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內,眾人通過後門進入,並把負傷的幸雄和凪也帶到宿舍內。
「——幸雄和凪也這是怎麼了?!傷得那麼重?為什麼明日香你那麼晚會跟著一大群男人?……還有這位男士,你是……」經過的悠一發現到帶著少年們回來的杏太郎。
「先別多說了,有沒有地方能放下這兩個少年啊!」杏太郎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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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頓好幸雄和凪也後,征十郎留在宿舍觀察兩個隊友的情況。樓下酒吧內,杏太郎倒是從原本的小酌一杯、變得和在吧台的旭熟談起來,這讓在旁幫忙的悠一手無足措,不知道該怎麼調停才好。慶幸的是旭也是自來熟,很快地就和杏太郎搭上話,然後就陷入了沒完沒了的交談。
然而悠一並沒有忘記要弄清楚杏太郎的身分,他連忙到廚房拿出幾個橙子並榨成汁,通過昏暗燈光下蒙混過去、遞到了杏太郎手中。杏太郎迷糊之間喝下了橙汁,逐漸有感自己的腦袋不再昏沉、意識也逐漸清晰。待他回神過來,才發現手中裝滿啤酒的玻璃杯被調換成了橙汁。
「橙……橙汁?阿旭是你嗎?」杏太郎語帶昏沉,試圖找出把啤酒調換成橙汁的人。
「甘城兄弟你這是喝多記錯了吧?剛剛我們不是一直在談天嗎?我怎麼可能有空檔把飲料調換了啊?」旭立馬否認,並開始環視當下、試圖找出元兇,「該不會是……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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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我。」一道堅定沉穩的回覆劃破當下。
旭尋聲轉頭,發現到了悠一坐在杏太郎旁邊的位置,沒好氣的同時開始對他訓話起來,「果然是你……幸好對方沒有什麼威脅性,不然你這樣亂調換飲料,被發現了恐怕第二天要上新聞——」
悠一打斷了旭的談話並堅持己見,「店長怎麼就可以因為這樣失去戒心呢?我經過後門發現到這傢伙帶著創介他們回來,而且身後還跟著明日香!誰知道他是怎麼碰上然後走過來的……」
這話聽在杏太郎耳中,無疑是在對他的身份進行反覆的質疑。即便是懶得再自我澄清,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還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闡述一遍,「我是甘城杏太郎,剛剛才從夏日祭典擺攤準備回家,就發現到那群少年了。當中有個將頭髮往右邊梳去的緋紅色頭髮少年,也像這個焙茶色頭髮的小伙子質疑我……但我明明在虹彌帶著他們來我的漆彈場打漆彈那次看過他們的啊!」
「你說你認識虹彌?」悠一表現得更加懷疑。
「那個緋紅色頭髮的少年還給虹彌打視訊通話進行確認了!」杏太郎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我問你,那個緋紅色頭髮的少年叫什麼名字?」悠一借此來試探杏太郎。
杏太郎被這突如其來的試探怔住,但也只能盡力去拼出那個名字,「虹彌好像是叫他小創……他說自己是創、創介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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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明日香做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打開上次從馨那裡要求的紀錄片並觀賞了起來。
「我剛剛打給彩瀬小姐讓她來接你了,一會兒注意車子……小明?」創介發現到明日香沒有反應,轉頭才發現她戴著有線耳機看著手機,看起來一副目不轉睛的樣子。他準備上前一探究竟,為了將明日香的注意力拉回來,他還擅自將其中一边的耳機摘下。
紀錄片旁白的音量突然降了一半,明日香這才回過神來,準備一探究竟到底是誰,「——創君你這是在幹嘛!紀錄片明明說到重點……」
「啊抱歉,剛剛是想告訴你……等等,紀錄片?」創介發現明日香手機里播放的紀錄片、其中一個有小孩的畫面,他立馬戴上了耳機,並按下播放鍵繼續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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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紀錄片繼續播放,映入兩人眼簾的內容也越來越多,他們也不自覺顯得神色惶恐。
「收到情報並接近目標、甚至還挨家挨戶去問更多情報……小地方的人也太沒戒心了吧?幸好逃出來了……」明日香長長的感嘆中夾帶著心有餘悸。
「然後在那之後總會出現小孩子失蹤的消息,能不能找得回還要看後續行動是否及時……幸好當時馬上找大人……」恐懼滲透進創介櫻花粉色的雙眼中。
「這個目擊證人說的……該不會是神永醫生提及到的,過不了第二階段吧?」目擊證人的供詞,在明日香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人才培育集團、人才狩獵計劃……這兩點是不是有什麼相似之處?而且看到了一個髮色和冰庭前輩接近的男人,他不會是神永會長還有小鳥遊前輩、所提及的冰庭乙弘先生吧?」豆大的冷汗於創介臉上劃過。
