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委員室裏,於上周行動中涉事的學生,以男女面對面各坐一排的形式,準備面對質問。話雖如此,委員長仍遲遲不開始今天的質問,似乎想把在這之前的事故,一起於今天一并解決。
「對不起來遲了!」小夢開門走進來,成汰和征十郎跟在其後。
在最後端的征十郎,神色不悅的臉上貼了不少創可貼,手臂上的創可貼更是臉上的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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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紀委員長神永心清了清喉嚨,準備開始今天的討論會,「人都到齊了,開始吧。首先來談上周Madosky初演出的星舞台,相信有栖川你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吧?」
「給、給葉山同學造成了傷害……我爲他所面對的不便道歉,包括被迫暫停校外籃球教練的工作!」成汰被點到名,一上來就是連連道歉,儘管上次演出結束後已經不知道道歉幾輪了。
旁邊的征十郎一臉無奈斜視,「還真敢説……你到底對之後的一連串事件,和今天爲什麽過來有頭緒嗎?」
「知道就好。那麽事發之後,除了葉山征十郎同學的傷勢外,你有去關注整件事情的後續嗎?」
心此言一出,成汰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立馬打開社交媒體進行自搜,力圖證明自己以換得理解和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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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遭到手指虎攻擊而包著綳帶的臉上,從淡定的神情隱約可以看到他皺起眉頭。
想到上周談判行動失利還被撕去衣服,要不是當時分頭跑散有幸雄在事務所後門接應、並將背包借給自己遮住胸口,自己的討論度恐怕不輸隊友——畢竟有誰會對自己這種接近暴露狂的行爲,在大街上盲頭亂竄還可以毫不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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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得在過來的路上,除了各班後援會的女生議論紛紛外,好像還聽到暴露狂的事情欸。」小夢嘀咕。
明日香一臉鄙視、斜眼瞪向旁邊的友人,「你受到的衝擊,應該不比在事發現場的我還刺激。就此打住吧,我好像從廣瀨同學那邊感受到了不小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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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不好意思打岔了。比起有栖川同學的事情,我們可以先來談談廣瀨同學的事嗎?」未來突然舉手。
大空聽聞自己被提起,憤而看向未來,發現到她難爲情的眼神中似乎夾帶著歉意。
這邊才勸説停止話題,那邊未來突然提起先談大空的事,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明日香對於這個發展不知所措。
剛剛還在自搜話題下看到各種討論的成汰,經過各種質疑和數落,原本已經擔心害怕的他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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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自家屬下、鬧出並牽涉在内的這檔事頗有看法,縱使再怎麽爲此懊惱,心也不得不顧及屬下的面子,畢竟這攸關到風紀委員會的名聲。原本選擇獨自和他談,卻因未來這一齣,使她不得不改變計劃。
「一年級都先出去吧,二年級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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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先開口發言,形同在發言權上已經贏了一半。
大空搶先説明情況,「上周的行動真的是預料以外的失算,沒想到對方會玩這套……要不是之後逃跑,剛好遇到星川社長,情況可能會更糟。」說到這裡,他彎下上半身,將雙手手肘頂在大腿上,托在額頭上的雙手下藏著五味雜陳的神情。
明日香作狀配合,「更糟的是明明僞裝沒問題,台詞也沒有忘記!可就是在廣瀨同學那一棒之後情勢整個反轉,然後就這樣了……」
心似乎是聽到什麽突然打岔,「且慢——!廣瀨同學,你説你見到了星川實里?」
「對,沒錯。」大空再三向心確定自己那天的所見所聞,思緒再次回溯到事發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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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市中心,於各個街角來回穿梭的人們,形成了一幅繁華的景象。
正所謂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如果要倒過來說也不是不行,這兩套道理也適用於現在的情況——剛從事務所後門逃走不久,大空就被早就在後巷接應的幸雄塞了背包,并被要求將背包背在胸前,隨後於鬧市中穿梭亂竄。
「有沒有找到可以抄的小路啊,一之瀨!?」大空催促正在前方找路的幸雄。
「剛剛找到的全都是死路啊!」幸雄在前方一邊開路一邊找路。
「真是的!一路跑來到底有多少路人看到了啊!」
