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學園學生宿舍内,在得知一些出去的學生遲遲未歸的情況下,爲了逃避學生會的追責,開始了兵分多路的追蹤。在寺坂老師出去尋找凪也下落期間,小夜擔起了問起虹彌下落的責任。
由於虹彌家和學校的距離、僅僅需要搭電車來回一小時,加上他從出門到現在的時間來判斷,小夜不禁想起了這個可能性。爲了確認,她選擇先打給友菜進行確認。
「喂喂,是友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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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小鳥游家。友菜在自己的房間内,通過影片串流平台觀賞者上周的《魔法偶像星彩》。準備觀賞《魔法偶像SideM》的時候,就接到了小夜的來電,「哥哥?沒有來我這邊哦。」
話語剛落,小夜的語氣開始急促起來,『是這樣的,小鳥游前輩晚餐時間和朋友出門後再也沒有回來;聼冰庭前輩說他好像因爲一些事情擅自跑開,聯絡不上他才讓我幫忙找的……』
「——哥哥不會有事的啦。去年秋天開始沒少往外跑過,有時候甚至醒來就看不到人了。現在不也好好的?」友菜深知虹彌的習性和膽量,沒放在心上。
『但是學校有規定門禁啊!要是前輩沒有回到的話,學生會會找他麻煩,萬一扣分甚至退學的話就……』
「小夜你先去問別的朋友好嗎?我已經在動畫進度方面落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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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菜結束了通話,接著繼續觀賞《魔法偶像SideM》。作爲同人創作者,爲了持續自身的名氣,跟上動畫每周進度並進行二次創作是她每逢《魔法偶像》系列出新作動畫必做的事。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她在《魔法偶像》同人創作圈有一定的定位。
「真是的,自從快閃活動之後,差點忘了為二次創作找素材、看最新的《魔法偶像》了……」雖然嘴上嘆氣,但她的情緒隨著動畫的開場逐漸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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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隨著劇情進展,透過熒幕一幀幀地映入友菜的眼簾。
動畫中主角水澄惇一和友人,參與一場演唱會時不幸遇到了過來踩場的反派。台上崇拜的偶像捨身救人並擊退反派,隨後重傷下落不明;而友人也很不幸地,在準備拉著惇一逃生期間被迫分開,導致命喪現場。由於出演的偶像、其發行過的歌曲拯救了在想要輕生邊緣徘徊無數次的自己,偶像的遭遇加上友人的死亡,對他來説無疑是雙重打擊。
即便曾經看過原作,但動畫的魅力就在於角色被注入了靈魂,牽動著觀衆的每一分情緒。當然友菜也不例外,她的情緒隨著動畫中陷入焦慮和迷茫的主角此起彼落,不免想到了經歷了校園霸凌後選擇在家學習的日子;看到動畫主角陷入思緒中的世界、面對著精靈的勸誘,友菜的雙眼也隨之發光,似乎是在想著自己以前接觸到《魔法偶像》這個堪比人生救贖的光芒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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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的出現意味著本周動畫告一段落,友菜退出了影片串流平台,將螢幕切換到社交媒體看本周和《魔法偶像》動畫有關的話題。當她來到了搜索欄,發現到「經紀人聲優」「小提琴手」「那個女人」等話題,熱度遠遠超過動畫相關話題。這讓友菜感到疑惑,隨便點開一個話題進去一探究竟。
然而不間斷的手機震動卻接踵而至,這讓原本就沒有耐心的她決定想一睹到底到底是哪個礙事的家夥。她點開通知欄、來自聊天軟件的推送一看,是一連串的語音信息。點開一聼是虹彌吃痛的語音,信息内容更是讓她臉色變得難看……
『抱歉友菜……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見證《魔法偶像》的新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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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房間内。或許是受到某種不安和煩惱的驅動,練琴的梓看起來心不在焉。期間來回拉琴的聲音更是嚴重跑調,似乎是在訴説著對於希望被認可的迫切。直到其中一根琴弦因用力過猛,梓的焦慮和琴弦一并崩裂,她這才消停下來。即便只是在房間内靜態練琴,她還是沒少喘氣。
「……怎麽回事,琴弦都斷了?」梓整理呼吸並看向斷掉的琴弦,若有所思,「完了,剛好最近都在忙動畫官方的活動、沒什麽打到工,沒錢換琴弦了……」
深夜不允許她到樂理室找替代琴弦過渡,但内心并未因此而鬆懈。她打開手機,決定上網找一下合適的兼職。在瀏覽職缺期間,來自社交媒體的一則推送,突然吸引了梓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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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寺家原來那麽是這樣的啊……好惡心哦』……怎麽會推送這個?到底是怎麽了?」眼前的推送讓梓心生疑惑。即便内心因這番言論感到不適,她還是一睹發出這個言論的網民、這條推文背後的意義。點進去這個網民的個人主頁,只見其時間綫上充斥著對曉月學園學生的惡意言論,就連NoirBlanc也沒逃過。
