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禪師口中一聲怒嘯,飛身縱起,電閃地向不老天魔撲去,去勢之快,無與倫比,午後的陽光下,直似蒼鷹凌空,不老天魔巍然傲立,輕笑了一聲,無我禪師瞬間已然撲來,出手如風,堪堪將近身之際,只見不老天魔陡翻兩掌,意隨念動,施出「不老天魔功」,雙掌一引一合。無我禪師拳打要害,詭奇之至,不老天魔越打越心驚,直覺無我禪師步法快得出奇,場中二人走位過招,登時呼呼風響,罡風狂飆,二人轉眼攻防數十個照面,卻見不老天魔身形趨避,走轉退避,大失身分,不得不收起傲慢輕蔑之心,只是一著走錯,出招被動,形勢岌岌可危,驀覺一道指風擊向自己胸口,快如電閃地,不老天魔分辨不清敵方如何出手,心知這手法有異,左腕上抬急往回防,此時右肘被敵方指尖掃過「列缺」穴,只覺一陣奇痛,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身形驀地暴退十丈,此時不可置信地睜著雙眼望向無我禪師。
不老天魔眼中露出令人難信的光芒,兩頰的肉突然跳了幾下,陰沉地說:「禪師身懷絕技,難怪膽敢為武林盟盟主出頭!不知禪師使的是何種武功招式?」無我禪師淡淡一笑,佯若無事,走了兩步,道:「此乃貧僧所創之武功,名為『千佛指』,煩請閣下多多指教。」不老天魔陰冷面色泛出一絲笑容,當下嘿嘿冷笑幾聲,道:「老夫不老天魔,神武赫然,威震八荒,豈容爾小覷!看招!」
但見不老天魔身形詭疾,飛縱而起,沾足點地,一條人影如飛而至,身形平地凌飛而前,快如飛矢,迅如電光石火般翻腕亮掌,疾向無我禪師打去,掌力沉厲如潮,重逾山嶽,這一掌快捷如電,無我禪師似乎是老僧入定,身形未動,眼見不老天魔一掌即到胸前之際,他忽地右手空中畫弧,便隨意一掌輕輕拍出,眾人只聽砰的一響,卻不見無我禪師倒下,反倒是令眾人難以置信的是不老天魔身子竟踉踉蹌蹌的連退了四五步,方才站定,一口血已然噴出。
無我禪師身形未動,這一掌輕輕拍出的掌勢竟如此凌厲威猛,強如不老天魔竟然抵受不住,無我禪師面對眼前發生這一切卻表現得異常冷靜,此時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冒昧,且說個情,今日就別再為難武林盟主了! 」在旁的武魔不禁一呆,喃喃的道:「這……這可是七絕掌!」
無我禪師道:「武盟主好眼力,這就是七絕掌!」此乃七絕掌的第一招『欲拒還迎』,武魔大是驚訝,狐疑道:「禪師可是七絕掌的傳人!」無我禪師道:「本求佛道時,行諸奇妙事!貧僧冒昧使出七絕掌,抱憾之至!」此招無我禪師順手使出,此乃說不出的絕妙好招,頃刻之間,竟一招破敵!若非不老天魔急於挽回顏面,當也不至於一招落敗才是! 口氣一轉,無我禪師雙手合十,嘆道:「佛祖見諒,弟子無意使出別門武功,乃無心之過,卻不違俠義。」
忽在此時,「嗡嘛呢唄美吽!」六字大明咒傳入場中, 只見正義盟人群中走出一人, 李健與譚葳張目望去,此人乃是個頭戴黃色的僧帽的中年藏僧,二人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原來此人就是扎西多吉法王,忽地人影一閃,飛入場中,落至場中,他精光四射,掃視全場,眼神銳利如刀,道:「我乃吐蕃國扎西多吉法王,不知禪師使用何種武功?」無我禪師瞧了他一眼,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今日本該使用自創的佛門武功,不巧信手拈來一招卻是別派武功,此乃貧僧無心之過!」
扎西多吉法王道:「禪師當真學究天人,武學如此淵博,通曉武學之道,今日能夠拜見,真是三生有幸。」無我禪師雙手合十,謙道:「雕蟲小技,何足道哉!法王不遠千里而來,不知所謂何來?」扎西多吉法王道:「禪師當真學究天人,武學如此淵博,通曉武學之道,今日能夠拜見,真是三生有幸。」
扎西多吉法王道:「禪師當真學究天人,武學如此淵博,通曉武學之道,今日能夠拜見,真是三生有幸。」無我禪師雙手合十,謙道:「雕蟲小技,何足道哉!法王不遠千里而來,不知所為何來?」扎西多吉法王道:「禪師佛門功夫如此高深,謙沖自牧,誠可嘉尚。內藏菩薩心外露凡夫相的白陽修行者。本法王自吐蕃國東來便是挑戰中土武學高手,既然你我皆是佛門功夫,何不比武較技一番!。」
無我禪師道:「阿彌陀佛﹗善哉! 善哉!貧僧原本亦是江湖中人,當日九霄宮為仇家追殺,為了掩護九霄宮部眾離去,臨危受命,留下斷後,僥天之幸,殺出重圍,但是身受重傷,來到一間山中寺廟療傷,幸賴寺廟住持悉心救治,方撿回一命,因而看破塵世,剃度出家,早晚頌經,閒餘時間則是鑽研武功。所謂: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求菩提,猶如覓兔角。貧僧上求佛道,下化眾生,不得不再入塵世!」正如《六祖壇經》所云:菩提自性,本來清淨,但用此心,直了成佛。
扎西多吉法王淡淡一笑,道:「禪師所言,於我心有戚戚焉,禪師皈依佛門,求佛得道,大慶大喜,禪師再入塵世,下化眾生,慈悲願力,成就佛道,本法王由衷感佩!既然你我既然毅然步入塵世,無須多言,咱們就來一較高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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