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街,某開在地下層的咖啡廳。
其中一間包廂內,咖喱飯、焗烤馬鈴薯、和蘋果鬆餅的香味,充斥於空氣中。但是……當下的氣氛,并不如香味彌漫般那麽美好,甚至還能隱約感覺到强烈、卻説不出來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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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説被綁架了兩次,小明爲什麽還要回去NoirBlanc?」眼前的咖喱飯絲毫未動,從不解的語氣來推測來看,創介在剛剛的事情上費了不少心力。
明日香放下剛剛盛過馬鈴薯的湯匙,答覆的語氣隨著話題,從淡定逐漸沉重,「我只是要把我的工作、還有有栖川的作品拿回來而已……説不定這餐會是請創君的最後一餐了。」
聽到這般答覆,創介一下就愣了,「……最後一餐?怎麽了嗎?莫非天王寺真的開條件把你挖角過去?!」
有感誤會加深,明日香慌張地解釋起來,「才、才不是!創君想太多了!……只是上次加急的委托、那邊賺的報酬,用它來付這一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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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并沒有阻止創介想要弄明白的決心。或許是自開學之後,許多事情往自己衝來、而莫名激發的疑心,他更是情緒激動站起質問明日香,「小明別用不相關的事情繞圈子了,有話講清楚!」
他無意識地拍桌,桌上的餐具也因爲衝擊力而發出響聲,餐點也不同程度地灑出或掉到桌面上。
面對眼前人突如其來地暴怒,她嚇得一句話都答不上來,顧不上自己的衣服是否沾上任何湯汁,只是神色呆滯地看向那雙、充滿著不解和憤怒的玫紅色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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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創介才回過神來,卻發現爲時已晚——眼前的人站起來並抬頭,與自己保持平行的視線中、隱約可以感受到,接下來有一股積蓄已久的不忿,即將從琥珀色的雙眼滲透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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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圈子?」明日香沉積了接近半個夏天的怨氣,就在此刻被錦堂創介這個打火機一點就爆發,「如果可以不用繞圈子,就能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我也想啊!但是從初中時期的經歷來看,想要這樣往往都要付出代價!錦堂創介你在海外時期也經過類似的經歷吧?!為什麼回來了、到現在還學不會啊!?」
「……小明你怎麼知道的?」這下創介思緒停滯,愣在原地。
然而明日香正氣在頭上,沒有把創介的疑問聽進去,自顧自地繼續解釋,「以前是差點死在彩瀬小姐的公司門口,現在是差點死在天王寺宅邸!至於怎麼死的……同樣都是為了自己的目標,差別在以前是成為繪師,現在是在失業和被送回去的邊緣掙扎!當我為了這些,不得不關在地下室和天王寺假戲真做的時候,你都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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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發洩之後,由於情緒過於激動,明日香停頓一陣、看起來氣喘吁吁的樣子。久久不發一言的創介,原本還想講些什麼,卻被她的下一波攻勢攔下,「期間因為看不到光,好幾次都想放棄、甚至就想這樣結束了……但是好幾次都是因為想到有栖川的作品、Taylor'S還有大家,我才堅持下來的!我只想以自己的方式求生存,這也不行嗎?!」
話語剛落,她失聲痛哭。她試圖還想說些什麼,但哭腔聽起來咬字十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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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創介停滯的思緒,被眼前這一幕推動而開始運轉。
思緒回溯到打爆車前鏡、等待旭來接應的那晚,心春為了找話題,而向自己透露明日香怎麼去到那邊的。
再往前回溯,回到了自己在三年前的冬天,回國前夕那段最不堪的時光。即使此刻右邊額頭的傷,因為心理陰影再次隱隱作痛,但他還是選擇咬牙忍過去——畢竟在潰堤的友人面前,沒有什麼比安慰並表示理解來得重要。他拿出手機翻找郵箱,找出夏日音樂祭主辦方的邀請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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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打開了郵件,但創介仍舊對於安慰友人的方式還是傷透腦筋。他只好來到友人旁邊,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沒事的,我相信小明。」
明日香聞聲轉頭,對於創介的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態度轉變那麼快?」
「彩瀨小姐都告訴我了。」
