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樣和逃避有什麽差別!」
「因爲那邊再也沒有容得下我的地方啊!」
「繼續待在舒適圈裏做最强的那個,這樣就夠了?」
「我也是不放心你們啊!」
「是啊,那麽有沒有想過你先出事的話其他人怎麽辦?你每次做事到底是爲誰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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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間裏的神永心,上一秒正爲下午的事情煩惱,下一秒就被外面越演越烈的吵架聲打斷思緒。事發現場距離房間有段距離,雖然不及震耳欲聾,但也足以擾亂人心。
「吵死了———!」
心的喊叫聲充斥著房間,透過門下的縫隙劃破走廊間的寂靜,也把對面正在走廊偷窺的譽和大空嚇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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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怎麽了?」
「到底在吵什麽啊?」
「打擾到我溫習了!」
被吵架聲打擾到的學生,紛紛聞聲而至並一探究竟。
由於場面人數過多,加上創介和明日香的吵架看似往沒完沒了、且不知道吵什麽的方向發展,場面一度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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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錦堂同學以及葉山同學,你們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還是沒接到委托,財務情況捉襟見肘,導致沒錢買手錶或者時鐘呢?」天哉質問並挑釁。
「毫無關係!」
「不關你事!」正吵得火熱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反駁。
「不正面回答嗎?果然是呢,畢竟不正面回答,正是被戳中要害的掩飾表現。既然推絕了作爲糖的勸告,那麽就別怪鞭子來教訓頂撞的壞孩子咯?」
「在外面吵得火熱,還有工作可接,很幸福吧,繪師葉山……喔不對是森陽菜老師?」祐輝接在天哉之後,一唱一和責備明日香,「而且居然還是和之前鬧到沸沸揚揚的對象吵架呢,是不是根本就沒把風紀委員長的關照記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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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的筆名,明日香大感吃驚,畢竟除了真實身份外,自己的筆名也是不樂意被人揭發的事項之一,「我看你是認錯人了吧!」
「哎呀呀膽子真大,這個時候居然還頂撞好意關心你的八王子前輩呢,要不要針對這兩人說幾句呢,風紀委員長——?」心愛一旁虛張聲勢。
就算被波及,心也很清楚自己的所在職位。她感覺到有人試圖干涉自己的職權,清了清喉嚨反駁,「風紀委員會的職責是管理秩序,如果作為培養、和挖掘潛能之功能的學生會插手過來的話,那不就功能重疊了嗎?」
挖苦不成反被將軍,心愛感到很不是滋味,搬出最拿手的找大人招數。
心依舊不為所動,「讓我們回歸原本的職責範圍吧?至於錦堂同學和葉山同學這裡,我會好好處理他們的,無須你們操心。」
語畢,她隨即給兩人打了個眼色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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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心如此淡然的表現,學生會向來愛挖苦的三人都無法繼續爭論下去,更別說認真的梓了。
「作爲晚歸和共享空間内吵架並弄髒場合的懲罰,錦堂創介、葉山明日香,你們人各扣一支小過分和大過分。」黑歌梓對於兩人所造成的騷動,導致擾民的行爲施予相對的懲罰,打開了ACE系統的操作面板,以最高權限的身份對兩人進行扣分的工作。
這對可以通過收下了加急費之高報酬案子、升到下一個評級的明日香來説,莫非是一大打擊;此時原本還想解釋,但看著地上掉成碎渣的蘋果派,顯然已經是木已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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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到底什麼時候能以平起平坐的姿態對我啊?」明日香無奈地走向儲藏室去拿打掃工具,準備收拾殘局。
「所以錦堂同學被重新安排入讀導致留級,是不是該慶幸啊?」小夢跟隨其後,壞笑調侃。
「如果留級就能解決問題的話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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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做的事,就和下午那個孤兒院舍管阿姨一樣。」宿舍後方洗臉區,征十郎開著水喉給水桶裝水。
「怎麽説呢阿征?」創介扭著擦拭小茶几的抹布,背對著征十郎,爲他的疑問感到不解。
征十郎關上水喉並往水桶倒入清潔劑,一臉沒好氣地提起水桶轉身面向創介,「人家都已經説了在趕著重要的案子,你還那麽執著幹嘛?就這樣被扣分,只能説活該——話説就這樣給黑歌梓撿了個大便宜,因小失大的感覺如何啊?」
創介連忙打開自己的ACE系統一看,在經歷扣分之後,距離降評級雖稱不上一步之遙,但這個扣分幅度也足以成爲一個警惕。
想到因爲衝動導致現在的局面,創介氣不打一處來,扔出手裏已經扭乾的抹布,「可惡!要是小明能坦然一點,接受那個蘋果派就不會這樣了!」
「……果然你還是沒在反省。你就是這樣好管閒事還愛自作主張,搞得一堆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多管閑事,對你有什麽好處?」
正氣在頭上的創介,腦海被什麽閃過一般,原本的不甘和憤怒在此時消散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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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閉上眼睛嘆氣,「算了,現在告訴你也未必進腦,不過真要多管閑事的話,也不全然是壞事。還記得白天在後墻的選擇題、以及你的選項嗎?」
