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四人經過天山,四人順道路過『水月庵』,郭婷、余萱意欲探訪恩師,四人也就動身前往『水月庵』,此時春暖花開,景色宜人,沿途鮮花盛開,李健也是風雅之人,見鮮花如此嬌美,便下馬摘了三朵,分別給每個嬌妻頭上都插上一朵,自己一見,愛妻們個個貌美如花,嬌嫩欲滴,便道:「花美,人更美,人比花嬌呀﹗」
譚葳聞言,嬌嗔道:「貧嘴薄舌!你討打。」隨即作勢要打李健。
「打是情,罵是愛!」李健說完,當即縱馬奔去,「往哪兒跑?我這就打!」譚葳兩腳一蹬,便縱馬追去,口中隨即喊道:「婷妹、萱妹,我們追!」
四人縱馬奔去,前方一片美麗草原,鮮花盛開,也就下了馬來,繫好馬,走至一處斜坡處躺了下來,譚葳、郭婷、余萱也尾隨而至,譚葳叫了聲:「貧嘴薄舌!你討打。」李健當然故技重施,伸手一把拉了過來﹐抱住她﹐譚葳自然也不躲﹐依偎在他懷中﹐嬌羞的說:「健哥又來了﹗健哥最風流了!」忽然,譚葳想起婷妹、萱妹即將來到,連忙說:「健哥別這樣!婷妹、萱妹都看見了!」李健不忍相戲過甚,即道:「你躺下來,看看眼前美景﹗」譚葳躺在李健右邊,依偎著。不久,郭婷、余萱也尾隨而至。「婷妹,你也躺下來。」郭婷躺在李健左邊,也依偎著。李健這時突然想起:「糟了﹗我忘了那天山盟海誓時,萱妹那時不在身邊﹗」只見心細如髮的譚葳說道:「萱妹,來躺在葳姊旁邊。」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余萱,余萱善解人意,自是了然於心,感激道:「謝謝葳姊。」也就倒臥在李健身旁。
但見譚葳回應道:「萱妹,沒事!」扭頭即秋波一瞥對李健道:「這事又便宜了健哥!」哪知李健這時一聽,反而嘟著嘴,話語之聲陡然揚起道:「我可為了你們,拒絕了再次做公主駙馬爺的機會呢﹗」
譚葳佯裝嗔怒,說話間也陡起聲調,故意道:「說﹐你想不想哈妮克孜妹妹,老實招來!」李健聽聞此言,扭頭即對譚葳道:「老實說,上次比較想些,這次比較不想﹗」郭婷驟聽之下,不覺也納悶地問道:「為何如此﹖」李健面帶詭譎之色,環顧三位妻子,神色黯然,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三人。」三人一聽,俱皆起身,驟然大聲道:「為我們三人﹖」三人異口同聲。
卻見李健此時深情款款,含情脈脈地著譚葳、郭婷、余萱三人,情真意切,娓娓道來:「自然是為三位娘子,遇上貝瑪薩妹妹時,我未婚之身,現在我已是人夫的身分,不能再三心二意!」譚葳聽了,當即心中一喜,嫣然一笑,道:「健哥﹐這樣才對﹗」
此時﹐李健陡想起那日山盟海誓之情景,玩心頓起,也就說道:「葳妹、婷妹,妳們今天眼睛進了沙子沒,為兄得替你們好好看看!」但見譚葳羞著臉,低下頭,說道「不給你看!這事便宜你了!」語畢,將頭別過去,閃避他的目光。李健目光轉向郭婷,郭婷一想起那日發生的事,也是一臉嬌羞地說道:「我也不給你看!這事便宜你了!」語畢,也將頭別過去,迴避他的目光。
李健自然難掩失望,只得目光轉向余萱,不免露出苦笑,狀至無奈,窘迫莫名,然而目中卻是深情款款,道:「妳二位姐姐不給我看!那萱妹,妳今天眼睛進了沙子沒,為兄得替你好好看看!」余萱哪知所以,李健此時側著身去,以深邃的眼眸看著余萱,眼中盡是柔情綿綿,同時伸手溫柔地撫摸她的面頰,二人目光對接,余萱心跳加速,含笑嬌嗔一聲:「健哥…」,語音未落,瞬間紅唇已然被封上,既溫柔又纏綿。
「唉﹗萱妹,跟我當時一樣傻﹗」郭婷不免嘆口氣道。
譚葳卻道:「那不是傻﹐而是愛!」譚葳意有所指,但話語中卻是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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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四人路過一處村落,路見一老叟與幼童哭泣,憐憫之心頓生,問明原委,方知山中豺狼、金錢豹集體獵食自家牲畜,這年境內狼群的下山獵食牛羊,自家的牛羊被狼群所盜,村子春荒因之加劇,自家養的羊群,每晚都被豺狼吞喫,生活無以為繼,李健四人遂駐足此地,伺機為村民除此大患。
李健跟村民要了番刀、弓箭,當晚,四人便在草原守候,羊群則進了露天的欄杆內,這時候正是初春,晝長夜短,因為初雪融化,狼群也就下山獵食,天很快就黑了,良久,李健四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任何狼群,明月冉冉升起,郭婷不禁喃喃自語:「哪裡有什麼狼呢!」 語音未落,一聲悠長的狼嚎穿破天際,大批狼群呼嘯而至,狼群仰天嚎叫,欄杆內的羊群登時躁動不安,此時,又一聲悠長的狼嚎穿破天際,另有一大批狼群咆嘯而至,狼群再次仰天嚎叫,李健心中一凜,陡然脫口而出道:「糟了!今晚兩批狼群同時盯上這裡的羊群,你們三人只管用弓箭,最好能射中狼王,我只能儘量宰殺狼群了!」三人聞言俱是心驚,當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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