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宿舍共享空間内,創介癱軟在豆袋上,看起來若有所思。
「怎麽了錦堂同學?該不會又和廣瀨同學閙分歧了吧?」小夢剛好經過。
凪也一臉哭喪,同時因傷癱軟在對面豆袋上,「也關心下我們好嗎?只是看不懂譜面就被扔了……怎麽這樣!誰沒有第一次啊!」
幸雄因無法證明自己而懊惱,「已經盡全力了,但很多記號看不懂啊!演到一半就這樣被扔出去,完全不給機會……又要被笑話不是靠關係、就是靠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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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三個男生聼到了從肚子傳來的回響。
「呐,這個時間點該吃飯了吧——叫外賣還是出校吃?」小夢聞聲回應。
提議一出,幸雄和凪也點子源源不斷,但旁邊的創介并沒有加入討論。
「那個,花咲同學,大空他似乎在作曲上遇到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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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和小夢帶著餐點來到輕音部室,幸雄和凪也跟隨在後。
他心急地打開部室大門,發現大空一臉精疲力盡坐在架子鼓邊;一旁相信是錄製用途的手機,正處於電量耗盡的狀態。
「萬一大空知道,錄製到一半手機自行關機,可能又不好過了……」創介撿起手機,一臉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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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將手機搶回來,「不要多管閑事,我一個人也可以!總好過被新手拖累進度,他們四個不是還要練舞的嗎?舞蹈沒找到人更不用説演出服了!你知不知道演出服訂製很耗時的!」
創介並不滿意大空的答覆,「一個人走得很快對吧!很好很有效率,但能持久並走得遠嗎?有沒有想過間中跌倒了誰來幫忙?」
此刻大空如同被擊中後腦勺般驚醒,腦内隨即浮出一幕幕他們國中時期面對的各種困境、以及來自當時熟人的扶持,態度有所收斂。
「……所以你們來了,還帶著花咲同學過來幹什麽?能幫上什麽忙?」
「那、那個,我可以幫忙鋼琴編曲的部分!如果廣瀨同學不介意我只考到第六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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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的答覆差點沒惹怒大空,要不是創介壓制的話,可能又要上演夜半事故。
「沒關係的啦,這次先找花咲同學幫忙吧!反正之前也有不少鋼琴手轉型鍵盤手的例子!」
這邊勸導大空,那邊創介手機又接獲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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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剛剛從花咲前輩那邊聽説這次的事了!是要安排有栖川同學和他們的初演嗎?』一個和創介有著同樣髮色和瞳色、將頭髮綁成低雙馬尾的少女,在另一端問起。
「是的呢光希,大空看起來很煩惱……花咲同學自願幫忙鍵盤的部分,我則是吉他的部分!」創介的臉色從遇到救兵的興奮,變成只欠東風的懊惱,「就剩下編舞、服裝設計、還有演出用詠唱的教程了……」
『服裝設計我可以幫忙!』和光希一起的明日香答覆,『不過還要等你們這裏的曲子,編舞的話……』
未待明日香説完,聲音隨著有人搶過手機而換成光希,『編舞的話我可以幫忙!不過演出用詠唱的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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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最後一個未解、也是對新手來説最爲棘手的問題,光希爲此懊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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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創介這裏,安慰光希之後,他就結束了通話。
似乎是聽到兩兄妹的對話内容,幸雄神色凝重的往前輩的方向走去,「創介桑,大空桑,請、請教我們執念詠唱相關的資訊,包括如何觸發並運用在表演中!」隨後是一個鞠躬並真誠的眼神。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幫忙,加上後輩真誠的態度,大空的態度有所收斂,「……隨便你們怎麽幫忙,編曲組今晚留下來編曲。一之瀨和風早你們先回去吧。」
當下的陣容和時間,幸雄不免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以及會不會被扣分而擔心起來,「就就就就就你們三個人今晚留在部室編曲??!!雖然是在學校内啦,但……大半夜就兩男一女的,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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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雄我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啊?」
「大不了給葉山同學開視訊通話,順便讓她汲取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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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四,練舞室。
光希有著經營自己的實況頻道,因此也對執念詠唱略知一二;但由於這次要用在表演中,方請來昨晚的編曲組帶來曲子,從中得到概念並進行編舞。
她藉著翻跳多時所得的經驗,順利地完成了編舞,衆人也開始進入排練階段。
來到了穿插詠唱的部分。由於曲風清新中夾帶活力熱情,大空打算藉此也讓編曲組先行積纍點數,而他們只會在後面演奏,期間并不協助穿插特效。
