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行人夜宿客棧,到了客房,譚葳要李健把衣服脫下以便查看他身上的傷勢,當李健脫下衣服後,眼前的這一幕讓譚葳痛心不已,傷口靠近胸口的肩膀處,傷口已經紅腫,於是細心地幫他上了傷藥,並心疼道:「這龍陽教教主,長的哪像男人,長得可真美,出手卻如此毒辣。」藍靖彤登時想起那場景,也不禁調侃道:「可不是,健哥心腸軟,何不殺了他!」李健聽聞,也不以為意,自己將心比心,反替龍陽教教主緩頰道:「彤妹在山寨做大當家不也是這麼狠!何況今日四大派前來滅教!」余萱一聽,卻大不以為然,大為惱怒道:「但是暗箭傷人就是不對!」李健捫心自問,此傷乃因自己大意,旋即面露苦笑,訕笑道:「這也得怪我自己,以後出門在外可大意不得!誰知道他把髮簪當暗器。」
郭婷心想這龍陽教教主如此容顏,世所罕見,如此婀娜多姿,魅力凡人難擋,二人交手之際,美顏當前,難保健哥不被她迷惑,不免調侃地道:「健哥可是把他當女人,所以憐香惜玉,今天他使的招數,可是讓人臉紅心跳呢!」李健面帶苦笑,滿是無奈地道:「我自己已經有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妻子,哪是他比得了的!今天多虧你們,否則…」四位妻子一聽,心中一甜,自然受用,余萱年紀最小,玩心最重,口無遮攔,隨又調皮地道:「難不成健哥要做了他的男寵嗎﹖」
李健此時似有所思,卻也不惱,語氣黯然道:「不對,我李健尚未有後,愧對列祖列宗,古人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大婚迄今,也快一年了,難免感慨地說道。
藍靖彤身為大師姊,心細如髮,旋即心想自己三師姊妹整天陪在李健身旁,譚葳與李健行走江湖不曾分離,這些時日回娘家多日,二人反倒是分開了幾天,自然有話要說,正所謂小別勝新歡,意有所指道:「要不今夜葳姊好好陪妳﹗」眼神一使,郭婷、余萱三人也就推門而出,隨即掩門離去。
此時,房內只剩李健與譚葳,孤男寡女,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李健幾日不見譚葳,此刻一見佳人,如此嬌羞可人,柔美的神色更是含情脈脈,心旌不免一動,伸手拉了譚葳過來,抱住她,譚葳自然也不躲,依偎在他懷中,吻了譚葳,二人溫存良久,耳鬢廝磨,譚葳嬌羞地道:「健哥又來了﹗健哥最風流了!」只見譚葳兩朵紅雲飛湧上靨,無限嬌媚,李健道:「班扎法王不是跟妳說會與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怎都沒消息﹖」
「我也不知道﹖」譚葳亦納悶不解。
李健疼惜且溫柔地道:「可能連日奔波,需要休息,此次回到長安,在忠義堂裡,儘量少出門,那就早點休息。」此時夜色降臨,華燈點亮,在綺麗醉人的夜色,在朦朧的夜色之中,譚葳散發著迷人的風情,李健摟著她的腰,強壯的雙手忽地將她抱起,譚葳環抱李健脖子,感受着李健身上專屬的氣息以及那有力的心跳聲,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禁滿臉緋紅,羞澀無比,索性將頭更加貼近那溫暖的胸膛,李健見譚葳不敢擡頭看自己,心裡一陣愛憐,低頭笑看了譚葳一眼,他抱著譚葳一步一步走向...是夜,夫妻恩愛,自是不必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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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次日早膳飯罷,一行人也就離去,李健一行人一男四女,走在大街上,尤其是四位嬌妻,美艷如花,彷若廣寒仙子,自然惹人眼目,此時對面一名無才惡少見了,早已魂消魄散,神魂飛越﹐如何禁得住一腔慾火?便在大街上攔下四女,便出言挑逗道:「美人要去哪裡?」也不管李健在旁,逕自跑去搭訕。四女也不理會,仍舊走著,便又挑逗道:「哪家閨女?」但見四女仍不理睬,此惡少卻亦步亦趨地跟著,更是看的魂不守舍了,嘿嘿笑著:「小生楚虎,請教姑娘芳名?」
李健此時走了過來,好言問道:「兄台,有何貴幹?」無才富家惡少楚虎乃地方惡霸,仗勢欺人慣了,便道:「關你何事?」李健嘴哂冷笑,以斥責的口吻笑著道:「自然是在下的事,這四位乃敝人妻子,此事應當又如何呢?」但見無才惡少楚虎此時莫名怒火上身﹐發聲斥道:「是你妻子又如何?我今日就要強行帶走,你又能如何?」李健仍舊溫言良語,笑道:「我且不管,只怕我家娘子由不得你!」
無才惡少不再強忍慾火,楚虎此時口哨一吹,十來名大漢便至,無才惡少楚虎道:「四位美人兒,請跟本少爺至莊上一敘?本少爺定會好生招待四位美人。」余萱對此惡少當街攔人,無恥行徑,早已不滿,怒罵道:「我家夫婿不是說了嗎?不去!」
無才惡少楚虎一看余萱嬌怒模樣,更是慾火焚身,止不住的慾火,頓時暴發出來,沉聲喝道:「來人呀!且先拿下這位姑娘!」十來名大漢應了聲,便往余萱身上捉去,一名大漢伸手要捉,余萱側身一閃,順手一推,一名便跌了四腳朝天,其他人見狀即欲聯手捉拿,帶撲身而去,余萱卻已騰空而起,四名大漢煞不住登時撞在一起,旁觀群眾轟然大笑!眾大漢怎不氣惱,心想軟的不成,便使上硬功夫,四人揮拳而去,余萱身形靈巧,側身滑步,一掌拍去,大漢飛出,順勢又將另一側來人順掌推出,那漢子也就止不住步,直撞出去,前後兩側來人又攻至,一個魚躍,雙手一帶勁,二人當場互撞,哀號之聲四起,余萱旋即轉身對此惡少嬌聲道:「你怎不過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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