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人了吧?」綜合大樓同層女厠所内,鈴宮未來神色慌張地問葉山明日香。
「都來到這裏了,除了你和我還會有誰?是害怕隔墻有耳吧?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明日香一臉不解的吐槽。
「那就好,也幸好今天錦堂同學去給後台那邊幫忙,因爲想講的事如果有異性在的話不方便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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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鬆了一口氣,并開始話題,「上個月在倉庫拍的那組大正風外景,你也收到了吧?」
「嗯,怎麽了嗎?」
「我打算辭職不幹了。」
「很好啊,但你打算怎麽去傳達這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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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綜合大樓表演廳内,只見一年生四人以成汰為中心位,身穿大正風格的表演服於台上表演著。
或許是鼓勵的力量、抑或是為了下周的連載追求靈感,不同於購物中心那次,這次的成汰臉上幹勁十足。銳氣遮掩了代表弱氣的下垂眼,此時的他氣場全開。或許是類似場景的關係,思緒把他帶到了在孤兒院助演之後獲得好評、並一舉推薦爲這次表演的中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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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能不能再來一次?」排練室内,成汰問隊友們。
「都擔任中心位了,要求再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征十郎面無表情地看著隊友,并以吐槽作爲這個問題的回答。
「購物中心那次真的是抱歉,僅僅是擔任隊員就搞得如同拖油瓶般,如果讓拖油瓶來擔任中心位置,那不就……」
「有栖川知道墨菲定律吧?」
「是那個你怎麽想,事情就會往什麽方向發展的定律嗎?」
「如果表演是戰場,那麽帶領的中心位就是這次的將軍;如果軍心渙散,你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嗎?」
「士氣低迷不振,無心應戰,然後邁向失敗。」
「你知道就好,現在你就是那個使軍心渙散的將軍。」
「但是葉山同學、風早同學還有幸雄,明明都比我還更有潛質,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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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成汰説完,錦堂兄妹帶著經過後製的錄音帶,以及一袋疑似是下次出演要用的衣裝進來排練室,「打擾了!請各位聽取樣本並試裝吧!」
根據主題和位置安排,成汰被分配到了大正時期代表著西方的軍裝,從服飾的狀態來看雖然很新,但稍微翻開來看還是有經過洗滌的。
創介看見光希拿出的服飾吃驚,「光希怎麽拿上次外景的衣服來改啊!這樣隨便亂拿不會被念嗎?而且怎麽還是我上次穿的軍服啊!以成汰的體型來看不會太大了嗎?」
「沒事的啦!這些服飾一般上在拍攝完畢後,都會以禮物的形式送給參與人員的!而且已經從風早同學他們那邊拿到成汰的三圍了,除了褲腳並不需要什麽大改喔!」
「來得正好,錦堂光希。」征十郎瞥到遞給成汰的出演服,似乎被激發了什麽想法,「……有栖川,接下來的最後衝刺,你就穿著這套軍服排練吧。」
面對征十郎的建議,成汰先是訝異,但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試試。
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比別人早到遲退;征十郎的建議加上凪也的激勵,他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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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穿天空吧——!」
思緒把成汰從排練期間召回,他全力注入心思並蓄力於表演用的佩劍上,蓄力完畢後便將之拔出,抬起頭往表演廳上方一揮,「——日輪散桜!」
話語剛落,往表演廳上方射去的光波,於最高點如煙火般散開,燦燦光輝猶如櫻花花瓣飄落般散落於觀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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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
未待觀衆從剛剛的特效反應過來,成汰持劍乘勝追擊;平時以姓氏和敬語稱呼人的他,這時卻一反常態地叫住隊友,進入下一個表演環節。
征十郎聞聲轉頭,先是感到驚訝,但很快的進入狀態,也拔出自己的表演佩劍配合成汰接戲。
台上分別身穿代表著西式的軍服、以及和式的袴的兩人,手持著佩劍來回碰撞並擦出火花。
征十郎一邊舞劍一邊觀察配合著自己的成汰的表現,思緒再次回到排練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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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組成小隊了,那麼我們來取隊名吧!這次的隊名一定要有氣勢,不能像囂張眼鏡男說的那樣一擊即潰!」排練室裡凪也興致勃勃。
「名字?我沒頭緒欸。」幸雄一反平時的興致高昂,像是發條轉盡般提不起勁,「不如讓成汰還是征十郎來吧?反正你們也是頗有文字造詣的。」
「是什麼讓一之瀨你覺得我文字造詣高深的?既然這是正式組隊後的第一場演出,讓有栖川來起名不是更有意義嗎?」征十郎吐槽。
「我?除非是更新連載,不然我真的沒有想法啦……」成汰條件反射性地推絕。
「所以你的靈感大部分都是靠編輯給?有沒有想過如果哪天編輯放手不管,讓你自由發揮怎麼辦?」
