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回到教室的路上感到頭痛暈眩,征十郎因此被帶到保健室。
「有栖川真有夠狠的,沒想到他會用劍柄進行錘擊這一遭……」縱使情況有所舒緩,躺在床上的征十郎依舊疼痛難忍,將傷勢較輕的那隻手托著頭顱。
「征親先躺著吧!接下來小學籃球教練的工作就停一停,專注在期中考吧!同樣都是分數,外快隨時都能做,但期中考半年一次更加要緊啊!」凪也勸阻。
「説的也是。」就算負傷導致暫時不能碰最愛的籃球、即使內心滿是不甘,征十郎還是躺了下來,「就算是以前比賽,或許是站控球後衛的位置吧,幾乎沒有被打過頭部;反而是這次……」
凪也跟上話題,開始回憶了起來,「也對啦,以前國中和校隊出校比賽的時候,征親的學校是每次賽事的定番!每次看到你在場上指導的英姿,屢屢替學校拿下勝利,好厲害哦!」
「那又怎麽樣?考進來卻沒得打,只好到校外利用特長賺外快;現在更糟糕,連看動畫這種不用腦的活動,我近幾天看到頭都會隱隱作痛……」
「別想了躺著休息啦!萬一惡化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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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征十郎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出自身處於保健室這個理應保持安靜的地方,他先是連忙將手機調成靜音,并給打進來的人發去消息。
發出消息後原本還想躺下,但從之後接連不斷的通知聲,對面的人好像是不跟他説上話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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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不論是籃球還是那個大正時代的小説,一切等我好轉了再説好嗎!』征十郎强忍頭痛,在消息欄打出這一排字並發送出去。
『老師根本就不在乎!你知道成栖老師的作品,在網路上的評價轉變嗎?』他發出消息後,隨之收到這樣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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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是不是周末籃球課的學生?」凪也隨口問問。
征十郎把手機放在床邊,雙眼在此時終於得到了解放,「嗯,而且好像是有栖川的書迷呢……那些事能不能等到之後再説啊?」
「説到成碳,爲什麽他突然那麽匆忙離開啊?」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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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室内,衆人正玩著塔羅牌占卜。梓抽出結果並將塔羅牌翻面,在翻牌的那一刻引來衆人的目光,天哉在解讀一番後更是笑逐顔開。
「這牌怎麼了?天王寺怎麼笑得那麼開心?」
「是好預兆呢,雖然不知道要花多久時間,但還是有望解決的,說不定可能更快——」天哉以所學得的知識,看著開出來的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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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梓看著結果並深思熟慮,戶外突然下起傾盆大雨。或許是不快的回憶,此刻的她心中莫名多了一絲煩躁。
小夜觀察發現問起,並用自己每次不得要領的經驗來做對比,「明明是好牌,黑歌前輩爲什麽愁眉苦臉啊?不像我每次占卜好事都沒我份、再不然就是得到類似不要急或者無解的答案。」
「櫻咲同學説的沒錯,往好的方向去想啦!」祐輝試圖帶動氣氛,使梓的心情開朗起來。
「順便説個好消息,以最近的趨勢來看,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傾向學生會了呢!黑歌你就笑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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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梓不願多提,并對祐輝的發言不屑一顧,「那個不叫好消息,叫必然。」
此時,思緒再次將她帶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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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街,法式餐廳裏。
「真是少見,黑歌今天居然走得那麽快欸。」
「到底是什麽事啊?原本還想請她幫我們繼續處理鵝肝和蝸牛呢。」
「她還會回來嗎,店長?」
一衆工讀生對於梓,一反往常的早退感到疑惑。
「會的……吧?看她好像有點不舒服的樣子,但也沒有表明辭職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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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跑出法式餐廳,當下的不悅、焦躁和迫切,更是集於一身。
她節奏緊迫的步調伴隨著混亂的步伐,在人群中橫衝直撞般地往前衝。此刻連轉頭將人扶起、或者是幫忙撿起東西,對她來説都是阻擾,和那個叫錦堂創介的優先監督對象一樣,既可惡又礙眼。