「……她都跟你透露了什麼?」
「你在她那邊的事情,還參雜了一些她自己、以及小鳥遊前輩他們的事。」創介的語氣從淡定逐漸變得感慨,「在轉進曉月之前還要經過那種事,小明真是辛苦了。但是……爸爸和神永會長說過,只要是有才能的人,其光芒永遠不會被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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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明日香為這番說辭感到一頭霧水、準備反問創介時,一封疑似是夏日音樂祭的邀請郵件映入眼簾,「……創君你想表達什麼?為什麼突然給我看郵件了?」
「前幾天收到了這封邀請,原本還想和小明說的,但因為車前鏡的事情一直拖到現在……」創介將早就想和隊友分享這個好消息的心情全盤托出,說到車前鏡時還難為情了一下,「不過我想說的是,這份邀請就是對小明才能的認可。」
然而明日香並沒有因為創介的說辭而感動,倒是又反問他起來,「現在才知道錢的重要性了吧?沒有錢怎麼能有條件活到現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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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錢,沒有了支持和幸福,一樣也沒辦法活到現在喔?」創介打趣。
「如果是想向我炫耀伯父到底有多好還可以,但如果是想分享自己多幸福就算了——我都看到了喔?」明日香一臉無趣抿嘴說道。
「當然是前者了,身為Taylor'S最年長的成員,有責任帶領團員走向屬於各自的未來——就算是小明真的不幸拿不回工作,我也會接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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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包廂內,花茶的香氣瀰漫了整個包廂,然而面對眼前的人是自己近十年前所投靠的社長,玲鳳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
「馨那邊我也跟她報備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也不用表現得那麼不自在吧?」靖久試圖緩解玲鳳的緊繃。出自自己以及妻子對玲鳳的了解,他找到了打破當下尷尬的話匣子,「要不然談點育兒話題也可以?」
玲鳳的緊繃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五味雜陳,「人、人家可是永遠的二十五歲!社長你別提了……啊不對,等等為什麼社長會想談育兒話題啊?莫非你又想插手我怎麼管小孩了!?」
靖久先是哈哈大笑,然後以輕鬆的口吻解釋,「怎麼?現在才知道保護好小孩的重要性,以及當年為什麼我都不對外談太多、關於我家雙子的事情了吧?」
「果然和安齋前輩講的一樣,表面上是穩重的出版社社長兼醫生,骨子裡還藏有學生時期想讓人打下去的衝動……」玲鳳顯得沒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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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靖久並沒有理會玲鳳,自顧自地繼續話題,「那麼玲鳳,你知道明日香和征十郎的執念詠唱,分別是什麼時候覺醒的嗎?」
「欸?不知道……」玲鳳顯得遲疑,接著陷入了沉思。
「兩姐弟都是在今年才覺醒的。」靖久給出了答案,語氣斬釘截鐵,「雖然不排除征十郎有早就覺醒、選擇隱藏的可能性,但可以確定的是,明日香是今年春天才覺醒的。」
這個答案讓玲鳳吃驚,在座位上愣了好一陣子,內心滿是因對於兩個孩子的缺乏理解,而產生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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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解救明日香的當天晚上,你有看到一隻小黑貓嗎?」
靖久突如其來的疑問,再次將玲鳳的思緒回溯到當晚。在她的記憶中,似乎真的有看見小黑貓,但對於牠的印象並不深,「好像有……那隻小黑貓又是誰的?」
「是征十郎的喔。雖然不清楚這小家伙的初登場,到底是在今年春天還是夏天。」靖久聽似輕鬆的解答,底下蘊藏著無盡的暗示,「話說一個人的經歷、才能或者是願望,決定了執念詠唱的類型和能力……既然小黑貓是征十郎的,那麼是不是該多關心他一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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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靖久所提供的龐大信息量,玲鳳只能趁著僅有的記憶力仍舊在線時,趕快記下還記得的每一條信息。
但這並沒有減緩信息繼續傾瀉而出的速度。這邊玲鳳還在寫,那邊靖久又開問了,「那麼憑著最後的印象,你最後一次看到創介使用執念詠唱是什麼時候?不能把這個夏天所看到的算進去。」
此刻玲鳳書寫的手停了下來,原本奔跑的思緒更是被新的事物打斷。即便如此,她還是憑著記憶一路回溯,「……好像在六七年前,創介準備出國前看過一次。不過明日香是真的今年春天才覺醒的嗎?在港口文化節那次,看起來好像不是初學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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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玲鳳再次陷入沉思、久久不發一言,靖久決定給予她最為震撼的解釋,「常聽到關在籠子里的鳥、久了覺得會飛是一種病,但這隻鳥未必——」