長時間的奔跑必然消耗不少體力,但好不容易在眼前就發現到難得的後巷入口,兩人還是撐著最後的體力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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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跑入後巷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兩人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摟著自己的腰部,才想要將之移開,換來的卻是勸阻。
「不要做出任何反抗。」
「你是誰!」幸雄拒絕服從並大叫,與此同時兩人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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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川社長?」
「在百貨公司那次出手相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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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奇怪為什麼找不到人……原來都跑來風紀委員室了?」開門聲伴隨著某人的說話,打斷了當前的會談,以及大空的思緒。
「小鳥遊前輩!」在座二年級生看到虹彌走進來異口同聲。
虹彌看向後輩舉手示意問好,「喲——怎麼全在這裡啦?是上周的事情嗎?」
「小鳥遊前輩來得正好,有些事需要你幫忙才比較方便說!」眼見相對較為好說話的前輩,一直疑惑於某個問題的小夢,立馬叫住虹彌。
「是什麼話題不能向心心說啊?要我介入幫忙也是可以啦……」
虹彌答應充作溝通橋梁之後,衆人開始七嘴八舌,提出自己所面對並困擾已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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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脚會沒有來由的發軟并不能動,是怎麽回事?」
「不小心摔下樓梯,不但沒有受傷,還長出了貓耳朵和貓尾巴,又是怎麽回事啊?」
「嗜甜還剋制不住自己,一旦吃多了就得找事做,免得開始把人背起來過肩摔;做了身體檢查也沒查出遺傳性糖尿病……」
「好意思說呢大空!我的話則是提到特定的事情,就算是傷疤沒了,右邊額頭會沒來由的疼痛!」
面對著同學們爭先恐後地説著自己所面對的問題,未來也想加入討論,「既然大家都那麽説了,那麽我也可以説説我的嗎?……老實説,我不擅長面對年長男性,哪怕是學校的老師也好,嚴重起來根本無法好好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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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要把這個話題再次帶過來談啊?難道就沒別的場合好談了嗎?」心的臉上夾雜著不悅和疑惑。
「只是想證明這是沒來由發生的事情,我們預料不到也不想啊!」小夢站起反駁。
「上次的會議好像被草草帶過,沒有得到解答啊,委員長?」大空試圖點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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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家這樣描述,感覺事情不簡單啊?如果過可以的話,大家能説説看你們所面對的那些怪現象,是在什麽情況下發生的嗎?」虹彌將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放在胸前托著左手手肘作思考狀。
「呃,概是看到類似綁架的情節、或者像是之前在市中心那樣,猝不及防地被小鳥游前輩捂嘴叫住別動。」明日香説到市中心那回,更是沒有給虹彌好眼色看。
「我的話沒有來由,反正開始的時候好像是小學的事了。」大空記不起原因,倒是講出了怪現象開始的時候。
「我是在小學那次工作之後!」未來也跟上。
「我就很突然啊!只是想著摔死了事情怎麽解決就這樣了!」小夢哭喪著投訴。
正當同學們繼續討論著關於各自的怪象,剛剛還有加入話題的創介,此時卻一言不發,再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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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當天,談判並處理完高砂社長的三人,搭著回程的電車。
『不論出發點是什麼,就算再辛苦,光希千萬不要和事務所簽約,保持自由人身份去接委託就好!』創介通過聊天軟件向光希發送了消息。
『那麼大家的經費從哪裡來啊?實況主的實際收入,扣除平台抽成後剩不多了;如果不努力接工作、加上沒有大事務所對接的話……』
『真要做的話,以我們現在有的陣容,可以試試看的!』
『要服裝設計?我們有;要作詞編曲?我們有;要活動策劃還有劇本?我們也有,而且全都是信得過的人,為什麼還要靠類似《星色觀察學園》這種大勢力?』
『哥哥知道星色的事情了?!』光希在哥哥的連發消息中看見了星色一詞,連忙解釋清楚,『哥哥不是知道我還是自由身嗎?我和星色那邊只是案主和委託人之間的關係而已!』
『正是因為扯上關係,形同為之後的事情開了路!』
『話説除了我的社交媒體帳號,因為有海外留學SoulKey時期的內容、相對的比較多人知道外,小明他們的要不是僅私人可見就是工作用;那些人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帳號的?』