「流、流放又是什麼?把人抓過來,強迫激發價值但沒有成果就把人丟掉!?好過份!」看到採訪被流放的少年少女的片段,明日香氣得咬牙切齒。
「那麼不負責任的嗎?大集團做這種小人事情,真沒氣度……加上在改名成星色計畫之前就拋棄手下不顧、任他們自生自滅的事情,更瞧不起這個月森集團了!」創介的怒氣幾乎不輸明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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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思緒在明日香按下暫停鍵的那刻得以被整理,這一幕碰巧被吧台的三個大人發現,旭更是立馬讓悠一調配花茶,並送到了兩人所在之處。
在悠一遞上花茶的那刻,兩人神色惶恐、心有餘悸的樣子,似乎告訴他事情並不簡單。即便如此,他還是將花茶倒入茶杯中,「這是甜馬鬱蘭結合薰衣草所泡的花茶,可以舒緩壓力和不安的情緒……剛剛是有東西嚇得你們不輕吧?」
花茶的香氣瀰漫於空中,兩人這才回神過來,不安的情緒也在花茶入喉之際才得以緩解。
一聲呼氣之後創介才娓娓道來,「對……不過現在好多了。剛剛是看個紀錄片,看到了很恐怖的東西才這樣的。」
「它不是一般認知的恐怖,是慘無人道的那種;配合著小孩子和手無寸鐵的少年的畫面,心底那種恐懼和憤恨不平,會不自覺地油然而生……」明日香補充。
「是嗎?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能讓我看看那個紀錄片嗎?」悠一的請求把原本鬆懈下來的兩人,再次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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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半夜的,這也快到打烊時間了吧?為了夕真先生的睡眠質量,還是不要看的比較好……」明日香連忙勸退。
「真、真的要看的話,倒不如聽我說說!因為那個紀錄片講的太複雜了,我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弄明白……」創介試圖蒙混過去。
然而兩人的言行並沒有讓悠一萌生退意,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不過是紀錄片而已,那種東西我在大學期間看多了沒事的啦!再說了我還是學生的時候,老師們都稱讚我的理解能力不錯,相信要明白這個紀錄片在說什麼,應該沒難度吧?」
「這已經是超越理解能力的問題了,我真的很擔心你今晚會睡不著覺……」明日香吐槽。
「不是大腦持續運轉、而是看完之後過於震撼所導致的失眠……」創介附和。
「我已經是你們的經紀人了,你們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讓經紀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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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道高光透過小酒館前門的玻璃照射進來,明日香上前探頭一看,果然是心春開著送貨車過來了。
在護送明日香上車後,創介和悠一目送著送貨車離去。之後他們回到了酒館,創介在坐下的那刻表現得嚴肅。
「抱歉了悠一,恐怕今晚我會反悔、你會真的睡不著覺了。」
「欸?為什麼?是關於那個紀錄片的事嗎?」
「雖然不想在小明面前提及、再次造成二次傷害,但相信她回去應該會把接下來的部分看完。關於你在意的紀錄片,其實和那次我們救人行動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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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館樓上的宿舍,征十郎觀察兩個隊友的傷勢。經過一輪休息後,即便傷勢仍在,但從談話的語氣判斷,他們至少恢復了體力。正當征十郎為此感到安心、放出阿澄出來準備放鬆之際,一到光線隨著宿舍門被打開照射進來。他循著光線一看,只見成汰仍舊是傍晚那副參加夏日祭典的行頭走了進來。
「有栖川怎麼那麼晚才回來?而且都沒報備,群內發消息都不回,這不像平時的你。」征十郎質問成汰,手中撫摸着阿澄柔軟的黑色毛髮。
然而成汰並沒有理會征十郎的質問,逕自上前撫摸阿澄,「啊——好舒服,小黑貓的毛髮、軟呼呼的……可以問問葉山同學,牠是怎麼來的嗎?」
征十郎一言不發,直勾勾地望向成汰,琥珀色的雙眼中還藏著幾分質疑和不悅,「別裝傻了有栖川,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嗯?剛剛葉山同學問什麼來着了?」
「果然沒聽進去嗎……」征十郎沒好氣,放開雙手讓阿澄自己跳下去,並指向在一旁休息的幸雄和凪也,「我才想問問你,一之瀬和風早的傷勢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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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汰循著征十郎所指的方向一看,神色變得惶恐並下意識地反駁,「不、不是葉山同學想的那樣,我……我不知道……」
