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曉月學園。學生們提著各自的行李來到宿舍樓,分別走進各自的房間進行整理。或許是整個夏季在校外的關係,學生們回到平日的宿舍,似曾熟悉的感覺不免涌上心頭。
正值虹彌整理行李期間,敲門聲突然響起。他原本要起身去應門,卻被同房的譽搶先在前。開門後的畫面令人眼前一亮,只見創介和大空站在房門口,前者的臉上滿是得意的小表情、但後者的神情讓人感覺似乎有什麽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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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神永會長!從這個學期開始,我們就是你們的室友啦!」創介神采飛揚。
「嘿,沒想到新宿舍會是這樣安排!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標準,但居然被排到同一間房真開心!接下來也請你們多指教啦!」譽對於這個預料之外的安排,表現出了大於驚訝的開心。
「神永前輩和小鳥游前輩也是。但……這間房裏有兩個深夜不睡覺、顧著進行創作的人,真的沒問題嗎?」大空環視當下,對於當前陣容的作息進行吐槽。
「大空在説誰和誰啊?……等等,你看起來好像臉色不太好,是有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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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一反平時面不改色地反駁,先是停頓了一陣,然後環視當下,罕見地將話題轉向了虹彌,「啊?有嗎?可能是之前在十時店長那邊處理藝能社團的事情,熬夜好幾天忙出來的吧。謝謝神永會長關心,但……是不是也該關注小鳥游前輩一下?畢竟留級了一年,再留級下去都快變同輩了。」
即便是經歷無數次的留級警告,平日不當一回事的虹彌卻在此刻異常沉默。這讓其餘三人感到奇怪,創介更是上前試圖一探究竟。正當他接近虹彌,卻被對方拉到某張雙層床的下鋪。
「——小鳥游前輩這是要幹嘛啊?那麽突然?」
「是這樣的……雖然很冒昧但能問問小創,到底是什麽讓你不顧留級都要從海外回來,入讀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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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虹彌突如其來的疑問,此刻從海外回來、到以重讀生的身份入學曉月的畫面,陸續浮現於創介的腦海中。由於記憶浮現導致的情緒湧上心頭,他試圖整理情緒、為接下來的敘述鋪墊。正當他準備開口,突然有感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似乎在暗示著自己什麽事情。
「……那個小鳥游前輩,在我開始説之前,能不能幫個忙?」
「又要幹什麽啦?聽完你分享我還有別的東西要處理呢,有話快説!」
「明天星期三社團活動日,能把小明借給輕音部一天嗎?很抱歉那麽突然,但這次關係到我們的排練,很重要!」話語剛落,創介誠懇的臉上夾帶著迫切、雙手合十請求虹彌。
此刻虹彌怔了一下,看到大空站在創介身後,更是欲言又止,「……什、什麽排練那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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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年級教室內,學生們各自形成幾個小圈圈,分享著在夏季期間經歷過的趣事。其中一個角落內,幸雄更是拿出手機,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幕。
「小幸雄看起來好像很興奮,在看什麼呢?」站起並走到幸雄身後,一睹螢幕上令幸雄神采奕奕的事物。
「你就不會用自己的手機來看嗎?怎麼非要看我的……」幸雄轉過身子,顯得一臉不耐煩。
然而凪也沒有理會,倒是看到了螢幕似乎顯示著一個網站,這下他靠得更近了,「早上起來才發現手機忘了充電,現在在我座位充着,就借我看一下嘛!——欸?是一個網站?」
凪也湊近幸雄那刻,兩人就開始爭吵起來。坐在對面的征十郎看著就沒好氣,拿出自己的手機並打開那個網站來看;或許是版面內容的關係,他在瀏覽網站期間,神情逐漸變得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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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Taylor'S那晚突擊直播、所提到的內容?那晚還擅自把我們全部納入這個社團了啊!」
「而且除了Taylor'S外,在每團介紹下的代表作,為什麼還要放那次魔法偶像主題曲選拔落選的歌曲啊?如果有關注Taylor'S的粉絲聽到、並分辨出是五個人的聲音的話,這不是變相誤導嗎!?」