幸雄爲了證明自己,排練期間也絲毫不怠慢,堅定的決心滿溢而出,並被旁邊的編曲組所見——一段伸手的片段中,一陣光芒從他手中散發而出。光芒看似不强,但讓人感到溫暖的同時,突然想站起來做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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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雄你停一下!就是剛剛那個感覺!你做到了!」創介似乎是被打動到,猛地站起往幸雄衝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鼓勵,幸雄先是一陣激動,然後轉變為疑惑,「創介桑,等等剛剛你説我做到了,是指什麼?」
「你手裡的那道光啊!那就是你的執念詠唱因子!你好像有在社團招人那時有提到,為了考上曉月而努力吧?」
「是、是的!幾年前的某天晚上,我又聽到那些帶貶低且嫉妒的話語,當下覺得不忿;偶然被正在聽搖滾樂的舅舅,叫來聽歌排解心情,創介桑的歌聲和曲子的歌詞打動了我,將我當下的感受都唱出來了……」
幸雄追憶到此,創介的笑容漸漸消失,似乎腦海裏有什麼東西閃過一樣。
「怎麼了嗎?創介桑?」
「沒,沒事!如果能幫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回去排練吧,我們還要安排如何穿插詠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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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雄的努力不懈換來了回報——被安排作爲初演當天的主力,同時考量到視覺因素,凪也同時被安排站在前方,和幸雄兩人成為雙主力,衆人也滿意如此的安排。
演出前一周,明日香拿來了設計好的演出服,同時也給四人組打預防針,「考慮到時間和預算因素,決定成衣和新衣并用,改造並製作這次的演出服。不過小隊的一致性不會因此而導致要素不一致,關鍵部分會讓光希買同款異色布料做點綴,現在就來量你們的圍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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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初演人員都是男生,也只能互相幫彼此量圍度。
「創介桑等人的編曲組不用量圍度嗎?」凪也問起。
「你有搞清楚這次演出主角是誰嗎?有沒有看過演唱會後面的伴奏、比前面的偶像還搶眼的?」正在幫成汰量圍度的征十郎吐槽。
雖然緊張隨著初演日子接近而增加,但也遮掩不了成汰的興奮,「很期待大家的詠唱呢!特別是風早同學的執念詠唱,微風吹拂般很清新,和代表著新生活的春季十分搭配呢……」
「有栖川同學,請你不要亂動,影響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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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利用剩下的日子,連夜改造演出服和錄音,終於來到了初演的周日。
爲了在短時間内最大限度地獲得點數,衆人根據校規呈交了對外演出許可。托光希在實況主圈子的人脈,也爲四人找到了購物中心内的舞台地方。
購物中心内的舞台雖不大,但也足以容納一支小隊和伴奏,可惜的是舞步得放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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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直播喔!」光希告訴四人。一聼到直播字眼的成汰,心裏難免緊張了一陣,但經過凪也的安慰緊張也似乎得到了緩解。
「直播???」幸雄先是緊張了一陣,後來就提醒自己要鎮定,並試圖通過拍打自己雙頰弄醒自己,「冷靜、冷靜,鎮定下來啊!要是表現失常的話又要被笑話了,先鎮定才能表現穩定啊!」
創介拍了拍幸雄的肩膀示意鼓勵,「沒事的,放輕鬆全力享受初演吧!來吧,去殺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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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陣結束,衆人各司其職。台上的四人已經蓄勢待發,打頭陣的凪也和幸雄等著最初的節拍落下,準備在之後使出用於開場的執念詠唱。
由於幸雄決心堅定,在凪也以「獻給你於初春的清風」打頭陣之後,很順利接了下去。
最爲特出的,莫過於當初引來創介的注意並鼓勵的「傳遞到遠處!驕陽似火的決意」,一度讓台下原有的觀衆目不轉睛的同時、也引來周邊的人一探究竟。
清爽的開端配合熱情十足的演出,讓表演來到了最高潮,甚至一度讓幸雄感覺到,靠真正努力得到的成績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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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明日香正在台下做介紹和招待的工作。正當她坐下來準備休息,一個將銀白色頭髮往後綁成丸子頭的紅藍異瞳少女走過來。
「雖然看起來有點粗糙,但不難感受到台上的大家都很努力呢……嗯,這位同學,就你一個人坐在攤子嗎?」少女先是觀看前方的演出,後將目光轉到明日香身上。
明日香循聲回應,然後望向舞台,「嗯,雖然伴奏沒有直接參演,但後方的鍵盤手和前方的吉他手,也情不自禁的隨節奏擺動起身子,可以感受到這首歌的輕快之處呢。」
明日香也隨著台上伴奏的同伴們沉醉在旋律中。少女隨即在坐在攤子的空椅子上,嚇了她一跳,「那、那個,這張椅子……」
少女并未理會,並自顧自的和她談天起來,突然盯著她左手腕上的膠帶,「沒事,走太久了暫時借一下。這個膠帶好熟悉,想問問你和台上那些孩子們,是同一間學校的嗎?」
面對少女突如其來的疑問,她猝不及防,「嗯,怎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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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還想追問,台上的人聲突然被掐斷。台上衆人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成汰由於過於緊張差點就要哭出來。
凪也和小夢分別安慰成汰,幸雄一臉不忿,「可惡!到底是誰來搞破壞!」
征十郎對周遭情況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惹來台下觀衆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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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橘色頭髮的孩子到底是幹什麽啊!」