從生物如以拐杖代步的老人、到非生物如店家擺在門前的看板, 衝破並跨越路上種種障礙之後,她趁著車門幾近關上之際,搭上了回到學校的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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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學校,梓立馬回到宿舍放下東西,拿出自己的平板電腦再往樂理室衝去。
進到樂理室,她將門鎖起來,並把平板電腦放在樂譜架上,走向放置小提琴處拿起了一把小提琴,看著樂譜開始排練。
縱使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樂譜,内心的不平靜使她無法專注於練琴,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手眼不同步,拉出來的音效也可想而知。或許是刺耳鋸木聲般的音效加成下,她的内心更加不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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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綫上補習,爲了補習費而打工,已經好幾次拜托老師錄影備份了……」
「不夠,不夠!就算是評級還在SSS、並穩坐支配者角色的學生會副會長之位置,那些潛在對手也會衝上來超越自己的……」
「真是的……説是法式餐廳,爲什麽會播放那首外國搖滾樂啊!而且還是最討厭的……」
琴弦隨著梓用力地以琴弓來回切著,和潛在内心的負面情緒一并爆發並斷綫;斷弦的小提琴被重重摔在地上,琴弓因内心憤怒而化成鞭子。她一出手甩鞭就是各種泄憤,連眼前的平板電腦也遭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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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創介我討厭你——!」
少女内心的不甘化成咆哮,和來回舞動的鞭子一起,於幽閉的樂理室内迴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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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來遲了,剛剛才從保健室趕過來……」一把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學生會室的門打開而響起。
「是誰!」梓因被打斷思緒而憤怒,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探頭循聲到底是什麽人那麽大膽,「如果是——等等這不是一年二班的有栖川成汰嗎?」
成汰被梓威懾住,一如既往地連連道歉,「抱歉打擾到黑歌前輩了!其實我是來找天王寺……不對是會長!」
「真是少見你會自己主動找上門啊,童話系小説家。説吧,找會長有事嗎?」心愛調侃。
「人家找上門來必然有事。」天哉放下手裏的塔羅牌並站起,「不好意思我先和有栖川同學去圖書館一會兒,接下來也請自便吧!如果塔羅牌的解釋不清楚的話,也可以詢問正在學習的櫻咲同學喔。」
「等一等會長!就這樣貿然讓還在學習的我解釋……」小夜感到茫然,叫住天哉要個說法,但天哉頭也不回地帶著成汰走出學生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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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內,靠近角落的兩排書架間。
「什、什麼,腰斬?!」一番交談後,成汰神色茫然面向天哉,「連載了幾個月,網絡上不是好評如潮嗎?照理來說應該是不會被腰斬的啊……」
天哉試圖安撫後輩,「有栖川同學請冷靜。相信你會分辨被腰斬、和收回版權的分別吧?如果不清楚的話也不奇怪,畢竟比起市面上作品大賣的小說家,你出道算早的了。國中生的年紀滿懷著夢想,卻對於這些一無所知算正常。」
「這樣啊……但是出版社那邊怎麼辦?還有之後和繪師那邊的安排,還有很多很多……」
「這點你就放心吧,我已經讓祐輝給出版社發了郵件表達意願。如果對方看到的話,應該會採取行動,也會聯繫繪師那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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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天哉看似滴水不漏的安排工作,但作品永遠是作者的辛勤結晶。對於作品的命運何去何從,作者絕不妥協。
成汰憂慮的臉上夾帶著憤而不解,「那為什麼我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請會長讓我看看,八王子前輩發給文庫出版社的郵件內容?以誰的名義發出去的?以後計畫打算怎麼辦?」
「有栖川同學冷靜,這點還請你放心,作品的後續我們會負責的,而且不論是在劇情還是整體評價上,都會超越之前。」
「可是會長——」
成汰為保護自己的作品,鍥而不捨地追問下去時,卻被天哉一反往常的不耐煩出聲喝止,「再追問下去的話信不信我把葉山征十郎的傷勢諸公於世、並針對此事扣你分數,讓你退學!」
平時溫文有禮的天哉,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把成汰嚇得不輕。加上聽到扣分和退學,他更是不敢繼續追問,「……對不起,會長。」
天哉做狀摸了摸成汰的頭,「嗯,這才是曉月要的好孩子。這個時候該說什麼呢?」
「謝、謝謝會長……」
「能說點更恰當的嗎?」
「……接、接下來也拜託會長了。」
「很好。」天哉微笑並拿出了手機一看,「祐輝那邊收到回信了呢,這週就可以下去談判,準備好拿回版權的愉快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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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紀委員室裡,話題從最近的一連串事件,變成討論各自所面對的怪象。