幸雄沿著門口的光線發現到了成汰,立馬皺眉並朝向他破口大罵,「成汰你這是去哪里了!?走散的時候沒有交代,群內信息更是乾脆不看!還有葉山你也是,爲什麽同意他走散啊!?」
征十郎發現到幸雄將矛頭指向自己,想起來在夏日祭典自己的確有這樣提議過,他也不好説些什麽。在整理思緒一番之後,他爲此做出了解釋,「最近有栖川的表現變化,你們也有目共睹吧?如果當下就反對他的話,難保他不會在會場過度反應,到時候引人注目就麻煩了……」
「是啊,但難道你就不知道、他有去找那個什麽水無瀨獵人的可能性嗎?你忘了和舅舅那次,我們偷聼到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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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有什麽東西在腦海閃過,一旁的凪也突然大叫,引起衆人的注意和上前圍觀。
「我、我沒事啦!你們……幹嘛用那個關切的眼神看我啦!」凪也不自在的眼神中夾雜著幾分不解。
「那沒事幹嘛大叫?」征十郎沒好氣。
「我……是想到某樣東西啦!」話語剛落,凪也降低聲量的同時神色突然變得嚴肅,「還記得那本,卡羅萊納藍色的筆記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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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卡羅萊納藍色,成汰意識到這是衝著自己來。各種不好的預感在此刻衝上腦門,思緒變得混亂之餘、態度也變得狂躁不講理,甚至無視當下夜深人靜,朝著隊友吼了起來,「你們真是的,既然同意我自己逛自己的,那麽你們就沒資格控制我之後的去向了!何況我們能逛夏日祭典,我們的朋友就不能逛嗎?路上遇到朋友談開來了,忘了時間沒看到群組消息,不是正常的嗎?爲什麽僅靠這些點就要懷疑我啊!?」
「不是的成碳,小幸雄只是擔心你的人身安全;征親之所以同意你走散,是出自明白你也有想逛的東西……」凪也試圖從中調解。
「那麽爲什麽風早同學要提起卡羅萊納藍色啊?」
「因爲成碳從夏季開始,只要談到你不順心的話題總是表現激動;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有什麽困擾著你,畢竟在開學那段期間看了你的日記本,真的很擔心你會想不開……」
「……是嗎?如果在有生之年,我的第二部連載無法復出的話,我還真的考慮過自我了結。」
成汰話語剛落,突然一陣頭疼,便連忙離開現場,只留下内心滿是錯愕的三個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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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萊納藍色?自我了結?風早你怎麽會想到這些啊?」征十郎試圖將剛剛的關鍵詞串聯在一起。
「沒什麽,這讓我想到我小學時期、有類似狀況的一個同學。雖然都有想過自我了結的症狀,但和成碳不同的是,她所執著的事情是如何變得有錢……」凪也道出自己所想。
「莫非你是在說日記本?真有你的欸風早,沒有想到還有日記本這條綫索!」幸雄難得稱贊原先一直當成競爭對手的隊友。
「你們先別高興的太早,就算是真的看到了日記本,裏面的記事也未必是最新的。畢竟整個夏天我們都忙著打工,有時累了可能會忘了寫……」凪也透露出了前所未見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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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館内前廳某角落,在聽完創介對於紀錄片的闡述後,悠一表現得震驚。
「創、創介你説的沒錯,這……這下真的要睡不着了呢,鬼月才過完你別説鬼故事啊。」一陣靜默後悠一擠出了腦袋僅有的話語。
「如果你不提你已經是我們的經紀人這檔事,你也不需要聽這種鬼故事。我看了前半段而已,就感到背脊發涼……」恐懼再次占滿了創介的内心,令他一度懷疑選擇將這件事告訴悠一是否正確的,「不過身爲一個經紀人,這種鬼故事還沒發生到自己身上來就如此害怕,要是真的發生在我們身上的話你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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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怕成這樣,我都開始懷疑搶救葉山那天晚上的夕真悠一,到底是如何保持冷靜的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當前的話局。
創介循聲抬頭一看,看到自己的搭檔的那刻恐慌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做了什麽虧心事般的鬼祟,「大、大空?……你回來啦,花咲同學和鈴宮同學她們安全回到家了嗎?」