「沒見他發動詠唱就算了,連隊友被嚇壞也不上去安慰,還要伴奏組來做!」
「那個栗色頭髮的孩子真是可憐……初演真不容易啊!」
面對台下觀衆的碎言碎語,征十郎一臉沒好氣。但他知道這是直播,也沒有做出任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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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光希在後台查看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突然聽到了一把嬌蠻的女聲。
「唉呀呀,真是抱歉,鞋跟太高了不小心摔倒了——欸嘿。」
她循聲探索,發現到一個留有巧克力色捲髮、將之綁成雙馬尾、穿著哥特蘿莉裝,並帶有紅寶石般顔色眼睛的女孩子,「如果是後勤人員的話一般都不會選擇如此盛裝,來減低自己的活動便利度吧?而且還是出現在滿是音響設備的後台……」
由於直播仍在進行,她再也沒有時間考慮眼前的哥特蘿莉到底是什麽來頭,只好試圖通過聊天軟件來求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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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援期間,光希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緊抓住其脚踝不放。
「真是的,怎麽可以袖手旁觀啊?明明就在附近而已……」
突如其來的被抓脚踝,差點沒把她嚇壞——她先是兩肩一顫,往下定睛一看,這不是剛剛女聲的來源嗎?
她嚇得甩開脚踝,不小心踢到了哥特蘿莉的鼻子,隨後就是一陣叫喊和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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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台邊,明日香趕到現場,銀白色頭髮的少女也跟著她趕來。
「是麥克風那邊出問題了嗎?」台上的雙主力跟著創介和大空走下舞台,幸雄連忙向明日香描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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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頭髮少女的出現,引來了創介和大空的注意。兩人先是呆愣一陣,隨後在凪也提出解決方案時,被明日香拍肩提醒才回神過來。3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txnbRiJEA
兩個女生以最快的速度,往電器店買來手持式揚聲器,再回來以手動的形式,將得到的音源備份通過手機、再通過揚聲器播放;台上的伴奏組也以不插電的形式繼續下去。
在衆人根據職務各司其職的配合下,初演得以在素質比下有餘的情況繼續。由於有成員被過度驚嚇,接下來的表演并沒有穿插任何的表演用詠唱,以純歌舞的形式草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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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的吵架聲引來了衆人的注意,並循聲跟著過去。到了現場,只見光希正在和剛剛的哥特蘿莉起爭執,對方按著被踢傷的鼻子一臉不忿,旁邊還多了個高挑眼鏡男——3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quG0q1y1Z
「八王子祐輝,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明日香直呼。
「是囂張眼鏡男!」幸雄認出眼前人,立即無名火起。
面對衆人質問,祐輝面不改色,「哇!今天的表演真的是有驚無險啊!多虧剛剛的人肉揚聲器,整場表演才得以圓滿落幕——但還是差了一點點喔。」
祐輝的眼神和語氣帶著少許挑釁意味,這又激怒了幸雄,「還好意思説!説吧,突如其來的意外,是不是你們計劃好的!」
光希附聲質問,「我也覺得不簡單!明明我們都跟著規則走,填寫了校外演出許可的表格,並附上相關的文件,如大家所見設備明明也是狀況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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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哥特蘿莉趁機打岔,「怎麽可以就這樣,給人亂扣莫須有的罪名嘛!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幹的!」
「我從來沒看過如此盛裝來後台的後勤人員!你這樣很可疑!」
「喜歡哥特風的人逛街經過也不行嗎!你踢傷我又還沒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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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個女生爭論不休,銀白髮少女出來指證,「我相信這個緋紅色雙馬尾女生説的。」
衆人聞聲把目光投向少女,哥特蘿莉隨即跑回祐輝身邊一臉哭喪,「八王子前輩,你看看他們啦!我被踢傷就算了,還被冤枉!嗚嗚嗚——」
「沒事的小倉同學。」祐輝安慰心愛,並把目光轉向衆人,「怎麽可以隨便胡亂提出指證,並一口咬定小倉同學是犯人呢?」
「少作賊喊抓賊了,囂張蘿莉!」幸雄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卻被銀白髮少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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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隨即提出了自己的指證,「首先後勤人員的服裝已經在之前提起,明知道這樣穿行動不便,但爲什麽還要穿?」
「接下來這個哥特蘿莉……啊不,是叫小倉同學吧?正常人如果是看表演的話是在觀衆席,後台一般上除了後勤人員外,基本沒有外人會常駐在那邊,最多只是經過而已。」
「但小倉同學聲稱,自己僅僅是來逛街且經過,徘徊後台的頻率卻很頻密……恐怕是在研究電綫和開關位置,並待時機成熟之時動手吧?」