兩個關鍵詞隨即把創介從沉思中拉回來,「記、記得啊。怎麽了?」
「你扳回一城的機會來了,畢竟一之瀨一直在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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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小明到底是怎麼看待錦堂同學的呢?」共享空間內小夢正在掃著地上的酥皮碎片。
明日香將撿起蘋果派尚為完好的部分,倒進塑料袋裡打包起來,「應該是朋友吧,還是很熟絡且某些方面讓我獲益匪淺的那種……比起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嚮導?」
「欸——被捷足先登了??明明是我——」
未待小夢說完,隨即被明日香做狀安靜的手勢讓她降低聲量,「你也想跟著一起扣分嗎!」
「可惡!」小夢降低聲量,抱怨這場某些方面輸給創介的友情戰,「不過嚮導又是怎麼回事啊?」
「因為他們家,我才學會什麼是主見,也學會如何不讓別人定義自己。」明日香將塑料袋打結起來,背對著小夢的她,此時臉上滿是感恩和感慨,「不然我到現在連來這裏的能力和勇氣都沒有。」
「這樣啊……那麽和小鳥游前輩以及神永前輩相比,小明覺得三個人之間的教導,誰讓你最爲獲益良多?」
「也沒有誰比較讓自己獲益良多吧?但到後期,創君的幫助似乎開始變質了,取而代之的是似乎有個守護者在旁邊,但似乎有點笨拙,曾經多少次想要衝上前卻老被他拉著……」
「爲什麽好像有種女騎士、和她那不太可靠的侍從的感覺啊?」小夢聽著明日香的形容,仿佛聽到在講文學故事並看到了其光景,「……糟糕,怎麽有點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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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説完,即使是吐槽的對象背對著她,她也能感受到來自眼前人的尷尬。
「……幫我丟掉這袋東西。」明日香手指著地上打包好的蘋果派,並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我先回去繼續趕稿了!」
「欸怎麽這樣!自己的東西自己處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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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筆名到底怎麼傳出去的?還當場被揭發……」
房間裡,明日香表面看似認真趕稿,但內心卻充滿著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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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接近換季的氛圍,清爽的空氣襯托著幽靜的墓園,讓人感受到了少許感傷,但對實里來說根本不值一提。畢竟比起當下的氣氛,更為讓人害怕且心寒的,莫過於人心。
由於最近接到的空中計程車委託不如以往,預算有限的她僅帶了一束藍色紫陽花,以及昨天因感動而買下的蘋果派。如果當月通過委託收到的報酬較多的話,說不定還能買一小份水果。
「我來了,真的不好意思啊,這個月的收入不是很多,只有這點,還請笑納了。」
來到父母和弟弟的墓前,她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開始傾訴那些無盡的緬懷和思念。向父母傾訴完畢,輪到宗助的場合。
「明明身爲姐姐卻一直受到宗助的保護,這次就讓我盡姐姐該有的責任吧——這個仇必定會幫你報的,畢竟你是我最好的弟弟,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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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時候不早,實里雙手合十向父母和弟弟示意她要回去了。離開墓園並走了一段距離,她準備登上天橋,取代人行道繼續返途。
走過了梯級、來到了天橋上方,眼前出現的身影,將實里從緬懷的情緒中召喚回現實,瞳孔也隨之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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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永心?你怎麼會在這裡?」
「嗯?昨天掛電話前,是誰說的要來掃墓的呢?」
「身為風紀委員長,看起來一副正兒八經的,原來也有那麼卑鄙的時候嘛。」
「事發距今都幾年了,怎麼還不知道你每個月去掃墓的地方?」
「……所以特地出現在這裡,是什麼目的?」
「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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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關於創介的事,建議你別插手,畢竟你沒有經歷過那個痛苦,少站著說話腰不疼。」
實里話語剛落,一把瑞士刀從她左手邊飛過。飛行的瑞士刀劃過她的臉並削落一些髮絲,再從她的右手邊如同回力鏢一般,飛回對面人的手上。
「很不巧,今天就是要和你談這件事。」心接回瑞士刀,「畢竟這已經超越倫理範圍且造成當事人困擾了,我不允許。」
「多管閑事。」實里拭去臉上的血冷冷回道,「明明家庭健全,卻還能做出類似對人擲刀、這種像是沒父母教的小孩會做的行爲?真是可憐……」
「那麽就在我把瑞士刀從幫人的東西變成害人的東西之前,你最好知道該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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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颼颼,風吹過的嘯聲隱約可以聽見。此時,天橋上,一場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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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似乎沒聼進去,別怪我。」眼見實里不爲所動,輕蔑的眼神讓心的怒火再升一級。
