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婆你不……不必在意,這只是非非常正正常常的生生理現象。雖然表表面看來有點恐怖怖,但並不代表身體真真的出出問題,男人的身體就就是這這樣子。」
因為我剛才按摩的是盆骨周邊,確實有可能與情慾無關,而是單純地受到刺激再加上血液流通所致。但就算撇開這個生理現象不談,光是從說話的結巴程度也能聽出問題非常嚴重啊。
是智商隨血液一起流到下半身去了嗎?也許他並不是想要說服我,而是想要說服自己、催眠自己,藉此突破那個晚上的陰影。
既然如此,我就設法擴大他的陰影,減緩他的康復進度。
「假如老公你認為沒問題的話,請重新躺下來,我會繼續示範。」雖然已經有點累了,但我必須繼續按摩。畢竟按摩者是掌握主導權的一方,不能輕易放棄這個優勢。
待他重新躺好之後,我並沒有跨上去繼續按摩盆骨周邊,而是爬到正面去按摩膝蓋窩,因為我不想在一個已經勃起的男人身上蹦蹦跳跳。
「嗚噢——噢噢——」
在礙耳怪叫的干擾下,我思考著該與如何自然地擴大他的陰影。像上次那樣的緊密接觸?但我不可能主動做那種事啊,太可疑了。
此時,那根佇立在中央的髒東西輕微抖動了一下,為我帶來了靈感。我以大腿按摩作偽裝,逐漸把他的雙腿撐開,隨後沿著大腿的一條肌肉往上推,直達他的股間。
「嗯噢!」驚訝的他隨即撐起身體一探究竟,但與我對上了視線之後卻沒有喝止也沒有質問,僅是睜大眼睛撐大嘴巴,維持著一副誇張滑稽的表情,任由我繼續戳壓他的股關節。
人類是非常依賴視覺的動物,從那個位置和角度看起來,再加上他豐富的性經驗,一定是產生了非常具體的淫穢聯想,令恐女症爆發得比我想像中更加嚴重。但終究只是間接刺激,可能會被他逐漸適應過來,必須乘勝追擊才行。
「示範完畢,現在換老公你動手實踐。」
我徐徐地搬動枕頭準備躺下,他則是狼狽滑稽地勉強自己爬起身來,已經受傷得如此嚴重仍然堅持繼續學習按摩,智商無疑是大幅下降了,就連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掌握不了。
「因為我要看得見你的動作才能指導,所以首先是盆骨的正面。」
「……哦。」他一臉癡呆地接受了這樣的安排,完全沒察覺到我的陰謀。
待他跨到我的腿上準備按摩盆骨之際,我便把衣服拉起來露出肚子。
「咦、咦?不,老老婆你這——」
「老公你缺乏按摩經驗,假如看不見肌肉和骨頭的形狀又會變得更加困難,當然要把衣服拉起來才行。」
「嗯?嗯……嗯!對,對!對!」這個男人抽搐似地瘋狂點頭,已經錯亂得不論甚麼都全盤接受了。
然而,猛烈的錯亂反而助他化成狂戰士,竟然能夠完全無視自身的徵狀,強行把抖顫不斷的雙手壓到我的腰上。
「呀嗯♡」
我故意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成功把狂亂的他嚇得落荒而逃,「抱、抱歉,是是不不是太太太用力?」,這一記猛擊還害他忘記了雙方的身份,突然開始關心我的感受,真是搞笑。
「沒問題的,不用在意我。」
狂戰士的奇蹟已經結束,正常發揮的他根本無法自如行動,雙手的動作極為緩慢,方向也完全偏離了,就算再花十年也到不了目的地吧。
「老公,是這裡才對。」仁慈的我決定直接送他上路,親自把他的手掌壓到我的腰上。
他驚恐得甚至連眼睛也正在顫抖,無力反抗猶如玩偶般任由我擺佈,無助的雙手被迫沿著我的腰身往下——突然,他的顫抖停止了,身體僵硬得無法被推動,表情亦凝固起來,簡直就是一具屍體……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暴斃的吧,是失去意識了嗎?
「老公,要不要——」
「噫!」他先是猛然嘶聲大叫,隨後才回神過來與我溝通:「……你……你剛才想說甚麼?」他的徵狀顯著地變得輕微,剛才的現象類似是燒斷了保險絲,藉由短暫的昏迷來躲避致命傷。
恢復意識之後記憶缺東缺西,恐怖體驗已成過去,自然變得輕鬆起來。我本來是看他已經撐不下去,打算到此為止的,但假如現在收手就是前功盡廢了。
「要不要改為按摩腿部?」
「哦!這是個好主意!」這個男人重拾了一部份的智商,察覺到裸露的腰部會對他構成傷害,不單欣然地接受了我的提議,更迫不及待地親自把我的衣服蓋回來。
但是,我隨即就把褲子拉了下去。按摩盆骨的時候拉起衣服,按摩腿部的時候當然就是會拉下褲子,他竟然真的中計了啊?
未被埋葬的恐懼甦醒了過來,他再度化成任由我擺弄的玩偶,「就從最後示範的那一段開始。」,我操縱他的雙手捏緊雙腿,並充滿惡意地緩慢摸索肌肉的位置。
雙腿所感受到壓力逐漸增大,恐懼促使他不斷加強握力,繼續拖延下去我隨時會淤傷,只好趕緊實行下一步。
「嗯,就是這裡。再來是往上推。」
我拉動他的雙手往上移動,要以絲質內褲作為最後一擊,然而進度異常緩慢,幾乎完全拉不動。是因為他握得太用力嗎?還是保險絲又被燒斷了?
「不……不、不行……不行……」他突然開始搖頭,並且低聲地自言自語,神情逐漸轉變過來,從錯亂的恐慌變成理性的畏縮。
總算來了,這才是我想要的反應啊。
「現在已經很晚,是時候睡覺休息。」他編造了一個下台階讓自己撤退,但身體卻不聽使喚,雙手繼續用盡全力緊握著我的大腿,彷彿一旦鬆手就會被我飛起來用剪刀腳夾斷脖子。
為免大腿被握得淤傷甚至骨折,我只好冒著風險再度發動攻擊。受襲的他本能地召回雙手去保護臉頰,並慌張地問:「這、這是……」
「晚安的吻。」這個挑戰已經是每晚的例行公事。我就假裝是習以為常,應該能夠蒙混過去吧。
「……老婆你先睡,我去上個廁所。」不單沒有被責罵,更一舉把他擊退,省下了不少麻煩啊。
雖然他的藉口是上廁所,但大概整晚都不會回來了吧。成功擴大他的心裡陰影,並且久違地獨自安睡,雖然大腿被留下了幾道深刻的指痕,但穿起褲子就看不見了,還挺划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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