「……這位網民怎麽知道那麽多?而且好像還衝著天王寺來的樣子。」憑著最近的幾條推文,梓對網民的身份開始疑惑了起來,甚至進行猜測,「排除掉『調色盤』的傢夥們,還會有誰?」
「——不可能是琴華仁美那個女人吧?明明去年都把她處理掉了,理應來説她根本沒有機會這麽搞。即便這支賬號的創立時間、和我處理掉她的時間差不多接近,但從用戶名來看不像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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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思考之後,梓決定通過問天哉來得到一些綫索。打給天哉的電話很快就被接起,接著嘆氣就從另一端傳來。
『……我這邊才發佈關於風紀委員會沒管好風早、導致在鷹城的不光彩事件。我還在想怎麽讓他們在這周内上台道歉,畢竟忙著快閃活動的事情拖太久了,曉月的名聲不知道壞到哪裏去了……』
「曉月學園的學生會長這才發現啊,不像平時的你啊。話説我剛剛在社交媒體上看到很多關於你家財閥的惡意消息……」
『——我知道,所以我才趕緊發文把風早的事情嫁禍給風紀委員會的。畢竟早就瓦解了,現在剛好也是用風早的事美化一下而已……』
「比起這個,我想説的是我發現到了這話題中,有個很可疑的網民,從上周開始就發了不少關於你的惡意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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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話語剛落,天哉的疑惑通過電話接踵而至,『上、上周?居然比我剛剛發佈嫁禍的消息還早……』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掌握我們那麽多消息,就連小倉也沒少對其進行人身攻擊……」
『——等等!我很懷疑一個人,雖然我很確信我沒有虧待他……』
「你説的是誰?順便三更半夜的別尖叫,嚇死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獵人」……黑歌你看到的那支賬號,用戶名叫什麽?』
「不是哦,我看到的是『戰士』……怎麽了?不過他的關注數倒是很少,不到十個,結合往期推文來看是個不折不扣的黑特帳號。」
『那麽試試查看他的關注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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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照著天哉的方式一看,黑特網民帳號的關注列表果然只有個位數的用戶。讓她驚訝的不只是寥寥可數的關注,還有列表中居然出現了那個圍繞著才華橫溢的少年少女展開話題的網媒《星色觀察學園》、以及剛剛天哉提到的『獵人』。這讓她一時間説不出話,不敢相信眼前的『獵人』,曾經熟悉的同時卻夾雜著疏離感。
隨後梓被兩股對立的情感推入了思緒的大海中,回溯起從第一次談合作、到近期將明日香抽離原本的插畫擔當位置並以NoirBlanc成員順利完成《魔法偶像》新作動畫的主題曲演出……儘管她試圖說服自己不去將一切聯係起來,但天哉在電話另一端的叫喚,讓她不得不將思緒抽離出來。
『喂,黑歌你還活著嗎?怎麽不説話了?』
「……那什麽,『獵人』爲什麽會在上面?」
『什麽上面?』
「我現在看著的,叫『戰士』的那支帳號、他的關注列表上面……」
梓話語剛落,換來的是天哉在另一端的沉默。同時間梓不禁把在關注列表上的『獵人』和天哉爲此靜默的反應聯係在一起,開始思考著兩者之間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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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征十郎聽聞有團員夜歸沒回校,提前結束了他給籃球班所教導的小學生的補習。在回到學校的電車上,因趕車奔跑而緊綳的大腦終於獲得短暫的喘息。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他回溯起補習班期間,小學生跟他之間的談話内容。
記憶中的書房内,征十郎正給小學生復習小學時期的歷史科内容。在他準備進入升學考會出的課綱範疇時,小學生顯得興致缺缺,開始談起了《魔法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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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有在看《魔法偶像》最新的動畫嗎?聽説星彩篇和SideM的聲優陣容都是采用新人聲優哦!……雖然對於這個,我還是不太清楚。」
征十郎沒有理會小學生,繼續批改他在隨堂小考試的試卷,期間還不忘針對他的試卷進行吐槽,「最近老師這邊開學了,連看《森森探險隊》的時間都沒有了,《魔法偶像》更不用説了……如果陸久能把看動畫的心思,拿一半分給學習上就好了。」