心打開了瑞士刀裏的開瓶器部分,就往實里處衝去;同時間實里原地不動,似乎沒有要閃避的意思。
正當她快要接近實里並做出攻擊時,實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她眼前跳起並消失,讓她撲了個空。
這下心探頭到處尋找實里的蹤影。這時遲那時快,一道攻擊從自身後方突襲,自己綁起來的馬尾突然散開,視綫範圍也一度變得有限,看不到某些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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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不是很神氣的嗎?」挑釁從不遠處傳來,但背後的人是誰,心對此心裏有數。
待她抬起頭轉過身,發現實里早就跳到自己身後,天橋的另一端。
「果然是死腦筋。」實里背對著心,半張臉向右示人。她手裏拿著類似小刀片的武器,相信是剛剛造成馬尾散開擾亂視綫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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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那種橫衝直撞的打法,能活幾個回合不知道;但在送人頭方面,你肯定在榜上。」
「難道要像你那樣逃避問題一般?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并通過帶給不相關的人困擾來滿足自己……」憤怒的心將開瓶器的部分切換爲作爲主刀的大刀片。
實里的語氣間夾帶著挑釁和少許不耐煩,「怎麽比我還緊張啊,曉月警官神永心?警官大人該不會把開戰之前的話都忘到一乾二净了吧?」
語畢,這次換成實里轉過身來,張開手便可發現她其實準備了不止一把小刀片;手裡的小刀片隨著蓄力並執念詠唱化,從尾端伸出了鋼絲,天羅地網般往心的方向衝去。
面對眼前的攻擊,心甩出手裏的瑞士刀,飛舞於空中的鋼絲就被在這一刻被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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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里走向心,並撿起散落在她脚下的小刀片,「……一定要近身戰嗎?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才剛掃完墓回來,養份還很足夠呢。」
她收起所有的小刀片,僅留下一把備用。小刀片切換形態成上次的飛鏢,和上次有所不同的是這次其中一邊還多了利刃,她一舉手就是往心砍下去。
心自然也不坐以待斃,開著大刀片的瑞士刀切換成柴刀形態,擋下了實里的正面迎擊,「如果你回答我問題,能像這次這樣正面對決的話會更好。」
話語剛落,心揮動柴刀,砍出的空氣波將實里打至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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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打下去,眼見實里後退的同時一手按著被擊中的部分,從她搖擺退後的樣子來看,攻擊似乎奏效。
實里神色略帶痛苦,但很快地回到原本的姿勢,雙手蓄力於飛鏢的利刃上往心的方向衝去,給她狠狠地一擊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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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般人的一道攻擊波,明明就一把武器卻能出現兩波流星光輝,這不尋常!」
心通過觀察實里所發動的執念詠唱攻擊,因爲看到不常見的現象而愣在原地;回神過來之後已經挨下乘倍的攻擊,雖然疼痛難忍,但這未阻止她在今天準備和實里要個答案的初衷。
「一把武器兩道光,雖然還是不能下定論,但果然還是很執著嗎……還有,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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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如你所說,你這樣墮落的話,在天之靈的家人看到這麼想?!」心嘴上呵斥手起刀落,將實里步步往對面打去。
「説過了多少次,不懂就不要自以爲正義!」實里一邊退後,一邊將心的連續攻擊彈開。
「今天之内沒解釋清楚就別想走!」
「如果復仇和你的死腦筋一樣簡單還會這樣嗎!」這時的實里已經被心步步相逼,來到了當初登上天橋那方的盡頭,距離梯級僅有一步之遙。或許是陰影的關係,就算是梯級在視綫範圍外,她也能感受得到再退後一步就是摔下梯級、並面對程度不可預估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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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遲那時快,明明上一秒眼還看到實里正在樓梯口前奮力抵抗,下一秒突然消失,讓心措手不及,還沒反應並平衡過來就先往前傾,反倒變成滾下梯級的是她。
不過强烈的求生慾,加上頗爲敏捷的身手,接近滾到地面的時候她很快地伸出一隻脚踩地,并通過摩擦力滑行停下,扎穩脚步重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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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你差一點就能感覺到那種絕望了……求生慾很强呢,警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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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抬頭並聞聲尋人,只見實里早已站回天橋中間,靠著護欄看著自己。
「這是用了那招空間傳送門嗎?還是一如既往的卑鄙……」