正當征十郎對於這個決定感到疑惑,突然一道女聲朝著自己的方向過來,聲量更是隨著距離接近而增加。循聲抬頭一看,只見光希雙手叉腰、一臉沒好氣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頂著一頭暖灰色短髮、戴著亮黃色蝴蝶結髮箍的女生。或許是似曾相識的眼神,三個男生的視綫停駐在短髮女生身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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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男生怎麽都不説話了?到底在看什麽?」光希試圖拉回男生們的注意力。
熟悉感促使幸雄凑近並盯著短髮女生,「……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你是誰啊?」
經歷一段時間被緊盯,加上面對意味不明的質問,短髮女生就沒好氣,「什麽我是誰?過了一個夏天你們就不認識同學了?」
「這髮色和瞳色,還有這個脾氣……該不會是櫻咲同學吧?怎麽就剪頭髮了?」征十郎根據女生的外貌和性格推測。
「還是葉山同學比較識相點。至於爲什麽剪短髮,還不是因爲Taylor'S突擊直播那晚結束後、光希要求的……」
「直播結束後不知道誰打進來反饋、同團太多雙馬尾,團員們會沒有自己的個人風格啦!所以——」
「別説那麽多了,話説什麽時候給我短髮的樣子拍個照,讓前輩幫我重新上傳到社團的網站啊?……等等,有栖川同學沒和你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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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男生們試圖解釋成汰不在場的原因,剛好成汰走進課室。凪也向他打了個招呼,但除了不屑一顧的斜視外、並沒有得到別的回應。他為此感到奇怪時,卻被老師的一聲喝斥喚回現實,眾人也意識到開始上課了,陸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課期間凪也和幸雄兩人更是因為表現得不專心,屢屢被老師點名答題。
這一切被小夜看在眼裡,她想起來在夏日音樂祭結束後、在韓式烤肉店的那場慶功宴上,成汰氣在頭上並擅自離開的瞬間。她將視線轉移到成汰身上,內心似乎打量著什麼。
「雖然在倉鼠計畫那次是怎麼樣我不太清楚,但有栖川同學似乎是從拯救行動那晚之後變得奇怪……」
「原本打算從一之瀬同學他們知道更多的,但偏偏到了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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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段,有請櫻咲小夜同學來念。』老師的指示打斷了小夜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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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日碰上星期三,也是社團活動的日子。正當明日香和小夢準備分別前往美術部和家政部,卻被創介攔住。
「錦堂同學你這是幹嘛!今天不是社團活動嗎?」小夢表示不耐煩。
明日香表示附和,期間神色夾帶著慌張,「對啊!我沒到美術部室報到的話,不知道小鳥遊前輩會不會——」
然而創介並沒有理會兩個女生的推絕,一臉神氣地向兩個女生保證,不過談到後段、揚起的嘴角有逐漸收起的趨向,「美術部那邊小明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向小鳥遊前輩請求讓你過來了!至於花咲同學,家政部……」
「家政部怎麼了?」小夢的不耐煩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不解。
想到自己剛剛在和大空前往部室路上的所見所聞,創介對於這件突如其來的意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家政部……總之你們先跟著我來輕音部室吧!有什麼去到那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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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生內心滿是茫然,就這樣跟著創介來到了輕音部室。只見正在測試每一個樂器的大空、以及在一旁抱著貝斯練習的未來,發現到三人的到來便停下手中的工作去迎接。
「——所以家政部到底是怎麼樣了啊!現在不是來到輕音部室了嗎?錦堂同學你回答我!」小夢窮追不捨。
創介內心的掙扎隨著關上門的那刻一併收斂,但並沒有完全放下,「家政部……午餐時間我和大空過來準備時,看見原本的家政部室大門深鎖,連牌子都不見了,似乎是被廢掉了的樣子。」
