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嘉賓剪下彩帶的那刻,意味着鷹城學園祭正式開幕。前來參觀的訪客們往四面八方走去,多數是跟着帶路的學生去到了教學樓。
走進教學樓,只見大部分的教室和社團活動專用室,通過設置成不同的主題投入了學園祭的運作。除了以女僕和執事為主題的主題餐廳外,演劇社也趁着萬聖節將近、將部室設置成了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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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以錦堂前輩那種性格來看,他應該會過來玩的啊……但為什麼沒跟過來?」小夜和小鳥遊兄妹同行,期間轉頭問起了虹彌。
「對欸,而且不只是緋紅先生而已,剛剛還有個漸變藍色先生和粉紅貓小姐也沒來呢。他是組樂隊的吧?」友菜憑著之前的情報,拿出手機瀏覽起了Taylor'S在社交媒體上的官方帳號進行確認。
「明明在夏天才認識,友菜你現在才要開始學會認人啊……」虹彌沒好氣吐槽。
譽見狀就開始在小鳥遊兄妹之間進行調解,「虹彌你其實內心有在為友菜的改變感到安慰吧?我也順便回答兩個女生的問題吧——剛剛輪到月森津久雲上台致詞的時候,明日香這不是又雙腿發軟、減益狀態發作了嘛。在送到急救處後,我們是有邀請創介和我們一起玩,但他還是以要看緊明日香為由拒絕了……」說到這裡,原本掛在譽臉上的微笑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
「……原來是這樣啊。」友菜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就是將社交媒體上、顯示著Taylor'S成員在夏日音樂祭的合照給譽看,「天線先生說的明日香,是不是那個單邊馬尾的橘髮?如果是的話,我好像在你家看過他們……等等,該不會是情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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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菜的發言令兩個男生回神過來,突然想起開學前明日香和創介被拉到神永家那天她也有在場。
「——等等友菜你怎麼看得出來的!?」虹彌驚呼。
「那個時候哥哥和天線先生,不是把喝醉的爸爸還有神永醫生抬去房間嗎?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在向律師小姐分享參展心得,偶然看向窗外就發現到了……」
「——他、他們幹嘛了?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嗎?」
「沒啊,就只是緋紅先生突然從後方抱着對方而已,當然之後也被推開了。怎麼,哥哥你想到哪裏去了?」說到這裡友菜仍舊面無表情。
虹彌聽聞總算放下心來,「幸好沒事……不然該怎麼向征十郎和光希解釋啊!」
譽苦笑看着隊友並打趣,「哈哈哈,虹彌是不是最近為明日香擔心太多啦?放心啦,別說是征十郎和光希,還要問過不少人呢!像是爸爸、彩瀬小姐、十時店長、深鳥小姐……何況並肩作戰那麼久,你還懷疑創介的人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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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神永會長擅自當起月老了?連之後的事情都想到了……要是委員長這個時候在還能阻止他。」小夜看著話題跑偏,感到不解而吐槽。
「不知道。倒是哥哥有時候會過度思考,真要說也是哥哥帶的節奏吧。」友菜表示習以為常。
看著譽和虹彌在這件事上最後不了了之,但從他們的表情變化來看似乎是解決了。小夜在為此感到安心的同時,想到自己也有份拍下似曾相識的情景並拍給曉月新學生會,愧疚夾帶著不解的情緒即刻湧上心頭。
「怎麼了小夜?突然不說話的。是在想些什麼嗎?」友菜問起。
「沒事,只是通過剛剛致詞時發生的小插曲,才知道葉山前輩的腿軟似乎是看到某個人才引發的減益效應,想到就很愧疚……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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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碰撞,打斷了小夜的思緒。遭受波及的友菜看向撞上自己的人,準備朝著他開罵時對方卻離開,她也只能看著對方楊長而去。小夜也想加入行列,卻透過鴨舌帽下的橘黃挑染頭髮發現到這個少年似曾熟悉。
「就算是趕路也不會轉彎的嗎!?真是的!」友菜難得破口大罵,收拾心情後發現小夜手中居然多了一個哮喘噴霧,「小夜你沒事……等等你幹嘛拿哮喘噴霧啊?」
小夜若有所思地注視着哮喘噴霧,「鴨舌帽、橘黃色挑染頭髮、和小鳥遊前輩個頭差不多……這個人看起來很熟悉,是不是在同人展那天見過?」
這麼一提友菜似乎想起了同人展當天,隨後又是憤怒。「不要還給他!當天他的同夥,就是那個紫髮蒙面男踩了哥哥的臉!雖然魔法偶像提倡愛和美好,但不適用於傷害自己家人朋友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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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彌過來看兩個女生的情況,「吼,小學時期那個樂於表達的友菜終於回來了啊!難得罵人中氣十足欸!……等等,櫻咲同學手上怎麼會有哮喘噴霧?」