她重新衝上天橋,往實里的方向衝去,「不然那年篡位突襲,風紀委員會是怎麽逃過魔掌的?推進我的不是求生慾,是平衡、更是責任——!」話語剛落,心舉著柴刀跳到了實里上方,正準備打下去。
「責任?我何嘗不是呢?」實里往後方跳去,給心撲了個空,手裏的飛鏢爲了下一次的攻擊蓄力,「反倒是你,滿口責任平衡,身體卻正在進行打人的動作,剛剛還差點把我推下樓梯,這不是雙重標準嗎?」
「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給他人製造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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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經過的路人看到眼前場景,不是嚇得紛紛繞道,就是停在天橋下方看熱鬧,甚至還有的錄影起來。
期間天橋上充斥著刀刃之間和執念詠唱的來回碰撞、以及兩人之間的互相呵斥。兩人爲了各自的目的以及認知,而打個沒完沒了;正當兩人準備攻擊對方時,突然發現居然砍不下去了——
回過神來一看,有人正拿著三截棍一般的東西,擋在她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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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已經造成騷動了!」
三節棍的主人左右各一節擋著兩人,低下頭勸架,「有什麽糾紛都回去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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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
「廣瀨同學?」回神過來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吃驚。
天橋上,兩人因大空的突然出現,神情呆滯地看著眼前過來勸架的後輩,望了望對方再透過護欄的縫隙之間、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這才下意識到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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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將柴刀轉變回瑞士刀狀態並將之收好,「今天就到此為止,考慮到你現處於不持有曉月學園的學籍,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但之後的處境你最好想想要不要和冰庭求情,畢竟做了足以將你送到感化院的事情。」
實里也跟著收回武器,「比起擔心我會不會進到感化院,建議你考慮一下自己之後會不會連風紀委員長的位置都不保吧?畢竟比起自由身的我,風險更大的是身職重要崗位的人呢?」語畢,她頭也不回的繼續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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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涉事的兩人都是自己所屬的社團和協會之掌門人,大空也沒有資格感到煩躁並坐視不理,更何況還牽涉到自己的隊友。
心對於大空突然出現感到吃驚,便想探個究竟瞭解來意,「廣瀨同學怎麽出現在這裏?」
「大空從剛剛勸架的緊張神情中抽離並很快冷靜下來,「去樂器店換裝備。繼續呆在這裏會被人議論紛紛、然後登上隔天的流行話題的。跟我去樂器店順便避風頭,如何?」
雖然被斬斷髮繩導致頭髮散開,加上一番搏鬥後心的髮型看起來凌亂不堪,但幸好身穿連帽衛衣,還可以用帽子的部分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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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樂器店,大空拿出鼓棒樣本給老闆,讓他根據樣本給自己找一對新的。
「鼓棒看起來還好好的,幹嘛要換呢?」心看著大空拿給老闆的鼓棒,看起來還能使用,感到不解。
「接到了下周就需要用到的作曲委托啊。」大空看向老闆所走進去的倉庫的門,「加上我的執念詠唱武器媒介的關係,耗損是一般鼓手的兩三倍,如果這個倍數再往上乘也不意外,但爲了做出委托人滿意的成品,好的裝備是有必要的。」
「這樣啊。」心似乎明白當中道理。
此時正巧老闆也拿著同款鼓棒走了出來並把大空叫去,期間心回想起剛剛使用瑞士刀戰鬥的情景,正思考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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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下次我來當中心位?不、我不行的啦……」一年生男子宿舍內,成汰聽聞推舉自己為下次演出的中心位的提議,連連拒絕。
「孤兒院那次的表演很棒喔!有鑑於此,我們才提出這個提議的!而且創介桑還會為此特別準備新曲喔!」凪也鼓勵。
成汰突然回想起來征十郎提議強行組隊的提案,頓時停了下來並思考些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別有原因,征十郎看著成汰的表情感到奇怪。
「你想太多了,有栖川。」
「在構思著本周的連載啦。」成汰笑笑帶過,但征十郎的表情并未因這番説辭而有所鬆懈,取而代之的是有什麽東西閃過腦海。
「那什麽,讓錦堂創介用上次他們初對決那次的換詞法,再來一次?」
「征親到底有什麽點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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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聽到自己所崇拜的前輩會特地幫他們作曲,此時的幸雄卻不見平時的雀躍,更多的是五味雜陳。
「征十郎在想什麽啊!雖然之前也提議過這個有助於分數乘倍的提議,但這換位的決定也太突然了吧?」
「萬一重演購物中心那次的情況,導致出狀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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