念明每日都精神抖擻,十分盡心。
三師弟卻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面回憶,一面自言自語道:「怪了。我記得師尊酒量極好,昨日也並未貪杯,難道是我記錯了?」
他這話並未放低音量,念明聞言腳步一頓,隨後加快腳步離去,像是生怕再聽到不該聽的。
徐卓無奈地望了他三師弟一眼,答道:「師尊自有成算,你別多問。」說罷,他在心中補充一句:問了師尊也不會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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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馴夫記〉完-2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tZi2ngd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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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這章就是一車到底,補足全文肉量,為了要讓車神有發揮餘地結果爆字成四章Orz 希望大家看得滿足(2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NcTAmgpTk
之後應該或許大概還有一篇二師兄那邊的番外,其他暫時沒想到,再有的話也會收到電子書,不一定會公開這樣,總之再次感謝各位ㄉ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