『坦白告訴我,我不會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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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麽想發表的嗎,錦堂創介同學?」通知聲劃破了創介的思緒。
「沒、沒事,我先去趟厠所!」他回過神來,由於剛剛所想的事並不愉快,他敷衍了心的質問並藉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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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一年級的學生先回到教室,等待下一輪的召見。回程路上不難聽見許多學生議論紛紛,從聽見的那幾個關鍵詞來判斷,八九不離十和社交媒體上的熱門話題有關係。
「啊——我失戀了啦好討厭喔!既然錦堂同學那個公主抱的事情遲遲沒有個說法的話,後援會可以解散了!」一個女生哭喪著臉,敘述著自己對校內仰慕對象的美好幻想破滅。
「別難過了,搞不好後面還有更好的在等你,為什麼不考慮八王子祐輝同學呢?人高好看學術成績也不差、風趣起來也不輸錦堂同學呢!」
「常常和錦堂同學同進出的廣瀨同學也不錯啊!如果把背包拿掉的話,藏在後面的胸膛好想讓人倚靠喔!可惜就是性格有點殘念。」
「廣瀨同學哪裡好了!老是一言不合就拿起錦堂同學過肩摔!真的要比的話還是溫文有禮的天王寺……不對是會長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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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的議論引起了幸雄的注意,更是一度讓他停下腳步,並折返衝上去質問她們,「那個,能告訴我創介桑什麼時候有後援會的嗎?而且公主抱的事情還沒有個說法之前幹嘛亂說!然後胸膛又是什麼東西啊!」
「我們才沒亂說!你懂什麼?對於偶像名花有主卻不開誠佈公,作為粉絲面對著那種被背叛的心情你知道嗎?」表達失戀之意的女生反駁。
「唉,男人怎麽會明白這種的心情啊?別和他計較了啦!」女生的同伴安慰她。
「現在是你們錯誤看待的問題!首先,創介桑根本不是什麼偶像、只是一個熱愛自己所喜歡的事物、並堅持下去的人而已;你們這種神話吹捧、甚至建立起後援會的行為,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自我滿足,除了帶給他和周圍的人不少困擾外並沒有什麼實質幫助!然後對於偶像做什麼都很在意,心情隨著他的言行如海水漲潮退潮般起落,影響到自己的日常生活真的好嗎?」
幸雄對於她們的態度無法認同,開始對於如何看待偶像這檔事上,表達自己一連串的看法,並試圖讓她們明白自己的言行所帶來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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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那麼懂?」眾女生頓時啞口無言,安慰沉浸於失戀心情中朋友的女生更是開聲反駁,「作為男人你居然也懂這份心情,莫非你也是……崇拜著他?」
「正是!但和你們這種盲目的崇拜是不一樣的!」
「別人怎麼看偶像用不著你來管!」
雙方各持己見,開始爭執起來,火藥味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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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雄不要動手——!」
這一幕正好被創介撞個正着,他一個箭步冲上去就是勸架,「怎麽突然和人吵起架來啦?」
「錦堂同學!」未待幸雄先開口,剛剛和幸雄爭個面紅耳赤的後援會成員、爲了在偶像面前留下好印象,態度立馬轉變為平日的追星模式。
但不同於平常小迷妹們親眼看到偶像閃閃發光的眼神,創介這次從她們眼裏看到的,是各種憤怒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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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們,上次公主抱的事情,爲什麽你到現在沒有給我們個表態?」
「作爲校園風雲人物,你知道你這種行爲形同背叛嗎!?」
面對著眼前這個明明和自己沒關係的後援會、以及眾女生接二連三的質問,創介一臉茫然。縱使已經做出了不少解釋,但面對著糾纏不休的後援會,他吞了口水,決定鄭重解釋清楚,好作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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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創介的神情愈發認真,幾近不苟言笑,「首先我不知道,爲什麽轉進來就有後援會了、也不懂爲什麽會被説成是背叛?明明解釋清楚了所有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是這樣……你們知道你們一直以來的行爲,造成了不少困擾嗎?從學生會到社團活動、再到每周末的星舞台……」
後援會成員不接受這番解釋,「錦堂同學怎麽可以這樣說!我們這是全力應援欸!……真的要劃清界綫嗎?」
「界綫?……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硬是要拿來説事,恐怕是你們一廂情願吧?至於你們一直想知道的公主抱事件,我今天就在這裏直接說清楚——記住了,我和葉山明日香是青梅竹馬,也對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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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剛剛的發言,對於後援會成員來説,無疑是將她們打入深淵的鐵拳,也將她們一直以來的美好幻想一併打碎。