小夢為此表現出了半信半疑的眼神,甚至一度以為這是創介為了讓自己過來而使用的話術,為此她開門準備衝出部室去一探究竟,卻被創介一把拉住,兩人再次為自己的認知吵了起來。未來試圖介入但無從下手,明日香則是為突然廢社這件事開始在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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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創介這傢伙說的沒錯,家政部被廢掉了。」大空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越演越烈的爭執,引來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對小夢來說這無疑是對她判下死刑。她愣在原地、神色惶恐地低下頭,想著自己過去沒有做過什麼、自然也沒有什麼傲人的成就,卻落得和那些有所成就而被盯上的朋友一樣下場。想到這裡,內心的絕望逐漸淹沒不願承認事實的倔強。
「……怎、怎麼會這樣?開學到現在我根本沒達到什麼成就,應該不可能會和錦堂同學或者征十郎一樣被盯上的吧?為什麼……」
想到這裡,小夢將交織於內心的負面情緒傾瀉而出,「——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麼連家政部這種看起來與世無爭的社團都慘遭毒手?裡面的學生怎麼辦?學生會是想直接清理門戶嗎?果然不演下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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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輕音部室,眾人一言不發,只剩下小夢歇斯底里的質問籠罩著整個部室。奇怪的是大家看著小夢如此失態,仍舊站在原地、沒有採取任何安撫或勸導的行動。期間眾人無一不目瞪口呆,創介和明日香更是因為小夢提及到學生會,更是想到了今年開學日所發生的事。
眼見小夢經過一輪洩憤而有所收斂,明日香這時表示了同理,想安慰卻面臨了困難,「雖然不知道學生會這麼做背後的目的何在,但不知道為什麼,開學那會兒、似曾相識的焦慮和不安突然湧上心頭……」
「小明你被監視至少還有跡可循,我只是一個跟隨你們湊熱鬧過日子的同時、想完成高中學業並通過曉月這塊跳板進入海外大學就讀,借此離開花咲財閥這個令我厭惡的地方而已!現在連拿分途經之一的社團活動,就因為家政部被廢掉沒了……學生會是不是在開始大規模清理門戶?我會不會在退學通知名單裡面?」想到這裡,不安和悲憤就在此刻引爆,小夢突然抱著明日香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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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景象,創介陷入了沉思。雖然兩個女生的憂慮大同小異,但隨著時間的推進、以及和學生會交手過幾次的情況來看,現在的情況早就不同往日,在開學那晚開導明日香的方式可不能再次用在小夢身上。
這時大空來到他身邊,斜視給他打了個眼神,不過這個眼神相較以往的嚴肅有所收斂。兩人來到兩個女生身邊,試圖想方設法勸導小夢。
大空欲言又止,似乎在想着最合適的語言輸出,甚至在創介準備開口前打斷並搶先在前,「那個花咲同學,坦白說……我從沒有看過一個鋼琴沒考滿八級、就直接成為鍵盤手的人,會有如此出色的表現。你的鋼琴真的只考到第四……還是第六級嗎?」
小夢聽聞,泛淚的雙眼中多了份疑惑,「……廣、廣瀬同學什麼時候會稱讚別人了?反正沒考滿八級就對啦!當時不是後輩他們要出道需要幫忙嘛,我就想說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這時創介加入話題,並向小夢解釋自己搭檔這話背後的用意,「大空他就是這樣的啦,從開學到現在如果你有注意到他對一之瀬他們的態度變化的話,他稱讚別人只是時間上的事而已——還是你都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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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聽聞差點沒和創介爭執起來,不過創介看著眼前這個沒事就和自己吵起來的隊友回到平常的樣子,放心下來的同時開始了勸說,「當時開學不是說過了嗎?會一路幫到底的,雖然你可能會反駁我說當時Taylor'S還沒成立,但當時的我可沒這麼想過喔。」
「錦、錦堂同學,你給我講人話!不要繞圈子!」
「現在Taylor'S成立了,你說我是幫還是不幫呢?」
「都讓你直接說了啊!」小夢氣急敗壞,但經過明日香安撫並勸說後,她想了想試圖釐清創介的意思,「……等等,在小酒館的那場直播、那個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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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知道了啊。那麼有比較好過一點了嗎?」創介淺笑反問。
「是有好過一點,不過家政部那邊……」小夢仍舊擔心社團活動的事。
「其實花咲同學你不孤單,花道社——啊不對,或許能問問看錦堂同學,能不能直接加入輕音部?至少暫時不用擔心社團活動的事情。」未來試圖表示同理心,但意識到弄巧成拙,話鋒一轉給小夢提出建議。