即便被老師吐槽,陸久還是試圖將話題往《魔法偶像》動畫上靠攏,似乎隨堂考的成績和他無關,「兩者不一樣,動畫不像歷史那麽死板!《森森探險隊》至少還有刺激的戰鬥,《魔法偶像》傳遞希望和勇氣的同時也能看到緊張刺激的戰鬥、以及作惡多端的反派最後被處置的結局!歷史死板難懂就算了,怎麽最終活到最後的還是那些作惡多端的家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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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陸久對於歷史的興致缺缺和嫌棄態度,征十郎似乎想説些什麽;但考慮到像陸久這樣的小學生、看世界的眼光難免過於理想化,想要糾正他的同時也要照顧到他的心理健康。他陷入了沉默并開始思考起來,無聲的回覆讓陸久以爲自己是不是講錯話了,接下來的語氣也有所改變,「……老師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陸久説了讓老師不高興的話?」
征十郎被陸久低落的語氣拉回到現實,回神過來就看到他失望的神情。這讓他不得不更加注意言辭,於是他決定換個角度進行説教,「剛剛陸久發現到了動畫和歷史之間的差別,真是聰明呢。不過同樣都是爲了勝利而戰鬥,爲什麽對於歷史人物這麽做就厭惡、反而動畫人物這樣做就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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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久被問得一言不發,征十郎決定試圖通過他家的家用游戲機、玩一把歷史人物游戲來給他上一課。一把游戲下來,陸久為剛剛的敗局沒少感到怨念,「輸了啦——明明任務提及要保護那個角色的,怎麽突然背刺我們啊?」
征十郎對於游戲的敗局并沒有太多感想,「現在你知道系統爲什麽會佈置那個任務了吧?如果沒有佈置這個任務的話,這個背刺的橋段也不會發生,玩家也不會因此記住這個教訓,繼續沉醉在向理想化結局的路上前進。」
「——那麽老師爲什麽你不早告訴我他會背叛我方啊!游戲搖桿因角色打到我而震動的那刻我好慌……」陸久抱怨的語氣中帶點惶恐。
「所有的背叛都出自於利益作祟。至於爲什麽不告訴陸久,是因爲説了你又失去學到新知識的機會了。而且很難不保證剛剛的戰役,會出現在入學試的歷史科目上哦。」征十郎話語剛落,將話題從游戲轉向了升學志願,「話説陸久決定要考哪間學校了嗎?每間學校的偏差值會不同,入學試難度也是哦。」
「目前爲止還沒想好……不過之前有個自稱是鷹城學園校長的叔叔,有在夏末找過我呢。他很極力地說服我,還説了如果加入鷹城的話還有機會參與《魔法偶像》新作動畫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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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客廳陷入了沉默,直到征十郎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分沉重的平靜。在結束談話準備離開前,征十郎不忘勸告陸久,「……希望陸久在決定報讀哪間學校這件事上,可以再通過動畫和剛剛的那一局游戲之間的分別進行三思——如果通過愛和努力就會得到好結果,那麽歷史上也不會死那麽多人、也沒有背叛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老師——」
「我有事先走,下次有機會我再講講自己似曾相識的故事。」未待陸久問完,家門早就被急忙離開的征十郎緊緊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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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的通知聲劃破了征十郎的思緒,他連忙下車並往學校的方向奔去。在經過一處街道,突然聞到空氣中一陣血腥,似乎是有異常的暗示。他下意識抬頭,循著味道飄散的方向探頭前進。直到來到了現場,眼前的畫面無疑是給他視覺和思緒上的衝擊——
某個狹窄的小巷里,沿著地上看起來傷痕纍纍的尾巴,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狼狽地倒在地上;前方另一道嬌小的身影看起來氣喘吁吁,雙手緊緊握著武士刀,死盯著不遠處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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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看,那個人影留有一頭蔚藍色、稍微凌亂的頭髮,穿著白色的醫袍。血漬從他手中轉動的手術刀流下,令人聞風喪膽的壞笑更是從眼鏡下映照而出。他注意到了征十郎,隨後就是一陣調侃,「嗯?你是誰?怎麽就過來啦?該不會是……小鳥游虹彌的救兵吧?」
征十郎沒有過多反應,但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平日冷靜的他難免也感到慌張,「……你又是誰?怎麽小鳥游前輩和櫻咲會在你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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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醫生聽聞,笑得更猖狂了,「呵。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知道我眼前這兩條擋路狗的名字,就變相驗證了你是他們救兵的可能性——」