征十郎語畢,成汰從剛剛自認不行的心態中脫離出來,思緒似乎被什麼打到的樣子站了起來,往排練室走出去,「……我出去培養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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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也原本站起身想叫住隊友,卻被征十郎拉著阻止。
「讓他去,創作者尋找靈感的時候,旁人的打擾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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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三人走出排練室,手機突然傳來來自聊天軟件的推送。眾人打開來看,發現是成汰傳來的,其中一條消息更是吸引住了三人的眼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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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隊友到達巔峰狀態,征十郎被成汰一擊猛擊給打了下來,思緒也一并回到現在,要不是來得及扎穩馬步,恐怕要出洋相。
「內心想要發揮的都表現出來了吧?很好,有栖川,就保持這種狀態,直到演出結束!」
「但是不是該進入下個段落的節奏了?你聽見身後的無綫麥克風傳來的聲音了嗎?」
「聽見的話就收手,快點進入下個段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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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台,有別於購物中心的那次伴奏,創介這次以作詞擔當的身份觀察狀況。
出自於前幾次出狀況的考量,大空在填寫申請許可的表格上并未注明直播,意即以往負責直播事項的光希,這次并沒有任何過問的許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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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瀨前輩好過分!怎麽可以這樣!」光希爲自己不能發揮所長而感到生氣,隨即啓動了ACE系統的用戶操作面板控訴,「最近都沒有什麽進展,分數也停滯了啦!現在連A-都沒有!」
「總好過你再次忘記關直播,導致不該入鏡的東西諸公于世……與其懊惱不能通過後勤得分,怎麽不考慮學你哥那樣,通過考試惡補?」
「是啊,惡補考試……無非也是個……好辦法喔……因爲阿征……的請求,不得不去……惡補歷史……」隱約可以聽到創介語帶疲憊地回覆。
或許是對於搭檔擔綱重要位置卻昏昏欲睡,大空看不下去,決定給他下個馬威。這時遲那時快,待創介清醒並回神過來時,已經從椅子上被摔到地上,喚醒他的不是時間而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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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大空就不能好好叫醒人嗎!」
「不然要用什麽方法叫醒你?你妹妹正因爲評級上不去而煩惱呢,作爲評級在我們之間數一數二的人,要不要指導她一下?」
「就是啊,哥哥!你應該有到A+了吧?」光希轉向創介並拉過他的手,擅自打開系統裏面的用戶資料一覽他的目前評級。由於沒有設置二級密碼的關係,創介的個人資料以及目前進度,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妹妹要查看、簡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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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是哥哥,經歷了那麽多事情還能保持這種水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也沒有很刻意……好疼!」創介扶著剛剛被摔傷的腰部,加上妹妹猝不及防拉起自己的左手,造成的二次夾擊也讓他有夠受的,「不就是通過參與各種助演、加上平時的隨堂考以及課外活動分數,來抵扣被扣除的分數罷了啊?」
「那也很厲害了欸!而且這次的歌詞看來,哥哥應該是下了不少心思吧?特別是大正題材的歌詞,牽涉到很多哥哥不擅長的歷史!」
大空對於自己有份幫忙作曲、卻集中歸功創介的行爲表示不滿,「我也是有在旁輔助並補充資料的好嗎?再説了這家夥所謂的不精通歷史,其實只是會把時空混淆而已,不混淆其實是還好的。所以當征十郎提出請求的時候,我就提議自己負責和風要素的部分,西方部分的話就交給這家夥。」
「這樣啊……之後哥哥是不是有去找歷史老師,求他給自己進行小測驗拿分?」
「不關你的事情不需要知道那麽多。話説創介,征十郎會提出這種請求真是少見,你們當初是怎麽樣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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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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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交易?」即使在接獲編曲委托之時,就知道這首歌的歌詞其實是因一場交易而衍生出來的,但光希依舊在聽聞事情的全貌後吃驚。
創介斜視避開光希的注視並試圖矇混過去,「畢竟兩害取其輕嘛。要是不選這個選項,我怕也會牽累到小明……」
「又關小明姐什麼事?」對於兩者之間的關係,光希不解。
