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5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ZQ625fVd6
佇立林中的岔口,而我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5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1f3w4zPVH
我踏上了乏人問津那條路,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5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WunWT0diy
造就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猶記得第一次讀到 Robert Frost 的《The Road Not Taken》,相當有共鳴。雖說不上醍醐灌頂,但自覺那是理所當然,忽略了並非所有人血液裡都流著冒險精神。
人類抗拒未知,往往傾向選擇相對而言較有把握的路。而所謂的把握,說穿了只是根據前人經驗所得,較多人選擇和相對安穩的路。至於那些乏人問津雜草叢生的,往往缺乏參考資料難以估算結果;前人不走,後人也就更不敢冒險,惡性循環。
站在人生交叉點,選擇較有把握的一邊似乎理所當然,然而人總要有點冒險精神才會有意外收穫。倘若單純因為統計數據優勢而無視內心意向,那麼很容易會在不知不覺間被人牽著鼻子走。
友人 Ethan 好奇問假若人生有兩條路,一是平坦的大路,而另一條則是九曲十三彎、看不見終點的小路,我還會否說甚麼也不肯選擇平平安安地走大路。
我只是文字工作者而非大冒險家,在關係到人生大事的抉擇面前,還是會先權衡利益得失。
假如大路上的風景正是我所喜愛的,那自然無須自討苦吃 ── 我又不是自虐狂,沒必要跟自己的快樂過不去;要是大路上的一切皆非心頭所好,那便寧可走小路。雖然小路曲折迂迴,前景如何不可掌控,結果無法預測,但亦不見得前景必然一片灰暗,說不定我一直追求的就在某個深彎背後。
正因看不見預測不到,才更刺激更有意思。反正世事多變,將來的一切,其實都不在意料之內掌握之中。可能我會有豐富的收穫,又或者會弄得滿身傷痕,未試過又怎知道?努力過,才稱得上不枉此生。
有些事情,試過,但失敗了,那就只好認命。但若從未試過,就會成為一種遺憾,尤其當日子過得異常平淡或不大如意,驀然回首,很可能會抱怨自己當初不肯嘗試走那條曲折小路。
人是貪婪的動物,無論選那一項,最終都會懷疑另一個選擇結果更佳。然而那條平坦大路上最好的風光我們早已預見,失去會有多後悔大概亦可以預期;至於小路上的一切全憑自己開創,沒走過,便永不知道路上會有甚麼風景。
哪一種錯過更遺憾惋惜因人而異,沒有正確答案。
可以肯定的是世上沒有真正無風無浪的人生,無論哪一條路,中途也定必有大小風波恭候。遇到不如意事繼續往前走吧,路上有彎曲有轉折正代表事情有轉機;只要肯努力爭取,不可能永遠在谷底徘徊,就看有沒有堅持走到河流大川的決心而已。
有些人自小富主見,未出發已很清楚自己想要甚麼,然後堅定地朝目標前進;另一些人不大清楚自己最想要些甚麼,但做事有條理有規劃,行動前會安排妥當仔細考慮每個結果,不會貿然展開行動;而某些人則會一邊做當刻最想做的事,一邊了解自己,從中找尋方向,發掘到底自己最需要甚麼;亦有些人從頭到尾都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甚麼,想去哪裡,即使有短期目標也不曾好好規劃要如何實現,結果渾噩一生。
無論屬於哪一類,可以肯定的是富主見及邊做邊思考人生的人會比其他人先踏出第一步,走自己想走的路。當然,他們亦可能選擇錯誤,但相對卻步不前或原地踏步的人,最少他們經歷得更多,永不會落後做別人的影子。
即使最後得出苦果,最少那是依從自己意向而選的路。違背心意,即使能成功走到最後也不一定快樂。況且對與錯沒有統一標準,適合別人的不見得一定適合自己。
生命本就是一場冒險之旅,你的心就是你最忠實的良伴。不要事事問前人怎麼走怎麼選,問問你自己,問問你的良伴到底想走哪一條路。自己的路自己的人生,當然應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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