大空一聽就沒好氣,質問創介的態度更是如同審判,「你説呢?真好意思說啊,委員長一通電話之後就和葉山跑出去,不管怎麽打給你們都不接;送她們回到印刷公司時卻發現門是鎖起來的,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彩瀨小姐才開著送貨車來……説吧,你被委員長帶去幹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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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質問令創介想起在神永家的談話、以及紀錄片前半段的内容。想到内容極有可能涉及搭檔不想聼的東西,他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戰。他將視綫投向悠一,希望能替他説話;意會到的悠一倒是讓大空息怒並坐下,隨後就是跑向吧檯。不一會兒,他就端著新的一壺花茶,並往新的茶杯倒去。
「……還以爲你拒絕了錦堂創介的求助,結果給我泡茶是怎麽回事?」大空看著眼前的花茶一臉不解。
「看你剛剛很生氣的樣子,把創介嚇得不輕……喝口玫瑰花茶消消氣吧。」悠一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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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花茶入喉,大空的怒氣也隨著茶溫於喉嚨閒散開而一并消散,「……算了,女生那邊沒事就好。委員長他們那邊怎麽樣了?」
「這個嘛……我去到的時候,他們兩兄妹正和小鳥游前輩正爲了升學考試進行溫習。」創介答覆期間試圖隱藏什麽。
「明明考試的是他們,卻叫上你和葉山,還拖那麽久……你是不是想隱瞞我些什麽?別想瞞過警察的兒子。」
「欸?沒、沒有啊,只是在他們那邊開會不方便談話;準備離開的時候,安齋小姐邀請我們留下來吃晚餐……」
「開會?夏日音樂祭不都結束了嗎?還有什麽會好開的……該不會是連回校的準備工作都要開會吧?安齋律師居然還請你們共進晚餐,雖然不意外但怎麽有點羡慕……?」
「大空真是的,爲什麽在那之後你不試試打過來!説不定你還有機會享用安齋律師準備的外賣……不對是小吃!有你喜歡的巧克力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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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創介説完,他就發現到大空直勾勾朝著自己看來,黃色的雙瞳像是發現到獵物般盯著不放。這時遲那時快,待創介反應過來,他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被大空拿走。
「——大、大空你在幹嘛?!……居然偷看別人的手機,好過分!」創介神色惶恐。
「啊?居然沒給手機上密碼鎖……看來你連當犯罪分子的潛質都沒有。」大空來回劃著手機,期間不忘吐槽創介使用手機的習慣。
「警察的兒子居然作賊喊抓賊!」
大空并沒有將創介的抱怨放在心上,打開了聊天軟件。當他發現點進聊天軟件、畫面跳轉到暫停的紀錄片上,紀錄片停下的畫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識點下播放鍵、紀錄片的旁白響起的那刻,對創介來說無疑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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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創介,告訴我這個紀錄片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發給你的?」
「——那、那個你聽我解釋!是、是小明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
「是嗎?我就奇怪為什麼彩瀨小姐回來的時候,葉山從車上下來仍舊看著手機、看起來全神貫注的樣子,跟她打招呼也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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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吵架聲,引來了在場三個大人的注意。
「創介和大空這是在幹什麼啊?為什麼好像小學剛畢業的初中生……」旭一臉不解。
「那個藍色頭髮的少年突然撲向創介,你們是不是在為接下來的表演練習啊?」杏太郎加入話題。
在兩人對面的悠一探頭發現到,兩人神情複雜的臉上多了份尷尬,連忙替他們解圍,「沒、沒什麼,他們只是在討論東西而已啦!只是遇到了一些分歧……不過不用擔心,這個只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沒有真的要打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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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論是創介面容失色、大空滿腹質疑對視著彼此,還是大人們朝著自己投以奇怪的眼神,空氣突然變得安靜的同時還多了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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