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火教胡明法王心想此事來龍去脈道長可能也所不知,遂道:「道長有所不知﹐此三人今晚在沒貼上平安符民宅門上灑上雞血,嘴上唸著咒語,如此鬼鬼祟祟的行徑,怎能叫人不起疑心?道長,此三人著實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只見玄天道人聽聞後,反而仰天大笑,揚眉朗聲道:「哈哈,諸位深夜打擾,就為此事而來,貧道覺得此事可笑之至,爾等並非官府之人,如何查拿要犯﹖」玄天道人所言不假,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李健一行人代庖越俎,本就不妥﹗
李健自然也知此事報官,難有結果,只是希望今晚之後,此等擾民之事,不再發生,也就冷静地道:「道長有所不知﹐此三位法王乃不同教派,今夜便為此事而來,還望道長請那蒙面三人出來說明,只要說明今夜之事之後,言明以後不再騷擾這些教眾,我保證此三人平安無事﹗」哪知玄天道人不知是恃才傲物,還是存心損人,神色不善,目中怒芒逼射,竟然道:「你就是忠義堂堂主而已,你可知道大唐以道教為國教,佛教、景教、摩尼教、拜火教都是邪魔歪道,不值得大唐百姓信奉﹗」
摩尼教賈成法王一聽,當下怒道:「牛鼻子老道﹐豈有此理﹗今日三人若不交出,可別怪我不客氣﹗」玄天道人恃技凌人,自然不怕,轉頭道:「你又能奈我何﹖」賈成法王盛怒難平之下,一拳便打向牛鼻子老道,按理來說,那道人在不備之下,賈成法王此拳一出,尋常之人難以躲避,但見老道瞬間身子一閃,旋道:「好功夫,但是還差點火侯﹗」拜火教胡明法王一聽,也加入戰局,從後面也來上一掌,玄天道人側身閃過,便朗聲道:「你們全上,我今晚就可全部收拾,省的麻煩﹗」景教景淨法王此時也耐不住怒火,怒目大聲道:「牛鼻子老道,無理取鬧﹗」當下雙掌齊出,便往老道身上招呼,這牛鼻子老道敢如此托大,當是武藝卓絕,方敢如此。只見三人圍住一人,不停往牛鼻子老道招呼而去,只是老道欺人,知道三人羅本法王武藝最強,只往羅本法王打去,其餘二人火候稍差,只能乘隙而攻,甫一接掌,便被掌力震開,難給牛鼻子老道添上麻煩。
玄天道人仗勢欺人,仗著大唐以道教為國教,即使報官,也是無事,又仗著自己武藝高強,不怕人前來惹事,四人鏖戰片刻,自然玄天道人佔盡優勢,便是一會兒工夫,摩尼教摩尼教賈成法王、拜火教胡明法王,不但幫不上忙,幾次接掌,被掌力所震,狀至狼狽。
「我也下去幫幫!」、「我去幫幫!」余萱、藍靖彤,二人輕功使出,一個魚躍、一個鳶飛,便往牛鼻子老道招呼而去,只能說摩尼教摩尼教賈成法王、拜火教胡明法王牛鼻子老道不放在眼裡,此時二女輕功一使,拳風已至,老道哪敢托大,忙舉掌化去二女攻勢,哪知與二女接掌之際,二女攻勢驟變,拳蹤捉摸不定,攻的老道左支右絀,幾個回合接手下來,險招盡出,不得不出聲,朗聲大道:「住手!」
此時三人罷手,止住不攻,玄天道人朗聲道:「你們多人攻一人,壞了江湖規矩!」
余萱陡然一聽,心中自是不服,道:「道長不是說:你們全上,我今晚就可全部收拾,省的麻煩﹗」但見玄天道人厚顏無恥,厚皮老臉,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伸手一指,沉聲道:「貧道是指他們三人,哪是二位姑娘!」
藍靖彤心中頗不以為然,旋即道:「好,那就請景淨法王不插手,請坐壁上觀,看我們二位小女子為你出口氣!」語畢,平飛而起,閃電一般直飛而去,拍掌而上,一掌便擊向右邊太陽穴,牛鼻子老道忙撤步閃身,此時,余萱直襲他的面門,這一掌又猛又急,老道急忙舉拳擋架,撤步後退,異常狼狽。藍靖彤攻勢再起,不得不舉掌格擋,趕忙雙掌用勁,接連數掌攻出,暫時解圍,余萱旋即揮掌破空又至,二女攻勢更加凌厲,拳蹤依舊捉摸不定,掌勁迅猛,只得搏掌應戰,老道方一接掌,便已落空,猛然驚覺有失,趕忙舞起掌花護體,才幾招接手下來,左支右絀,險招迭出,此刻眼見二女出掌又至,不免膽破心驚,不得不再度出聲,朗聲大聲說道:「住手!」二人旋即罷手,止住不攻,玄天道人竟又高聲道:「你們二人攻一人,還是壞了江湖規矩!」
藍靖彤不禁一怔,旋即道:「怎麼壞了江湖規矩,你且說說!」玄天道人臉皮夠厚,居然還有臉說道:「江湖規矩就是一對一,知道嗎?」余萱聞言,當下不由得怒火頓生,自然也直言不諱,沉聲道:「也行,道長先把蒙面三人交出!」哪知玄天道人完全不顧江湖輩分,以大欺小暫且不說,冷哼一聲,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氣,就憑妳一人的功夫恐怕難以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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