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婷驀然瞥見藍靖彤虹裳霞帔,突然想起新娘子可是等候良久,急忙道:「好了啦!彤妹等不及了,健哥還不快點掀臉罩紅巾。」
李健走上前去,伸手把臉罩紅巾掀開,只見藍靖彤無限嬌媚,低頭不語,余萱此時便道:「新娘好美喔﹗」「親一下﹗」郭婷說道。李健低下頭去吻了藍靖彤,只見藍靖彤更加嬌羞。接著李健伸手拉了譚葳過來,抱住她,譚葳自然也不躲,依偎在他懷中﹐也吻了譚葳,譚葳嬌羞的道:「健哥又來了﹗健哥最風流了!」李健自然故意說道:「誰叫你說我是『情種』﹗」
此時,李健道:「今日大婚之日,可喜可賀,為兄以為不如我們重新立下盟誓,何如﹖」四人皆曰可,遂一齊跪下,只見李健捻起香道:「我們今日立此盟誓,拜告天地,夫李健,妻譚葳、藍靖彤、郭婷、余萱四人,天長地久﹐永不分離,五人同氣,如有異言,難保終身,天打雷劈。」五人具香,歃盟共誓畢。接著下來,斟酒五瓢以為交杯酒,夫妻各執一瓢,各飲半杯,然後李健與四人一一交換,一齊飲乾﹐正是:夫妻指天發誓﹐此心可昭日月。
是夜一龍四鳳共衾,嬉笑互謔,不復盡述。
李健一行人徘徊了趙家寨數日,藍靖彤嫁夫隨夫,趙平也就成了大當家,一行人也就啟程而去,這日,來到了忠義山莊,這回換譚葳回娘家。譚葳剛進門,就大聲嚷嚷:「爹、娘,葳兒來看你了﹗」李健身為女婿,頭次回娘家,人方進門,急朗聲道:「小婿李健,給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請安。」
「韓前輩、韓夫人,郭婷給前輩請安。」
「韓前輩、韓夫人,余萱給前輩請安。」
「韓前輩、韓夫人,藍靖彤給前輩請安。」
但見『碧血丹心』-韓震與夫人面面相覷,這貌美如花的姑娘,可就不認得﹗不由得納悶地問譚葳:「這位姑娘是﹖」譚葳一時神色窘迫,當然不得不介紹,不免有點支吾其詞,道:「這是葳兒的妹妹,此刻已是健兒的新婚妻子。」『碧血丹心』韓震與夫人楊冪一聽,忽然怔了一怔,瞠目結舌,身為岳父的韓震自然心中不是滋味,韓震面有慍色地說道:「健兒,不是岳父不通情理,這是最後一個了,葳兒心胸寬廣,但不能再娶了,知道嗎﹖」藍靖彤一聽,也知所以然,自然也是神情尷尬,遂默不作聲。
李健不能反駁,只能概括承受,面色悽苦,苦笑一聲:「健兒﹐知道。」李健啞巴吃黃蓮,也是有苦難言,神情異常尷尬,臉上盡是無奈的苦笑。譚葳眼看李健領了岳父排頭吃,亦是於心不忍,畢竟此事確是自己為李健做主,為他娶了個媳婦,義父母不知當中原委,替女兒抱不平,以為女婿是多情種,見一個愛一個,著急地說道:「爹,不要怪健哥,這事女兒擅作主張幫健哥又討了一門媳婦。」岳父韓震愛女心切,自然沒好氣,又說道:「總之,下不為例!」
李健五人停留了忠義山莊數日,譚威心中不捨年歲已大的義父母,欲多留些日子陪父母,李健也就請郭婷留下來陪她幾天,待二人準備好,再行上路,李健三人也就先行離去。
這一日,陽光煦和,微風如吟,令人心醉,令人欣喜,李健三人行至一鎮,便見家家戶戶,都貼符咒,不覺飄然下馬問,村民即道:「附近有道士說此處有妖魔,家門需要貼符咒,方能保平安,每一張符咒收兩文錢,且要買上供品三樣,親自到道觀還願,方能避災解厄,」一行人聞言,不覺相顧愕然,引以為奇,此時天色漸晚,便在鎮上找間客棧住了。
一早,用過早膳,三人方步出客棧,陡見街上百姓面現惶恐之色,沸沸揚揚地討論著,凡是家門貼上符咒的人家都說道士法力高強,但是又聽人說,凡那信奉景教、佛教、大食教、喇嘛教的門口若沒貼貼符咒,妖魔就會劫去家中的牲畜、家門也會遭人潑雞血。
此時,夕陽西下,日暮人影,斜陽西風,晚霞滿天,赤朱丹彤,秋意正至,秋風拂來,此情此景,最是浪漫,引人遐思,人未買醉,然美景醉人﹗三人策馬而至,到了鎮上,三人不便騎馬,乃牽馬而行,三人走在街上,無事煩憂,信步而行,遂就東張西望,突然一聲:「忠義堂李堂主!」李健回頭一看,即見景教景淨法王,大喜過望,面露笑容,趕忙說道:「景淨法王無恙,怎不見紅粉佳人譚葳﹖反而又多了兩位紅粉知己呀﹗」
李健自是俊臉一紅,羞赧不已,旋即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晚輩已娶譚葳為妻,此時她尚在娘家陪父母,這兩位也是我的妻子-余萱、藍靖彤。」李健也為余萱、藍靖彤二人引見景淨法王,二人也就點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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