看著當下的情況,大空突然脫口而出,「——但是錦堂創介只是代理社長……算了,你們先開始排練再說,畢竟這個創介安排的排練已經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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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催促下眾人各就各位,開始了今天對於接下來委託的繪本主題曲進行排練。期間創介雖然彈奏着吉他,節奏走調間接表現出了他心不在焉。
「還以為只是家政部慘遭毒手而已,沒想到花道部居然也……」
「講到家政部,莫非光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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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室內,天哉分別看著自己和學生會長的行事曆,來為下半年的行程做規劃。心愛則是坐在沙發上,神色悠哉的臉上似乎還多了份得意。
「要管理的擔子少了,天王寺會長有好一點了嗎?」心愛問起天哉,期間不忘暗示要求讚賞。
「今天才開學,要講實際成效還早著呢。不過把那些不能創造價值的社團全廢掉,當下的感覺是真的如釋重負……但作為家政部的社員之一,小倉同學沒有任何感覺嗎?」天哉表述自己的感受,也對於心愛還能為此無動於衷表示不解。
「感覺?嗯——講不心痛、不難過是假的啦,畢竟是難得可以施展自己手藝的地方嘛。但看到會長在整個暑假好像被很多事困擾,就想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解憂……」
「所以小倉同學才提出這個提議嗎?聽起來為什麼好像有自我犧牲的意味?」天哉試圖理解心愛這麼做背後的理由。
「哎呀會長你這太誇張啦!家政部學的東西,也能通過社交媒體上特定的博主學得到!而且博主都有他們精通的領域,不像學校家政部每樣都只教最基本的……這當然不能創造價值啦!」說到這裡,心愛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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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心愛的看法,天哉一言不發,思緒回到了以前探訪醫院的時光;與此同時那些比較的話語,猶如荊棘一般進入他的腦海並不斷喚醒那段時間的不甘,令他一度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了這樣的安排,還能堅持到現在沒有反抗。
「……能問問小倉同學,你有沒有一件事情,是讓你感到開心且不知覺持續下去的?」天哉似乎想到了什麼,向心愛徵求她的看法。
心愛對於天哉突如其來的疑問表示驚訝,收拾心情後就拿出了一張照片給天哉看,「欸?……不過會長都這麼問了,我就長話短說咯。會長相信眼前這個高雅且可愛的歌德蘿莉,和照片中的小胖墩是同一個人嗎?」
天哉湊近照片一看,試圖在兩者之間找出相似之處,「……讓我說的話我不信,畢竟兩者差太遠了,而且小胖墩嘴邊還有食物殘渣,不像小倉同學這樣乾淨。看來你應該是下了一番功夫,才變成今天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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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低下頭,罕見地表現感慨,期間還以苦笑來掩蓋談及以往的難過,「可以這麼說。我啊以前不太聰明,為了惡補學業每天都在熬夜,吃夜宵也在所難免,然後就這樣變胖啦;當然也因為外表而承受了不少言語方面的霸凌,就算是因為在學術方面表現優秀,上台領獎得到的不是掌聲、而是無盡的嘲諷和噓聲……」
越是難過越是要表現得倔強,但眼角的淚水終究出賣了心愛的心理狀態。天哉發現連忙遞上紙巾並安撫她,「小倉同學難受的話就別說了,不然換個令你驕傲的說法也行。」
心愛擦乾眼淚並收拾心情,搖了搖頭轉換情緒並繼續說,「剛剛我給會長看的,就是在那次嘲諷後拍的大合照。當時我就把自己分別和照片中最漂亮、最可愛、最討喜和最受歡迎的孩子作比較,省下的餐費全拿去買時尚雜誌學減肥和美妝;後來迷上了洛麗塔,更是全心投入打工存錢買這麼昂貴的服裝,當然期間也廢寢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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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同學真的是拼了命啊。不過聽起來你很清楚自己的方向,為什麼會有羨慕的感覺?」天哉感嘆。
心愛對於自己的分享能幫到天哉表示驚訝,面色變得神采飛揚,「欸?會長這就感到羨慕了?那麼希望接下來的分享,能給會長注入一劑效果拔群的強心劑!在我成功以自己的力量,買到並穿上第一條洛麗塔裙子的那刻,才恍然發現原來我也可以這麼可愛——還記得那時我真的無法掩飾內心的興奮,向櫃檯的收銀姐姐要求直接穿上並結帳,走在路上看到眾人回頭看著自己的那刻就覺得好開心!」
「然後沉浸在這份感覺中無法自拔,甚至開始找起衣裝自由的學校,延續自己通過穿洛麗塔裙子引人注目、得到的滿足感嗎?」
「——會長怎麼知道的?」
「你不記得啦?當時你氣沖沖地衝進來學生會,對我們說了你還想穿洛麗塔裙子之類的話……然後經過祐輝一番說服,你就跟著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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