「我們好像遇到在同人展當天進來攪局的傢伙了。雖然是敵人,但萬一對方突然哮喘發作,這東西不在身邊就不好了……」小夜解釋。
由於事發當天不在現場,譽也只能單方面勸導友菜,「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但友菜剛剛的想法很自私喔。我們追上去還給他吧!」
然而這次虹彌又和譽立場對立,期間還不忘提起去年秋天的事情,「譽親你這也太博愛了吧,去年怎麼被天王寺整的不記得了?沒有去同人展,怎麼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以牙還牙,這次我跟友菜一樣反對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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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起來,小夜陷入了靜默,並注視着哮喘噴霧好一段時間,直到虹彌將之一把搶走才回神過來。
「——小鳥遊前輩這是要幹嘛?」
「小夜夜在同人展那天,向水無瀬秋翔透露成汰的行蹤了吧?」
「對啊,怎麼了嗎?要不是當時對面那個哮喘的傢伙看起來要死了,我還想繼續和蒙面男對峙咧。」
「感覺他們倆是一夥的,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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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室内,一位穿着洛麗塔洋裝的中年女子,突然失態猛拍桌子,并對坐在桌前的中年男子大叫起來。
「——什麽!?原來這就是津久雲你邀請我的目的!?……爲什麽你要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中年女子字裏行間滿是知曉真相的錯愕和憤怒。
「欸,今天學園祭歡天喜地的,玲鳳別生氣了啊。不知道你看過了你女兒幫我們修補的那幅壁畫嗎?」津久雲沒有理會玲鳳的憤怒。
「不要跟我扯開話題!回答我,爲什麽要那樣做!?」玲鳳表現得幾近歇斯底里。
津久雲這下按捺不住,咬牙切齒地與玲鳳對峙起來,「——難道你不為你那時候做的決定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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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鳳聽聞輕笑一聲,「後悔?呵,我倒是要問你,知道為什麼我拒絕你的追求嗎?因為你只是看中了我的才能而已!打從還在大學時期,早就從安齋前輩那邊有所聽聞了!要不是那時候她和神永社長在大學生聯誼會上認識、兩人讓我注意點的話,我也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當時要是你答應我的話,現在也不會搞成這樣——你跟着那個葉山新一郎之後,有哪一天是過得富足的?現在知道只有現實談利益,才能維持生存了吧?」
「你才是吧?明明當時神永社長他們研究得好好的,你非得要把人家的研究成果搶過來;我們家雖然並不富裕,但不也是過得好好的,爲什麽要破壞這份平靜?」
「玲鳳你要知道,這個社會是弱肉强食的,任何事情不快人一步就會被抛在後頭;爲了生存和達成目的,人必須不擇手段——我只是想教會明日香這件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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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久雲給出的理由,對玲鳳來説無疑是火上澆油。她表現得悲憤,再次歇斯底裏,「……所以這就是你綁架明日香的理由?果然當時前輩和神永社長説的沒錯,你眼裏只有利益,沒有愛!少給自己找理由了!」
「玲鳳你也是,不願面對社會的現實是你的毛病……」津久雲不但堅持自己的立場,還反駁玲鳳。
「——但也不至於傷害別人家的孩子!你這個衣冠禽獸!」語畢,玲鳳轉身走出校長室,離開前更是大力關門,其發出的聲響傳到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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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征十郎從男厠所走了出來,創介緊跟其後,期間神色很是慌張。
「等等征十郎,剛剛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用説了,剛剛看到神永前輩和小鳥游前輩失望的表情後,我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因爲現在的情況而一竿子打翻以前的恩情……」
「——這就是我原本想表示的啊!再説了開學那會兒籃球社被廢掉,不也是學生會幹的嗎?爲什麽還要幫學生會説話?」
「少給我混淆視聽。我現在説的是神永前輩和小鳥游前輩,你現在説的是曾經在學生會擔任過要職的人吧?」