「這個情況讓我想到了上次Taylor'S對決演出那時,小創的情況……」虹彌收集大家的疑惑並加以分析,得出目前的推測,「由於花咲同學是第一次被激發,這個較為棘手的問題我們先放一邊……先來談談其他人的吧?」
「說到這個,創君上廁所到現在那麼久沒回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眼見涉事人員之一的創介卻遲遲未歸,明日香一臉疑惑。
「那家伙最好是別在廁所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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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來談談大空的,就像之前提到的嗜甜和吃多了就要找事做,不讓自己把人過肩摔……針對後者的部分,想問問廣瀨爸爸和廣瀨媽媽的職業,是不是分別類似柔道教練或者摔角教練、以及甜點師之類的呢?」
「都不是。雖然父親的職業也有牽涉到體能訓練,母親的話只是平凡的家庭主婦,不過倒是很喜歡烘焙或者做甜品。」
大空回答期間突然低下了頭,平時的銳氣也如同棱角被磨平般,「至於遺傳可能性,因爲工作需要父親會定時體檢,間接的我們家也養成了每年定期做身體檢查的習慣,并沒有查出什麽遺傳性的疾病……」
「這樣啊。那麽這個症狀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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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越是要用力回想,身體在給予反應方面卻反倒其行;在腦海中越是刻畫清晰,越是感到不愉快。
大空痛苦的神情寫盡滿臉,「……大概是升中學之前的事情吧,真的再也記不起來了!」
此時的他彷彿內心被利劍擊穿般,彎下身子並抱頭。縱使看不見臉上的神情,但從剛剛的語氣可以感受到當中的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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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只有這一次。」
正當大空沉浸於痛苦之中,一包無尾熊流心餅乾出現在他眼前。他沒有多想就接過餅乾,並不顧當前的場合,衆目睽睽之下撕開吃了起來。
「心心你在幹嘛呢!這裏是風紀委員室啊!」
「雖然不能馬上下定論,但這也許是之前在社交媒體上、減益話題那邊提到的一部分……」心站了起來並望向虹彌,「廣瀨同學在進來風紀委員會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偷吃了,無論勸誡多少次都沒有用;直到有越來越多的學生、有類似他這種無法阻止並解釋的怪象,我才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樣啊……除了剛剛大家所説的,心心還有見過哪些怪象?」虹彌對於心居然知道這種事感到訝異,一臉不解。
「有見到大量鮮血的場合就會全身失去溫度和意識的、也有看到馬路好就閃避,以天橋甚至是空中移動代步的……」
説到這裏,也許是想起誰的關係,心停止了表述並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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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沒説到自己,但明日香似乎是被情緒渲染,以沉重夾帶著難受的語氣要求終止話題,「……既然廣瀨同學都這樣了,能結束話題了嗎?我可不想最後不能走回班,或者是再次發生公主抱事件。」
「可是小明,我還沒弄清楚我的問題欸!」小夢反對。
「我和葉山同學看法一致,別談了。現在大家被社交媒體上的話題以及學校間流傳的留言困擾著,心理狀態應該不太好;要是加上討論並回溯的話,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未來附議。
「正是因爲每件事都亂七八糟、且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才要找出原因并解釋啊!」小夢藉著未來提議結束話題的原因打蛇隨棍上,再次堅持自己想要繼續話題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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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邊大空還未從痛苦中恢復狀態,這邊三個女生之間因意見不一爭執,火藥味幾近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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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位,要吵就去外面,否則就安靜坐下來繼續討論!」心出聲喝止三個即將吵起來的女生。
虹彌連忙勸架,後來又望向吃完餅乾癱軟在沙發上的大空,「好啦好啦,大家都各退一步吧!看看大空還在恢復狀態中呢,別再吵啦!」
「吵死了——!如果因爲我的事情,導致各位在要不要繼續討論這檔事上出現分歧的話,我先走一步。」
大空不耐煩地喝止眾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往風紀委員室的門走去,「特別是葉山同學的顧慮,是可以被理解的;至於急切想要搞清楚問題的花咲同學,你換個方式討論吧,別連帶影響鈴宮同學了。」
「可是廣瀨同學——!」
小夢還想説些什麽,但大空頭也不回的走出並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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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望向風紀委員室的門吐槽,「恢復的可真快啊。……咲同學的迫切可以被理解,但廣瀨同學説的也沒錯,考慮到鈴宮同學的情況——」