凪也補充,「正因爲在新學生會掌控下,居然還能順利拿到校外表演許可,大空桑對如此順利的情況抱有懷疑態度,並提出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所以我在編曲和錄製後,從前輩們那邊要求樣本、並備份發給今天會來的大家,從純音樂到成品、再給台上台下,就是以防萬一!」3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K300UkQ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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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心愛氣急敗壞但欲言又止,祐輝只好自己上場了。
「不如這樣,來下戰書如何?和今天一樣四對四喔,贏了這場鬧劇一筆勾銷,演出的一切費用也會獲得全額資助;輸了的話,在場各位的評級將以賽況扣分或者降級喔,順便幫小倉同學的醫藥費買單,如何?」
祐輝望向衆人並指指點點,「這次對象換成你們——廣瀨大空、花咲夢、錦堂創介、以及葉山明日香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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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如其來的戰書,小夢措手不及。她驚恐的樣子被祐輝看見並挑釁,「怎麽?害怕了嗎?挑戰和退學,二選一喔。」
「絕對奉陪!」創介率先答應。
眼見當下情況進退兩難,加上搭檔魯莽的決定,大空似乎也無路可逃,「……我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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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明日香,原本打算臨陣退縮,但突然想起開學那晚在小公園裏、迫切想突破並逃離控制的心情,强烈的迫切之意促使她接受挑戰,「……我也奉陪。」
隊友們紛紛接受挑戰,小夢也只能配合,「樂意奉陪!誰怕誰!」
「三周時間,題材不限,到時見!」語畢,祐輝帶著依舊哭喪著臉的心愛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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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出師不利,就算是有人數加成,四人得到的點數也沒有想象中得多,後方的伴奏組得到的分數更是少得可憐。
光希連忙給管理層道歉後,衆人灰溜溜地離開購物中心。唯獨明日香在收到來自聊天軟件的推送後,藉故以還有別的事情要辦而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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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根據消息的指示來到了天橋下,只見銀白髮少女在樓梯下等待,並要求和她一起過天橋。
「下午的事情真的很謝謝你,從剛剛的説辭來看你是有對舞台表演、音樂設備等相關知識的吧?」她向少女道謝,但不知對方名字,「那個該怎麽稱呼你呢?我是葉山明日香,叫我明日香就可以了!」
少女才這下意識到自己并未自我介紹,「啊不好意思還沒自我介紹,我是星川實里,稱呼的話請隨便,不需要太拘謹!」
「這樣啊……就叫小實如何?」
實里面對這個稱呼,覺得蠻可愛也不錯,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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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實,你有要去哪裏嗎?我要回學校,但如果有要去哪裏的話,經過可以看看哦。」認識到了新朋友,明日香覺得總該交談一下。
誰知實里并沒表現出想要去哪裏的意願,再次瞄向明日香左手腕上的膠帶若有所思,「沒有呢,既然明日香剛剛説回學校的話,能陪你回去順便看看你的學校嗎?畢竟女孩子一個人走回去很危險呢,尤其是現在,真擔心會有什麽狙擊的事情發生呢。」
「怎麽了嗎小實?」明日香對於實里盯著膠帶的舉動感到奇怪,隨即被實里以沒什麽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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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學校,實里一看到牌匾上的校名,似乎有什麽東西閃過腦海。
「是曉月學園啊,好懷念……想問問爲什麽明日香會報考曉月這間偏差值數一數二高的學校呢?」
「報考曉月的原因?」被問起原因,明日香想了想當時的初衷,並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是這樣的,小學時期得知曉月校風自由,雖然偏差值蠻高的,但校風鼓勵大家發揮所長,大家都會爲了表現更好的自己而力求進步,造就現在百花齊放人才輩出的情景!」
隨後她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不過現在好景不長,連在學校做什麽都被質問,以前有的籃球社今年都被廢掉了不説,還要被强行套上膠帶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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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實里陷入沉思,很快地回到話題,「真是可惜呢,明日香想過要打破這一切嗎?」
「當然啊!掙脫了控制和束縛,來到了可以表現自己想法、和發揮所長的自由之地,卻又面臨被控制的困境,必須要將之奪回!」
聽完明日香的説辭,實里突然想到了什麽並微笑,「明日香這樣説,和我表姐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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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對於這話表示不解,準備追問卻被實里以天色已晚爲由打發回去。
回宿舍的路上,她對於實里那句很像她表姐一樣的話,感到十分在意,甚至開始猜想實里和她所謂的表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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