「光希還是不要懂太多比較好,畢竟這牽涉到別人家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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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S-級的話,那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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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舞台結束後的隔天,市中心,街角某上下層分別作爲咖啡廳和法式餐廳的複式店屋。
「啊啦,櫻咲同學這次帶上朋友來了?」一個戴著墨鏡、身穿大風衣配上鉛筆褲、頭戴藤編漁夫帽的粉色長髮女子,坐在靠窗的角落,看著前來赴約的小夜、以及同行的心愛,「真是奇特呢,不像你在藥妝店打工的同事所説的……不對!」
「不會説話就別説了,我從來沒見過像羽南小姐這樣,情商那麽低的心理咨詢師。」小夜神色不滿吐槽。
「就是啊!三流水準還好意思出來咨詢?」心愛挖苦。
縱使内心不甘,長髮女子還是以敬業的態度維持目前的人設,畢竟心理系大學生羽南幸芽的中之人,今日的身份和目的另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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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麽兩位儘管點餐吧!我買單!」
看著菜單上賣相誘人但價格不菲的餐點,小夜猶豫并表示驚訝,「真、真的可以隨便點嗎,羽南小姐?」
「可以的哦。」幸芽淡然,但内心可不是那一回事;這種表裏不一的心態,從點餐一直維持到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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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説提倡節省了,雖然我不太知道,但之前從錦堂同學那邊得來的情報來看,沒自信的表現是不是也包括了,認爲自己不值得擁有某些美好的事物?」
「點菜的時候好像在和小倉同學比鬥誰點的便宜,就連上菜了也是在比,小倉同學沒動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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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櫻咲同學的朋友不介意的話,我們開始話題咯?問問櫻咲同學想成爲怎麽樣的人呢?如果有具體對象為榜樣的話,也可以提出來哦。」幸芽打開話題。
還未開始享用餐點,小夜應聲看著幸芽,「我嗎?……想成爲讓大家看得見自己的人,好像芭蕾舞伶那樣!上周的星舞台,看著向來沒有自信的有栖川同學,能站在台上,且被大家看見並稱贊,好羡慕!」
説到這裏小夜仿佛換了個人般,卸下平日的自卑侃侃而談,「至於以誰爲榜樣嘛,嗯……好像沒有特定的對象欸,但真要説的話還是那個於開學招生上幫忙、還有對決那次表現成爲話題的葉山明日香前輩呢!」
聽見那個名字,幸芽表面淡定,内心卻不免怔了一下。接著小夜拿出手機並打開了社交網站上,自己轉發過那些話題相關的帖文並展示給幸芽,「你看是不是很耀眼呢?就和隔天的白晝流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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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葉山同學不是芭蕾舞伶哦,身份差別沒問題嗎?不過櫻咲同學找到榜樣並激勵自己變優秀的話,真的是太好了呢。」
「而且還是人生勝利組,好羡慕!」小夜越説越上頭,從神情看來她的喜悅一度來到了最高點,「扭傷脚的時候還有白馬王子給她公主抱呢!不像我人如其名,長得矮小沒人看見,還不被看好能成爲舞者,更別説能交到男朋友了!當時經過看著真的是既羡慕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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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這個櫻咲好像知道些什麽……」
「而且説得起勁來了,連小倉同學神色從享用美食的喜悅,隨著她越講越多轉變成慌張,蛋糕都因爲重力關係掉到地上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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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停下!說太多了啦櫻咲小夜!」心愛連手中的蛋糕都顧不上,連忙讓小夜閉嘴停止話題。
「是嗎?」縱使幸芽臉上依舊微笑,但和截至上菜時期比起來讓人感受到不寒而慄,「以前輩爲目標,和白晝流星一樣閃閃發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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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芽放棄了維持人設,原本的微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夾帶殺氣的狡黠眼神,直勾勾盯著兩人,「——那麽你們對於公主抱那件事,有什麽頭緒嗎?」
「非常時期都叫你慎言了啦!你看現在!」縱使平日目中無人,對於眼前這個猝不及防的轉變,此刻的心愛更多的是慌張和害怕,「……你、你是誰?!」
長髮女子摘下眼鏡,拿出髮圈和髮夾,將粉色長髮綁成貓耳朵的造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是請櫻咲同學問問她打工的同事都説了什麽,會比較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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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花咲夢——!」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呼。
「可惡!居然敢玩我!」小夜意識到這是陷阱的那刻無名火起,起手就是以拔劍姿勢蓄力,一把武士劍出現在她手中;一旁的心愛也通過蓄力,變出上次表演用的小手杖準備迎戰。