未待心説完,小夢發覺到自己已經將談話破壞,「對、對不起!我不該因爲自己的迫切,搞到現在這個局面的!如果小明擔心的話可以先離開了!至於小未來的問題,你要不要跟著我們一起討論?」
未來聽到提議,考慮到當下是女生居多的場合,放下長久以來的戒備並表達出同意,「……我的問題也就一起討論吧。」
「那麼我先走一步。」繼大空之後,明日香也站了起來,離開風紀委員室。
「等等我啊!」虹彌也站了起來,並追上明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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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風紀委員室的那刻,虹彌拿出手機,打開聊天軟件並點選名爲雪雪的那一欄,在消息欄上面輸入了以下信息,并在句尾留下了土下座和雨點的表情符號。
『有空嗎?風紀委員室這邊開女子會,需要你幫忙介入!男生的回合結束了我得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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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廁所,小間隔裡。
「謝謝幸雄剛剛你幫我說話,但也很抱歉讓你看到這副難堪的樣子。」創介面對著一直以來崇拜並支持著自己的後輩,感激當中夾帶著歉意,「但你所嚮往的天堂,可能是我所身處的地獄。」
眼見自己最崇拜的前輩居然露出不曾見過的神情,幸雄開始神色慌張,「……在國外出名,回來還是有不少朋友在身邊,不是很光榮的嗎?為什麼會說是地獄……?」
「這個僅靠三言兩語很難說明白的。」創介試圖揭露光鮮背後不為人知的一面,但出自於圈外人未必理解,他只好以最為精簡的語句帶過,「你只要記住,任何事情都有其代價,包括願望。」
頗帶意味的話語,加上自己最崇拜的前輩凝重且認真的神情,幸雄的内心充滿著惶恐和擔憂,「創介桑,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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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幹嘛啊!快點開門啊!』
『人有三急啊混蛋!』
『是不是有人死在裡面啦?!』
廁所外此起彼落的抱怨聲和叫喊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幸雄更是因外面的聲音而感到煩躁。
「吵死了——!你們這群傢伙,說誰死了啊——」正當幸雄要走出去開門一看到底是什麼不速之客,感覺到肩膀被人按著。他轉頭一看是創介,神情和剛剛談話的時候無異,惟多了份緊張。
「——出去之前,先讓我整理情緒,還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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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風紀委員室走出來的路上,明日香自顧自地往前走,不理隨後追上的虹彌。
「看了廣瀨同學那樣,經過考慮後我決定還是別談這話題了,拜托小鳥游前輩放棄吧!」
虹彌加快脚步跟上明日香繼續追問,「一開始不是小明你們要知道原因,而把我卷進來做和心心之間的溝通橋梁討論的嗎?現在要終結話題的又是你們!」
「要開始話題的可不是我好嗎?再説了沒有人會想到,進展變成像廣瀨同學那樣的啊?」
「小明的憂慮可以理解,但是問題和漫畫高潮一樣,總是要面對的!如果小明擔心會像大空那樣的話,大不了下次社團活動的時候繼續討論,萬一真的走不動了就拜托雪雪和你一起遲點下課,直到怪現象結束爲止!」
「就讓小靜前輩幫我?」明日香停下脚步,神色不耐煩地轉身看向虹彌,「以她執意想要讓人接受她好意的行爲來看——等等小鳥游前輩你也把在市中心的事情告訴她了?」
此刻虹彌感到震驚,但爲了避免後輩的怒火升級的同時希望能夠幫到她,一番支支吾吾下他娓娓道來,「呃……對,因爲考慮到那天在市中心的事,在遇到小明之前,我看到了熟人並倍感震驚,覺得有必要先告訴雪雪……」
「到底是什麽樣的熟人,令小鳥游前輩有必要告訴小靜前輩?」
面對著明日香的追問,虹彌吞了口水並繼續解釋,「是、是一個婦人,而且這個婦人看到我就好像一見如故,非得請我到咖啡廳喝下午茶,並告訴我她以前的回憶……」
「不過就是一個婦人而已,小鳥游前輩至於這樣嗎?」
「正因爲那個婦人的話語中,我聼到不得了的東西,才大吃一驚的!事後我在想該不該先告訴小明,但想想可能節外生枝,所以先告訴雪雪看能不能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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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這裏,虹彌一臉害怕被告密而轉移視綫的眼神,瞳孔逐漸往其中一邊移去。
「欸,怎麽前方男厠所外面那麽多人聚集,而且好像還有暴動?」
「小鳥游前輩不要轉移話題!」
「我才沒有,前方真的有暴動!」
「是嗎?」明日香再次轉身,眼前的景象猶如虹彌所説的般,一群人聚集在男厠所外,抱怨和催促聲充斥於暴動中,「還有廣瀨同學爲什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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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有夠難受的,但總算好像有點眉目了。」
「嗯?前方男厠所怎麽那麽多人?而且連裏面有沒有死人這種話都罵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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