玲鳳瞪大雙眼、神色顯得不安,「……所以社長是在暗示,小明她……」
「物極必反,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靖久神色突然嚴肅起來,「那些事情我都聽創介說了,從出自偏愛導致兩姐弟的關係不太好、因為七年前那件事兩家的關係惡化、過度的保護欲所造成的控制、再到葉山爸爸因咖啡館倒閉而離家出走……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不論是一段關係的破裂、甚至是一個家庭的破碎之所以會發生,全是源自於一個情緒不穩定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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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有如錘子狠狠敲擊了玲鳳的內心,她愣在座位上一言不發,手中拿著的茶杯掉落,即使是花茶弄濕了桌布也毫無自覺。
此刻發現兩姐弟的身影前後消失在家中、咖啡館的結業、丈夫的離去、甚至是和月超出自身範圍的道歉……接二連三地劃過她的思緒。縱使經歷了來自靖久的連番攻勢,平日早就氣得面紅耳赤的她,却在此刻感受不到一絲怒意。
「我……只是想保護好……自己的孩子,難道……我做錯了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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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你會因此而生氣,結果並沒有……現在知道為什麼我接下那個流浪貓繪本的工作,並把它介紹給你了吧?」靖久嘆氣。
此刻包廂陷入了長長的沉默,直到玲鳳緩緩開口,「……那個,社長……是在給繪本……的主題曲找樂團吧?能……特地指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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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前兩個包廂,第三個包廂看似更為熱鬧,然而表象下卻藏著暗潮洶湧。
「終於有幸見到獵人君了。」見到秋翔的廬山真面目,梓對其上下打量,同時內心湧起了對於他的敬仰之意。
「哈?你就是天王寺會長提到過的獵人君?」心愛看著秋翔一身黑色連帽衣搭配口罩的行頭,先是驚訝、然後試圖將獵人這個代號和其行頭進行關聯,「該不會是因為狩獵不能被看到臉,所以才這樣的吧?」
「現在可是盛夏季節呢,獵人君不熱嗎?」祐輝試圖慫恿秋翔露臉,「雖然黑色在夜遊時不容易被發現,但相對地也很吸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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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隻眼睛的視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縱使感到不自在,秋翔還是迎合要求,摘下了帽子和口罩示眾,「這樣可以了嗎?……等等那個巧克力色蛋捲頭的女孩子,能不能別用垂涎的眼神看著我?」
心愛意會到秋翔在叫自己,突然得意忘形,「話不能這麼說嘛,因為獵人君長得好看啊!話說獵人君的名字是什麼啊?」
「水無瀬秋翔,平日除了幫忙打理網絡媒體『星色觀察學園』外,也專門做一些挖掘工作……」秋翔面無表情地進行自我介紹,但說到某個段落時,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壞笑,「特別是有內涵、有劇情、有意義的作品,都是我的挖掘目標。但是這位蛋捲頭小姐,你的品味有待改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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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這番吐槽,讓心愛對他的印象呈反向轉變——在聽聞自己的品味遭評頭論足的當下,她惱羞成怒,「水無瀬先生是在說我浮誇嗎?好過份!這根本不像是挖掘工作者該有的態度嘛!」
「小倉同學注意一點,我們今天把獵人君約出來是談公事,別讓NoirBlanc丟臉……」梓在一旁看不下去,暗示心愛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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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哉沒有理會隊友們,立即開始話題,「話說獵人君……還是叫水無瀬先生?反正之前的中華料理店事件,也是多謝你了。今天約到你出來,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也許是目標相同的關係,秋翔似乎是猜中了天哉的心思,「——但是之前的任務都還沒完成喔?這樣的話天王寺不擔心喘不過來嗎?」