「我説的是以黑歌梓和天王寺天哉爲首的新學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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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停下了脚步,轉身就是沒給創介好臉色,「知道得罪了人,選擇做事後孔明吧?雖然我不知道之前神永前輩説什麽如果不是他、你可能早就躺在醫院,但至少對方對你有恩——」
創介越發激動,進而打斷了征十郎的談話,「——我都説了我針對的是天王寺他們!」
征十郎停頓了一陣,吞了口水並語調低沉,「……算了,現在跟你說這個沒用。但如果當年綁架明日香的人,從月森津久雲變成了神永一家,你會把槍口從新學生會轉向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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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齣對於創介來説,無疑是給譽設下了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假想。爲此他在這道題上,花了不少時間來回拉扯、并在自己原本的立場上兜圈。
「……怎麽,説不出話來了?就不能對事不對人嗎?」征十郎打破當下的沉默。
「話説……阿征,你當初……到底是抱持着什麽想法……考進曉月的?」創介表現出最後的逞强。
「還想兜圈?你就不能好好説話嗎?曾幾何時我也是尊重、敬拜過你的人啊!現在怎麽連話都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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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準備走上前和創介繼續對峙,不料從身後突如其來的猛撞,將他把創介撲倒在地。猝不及防的兩人抬頭準備一探究竟,隨著映入眼簾的長裙擺沿着往上看,只見一張熟悉的臉孔……
「——是伯母!」「——是媽媽!」兩人不約而同地於内心表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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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鳳發現到自己撞上的人,剛剛在校長室内爭吵的内容、伴隨着那些複雜的情緒,再次浮現於腦海中。隨着和兩人對視的時間越久,那些積壓在心底的話卡在喉嚨,令她表現得欲言又止。正當她準備説出口,發現到已經引來人們的圍觀,她也只能尷尬且狼狽跑開。
創介和征十郎看着這一切發生,對於玲鳳剛剛的表現陷入了沉思——直到圍觀的人們,不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就是交頭接耳討論着什麽的樣子,征十郎這下回過神來,從創介身上離開。
「——阿征這是要去哪裏?」
「好意思問啊,當然是回去找明日香、或者是去下一個地點……莫非你想繼續跟蹤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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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曉月學園的單間教室,鷹城學園特定教學樓之樓層内,所有的教室都被隔板取代墻壁隔開——意味著隔板一開,好幾間教室就會變成一個巨大的會場。這裏也因此投入了主題餐廳的運作,擔任女僕和執事的學生們在各桌位間來回跑動、十分忙碌。
但……其中一個角落,彌漫著略帶奇怪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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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風、風早同學,爲什麽你會來到這裏?」成汰問起突然出現,並和自己同桌的凪也。
「我才想問這個。出門那會兒不是説你和一之瀨之後會跟上嗎?怎麽到了鷹城也沒通知我們一聲?」大空不約而同地問起。
面對成汰的疑問,凪也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反應才好,畢竟早上比衆人還遲出門的原因,恐怕只有自己最清楚,「早上那會兒不是説過我有事會遲了嗎,成碳?踏進鷹城就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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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無意間激起了成汰的提防心,「好像有這麽説過……等等——風早同學這麽説的原因,該不會是要和幸雄偷看我的日記本寫了什麽?!」
「不是的成碳!現在都交換宿舍了,何況你還和新學生會同房欸,誰還敢去你那邊啦!」話語剛落,凪也立馬轉頭向大空求助,「大空桑幫我作證啦!」
「你怎麽不去找一之瀨和葉山作證?畢竟他們兩個是最能證明你清白的人,反而我早一步出門也不能做什麽。」大空先是吐槽,然後直勾勾看向成汰,「好了有栖川,作爲同伴我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導致你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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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拉開椅子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的對話。三人循聲望去,看到對象的當下,表現出不同程度的錯愕和抗拒。