「什麽?要打嗎?」小夢看著枕戈待命的兩人,沒有料到自己的計劃往預料外的方向走去。
「不擔心扣分嗎?還是胸有成竹?原本只是想弄明白些什麽,誰知道會搞成這樣……」
「看你們準備二打一的樣子,我自認分數不比你們多,因此也沒打算開打……但是既然你們敢做出對我朋友造成名譽傷害的事情,就算是犧牲評級也在所不惜——!」
話語剛落,小夢抄起桌上的調料罐往兩人甩去。一桌兩罐不夠再從空桌拿來兩罐,散發的鹽和胡椒讓兩人措手不及,為打散調料而揮舞起杖和劍來,眼前的情景一度嚇跑店內用餐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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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店長先生,今天這個時段的客人,所有的消費我來買單!」小夢趁著亂跑向收銀檯給店長賠不是,並拔腿就跑。
這時遲那時快,待她來到樓梯口,只見樓梯口已經被看起來黏黏的焦糖色網狀物質封住。眼見不好靠近,此刻的她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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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走近並嘲諷,「你這樣口不對心,還能稱得上是好朋友?看來你們的友情,連我這個焦糖絲網都比不上,真是廉價!」
心愛的嘲諷成功激怒了小夢。縱使條件和評級比不上兩人,她還是鼓起勇氣,環繞當下看有什麽東西可以拿來迎戰,最後只拿到了一把湯匙。
或許是爲了朋友不惜赴湯蹈火的信念,原本看在眼裏而再度嘲笑的心愛,在看到湯匙轉變成爲大錘後,嘲諷的笑容漸漸消失。
糖霜彈和櫻花光刃充斥著整個用餐區域,小夢也條件反射性的擊開;期間玻璃製品因連續攻擊而爆裂,期間玻璃碎片紛飛,還一度打壞了咖啡研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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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擊開攻擊期間,小夢觀察著兩人特別是小夜的一舉一動。
「果然如同錦堂同學所説的,明明持劍卻不敢進行物理攻擊……是對自己沒信心嗎?」
「到現在居然還沒正面攻擊,但損失越來越嚴重……糟糕!是不是在誘使我進一步造成損失……」
爲了減少進一步分數和財物損失,她試圖早點結束戰鬥,將手中大錘全力往兩人的方向甩出去,趁兩人因重擊倒地不起的空檔,再次跑向收銀檯匆忙讓店長幫自己買單,並不顧一切衝破焦糖絲網跑下樓。
由於過於心急,她一個失足不慎摔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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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剛剛結賬的數字只是初步估計,還沒算上之後的呢!」
「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是淑女!已經初步知道背後搞鬼的人了,還沒來得及告訴小明他們……」
「會不會摔死不好説,但萬一摔傷了不是骨折就是植物人,之後的賬還有事情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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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時遲那時快,正當小夢還在沉浸於擔憂之時,她早就滾到了樓梯口下方。好不容易爬起來並趕到樓梯間的心愛和小夜,正準備看笑話。
但奇跡的是她并沒有因重傷而動彈不得,取而代之的是樓梯口下方的人緩緩地爬了起來,頭上的貓耳髮包變成真的貓耳朵、大風衣下藏不住的尾巴,同時整個人的言行也變成貓一般。
「喵喵喵?」她來回看著自己的身體,並摸著後方多出來的尾巴,「居然完好無傷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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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上方、樓下餐館門外、以及大馬路上,來自三邊視角的注視,正以好奇、疑惑等各種眼神,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粉紅貓娘。
衆目睽睽下小夢剛剛的氣勢全無,開始感到不安並按著貓耳朵,縱使根本不會控制尾巴,也慌亂的盡可能將之藏進大風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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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先不説會不會被嘲笑了,更要擔心的是會不會因此被抓去做人體實驗?」
「不,不要想太多,與其想那些如同電視劇裏的情節,快點把心思轉移到更重要的事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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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午餐時間。
「什麼?鈴宮同學打算直衝事務所?」看著上次星舞台錄像享用午餐的創介吃驚,「很好啊!這不是鼓起勇氣做自己的表現了嗎?」
「正是因為選擇不妥協,才要為可能發生的壞事納入考量,並準備各種預防手段……」縱使經過明日香的鼓勵,未來在此事上瞻前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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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問問能請當天也參與攝影的錦堂同學和廣瀨同學,這周末能陪我去市中心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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