即便是秋翔提醒了自己仍有未完成的任務在身,天哉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說服對方的決心更為堅定,「水無瀬先生不是想要有栖川成汰本人嗎?之前說過如果我不能完成的話,他將會作為報酬升級的選項喔——這樣別說是說服他改變作品走向,更可以要求他每天給你量身訂做寫故事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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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聽聞輕笑一聲,「居然還討價還價起來了呢,不愧是天王寺集團的二少爺……該說這是財閥家培育出來的談判風格呢,還是天王寺有感任務無法完成而準備自圓其說的說法呢?」
「獵人君這是在打量天哉嗎?」祐輝以打趣的口吻見縫插針,「明明天哉對你極其信任,但你卻這樣懷疑他……這樣我們的合作關係,是無法長久的喔?」
天哉斜視祐輝並給他打了眼色,暗示著交由他來。他拿出了一個帶有少許使用痕跡的黃色平板電腦並放在桌上,「剛剛祐輝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也想助我一臂之力,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而已。其實……我在試圖約有栖川成汰出來這個環節上遇到了困難,即便是隊友幫忙也成效不彰。還想清水無瀬先生以粉絲身份,協助約有栖川成汰出來;當然見面禮也帶上了,如果能讓你滿意就最好不過了。」
「……是附有年代感的平板電腦嗎?天王寺的品味還真是有趣。」秋翔打量着平板電腦,接著拿起來並開始把玩,「話說回來,平板電腦居然沒有設密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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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哉做狀附和,「也許是上一個主人沉迷於工作、廢寢忘食以致連這種事都忘了吧?不過那個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平板電腦的上一個主人,正是負責有栖川成汰那部作品的繪師——葉山明日香、筆名森陽菜。」
梓順勢說明,「這個葉山明日香更是以搶回插畫擔當工作為由,干預了作品重造計畫的工作。她那邊我算是搞定了,以防萬一Taylor'S的人會在下周的同人展有任何動作,但我還想問問水無瀬先生,你那邊還有人力來阻止Taylor'S在同人展當天的行動嗎?」
面對前仆後繼的要求,秋翔陷入了沉思,滿腦子正為此打著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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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容許我再釐清你們的要求,天王寺是想我以粉絲的身分、把有栖川成汰約出來;黑歌是想阻止Taylor'S在下周的同人展搶回葉山明日香對吧?」秋翔試圖拆分並釐清看似錯綜複雜的請求,「但我能再弄清楚,為什麼突然間多了個葉山明日香嗎?」
說到明日香,天哉和梓不約而同地開口準備發聲。但天哉見狀,決定讓梓接下這個棒子,自己則專注於成汰的部分。
梓見狀清了清喉嚨,開始了舉例,「首先,剛剛如同天王寺所說的,她干預了作品重造計畫;其次,天王寺出自阻止她為由,對她進行了綁架並軟禁,開出條件讓她加入NoirBlanc;第三,NoirBlanc於之前魔法偶像新作歌曲海選中入圍,全員需要在下周的同人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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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邊聽邊把玩著平板電腦,突然打斷了梓的舉例,「——所以說你擔心錦堂創介會帶他的隊友們,進行反擊並救人?」
面對如此質問,梓先是表示震驚,接著以不發一言、作為對秋翔如此敏銳的觀察力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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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們的請求。」秋翔放下了平板電腦,給NoirBlanc四人捎來好消息。祐輝聽聞,更是打從心底為天哉感到暗幸。
「不過呢,考慮到葉山明日香的案子,我會優先處理Taylor'S這邊;至於有栖川成汰,我會採取長期攻勢,還請天王寺你再加油減弱他的防備心咯。」
「獵人君為什麼還要繼續為難天哉啊?」原本為隊友感到心安的祐輝,突然不高興了。
縱使內心的疲憊加劇,但天哉還是安慰祐輝,「沒關係的,至少現階段黑歌把葉山明日香這裡解決了;而且從水無瀬把玩平板電腦的神情來看,他應該是蠻欣賞葉山的插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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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並沒有理會祐輝的發難,反而自顧自地用自己的手機,似乎是給誰發去消息。
『冬祐在嗎?下個禮拜的同人展,我有東西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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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透露的消息(更像是雙關語?):
明日香的名字和「飛鳥」在日文中的發音相同,均為「あす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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