「天王寺前輩?你怎麽也來了?」即便表現淡然,但成汰少了幾分剛剛的戒備。
「抱歉打擾你們三人的談話,從風早同學和廣瀨同學的神情來看,剛剛是在談嚴肅的話題吧?」天哉微笑看向成汰,並瞥了另外兩人一眼。
天哉突然加入固然令兩人感到不愉快,這一瞥對他們來説無疑是挑釁。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壓制著各自的不悅,沒多加理會天哉並拿起了菜單。天哉見狀笑而不語,跟著看起了菜單,但不時還會看向兩人,試圖從他們的神情中推測剛剛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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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見招拆招,乾脆將菜單平放在桌面上攤開,隨後就朝遠處招手叫來其中一位女僕。前來接應的女僕身形嬌小,有着一頂薄荷綠色頭髮的金鐘粉色瞳。大空二話不説就開始點餐,女僕也很認真地記錄下每個要求。
期間凪也注視着女僕以及她胸前的名卡,隨著時間流逝神情也逐漸變得奇怪,在女僕離開後更是看起來若有所思。
「那個拼寫……雖然可能是可鈴還是花梨什麽的,但爲什麽好像似曾相識?希望只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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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早同學怎麽了嗎?剛剛一直在看著那個女僕欸。」凪也有感自己的思緒被打斷,轉頭發現到成汰凑近了自己,嚇了一跳。
天哉發現到這般情況,對凪也進行了一番調侃,「怎麽,對別人有意思?先不説原來這就是風早同學喜歡的類型,莫非你也想和你『調色盤』的領軍人物一樣——」
凪也突然吃螺絲並極力否認,同時在桌底下踢了踢大空的鞋子求助,「才、才不是!只是這個女僕認真的樣子令人着迷……」
大空連忙接話救場,「雖然不是很想說,但根據我關注網媒《星色觀察學園》、並以不少帖子的經驗來看,即便是平日看起來輕浮的家夥、認真時還是很迷人的……」
「嗯?所以廣瀨同學是認爲,剛剛的女僕小姐是輕浮的人嗎?」
「天王寺同學請你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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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天哉對剛剛那個女僕指指點點的關係,凪也神色不悅,轉頭看向別處時只見一個身形稍稍魁梧的執事,端着餐點朝他們的桌位走來。或許是樣貌似曾相識的關係,執事在上菜期間,大空注視了對方好一段時間,直到對方離開也仍舊看向對方。
「廣瀨前輩你怎麽一直盯着人家啊?」凪也凑近大空。
「紅褐色的頭髮綁成小馬尾,這人好像在不久之前見過……」大空憑着自己的記憶回溯嘀咕。
天哉見兩人交頭接耳,試圖通過催促打斷他們的悄悄話,「在那邊交頭接耳的幹什麽呢?再不吃就不好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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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沒有好臉色地開始享用餐點,正當拿起勺子準備將餐點送入口中時,一聲女生的尖叫伴隨著疑似是少年的猛撞,破壞了當下的用餐體驗。爲此大空心生不悅,決定一探究竟剛剛的猛撞是誰導致的;凪也則是循著尖叫跑去,試圖給予幫助。
「……他們這樣走了,我們還需要留他們的份嗎?」成汰看著一桌子未動的餐點猶豫中。
「不論是眼前的餐點還是自己想要走的路,遵從自己的内心就好。」天哉的回答看似不着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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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也來到事發現場,只見剛剛幫自己點菜的女僕,神色痛苦地抓住受傷的那隻手、跌坐在地;旁邊則是被打翻的熱茶和茶壺。即便其他女僕和執事前來幫她處理傷勢並清理現場,她還是拒絕伸出受傷的手,並朝著準備清理現場的執事叫嚷。
「我都説了……我還行!你別打掃,讓我……來!」女僕的叫嚷間不難感受到她在吃痛,即便是其他人的勸告她也不加理會。
凪也見狀決定上前進行勸説,但他看到受傷女僕的那一刻,内心吃驚並睜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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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你還好吧……等等,土萌花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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