「——是……葉山同學?」擋在醫生面前的小夜沒有轉頭,但得知了征十郎就在身後,作出了回應。未待她反應過來,手上的武士刀消散於光中成了長棍;醫生也趁機一脚狠狠踩在虹彌其中一隻手背上,虹彌也因手掌摩擦在地的痛楚而呻吟。血液因手掌破皮而滲透到柏油路上,這讓征戰經驗不少的兩個一年生内心不由得感到慌亂和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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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木……司,你……到底想……幹什麽汪!我還要……找朋友呢……」
「幹什麽?我才想問你,大好機會在前,你怎麽就拒絕了我呢?」名爲弦木司的醫生坏笑回道。
「什麽……機會?拒絕……什麽?講人話……汪!」
「你不知道嗎?算了我還是幫你重溫一下——最近我在進行著執念詠唱的類型和基因之間關係的研究,所以需要一些實驗對象。如果你還記得快進入夏季那會兒,你舉手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創可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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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可貼一詞將征十郎帶回倉鼠計劃結束後、在私立天王寺綜合醫院休養的日子,好像有發現到當時虹彌身上的確被貼上創可貼……雖然無法立即回溯所有細節、也不好向虹彌確認更多信息,但這些信息串聯起來,一個駭人的推斷即刻烙印在腦中,「……這該不會碰上人體實驗了吧?」
小夜見狀無名火起,準備一棍子朝司狠狠抄去,卻被司一把抓住另一端,小夜也因此動彈不得只能掙扎。
「身後這位沒有價值的少女,相信你有上過物理課對吧?如果你執意將我往你的方向拉去的話,我踩在小鳥游虹彌手上的腳會用力過度,他的手恐怕就會廢掉了哦?到時候我完美的實驗對象,你拿什麽來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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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聽聞先是怔了一會,内心的憤怒隨著那些貶低的嘲諷湧上心頭,但不管是否拉扯都會傷害到己方,她也只能對司進行蒼白無力的叫囂。
直到突然一聲貓叫,司緊握著長棍的手突然鬆開,她也因另一端失去力度而跌坐在地。直到視野高度降低,只見司也跌坐在地,看起來措手不及的樣子;再往前一看,一隻看起來憤怒的小黑貓面向司,發出了具有威脅性的低鳴。
司按著被小黑貓抓傷的手,忍著痛看向小黑貓,「……現在的小貓咪,居然那麽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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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弦木司醫生吧?剛剛好像聼到你提及了人體實驗?」征十郎上前質問,手握鐮刀的氣勢多少威懾了仍在錯愕當中的司。
「——我,我可沒説人體實驗一詞哦!你是不是聼錯了?你的小黑貓最好調教一下,太烈可不受人喜歡哦?」司逞著最後的倔强,不忘斥責小黑貓剛剛的襲擊。
「如果你是想玩文字游戲我勸你省省。誰沒事會在沒有受傷的身體部位貼創可貼?這樣做的話會更加引起懷疑。」征十郎面不改色,「如果你説的暑假前夕那段時間的話,那麽你對倉鼠計劃多少有點印象吧?反正我就是在之後入院休養期間,親眼看到小鳥游前輩身上有被貼上創可貼,貼在左臂下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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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發現自己的説辭并沒有騙過征十郎,反而還將當時的細節滴水不漏地説出來,有感無疑是對自己不利而陷入了猶豫。
眼前的虹彌忍痛爬起來,被司踩過的那隻手一片猩紅。即便傷痕纍纍,他還是向後輩表示自己沒問題,更是感激小黑貓剛剛的協助,「別擔心我啦,只要活著就還有無限可能!我可是要見證《魔法偶像》發展的人呢!謝謝你咯,阿澄!」
「即便是一隻手也沒問題嗎?要是友菜知道了怎麽辦……」小夜擔憂。
「只要我還能站起來就沒事!打完這把我們就回家、回到朋友身邊!」虹彌通過激起後輩們的鬥志,讓他們別爲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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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感人的場面啊——但小鳥游虹彌,你那麽有信心能確定?」弦木司也不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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