但對他來説反而是將以前所面對的困擾統統剪斷,内心頓時舒暢許多。
一旁的幸雄看著前輩這下終於可以擺脫困擾,心裏爲他感到慶幸的同時,也開始擔心眼前的女生會不會因此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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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少女們,怎麽看起來愁眉苦臉呢?」一把高亢的男聲從走廊不遠處傳來。
「八王子同學!錦堂同學真是太過分了!」衆女生循聲望去,原本失望的神情,看到祐輝即刻破涕爲笑。
「喲西喲西,看來是失戀了吧?別難過了,勉强是沒有幸福的哦?」祐輝未問先猜並安慰後援會成員。
幸雄循聲轉頭并發現到祐輝,開始沒有好臉色,「囂張眼鏡男?!你才不要繼續欺騙這些花癡女人的感情!」
祐輝轉向幸雄,臉上滿是輕佻,「嗯?是説我在欺騙感情嗎,一之瀨幸雄?怎麽就不看看你一直崇拜著的錦堂創介呢?還是你覺得男人欺騙感情,是可以被原諒的嗎?」
「你胡説!創介桑已經多次表明了和她們沒關係,是這群女人不罷休——」
未待幸雄辯解完畢,創介立馬上前攔住他並向祐輝説明,「真、真是謝謝你啦,祐輝!幫我好好向她們解釋並安慰她們吧!我們有急事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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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桑你瘋啦?對方是囂張眼鏡男欸,你怎麽不趁剛剛解釋清楚啊?!」幸雄被拽著來到厠所,對於前輩選擇不辯解的言行感到不解。
「那個後援會裏的成員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我也大概知道……既然祐輝來了就直接讓他分散注意力啊!」
「要是剛剛選擇辯解的話,肯定會越抹越黑,以祐輝的作風看來無異於給他新材料,而且要是幸雄和他起爭執的話擔心扣分啊!想想就……好痛!」
説到這裏,創介的右邊額頭再次隱隱作痛,他不禁將右手按在發作處以減緩不適。
「……幸雄你,可以幫我把厠所門暫時關起來一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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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本周的社交媒體了嗎?討論度居然來到了史無前例的最高點!」八王子祐輝走進學生會室,看起來心情不錯。
坐在對面的天哉問起,手裏玩起了塔羅牌,「有啊,到底是什麽話題,讓人們如此熱烈討論呢?」
祐輝高昂的情緒中夾帶激動, 聲量也逐漸提高,「可多了,都是圍繞著我們學校的學生喔!而且内容還比白晝流星刺激——你有沒有看過在咖啡廳砸爛玻璃的貓、還有繁華的市區,全力奔跑的暴露狂嗎?」
「真的?!」心愛坐在會長椅上,開起了平板電腦,「貓的事情我知道啦!不過暴露狂倒是第一次聼……嗯,好像還有人肉搜出來了欸!」
「現在給我從會長椅子上下來。」靠在書架邊處理公務的梓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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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管那個了,黑歌前輩還有小倉同學,來玩塔羅牌嗎?」小夜看著天哉的塔羅牌,兩眼發光。
梓看向小夜,「櫻咲同學對於占卜一類的東西很感興趣嗎?雖然我不太信這一類東西,但最近老是沒來由的心神不寧……」
「一定是黑歌前輩努力過頭太累了啦,不妨試試看?多少次成功除了靠努力,也是要靠一點運氣的!」」心愛慫恿梓一試。
「……隨便。」梓嚴肅的語氣和神情,并沒有藏住她決定一試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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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在經過天哉一番解説後,開始了占卜環節。
最近被各種挫敗糾纏著的梓,縱使能以ACE系統尋找潛在對手,但因之前已有「當期第一必遇害」的前科,她肯定不會故技重施。
也正是因為如此,對於目前自身的進度,以及遲遲無法移除的心頭恨之一的錦堂創介,更是感到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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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心中無法解決的困擾集中於腦海,閉上眼睛抽卡,希望能求個解答。
她跟著天哉的指示,將塔羅牌翻面,當下除了引來眾人的目光外,對塔羅牌進行了一番解讀的天哉更是笑逐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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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牌怎麼了?天王寺怎麼笑得那麼開心?」
「是好預兆呢,雖然不知道要花多久時間,但還是有望解決的,說不定可能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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